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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热吗?”

应小蝉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听到窗外传来的虫鸣和室内的水声以及连煜微不可闻的喘息。

连煜没了兴致,叫她闭嘴。

夜深,两人照例躺在一张床上,不过盖两床被子。

连煜背对着她睡下,却又听得她窸窸窣窣地不停乱动,便叫她停下。

应小蝉嘴上应了,可等连煜困意再度袭来时,那细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要我把你丢到外面?”

连煜坐起来,无奈地看着她。

应小蝉睁着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身体紧紧地裹在被子里。

只是即便被连煜紧盯着,她的两只手依然不老实,在身上挠来挠去。

连煜看她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刚要拉开她被子,忽地手又停住。

“转过身去。”

应小蝉趴在床上,察觉身上一凉。

是连煜掀开她被子,用手摸她身上的伤痕。

“疼……”

连煜查看她伤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早上出门时,她的伤处已经结痂,可如今再看,伤处全部又红又肿,有恶化的迹象。

“你今天用了什么药?”

应小蝉回忆着:“今天,薛姐姐过来,给了我一瓶药。”

“别人给的药,你用得这么勤快。”连煜气得头脑有些发昏,“你难道不知她对你如何?”

“我知道薛姐姐不喜欢我。”应小蝉把脸埋进床褥里,小声道,“只是,我知道你喜欢她,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

连煜扶了扶额头,不知道应小蝉那些想法都是从何而来。

“以后旁人给你的东西,一律不许用。”

“可是薛姐姐不是你的女人吗?那什么人叫做旁人?”

连煜对薛莺儿并无男女之情,二人清白得很,不过个中关系,他也并不需要向应小蝉说明。

“我之外的人,都叫旁人。”

应小蝉以为连煜还在说那对蝴蝶步摇的事,忙说:“师父他是很好的人,不是旁人,那对步摇,没有问题,你不要拿走它们。”

良久的沉默。

连煜忽然粗鲁地掀开她被子,不由分说地把衣服扔过去。

“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他发起怒来,叫人害怕。

即便在他枕边睡了很久,应小蝉也从未明白过他。

应小蝉裹好衣物,原想问他是为什么生气,却见他面容带着怒意,目光凛凛,一手按着起伏的胸膛,半靠在门扇上,叫人不敢开口了。

应小蝉才走,连煜便再也支撑不住,又吐一口血,只觉得五脏六肺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着撕碎。

他探过自己的脉搏,并没有什么异相,难道真是所谓的情蛊作祟?

可笑,哪里有什么情?

若非要把心底里那见不得光的东西拎出来剖开了看,恐怕只是一丝说不清的占有欲罢了。

朝夕的相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早已将她当做是完全依附的存在。

可惜,在她那里,先有其他的人,他不过排在所谓的“旁人”前面罢了,可笑!

想起她抚摸蝴蝶步摇时欣喜的模样,连煜恨不得把那东西拿过来!掰断了!砸碎了!

若真那样做了,她一定哭红了一双眼睛求自己。

连煜往日最喜欢听别人的哭声,只是现在不知为何,一想到她要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煜的心里就莫名地有些烦躁。

一拳砸在墙上,痛感从手上传来,心里的怒气却半点没消。

——————

应小蝉才进房子,还没睡下,就见吴嬷嬷凶神恶煞地推门进来了。

“应姨娘,把薛姨娘给你的药拿来。”

应小蝉乖乖地递给她。

吴嬷嬷拿过去,放鼻子下一闻,便觉出不对劲了。

这药粉在制作的过程中掺入了烟魂草的汁液,若敷到伤处,便会叫人奇痒难忍,若忍不住用手去挠,倒要留下不会退散的疤痕。

“原是如此,难怪……”

吴嬷嬷拿出两条绸缎来,叫应小蝉把手伸出来。

“嬷嬷,您这是做什么?”

“为了防止你挠出伤痕,把手绑起来最好。”

应小蝉不想这样做,若是连煜,恐怕她还能壮起胆子央求他,只是对着吴嬷嬷的一张冷脸,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

薛莺儿还没睡下,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自己的房间而来,她心下一阵欢喜,迈着欢快的步伐去开门。

一看,果然是连煜,他穿着中衣,身上还隐隐冒着热气,俨然才沐浴完的样子。

薛莺儿开门开得急,几乎一头撞进她怀里,她本想顺势往连煜怀中一倒。

只是连煜并不给她这机会,抬手将她推开。

薛莺儿原抱着极大的热忱,听完他的话,却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两个都是聪明人,无须将话题挑明了。

薛莺儿几乎把下唇都咬破了:“世子此番踏进我房中,是为了她?”

“你对她做的事,太过分。”

连煜的声音如一支利箭,射穿了薛莺儿的心,叫内中盛满的炙热之爱流淌了一地。

薛莺儿攥紧了拳头,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这么长时间了,世子你第一次主动地踏进我的屋子,要对我说的,便只有她的事?”

“不要再玩这样的把戏,我绝不说第二次,”连煜回头冷声道,“若再有下次,比起侯府,城郊的尼姑庵更适合你。”

连煜的话,总是这般狠,而他能做出来的,绝不会比他说的简单。

薛莺儿凉了心,缓缓地跌坐在地上,仔细想了想今天究竟有什么事触了他霉头。

忽地,薛莺儿想起那瓶被长宁郡主送来的伤药。

“呵,果然如此,我早该想到,她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薛莺儿恨极了,但奈何是她算计长宁郡主,欲借刀杀人在先,如今也算是因果报应。

薛莺儿望着连煜决绝的背影,无奈地靠在门上,流下两行泪来,若对她无意,当初又为何要替她赎身?

一定是应小蝉在背后搞鬼!

应小蝉看着柔柔弱弱,撕开那张面皮,指不定是怎样的一个蛇蝎心肠!

薛莺儿愤恨地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镜子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照出薛莺儿扭曲的面庞。

这一次,她折在应小蝉手里又如何?

听宫里传出的消息,隆兴帝恐怕有意将长宁郡主指给连煜。

等长宁郡主进了门,也得先把应小蝉除去,届时,她只要坐山观虎斗即可,无论谁是赢家,她都得利!

——————

中了掺烟魂草的药,应小蝉没想过自己会睡得这么安稳。

一声鸡鸣过后,她清醒了,屋内只有她一人。

只是她敏锐地发现,自己被绸缎束缚住的手,在手腕内侧被缠上了柔软的丝巾,叫手不必被勒得那么紧。

虽然身旁没有一个人,可应小蝉就是知道,这是连煜做的。

在军中的人,打结的手法总与旁人不一样。

一晚上挨过去,药效褪去,她也不再觉得身体有异。

吴嬷嬷进来,替应小蝉松绑,还叫她快些梳洗,有客来访。

应小蝉熟悉完毕,走出屋,见常星阑站在院中,他身后跟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这姑娘骨架稍大,肤色也是常在日头下晒得微黑。

“她叫青柳,以后就是你的婢女了。”

常星阑又向身后的女子使了个眼色:“见过你以后的主人。”

青柳微微福了福身,恭敬地垂下眼眸:“奴婢青柳,见过应姨娘。”

应小蝉忙将人扶起,摸到她手上的老茧,看得出青柳是个练家子,她立刻地便猜出,是为着上次教坊司的事,连煜特地给她找了这名侍从。

“我可从未见景卿对谁这般上心过。”常星阑笑着说。

连煜才走出屋子,便见常星阑笑意盈盈微微弯下身躯,冲应小蝉说些什么。

而应小蝉也点点头,回他以微笑。

常星阑在女人之间周旋的本事,连煜知道。

纵然明白常星阑只是正常地同应小蝉说着什么,连煜却还是觉得这画面分外刺眼,大步朝二人走了过去。

“景卿,我们才说起你,你就来了。”

“连世子,谢谢你。”应小蝉仰头望向连煜,仿佛是一朵朝阳花,连煜在哪儿,她就朝向哪儿。

连煜并不搭话。

应小蝉受了他的恩,总想报回去,拉起他的袖子,晃着他的手臂问:“世子,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应小蝉是有分寸的人,可一见连煜,总变成流动的猫一样依附了上去,她自己没察觉。

可这一切都逃不过常星阑的眼睛,他憋着笑的时候,眼睛是弯弯的,藏不住。

连煜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这与你无关。”

“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事,我也想为做一点。”

“不必。”连煜冷冷地回绝,半分情面不留。

“生辰?”常星阑忙打圆场道,“我们景卿,从来不过这种东西,身外之物,不在乎!对吧?”

“你今天,话很多。”

连煜扫了常星阑一眼。

常星阑噤声,不过又趁连煜转身走的时候,悄悄折回来,附在应小蝉耳边说了几句话。

连煜回头,见常星阑才跟上来,面色不悦:“你对她说了什么?”

“你既不关心,又何必问。”常星阑嬉皮笑脸,显然,若连煜继续追问下去,非被他打趣不可。

连煜也不再问了,不知是真的不关心,还是只为了表现出一副不关心的样子。

生辰?

七岁以后,连煜的生命中只剩一件事,就是活下去。

除此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是无用的点缀。

——————

“想不到世子的生辰就在十天后,幸好,来得及。”应小蝉兴奋地一拍手,只是随后又苦恼起来。

青柳问她:“主子,为何不开心?”

应小蝉双手托腮,连耀金从她身边经过,也失去了逗弄的兴致。

“世子权倾天下,他要什么,招一招手,尽入囊中,不论送什么,总也显示不出心意。”应小蝉犯了难。

“主子,能用钱买来的东西,不管是何等奇珍异宝,世子想来都不稀罕,不如,您送些自己做的东西,不管好坏,总是独一份的心意。”

“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应小蝉思来想去,也还拿不定主意,自己做的东西?

她倒是曾经用野兽的腿骨做过一支笛子,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大楚人的眼光来看,送骨头做的笛子,好像也是有点不像话的。

还是青柳搬出了“心”和“胃”的那一套,帮她定下了主意。

应小蝉高兴地跑去问吴嬷嬷,问她连煜最爱吃的菜。

吴嬷嬷想了想,世子从未对饮食表示过偏爱。

不过听说世子小时候是在北地长大的,而北地最有名的,是一种名为豌豆黄的糕点。

青柳听了,告诉应小蝉:“奴婢正是北地之人,也知晓这糕点的做法。”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应小蝉兴奋地抱着青柳,靠在她怀中撒娇,“不过,你只要在旁边告诉我怎么做就可以了,可不许插手。”

“好,都依主子您的心意。”青柳一笑,将差事应下,没料到会遇上这般心思单纯的主子。

如此高门大户,她竟还能保持清澈心性,想来,传闻或许是假,这位连世子,应没有那般凶神恶煞才是。

——————

杨府。

杨羽的尸身装在棺材里,棺材就停在院子正中央。

杨羽年不满十八,照规矩,是不能入祖坟的,得用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了事,才不会坏了杨氏一族的风水。

纵然杨尚书据理力争,却仍旧动摇不了族人的阻挠。

杨母心疼,不肯那般做,坚持叫人把棺材放在家中,在棺材旁握着儿子已经冰凉的手守了一夜。

“我总听人说起,有死而复生的事情,我的羽儿,他还这么年轻,说不准,他马上就醒了,就能坐起来了。”

杨母叫人把杨羽最爱的粥热了又热,她一直说:“万一凉了,等羽儿醒来要喝怎么办呢?他最爱喝我做的粥。”

仆妇们见劝不动她,也只得听她的,把粥热了一遍又一遍。

“夫人也是可怜,这粥,少爷终究是喝不成了。”

“死而复生的事,我是听过,可那些人都是梗着一口气在脖子里,气顺了就活了,你看少爷,半拉脑袋都要掉下来了,哪里活得成?”

“可怜呐。那下手的连煜又是天子近臣,纵然老爷是个尚书,又能如何?”

“啪!”一名黄衫少女走了过来,给了这仆妇一巴掌。

“小姐。”两个仆妇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小姐脸色。

“再叫我听到你们背后嚼舌头根子!我就让你们下去给哥哥陪葬!”杨芊芊怒不可遏。

两人自认倒霉,连连叩首,表示不敢再造次了。

杨芊芊朝院中走去,远远地便见到母亲还坐在哥哥的棺前,絮絮地说着什么。

“娘,去歇着吧。”杨芊芊扶住杨母,“哥哥若是见了您现在的样子,才要自责。他最不愿叫您劳累。”

杨母纵然伤心不已,但到底是跟着杨尚书多年宦海沉浮,又岂会因丧子之痛而失了神智。

她不舍地扶住了棺材,眼神里已没了光。

“派去常胜侯府的人呢?”杨母眸子中闪过一丝阴狠。

杨尚书说连煜根基深厚,要想打倒他,需仔细谋划,只是,杨母等不了了,便使出了深宅妇人的手段。

“连府最近是在招婢女不假,可是咱们送去的人,都不曾被选中。”杨芊芊道,“他院子里人手很少,铁桶一般,撬不开。”

杨母愤恨地攥紧了拳头,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灰白的嘴唇干裂得渗出了鲜血。

“难道,就这么让他好过?可怜我儿,平白断送了性命!”

杨芊芊说:“娘,莫急。”

杨母见女儿这幅气定神闲的模样,一把抓紧了她的手:“你有法子?”

“秋日围猎,每年都有人死。”

————————

星星低垂。

常星阑带着一身酒气和满心的失落回到私宅中。

他恋慕的那名女子,要举家往南搬迁了。

承载他炙热爱意的薄薄纸张,也尽数被原封不动地退回了。

一向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别人以为他应该有很多的东西,偏偏一样都没有。

爱,便是其中一种。

脚步趔趄地走进卧房才两步,常星阑就发觉凳子上坐了一个人,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美人!”常星阑醉醺醺地走过去,坐在她身侧调笑,“美人爱我,我爱美人。”

阿玉拔剑,横向他脖子:“酒醒了吗?”

常星阑醉意全无:“醒了醒了,还请女侠高抬贵手,饶我狗命。”

“知道我的厉害就好。”阿玉“蹭”地将剑收入鞘。

常星阑总迷恋外表柔弱实则刚强的女子,因此并不介意在这位谜一样的少女面前,扮演着弱者。

“女侠,你如要金银财宝,尽数拿去,可千万别杀我。”

“哼,你救过我一次,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害你的。”阿玉把剑收起。

“我听,美人的话,我句句都听。”

阿玉对他说:“我的行踪,你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是自然。”

“再给我拿笔墨纸砚过来。”

常星阑说:“女侠,你要写什么?我帮你,我多年帮人捉刀,代写书信十分在行。”

“原来是个穷鬼。”阿玉低声骂了一句,而后丢出一包银子给他。

想来那天夜晚在街道上遇到士兵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故而没听到士兵称呼他为大人,只当他是个破落公子。

“信,我会写,你,出去。”

常星阑摸摸下巴,一脸的轻浮相:“可这是我的房间,叫我出去了,我睡哪儿?”

“难不成你还要跟我宿在一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推辞了。”常星阑刚要往床上一躺,就被阿玉给推出门去了。

“记住我的话,若叫第三人知道,我要你狗命!”

常星阑摸了摸鼻子上碰的灰,这倒是个有意思的女子。

管家听到声响,颤巍巍地从偏房走出来,他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纵然老态龙钟,长相泯然众人,可那军中带出来的警觉,多年不减。

“少爷,那女子来路不明,留不得。”管家说,“她武艺是还不差,但若您告诉连世子……”

“不必。”常星阑摇摇头,嘴角噙着笑。

“为何?她很危险。”

“因为,她有意思。”

——————

阿玉不知外面有多少连煜的人在搜查,暂且住进这僻静的小院应该是安全的。

算着日子,该写信给公子,告诉他应小蝉的境况。

阿玉本想编个谎话,想说应小蝉在连煜身边过得安稳幸福,只是这显然是鬼都不信的,若真这么写了,恐怕以后应远桥不会再信任她。

阿玉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写在纸上,告诉了应远桥。

——————

南夏,一处雕梁画栋的宅院。

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着,最终落在了小院里。

仆人忙解下老鹰腿上的密函,送进内室里。

“公子,您的信。”

应远桥穿一身淡墨色的长袍,面前摆了一盘棋局,他手执白子,正在对这一残局苦苦思索。

烛光照着他锋利的下颌骨线条,他颓废文人做派中自有锋芒。

“念。”应远桥一心沉浸在棋局中。

“信是阿玉寄来的。”仆人不敢念,他知道公子一直在等的是什么。

“终于有消息了。”

应远桥放下棋子,将信小心地展开平铺了,在自己的抱负之外,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应小蝉,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徒弟。

分明只是在草原上教过她两天字,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她深深地刻进脑海中,将她视作小妹一般的存在。

阿玉的字还是写的不好,她只有在练剑上是有天赋的。

没有人像应小蝉那样,一点即通。

看清阿玉写的东西后,应远桥的面容凝固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牵动了他的心。

他的小女孩,在那个男人身边过得很不好。

连煜!连世子?他怎么配?!

屋外等候的仆人,忽地听到一声巨响,而后是无数棋子散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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