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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寸一寸逼近她。
舒禾一点一点向后挪。
直到脚跟碰到茶几,再没地方可以退的时候。
许嘉实握着她腰肢的大掌微微用力,几乎让她和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鼻尖轻蹭着她脸上细腻嫩滑的肌肤,声音有点哑。
“刚才电视上不是像你那样亲的。”
“重新来。”
眼前的光更暗了些。
旖旎的气氛在一片昏色中缓缓蔓延开来。
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像是能瞬间摧毁人意志的迷药。
舒禾的心顺顺利利地被他牵着走。
她再次吻上去,学着他以往亲自己的样子,生涩地描摹他的唇形。
乖顺的像只正在讨好主人的小奶猫,既招人疼又招人欺负。
那小巧而濡湿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在他的唇上,沿着轮廓一寸一寸地扫过去,时而轻、时而重,勾起丝丝缕缕的痒意。
明明没有掌握任何技巧,偏却搅得人意乱情迷。
许嘉实极力忍着。
额角依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有青筋隐隐浮现。
就恨不得把她欺负到嘤嘤呜呜地哭、说些难以启齿的好听话来跟自己求饶才好。
但还是克制住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舒禾的身子就已经被自己这个大胆的吻闹得软了大半。
没过多久,她就失了力气,轻喘着停了下来。
许嘉实呼吸粗重。
他凝眸,喉音很沙:“还是不对。”
舒禾长睫讷讷地扇动了一下,又听他接上下半句——
“我教你。”
许嘉实不给她更多反应的机会,立即欺身上来,复又吻住她。
他摄住她的唇,四处游蹿的灵巧舌头托出她的来,一起纠缠共舞。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却不是残暴,而是急切和狂烈。
空荡的客厅将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放大,光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舒禾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头都麻了,他才终于肯放过她。
少女两片娇嫩的唇瓣微微肿胀,成一片水光潋滟的红色,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泛着盈盈的白光。
性感而不自知。
许嘉实眸色一沉,意犹未尽地在上面又啄了一口。
他将圈着她双手的五指松开,低声问:“学会了么?”
舒禾很想就这样落荒而逃,但手还被他抓着。
许嘉实这会儿也并不算好受。
至少比舒禾难受多了。
两人双双喘着气,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霸总撩蛆》的第十六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播完了,现在正自动播放到下一集。
甜腻腻的那句“蛆~”声入耳,许嘉实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松开她被自己捏得微微发红的手腕,不自然地别开眼,往卧室走去。
舒禾大大地松了口气。
失去他力道的支撑,她一下子瘫软在了沙发上。
沙发向下凹了一个人的重量,舒禾放任自己陷进去,调整了一下呼吸,渐渐地平复下来。
而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部误人子弟、羞耻至极的剧给关掉。
舒禾连退出都懒得点,直接按了遥控器左上角那颗大红色的关机键,把电视屏幕灭了个彻底。
所有声源都被切断。
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于是被无限放大。
舒禾反应过来他是在做什么,唇瓣微微张开,蠕动了几下。
刚褪减了温度的脸再次热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的亲热,算是打擦边球吗?
像他这样看起来那么清冷禁欲的人,也会……自己……吗?
舒禾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再次拿起之前被许嘉实抽掉的那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
等了很久他还没出来。
舒禾有点饿了,干脆走到厨房去,准备起晚上要吃的菜。
她从冰箱里挑拣了一些出来,通通清洗干净。
许嘉实在这时半湿着发走到了她身边。
他薄唇轻启:“饿了?”
舒禾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
许嘉实有轻微的洁癖,因此无论衣服有没有脏,洗完澡以后都会换一套新的。
这时,他穿了一身黑色无帽圆领卫衣,领口是宽松的版型,俯下身拿刀的时候,露出颈下凸出的锁骨。
由于刚洗完澡,他身上还浮着些水汽,让精致的锁骨显得更加勾人。
舒禾连忙瞥开视线。
不可以再看了。
她把洗干净的菜叶子沥干了水分递给他,小声问道:“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干什么呀?”
许嘉实说道:“滑板,你去么?”
舒禾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后,两人又找了点事情打发时间,等到八点多的时候,一起出发去他们那个“老地方”。
舒禾上次的出现,让几个平时几乎不和女生相处的男生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胜负欲,各自也都在练习过程中有了很大的突破,纷纷觉得非常意犹未尽。
虽然说美女是大佬的女朋友,但这不妨碍他们想要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赢得美女的掌声和欢呼。
今天好不容易再次等来了人,滑板五人组显得异常兴奋。
其中以曾斌浩为首。
自从看到舒禾起,他就一口一个师母的喊着,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要不是有许嘉实这尊魔站在旁边,他几乎就要贴到她身上了。
让舒禾非常招架不住。
虽然曾斌浩热情又无脑,但是也不至于反应得如此过头,就差像小光一样抱着她的腿摇尾巴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舒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有什么事想请我帮忙吗?”
曾斌浩正愁怎么样开口呢,这下忙不迭地顺住了话头。
“我本来以为智商、情商与外表不可兼得,但今天我才发现,我错得好彻底!我以前之所以会那么以为,那完全是因为没认识师母您!”
“师母您不仅拥有如花面孔,而且还冰雪聪明、还七窍玲珑,您的心思简直可以用晶莹剔透来形容!skr~”
舒禾:“……”
小明:“我看雕雕你这波彩虹屁那才叫一个大于弱智。”
许嘉实:“很难不赞同。”
曾斌浩眉毛皱起,脖子前倾,十分不满地“啧”了一声,不敢对师父造次,只好泄愤似的推了推小明。
“你怎么还骂人呢!”
舒禾笑得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你想说什么事呀?”
曾斌浩小眼神儿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师父,可怜巴巴地扯了扯舒禾的衣服袖子,降低音量说道:“师母,这件事儿吧,除了您以外,谁都不好办,但如果是您的话,就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您先答应我,一定要帮我!”
许嘉实把这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闻言毫不犹豫地把人从舒禾身边拎出去好远,声音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滚远点。”
曾斌浩委屈得快哭了。
他隔着一段距离,接连不断地向舒禾释放出求助的信号。
正常人都知道,这种叫别人“先答应”事,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舒禾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吧。”
曾斌浩本来也没指望着她能立刻答应,就只是卖个惨而已,这下听她这么一说,眼里立刻燃起了希望之光。
这件事吧,只要能让他有一个说出口的机会,师母估摸着十有八/九会答应的。
确实就像他刚才说的,一句话的事儿!
曾斌浩乐颠颠地再次跑回了舒禾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