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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我似乎知道玉瑱的意思!”短暂的考虑后,公孙章喝了一口茶,道:“昨日我听闻一些消息,王厚那个老匹夫前往燕京了,要是没猜错,这回的事他办砸了,河东府韩复大人不会饶了他,反过来说,他也饶不了玉瑱老弟,因此玉瑱老弟待在这里,或者返回辽东,那都是被动的等待王厚的报复,倒不如趁着势头鼓劲儿,冲入燕京,让那些人看看义信成的实力,看看玉瑱老弟的能耐!”

一通说到徐玉瑱的心坎里:“公孙老哥,就凭你这话,我都想和你结拜!”

“没问题!”公孙章也是性情大起:“想我身为公孙氏的庶出,自小不受待见,这些年闹出一些地位,又碰到玉瑱老弟,我真是觉得人生在世不拼拼,那可就是白来了!”

眼看两个半醉不醉的家伙就要达成一致的意见,苏霓晟看出苏霓宁的心思,立刻起身:“玉瑱,你这要是前往燕京立旗号,那辽东的义信成谁来料理?别忘了,苏霓崟还在盯着你!他弟弟又被你当做条件送回去,如果他对你没想法,我死活都不信!”

“苏二哥,苏霓崟在厉害,不还有你么!”徐玉瑱倒也干脆:“辽东的各处义信成商号我都安置了掌柜,至于总掌柜就是小姐,你当个副手帮助小姐,怎么着也能应付苏霓崟,要是他还不老实,我就派人做了他!够不够!”

看似玩笑话,听在苏霓晟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味道,当然苏霓晟不至于理会不透,快速琢磨后,他重新坐下,拿起酒壶喝起来。

至此,徐玉瑱借着酒意将想法说出来,苏霓宁太清楚徐玉瑱的性子,且她也害怕王厚那些世家混账再度来袭,拖了徐玉瑱的后腿,便没有再说什么。

半个月以后,河东府彻底平复,合商旗的大旗再度立起来,义信成的商通路子在四合元等商号的簇拥下,顺利通畅,因此徐玉瑱和苏霓宁告别后,先是交代吴启返回阳城,与曹无义等人照看住贩马道,再等到李德鹊赶来汇合,三人带着银票启程,前往燕京。

路上,李德鹊十分不解:“徐玉瑱啊徐玉瑱,先是宁王的人来招揽,跟着誉王的人来逼压,最后再有地方州府官员的威胁,我真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玩意儿?这些人随便谁动动手,你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应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应了怕是连吃饭的家伙都要拱手让人!”徐玉瑱靠在马车栏上,望着晴空万里的天色,他满脸沉思:“那些人用我们时,兴许会赏口饭,万一不用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宁王殿下竟然丝毫消息都不曾传来,难道我看错宁王殿下了?”

“宁王近年来深居幽州城内,传闻他是个心藏大志的仁主!”李德鹊最初在花楼待过,消息还算灵通:“起码在我看来,宁王、誉王二人,你最好选择一个人,否则那些个皇族出手,你真的不是对手!”

“看看再说吧,反正誉王那边是得罪透顶了!我也是不想连累小姐、公孙章那些人,才专门前往燕京立招牌!”一句话说出心底,李德鹊除了叹气,也只能认命:“你啊,可千万别失败,我还没讨媳妇呢,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们老李家就绝后了!”

“扯什么屁话,我不也是个光棍么!”话虽如此,可徐玉瑱不知怎么,眼前竟然闪过了雁门郡医馆里的那个郎中,短暂思绪混乱,他使劲摇摇头:“过后得回去看看,三年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雁门郡,一笑堂,三年来,地方的安定使得各行各业繁荣不少,这医馆的生意也是如此。眼下,老郎中已经歇息退局后堂,坐诊的事全都交给了徒弟陈佚冀。每日来寻医问药的人不计其数,陈佚冀也算有心,专门再收徒弟,借以扩大名声。

此刻,时至晌午,陈佚冀还在与一老妇人把脉,结果门外传来一阵乱轰。

陈佚冀有些好奇,问:“外面发生何事了?”

“先生,好像是义信成的货队回来了!”门前的跑堂应声,陈佚冀心里一紧,就像想到了什么,短暂迟疑,她冲旁边的徒弟扁安道:“你来照看下大娘!我出去下!”

年不过十五的小徒弟扁安从药柜后面跑出来,笑呵呵的代陈佚冀坐下,出了门,陈佚冀站在街口向对面张望,那是义信成的粮行,自三年前开始,粮行就在没有出现过徐玉瑱的身影,现在听说回来了,她忍不住想去瞧瞧。

只是进了门,候客堂里的女子身影十分熟悉,却又让陈佚冀有些怯怕。

“小姐,这是咱们的货仓存粮!”新晋的雁门郡义信成掌柜马三恭恭敬敬的向苏霓宁禀告,看了几眼账本,苏霓宁道:“这些事你照看着办就行!”

话落,苏霓宁起身,一转头,她瞧见对面一笑堂郎中陈佚冀,这让她有些不解:“先生如何来了?您是需要什么不?如果是,派人来说一句就行,我立刻安排给您送去!”

在苏霓宁心里,她还是很尊重眼前的郎中,毕竟口碑好,医术高,当初徐玉瑱还请他去临河园救治了很多灾民,但陈佚冀是想见见徐玉瑱,因此她稍加迟疑,问:“苏小姐,不知道徐玉瑱徐东家回来没有?”

“他去燕京了,短时间怕是不会回来了!”苏霓宁有些好奇:“先生,您找玉瑱有事么?还是说他答应您什么了?如果方便告诉我也行,苏氏三房一定会为你做到!”

“不不不!”陈佚冀连忙笑着摇头:“苏小姐,就是一些私人小事,既然他不在,那就等他回来以后再说!”

话落,陈佚冀转身离开,瞧着这位郎中的背影,苏霓宁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一旁的陈俊安走过来道:“小姐,当年在临河园时,玉瑱与陈先生曾单独待过一夜,我守在门外,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大致是陈先生有个秘密被玉瑱猜到了,玉瑱答应他,要把医济天下的招牌立起来!”

“医济天下,玉瑱真是好大的口气!”苏霓宁笑笑:“他做事永远都是让人摸不准头脑,这样俊安,等到货行的事缓下来,你去见见陈先生,暗里探探的他意思,如果是需要钱,我们苏氏三房全出,如果是门道,除了医术上咱们不懂,其他的咱们全都给他做了,也算是替玉瑱那个混账玩意儿把承诺了结,否则让人传出去,岂不是说咱们义信成的坏话!”

“小姐,你对玉瑱太好了,感觉他就像你的亲人弟弟一样!”陈俊安笑呵呵的来了句,苏霓宁一怔,跟着抄手抽来:“废话少说,你和他一样,也是我弟弟,快去!”

当苏霓宁自以为替徐玉瑱报还陈佚冀当年的情分时,徐玉瑱这边再度遇上麻烦。

冀州河西府,凉城郡,此处作为燕京东进的商事要地,南来北往的相当繁盛,尤其是西州等地的绸缎,在这里尤为盛行。

“上好的丝纱才一两银子一匹,这价钱真是让我大跌眼睛!”徐玉瑱看着绸缎庄摆出的货物,满眼放光,身旁李德鹊道:“辽东是苦寒之地,根本就不产丝,西州气候适宜,丝纱自然量产,数目多了,价钱就便宜了,当然这玩意在辽东也不是受欢迎的货物,甚至于还不如粗麻!”

听着李德鹊的话,绸缎在的站柜伙计看出徐玉瑱三人不是寻常的过路客,便笑呵呵道:“几位爷看起来懂得不少啊,如果是做生意的,小店经营众多,几位爷只管说,小的一定能保几位爷满意!”

“丝纱是好丝纱,只是不知你们的商运价格怎么算?掌柜的在不在?劳烦你去传一句!”徐玉瑱干脆了当的发话,伙计意识到大主顾来了,赶紧道:“几位爷屋里坐,先喝杯茶缓缓脚乏,小的这就去传话!”不多时,掌柜的进来了。

瞧见徐玉瑱三人,掌柜的抱拳笑声:“几位客官久等了,在下司久南!裕兴文绸缎庄的掌柜!不知几位客官想要多少绸缎,只要数量够多,在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合适的价格

“掌柜的,在说生意之前,我想问掌柜一个问题!”

司久南看出徐玉瑱不是普通人,在没有弄清楚状况前,他肯定不会拒绝:“小兄弟只管说,我知无不言!”

“不知掌柜听说过合商旗?”徐玉瑱问出声,司久南一愣,脸上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稍作迟疑,司久南道:“你就是义信成的徐玉瑱吧!”

“恩?”这让徐玉瑱很是意外:“掌柜的,你如何会这么说想?如果我没记错,我似乎还没有自我介绍?”

“哼哼!”司久南笑笑:“徐东家,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早就传遍冀州各府,尤其是在你拒绝了誉王殿下的招揽后,将河东的王氏颜面一扫而光,要说商路上有谁不知道你,除非他是从山里来的农户!”

如此高看让徐玉瑱很是意外:“掌柜的,想不到我的名声已经大到这种程度,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饶弯子了,之所以会从河东府来到这里,为的是将汇通的合商旗继续联合下去,不知掌柜的有没有想法!”

“绝无此想!”司久南很干脆的拒绝了徐玉瑱:“一个不知死活的商贾,谁人敢与你做生意,要是被燕京的大人知道了,后果就是脑袋落地,徐东家,请回吧!”

陡转即便的态度让徐玉瑱再度意外,不等他在说什么,司久南已经转身离开,明知接下来就是自讨没趣,徐玉瑱不再啰嗦,转身和铁肇、李德鹊离开,随后他又进了几家商号,初时,那些伙计和掌柜的都很热情,可在得知徐玉瑱的身份后,这些掌柜的无一例外拒绝了徐玉瑱。

面对这样的情况,徐玉瑱心情极度差劲,倒是李德鹊像看透一般,乐呵呵的在旁边说着风凉话:“我说徐大东家,看看现在的情况,我真不建议你继续前往燕京,否则指不定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定是王厚放出了的假消息,否则那些商贾怎么可能清一色的视我如强盗,不过越是这样,我越要去见识见识燕京的繁华,顺带悄悄王厚的兄长王淳能够怎么样的来收拾我!如果他收拾不了我,那么我就会反过来寻找到机会,拿下他们!”

强势的说辞招来李德鹊的掌声,啪啪几下,李德鹊道:“但愿你能够做到哪一步,不过我猜测咱们进入燕京之前,一定会遭遇袭击,所以不如现在雇佣一些镖师随行跟进,以此保护咱们的安危,免得到时后出现大麻烦!”

“你倒是说说看看,谁人敢袭击咱们?”徐玉瑱再次问话,李德鹊笑笑:“谁散发的风言,谁就是袭击你的人!”

燕京,风陵渡,王厚已经在这里歇息多日,半个月前,他火急火燎的从河东府赶往这里,只为向王淳禀告一声,说明义信成招揽的事,结果尚阳在离开前交代了一句,最近朝中情况不妙,中书省麻烦甚多,如果王淳得知王厚的失败,绝对会暴怒,因此王厚也不敢在向兄长禀告,只能等候在此,寻寻状况。

现在王厚已经待了半个多月,实在等的难受,索性派出家奴去打探一下消息,结果这不探不知道,一探怒火更大。

“爹,想不到徐玉瑱那个混账也跟来了,他刚刚出河西府,进入燕京陈塘郡,这回没有河东府州府的保护,我们的机会来了,一定要趁此机会宰了他!”王季说的恨意满满,王厚却有些顾忌,因为王淳的意思很明确,他要的是徐玉瑱和义信成,如果单单宰了徐玉瑱,义信成这个商号能不能满足王淳背后的誉王殿下,没有人知道,再者,汇通路和贩马道、合商旗都是这些年来唯一出现的稀奇,如果换了别人,能不能做到徐玉瑱所做的,王厚也不清楚,因此他没有应下王季的意思:“我儿,事到如今,还是见了你大伯再行决定吧!”

正说着,门外家奴来传,说什么燕京王氏府邸派人来了,王厚一听,赶紧道:“快快有请!”片刻后,王淳的管家王振进来。

“二爷,一路劳途,在下有失远迎,还请二爷恕罪!”王振很是尊敬,王厚连连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不知我兄长最近可有空闲,有些事我打算亲自向他说说!”

“二爷,老爷他最近已经十多日未回府,想来是公务繁忙,在下也是听到你们来到燕京的消息,所以赶紧来接应你们,现在请随在下前往燕京落脚!”王振说的明白,王厚关于徐玉瑱的事也只能咽进肚子里。

只不过王厚不说,不代表王淳什么都不知道,燕京皇城中书省,枢密使的大堂内,王淳这位位高权重的誉王派官员正在看着眼前的奏本发怒,连日来,各州送上的奏本越来越敷衍,尤其以辽东的最为冒尖。

“李秀成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他要造反?”闷声自语,王淳一时也不解其意,忽然门外一阵脚步传来,王淳立刻将李秀成的奏本给塞到案下,让后拿出一些无所紧要的奏章代为整理起来。

不多时,军政阁的阁老、虎威将军南宫玉进来了,对于这位老将军,王淳可是一点也不敢怠慢:“南宫将军,您怎么来了?”

南宫玉坐下后,道:“最近兵部是怎么回事?粮饷、配甲一拖再拖,冀州北界发生动乱,西州也不断出事,如若军务怠慢,一旦发生大事,燕京如何派人去镇压?”

听出老将军的意思后,王淳心里低骂一句,面上却露出难言之色:“老将军,您先别生气,容本官与你好好说说!”

“说,老夫听着!”南宫玉很是沉劲儿,王淳缓了口气,道:“老将军,虽说这两年没有再发生什么天灾,可是之前的雪灾寒灾已经掏空了国库的家底,陛下又连着多时未上朝,户部那边已经在尽力周转,所以请老将军见谅!”

“照你这么说,等到地方的叛乱闹到燕京皇城门前,再等等也不迟!”

“老将军,本官不是那个意思!”王淳对于这些军政阁的老东西很是厌恶,一个个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根本不清楚北秦的大局情况。

当然南宫玉也看不上王淳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一通暴躁南宫玉起身向外走去,留下王淳一个人待在堂中闷火暗生。

只是南宫玉真的就是莽夫?当然不,离开中书省后,他直接上了马车,亲卫问道:“将军,我们是回府么?”

“不!不回府!”南宫玉沉思自语:“这个王淳几次三番被老夫言辞刁难,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击,这不对劲儿,一定是誉王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那将军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去见诸葛丞相,他一定知道什么情况!”

说罢,亲卫驾车从正安门出,赶往朝中大员所在的朱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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