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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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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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纤细的指头叩响了房门。
“景城?景城……我又把饭菜热了热,就放在外面的饭桌上。你跟我生气不要紧,可别饿坏了肚子,回头要得胃病的。”
顾景城摘下耳机,从高分贝的噪音中分出神来,竖着耳朵听奚岚“善解人意”的话语。
“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出去?”隔了一会儿,听顾景城没有反应,奚岚又试探着加了一句:“你放心,你要我塞在穴里东西,我不会拿出来的……”
这下顾景城立了起来,一丢耳机,大踏步走到了门口。
“嚓!”门锁立开,顾景城没好气地皱着眉头:“你是不是里面痒了?急着出去找人给你止痒?”
这话说得气急败坏,可奚岚听得出那话里的醋意。他温柔一笑,赶紧低眉摇首,却暗自窃喜。
顾景城愣了愣,觉出自个儿在仓惶中、泄漏了那么一点儿私心。
他赶忙摆出大男人的威仪来,也不提吃不吃饭的事了,一指床底下道:“那下面积了多少的灰?你平时也不知道扫扫,整天闲在家里吃白食,连间屋子都管不好!”
奚岚着实冤枉。
一年前,他原本在银泰百货干得好好的,柜台经理的底薪、加上柜组的销售提成也不低,最起码能供他自给自足,不至于让任何人瞧不起。
是顾景城非逼着奚岚辞职。起初奚岚犹豫,他就找到总经理,谎称奚岚有低血糖的毛病,随时随地会晕厥,不适合干这种服务人的活儿,万一在顾客面前昏倒,说不定顾客还要投诉受惊。
奚岚是含着委屈被“劝退”的。可彼时他与顾景城正爱得火热,哪怕是此种强行霸道的作风,在他看来,也是带着些“小棱角的、被包裹着的幸福感”。
是顾景城花钱,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外、租下了这间小洋房。是顾景城断绝了一切、他出去找工作的可能性。是顾景城亲手打造了这笼子,发誓要一辈子圈养他这只金丝雀。而现在,他却被贬低成一个、光会“吃白食”的米虫,一个毫无尊严的附庸。
奚岚没说话,却是立即转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抹布来,趴到床底下去擦地。
说实话,地面上哪儿浮有半点的灰?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家庭煮夫”,奚岚不知能把多少好吃懒做的“贤妻”给比下去。
做菜样样拿手、家务一丝不苟,连被角都迭得方方正正的人,又怎会容许他与景城相拥而眠的床榻下,有破坏气氛的灰尘?
但奚岚只是默默地擦着,直到地板光可鉴人,也没反驳一句。
他知道“灰”不在床下,而在顾景城的心里。当心坎里有了芥蒂,怎样擦也擦不干净,只有沉住气,静待时间的溪流,慢慢地将那块“心渍”冲净。
“啪!”顾景城忽然走过来,抓住了奚岚的屁股就打。
“啊、景城啊!疼……”嵌在床缝里的人,只罩着围裙的上半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卡在了黑乎乎的床底。
顾景城用力按着奚岚的腰,就是不准他将脑袋钻出来,强迫他像母犬一样趴在地上,抬起着无助的白屁股,承受一下又一下的狠掴。
顾景城以居高临下的姿势,重重地惩罚着那只、见棒就吞的骚屁股。
“啪!啪!啪!”当一道道掌力无情地落在臀上,牵动着肥嫩的臀肉,此起彼伏地激颤……当印着清晰五指的红印,渐渐在雪白的臀肌上成形……
顾景城终于又找回了身为“主人”的自信——是他占有着这具身体!其他人兴许可以意淫,可以对着屏幕射-精,可他们无法像自己一样惩罚奚岚,掌控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躯体、颤抖求饶的频率。
“景城、景城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疼、好疼啊景城……”
顾景城喜欢听奚岚的哀求,这是他确认自己所有权的方式,残忍、却痛快。
“再叫,你再叫啊!屁股再抬起来一点!谁准你塌下去的?腿张开,你不是对着别的男人会张得很吗?‘哥哥’、‘哥哥’叫得骚得很吗?怎么对你老公,装得这么假正经?快他妈给我张大!”
奚岚听话地张开了腿,将准备挨打的臀-缝撑得更开。
掌掴像冰雹一样落在浑-圆的翘臀上,随着掌力的冲击,他的阴囊和秀茎,像是木瓜一样垂在玉腿的中间晃来荡去,显得又乖顺又可怜。
含着一支口红管的穴道,因倒趴的姿势而插得更深了,应是落进了暖肠的深处,爽得奚岚边摇着臀,便不自知地一下下缩着穴。
穴-口粉红色淫-肉的收合,将顾景城不知是爱是恨的目光锁得更牢,手底下更是没了分寸。
半是报复、半是趣味的惩罚,逐渐染上了性-爱游戏的疯狂。顾景城将憋在肉-具里、无法发泄的一团火,全都燃烧成了不知轻重的掌力,在奚岚的骚洞周围,烙下火辣辣的欲望印记。
“唔、唔啊……景城!啊、啊、啊啊!”原本只是配合着景城,讨他欢心的助兴呻-吟,变成了真正的乞求,奚岚的视线被封锁在昏暗一片的床底,痛得泪眼模糊。
顾景城的手也疼,打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疼还是不疼了。就像他爱奚岚的心,爱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爱还是不爱了。
“叮铃铃——叮铃铃——”终于,手机铃声及时响起,让两个人都喘了口气。
顾景城停手去接电话,奚岚总算挂着满脸的泪痕,从床下挪出身子,重见了天日。
“喂?景城啊?我是何川啊。好久不见没听见你小子声音,怪想你的……”
原来是班长何川拨来的电话,目的是邀请顾景城,参加明天上午举行的野外露营,算是金融叁班久违的集体活动吧。
说实话,原本这种所谓的“集体活动”,顾景城是一律拒绝的,其区别无非就是:客气而礼貌的拒绝,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过去,班长和他的关系还比较铁,所以就是前者了。若换了其他任何同窗来相邀,恐怕顾景城都不屑在教训奚岚的间隙,抽出哪怕几句话的功夫来敷衍。
从报到那天起,顾景城住的就是奢华的单人宿舍,那是只有校领导批条,才能容许高阶教授住进去的校内公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那些挤四人宿舍的同学,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将来走的,也不会是同一条路。
可是今天,顾景城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且答应得欣然而爽快,连班长都吃了一惊。
“好、没问题,明天八点在西郊公园门口见……帐篷我这里没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多带一顶?……哦、吃的尽管买,女生们想吃什么买什么……什么平摊?有我顾景城参加的聚会还搞什么平摊,都是要好同学,你们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就这样,全班同学的烤串钱,我一人包了!”
奚岚在一旁听着,思忖着景城的用意。
忽然,一句刺痛耳膜的话,刮到他耳边:“……关键是多邀请几个漂亮的女同学,隔壁班的班花我看可以!哎哟,都什么年代了,有男朋友怕什么?谁行谁追啊!……哪儿呀、可不是为我自己。我跟陶桃分了以后,可算从女人的坑里给解脱出来了。我是为我一表哥,都快叁十的人了,还没女朋友呢,家里都着急,催着我给想想办法呢……就是嘛,咱们学校的资源这么好,肥水可不能流了外人田,你说对吧?哈哈哈……”
奚岚的裸臀,无力地跌坐到地上。
顾景城挂了电话,收了虚假的笑容,转过头来冷着脸说:“‘表哥’,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给你介绍女朋友呢,还不快谢谢我?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出去?我塞在你穴里的东西,你不会拿出来?那你可加油,女孩们一定爱极了你这副骚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