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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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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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城宁愿出去买啤酒炸鸡填饱肚皮,也不愿喝奚岚熬了十八个小时的营养乌骨鸡。
傍晚,他从便利店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铃。他把奚岚叫到跟前,给他上了一个会叮当作响的环。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铃音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挂在奚岚欠调-教的“孽根”上,显得他又骚又馋,看得顾景城来气。
他手里握着剪刀,朝奚岚的腹下剪去……
“景城、景城你要做什么……”奚岚吓得后退,被顾景城捉住了围裙下摆。
还好,锋利的刀刃只是将粉格围兜咬破了一个洞,奚岚的秀茎仍旧是完好无损。顾景城丢了剪刀,勾着手指,将奚岚的肉根从破洞里拔出头来。
有着漂亮小孔与可爱凹缝的肉菇头下,缀了一个会唱歌的金铃铛。牵引铃铛的粉色丝带,松松地盘绕着奚岚的茎身,于囊球处打成了蝴蝶结。他就像一个被送到主人手里、任其玩弄的礼物,慌张的眼神,看起来很是无辜。
顾景城算得很准,围裙的破洞处,与奚岚的私密部位正合适。粉色的衬底上,微翘着一根淫-荡的嫩红色尘柄。肉头被他的食指按着、轻轻地一拨,铃铛就开始“叮铃叮铃”地乱颤,好似奏响了求肏的乐曲。
顾景城甚至觉得,自己有设计情趣内衣的天分。从上身看起来,这是多么清纯正经的标准款“人妻”,可无论奚岚再怎么藏,都掩饰不住从围裙下暴露出来的“骚味”。
那出洞的一柄,是羞耻的象征,是顾景城刻意撕开的、奚岚伪装的面皮。
“景城,把铃铛取下来好不好?这样走出去多丢人……”奚岚已经猜到,他是在为明天的露营派对做准备。
顾景城想:如果把奚岚这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拍下来,贴到情趣内衣网店的广告栏上,一定会让这款“淫洞围裙”的销量大涨,奚岚可真是个标准的模特啊……
模特,又是模特!顾景城恨透了奚岚当模特,张着腿在色-情片网站上卖骚!
“门儿都没有!”顾景城断然拒绝,“今天晚上-你给我戴着睡,明天就这样走出门!如果被我发现你敢偷偷地取下来,我立马搬出这间房子,永远都不会回来!”
取下来,意味着再也看不见景城……
奚岚只有点头答应,可他又弱着声线再问了一句:“那上厕所的时候,可不可以取下来……就一会儿?”
顾景城想象着下身光溜溜的奚岚,无助地立在马桶边上,手扶着肉-茎,小心翼翼地排出尿水。
胀感已让粉带勒紧了茎皮,紧缚的疼痛里,包裹着说不出的性感。他本想一泻为快的,可又怕尿水冲得太急,会弄脏了下坠的丝带,惹得老公不高兴。
于是奚岚只好压抑着、压抑着,缩吸着茎孔,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尿出来……小铃铛阵阵不住地轻响,那是源源不断通过肉-茎的尿水,所引起的阴-茎震颤……
“不行!”顾景城的这句命令里,带着嘶哑隐秘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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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公园,是个适合露营的好地方。
大片茂盛而平坦的草地上,像雨后的蘑菇一般,开出了一只只的帐篷,各种颜色的都有。
而各种各样的欢声笑语,从五彩缤纷的“蘑菇”里传出来:嘈杂的电音声、打牌吹牛的吵闹声、啤酒瓶碰在一起的干杯声,甚至男生女生、互相厮磨挑逗的暧昧低语声……
穴里塞着口红、茎上挂着铃铛的奚岚,打从出现在这片新绿上起,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某个帐篷,不敢探头,不敢和任何人近距离地交往。
顾景城戴着太阳镜,端着一杯啤酒,悄悄地走到隔壁班、正在拿烧烤吃的班花身旁,抖抖肩,拱一拱专心品美味的女孩:“好久不见啊,大美女。”
顾景城这样帅气又多金的男生,除了偶尔犯些富二代的“高冷病”以外,任何女孩都找不到无视他的理由。
陈露露热情地转过脸来,挑一挑柳眉道:“多谢啊,大帅哥。你请的烧烤,嚼起来格外香。”
“呵呵,”顾景城举杯示意、又一饮而尽道,“这就叫香啊?我给你介绍个更‘香’的,你敢不敢玩?”
他知道陈露露是个开放的女生,除了学习成绩亮眼以外,两只罩在条纹吊带衫下的大-波,看起来更加抢眼。
“哟,顾少啥意思嘛。给您‘跪舔’我可不干啊,再‘香’我也没兴趣,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陈露露说得矜傲,可她一波波朝顾景城“放电”的眼神,看起来不像是没兴趣的冷淡。
顾景城在心里冷笑:少装了,就那个寒酸的学生会长?你顶多也就是持个“潜力股”观望,要是能碰着“套现”的机会,你早就不要脸地扑上去了。
他嘴上讽道:“挺相爱嘛,感人感人,我顾景城才不热衷于拆散鸳鸯。不过就是想跟你打个赌,玩个游戏解解闷而已。”
陈露露来了兴趣:“什么游戏?我先听听好不好玩。”
顾景城趴到陈露露耳边下注:“我赌你不敢去我表哥的帐篷里,把他挂铃铛的一串钥匙给偷出来!我听说,你家会长同学挺爱鞋的。要是你敢把手伸到我表哥的裤袋里去抢钥匙,我保证,给你男朋友买双绝版的乔丹鞋。美女你‘为爱勇敢’,难道不香么?”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哥摊上-你这么一表弟,可真够倒霉的!”陈露露嘴上埋汰,可带着自信的挑战眼神,已经循着顾景城的指点,朝奚岚所在的黄帐篷射去。
“你可小心,我表哥他有点儿害羞。兔子急了能咬人。”顾景城拱火道。
“你别告诉我,你表哥他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行,我去了!”说完,美女伸出五指,踏出步子的同时,与顾大帅哥击了一掌。
处男?呵。
顾景城想起奚岚坐在自己胯上、摇着屁股淫-浪惹火的模样,对“处男”这个词,不屑到了地心。
这时,有个许久不见的同学,正朝着顾景城走过来叙旧。
大学文凭,对于需要“用学习改变命运”的人来说,是找到好工作的敲门砖;而对于顾景城这样前程似锦的“金汤匙族”而言,顶多是成功殿堂的墙壁上,一块毫不起眼的马赛克碎砖,无论付不付出努力,最终总有办法取得。
因而顾景城很少去课堂里上课,事先打过招呼的教授们,也不敢让他挂科。自从他搬出学校公寓以来,就更是如此,所以这位不知近况的同学,竟还以为与他交往的仍是陶桃。
“嗨!景城,你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带来?”
顾景城有些茫然:“女朋友?我单身狗一个,哪里有什么女朋友?”
顾景城觉得陌生。有了奚岚以后,“女朋友”这个词,快从他的字典里消失了——而他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这位同学显然对陶桃的美貌印象深刻:“就是上次到教室门口来找你那个、很漂亮的那个啊?不会吧?难道你们已经……分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