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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风清越带着一行盔甲加身的人浩浩荡荡地来了。
他一出现,老百姓就跪下了,齐呼城主万岁。
程静书惊呆了。
这位城主不得了啊!
一会儿有御用大夫,一会儿又让人直呼“万岁”。
这是要谋反啊!?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身侧的逐墨。
如她所料,逐墨脸色很差,双眸似墨。
啧啧啧!
这些人在当今陛下的儿子面前造人家父亲的反,真的是嫌活得太长了哦!
她压低了声音对逐墨说:“别生气!他们未开化,思想落后。”
逐墨没有理她。
程静书耸肩,似乎已经习惯了自讨没趣。
……
所有人都跪下了,包括刚刚从鬼门关闯出来的蝶倚叶。
只有程静书和逐墨没有跪下。
他俩赫然站立,格外显眼。
风清越踩着下属的背下了马车,指着他们俩问:“你们为何不跪?”
程静书赶在逐墨前开口问:“我们为何要跪?”
“你大胆!”
噌——
噌——
噌——
几声过后,风清越的兵几乎全拔了剑,直指程静书。
程静书摊手。
她不怕。
身旁有逐墨,对面酒楼还藏着个段秋月。
她怕什么?
她底气不要太足好吗?
她不解地看向风清越,问:“你是谁啊?啊,看你这身打扮,是欢喜戏楼新到的戏子?你排场好大啊?难不成取代了头牌儿蝶老板?你唱什么啊,《锁麟囊》会不会?我最喜欢这一出戏了!要不你来一段儿?如果唱得好,我会给你鼓掌的!”
“你找死!”风清越吼道,“给我把那两人抓了,即刻处死!”
士兵们得令,瞬间将程静书和逐墨围了起来。
在风清越看来,他们插翅难逃。
他说:“现在跪下,本城主也许会改变主意!”
程静书叹气,问:“你到底是谁啊?本城主?你是一城之主?我还以为你要自称‘朕’呢!你要把本姑娘处死?你凭什么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过是一个城主罢了,别越权!”
风清越何曾被人这样编排过?
他就是万花城的土皇帝!
他在万花城是绝对的权威。
他杀一个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捏拳,道:“上!格杀勿论!”
程静书迅速躲在逐墨身后。
逐墨抽空看了她一眼。
嗯!
表现不错!
小狐狸总算学乖了!
逐墨佩剑一出,寒光四射。
他轻而易举地解决了第一批士兵。
士兵倒在地上疼得打滚。
逐墨持剑,剑尖滴血。
程静书吐了吐舌头,自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问风清越:“您还要继续吗?我家公子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你可打不赢他!谁都打不赢他!”
逐墨无声轻笑。
风清越气得不轻,大手一挥道:“全部给我上。谁能取这两人首级,本城主许你官升三级,良田万顷。”
“你草菅人命,以官位、财富利诱,你眼里可还有王法?若陛下得知此事,你可知后果如何?”程静书捏拳,像只炸了毛的小狐狸。
风清越嗤笑,手居然捏成了兰花指,道:“天高皇帝远,老子在这里就是王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能活着去望京告御状?”
“你会为你今日的言行追悔莫及的!本姑娘,保证!”
她说完这话又缩回了逐墨身后。
金佗跪的地方离他们俩所处的位置很近。
金佗目露怨恨,他悄无声息地够上了药铺桌子,拿住了剪刀。
他趁着逐墨和士兵打斗之际,握着剪刀,猛然朝着逐墨冲去。
逐墨已有所察觉。
然此同时,有一士兵持剑朝程静书动手。
他没有丝毫犹豫,只得将后背暴露给金佗。
他一手将程静书抱起,一手击退欲要伤害程静书的人。
他以为后背会被刺伤,然而……
并没有。
他回头,金佗右臂中箭,剪刀落地,他倒在地上。
有人帮忙!
他知晓阿大就在附近,但没有他的指示,阿大不会贸然行事。
所以……
逐墨蹙眉,转身看向对面酒楼。
段秋月朝他挥了挥手。
他从二楼飞下的动作当真是风流无度。
若世上真有妖精,段秋月绝对是其中一个。
他一落地就飞奔到程静书右侧。
他挑衅地看向逐墨,道:“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是想为小鬼受伤,博取小鬼同情,让小鬼因愧生爱吗?本门主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逐墨理都没有理他。
程静书亦然。
她扯着逐墨的手,担忧极了。
她踮着脚去看他的背,可他今日穿了件玄色披风,她看不出他有没有流血受伤。
她急坏了。
她被逐墨抱起的时候就看到了拿着剪刀朝逐墨刺的金佗。
她当时心都几乎停跳了。
她问逐墨:“你有没有受伤?”
逐墨眸色翻滚,眸底眸色加浓,他说:“没有。”
程静书咬唇,她伸手在他背后摸了摸。
段秋月气得跳脚。
他拉过程静书,教训道:“男女授受不亲!”
程静书推开段秋月,她看着手心湿润的红色,急得声音都哽咽了。
她对逐墨说:“你骗人!”
逐墨叹气道:“那是别人的血。”
“真的?那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逐墨很为难。
段秋月再一次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自己身侧。
他说:“你这个小鬼怎么回事?哥哥救了你,一句话都不跟哥哥说?”
“谢谢哥哥救了我家公子。”
段秋月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你真以为他躲不过金佗那一手?哥哥不是提醒过你,让你离他远一点吗?他都是装的。你太单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逐墨门的门主?你肯定不知道吧?他一直隐瞒身份,刻意接近你,他一定有所图。小鬼,你不要上当!”
程静书不耐烦道:“我知道他是逐墨门门主。”
段秋月这倒是有些讶异了。
他又说:“这都是他为了获得你信任的手段。你不知道这周围有他的人。他的人在暗处,却不动手帮忙。这是为什么?因为他要在你面前卖惨,他想让你报恩。”
“我知道。我见过他的暗卫。”
“不可能!逐墨门门主的十七暗卫行踪神秘,从无人得见真颜。”
“是吗?谢谢哥哥告诉我这些。我家公子对我可真好!”
段秋月:……
逐墨和人打得热火朝天。
程静书蹙眉看向段秋月,道:“你不去帮忙吗?”
“他一个人可以的!”
“那你来干什么?”
“哥哥自然是来保护妹妹。”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那可不行!哥哥不能给逐墨那厮机会。”
程静书不再说话。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逐墨。
只要有人要对他下黑手,她就会出声提醒:“公子,小心左侧!”
“公子,后面有人。”
“公子,当心!”
段秋月在旁站着,心里怪不是滋味。
他人生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姑娘。
他人生也是第一次将血骨神玉赠与一个姑娘。
可这姑娘却一丁点儿都不感动。
他打量着程静书。
他发现她没有随身佩戴他送的血骨神玉。
他气死了。
如果她佩戴着血骨神玉,这世上有几个人敢不要命地招惹她?
只要她戴了,江湖中人就知道她是血骨门的人。
她明明可以不用遭受这些的!
段秋月捏拳,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
“公子,有暗器!”
一道五角星暗器从风清越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出。
程静书不顾一切地朝前冲。
她知道逐墨即便中了暗器,也无性命之忧。
但,
她舍不得。
暗器入血肉,会流血、会痛。
“唔——”
千钧一发之际,段秋月将她纳入了怀抱。
段秋月冲愣神的她笑了笑,道:“小鬼,我没事儿!”
程静书冲他发火:“你为什么要冲过来?你不是说我家公子不是好人吗?”
段秋月弹了弹她的额,道:“我救的不是他,是你。”
他也许是疯了。
未经思考,身子就飞出去了。
幸亏他身负神功,否则还真不一定拦得住这傻姑娘。
怎么办呢?
想打不能打,想骂不忍骂。
还要在她奋不顾身去救逐墨那厮时为她挡暗器!
段秋月觉得自己是最憋屈的血骨门门主。
他好窝囊。
但是……
小鬼看她的眼神好像变了。
很担忧,很感动,藏着泪光。
嗯……
就这样窝囊吧!
他认了。
段秋月感觉身体发软,他撑着,拍了拍程静书的肩,道:“知道你看着哥哥心烦,哥哥这就走!”
“你去哪里?你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段秋月撩起鬓边一捋发,笑得邪肆,道:“这点伤算什么?跟被蚊子咬了一口没多大区别。你以为哥哥跟逐墨那厮一样弱不禁风?”
“你正经一点!”
“是不是又舍不得哥哥了?那哥哥就不走了!”
还有心情开玩笑,想必是没事了。
她摆手道:“你走吧!”
“一定要想哥哥哦!”
程静书不理他了,小跑着和逐墨站在一起。
段秋月离开前看了风清越一眼,调侃道:“被天神选中的男人,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她是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人。你再敢打她的注意,我血骨门毁一座城,轻而易举!”
他说完也不管旁人有多震惊,就离开了。
嗯,好喜欢段妖孽说的那句“她是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人”。
谁对我这句话,心和命都给他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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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酥丝丝甜甜,就和面具男对小狐狸的宠爱一样甜哦!
想吃吗?想继续看小狐狸怎么拿下面具男吗?
那就继续追文,动动小指头写个评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