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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的院子里因为夭夭吐的昏天暗地,一群人忙了好一会院子里才消停。
项天看着闹了半天的夭夭终于睡着了,累的依靠在床帏上恢复体力,将醉酒的女人背回来可真不是一般的体力活。
“少爷,不如咱们还是将夭夭姑娘送回去吧!你看看把您累的!”管家看着项天满头的汗,心疼的递过一块锦帕让他擦汗。刚刚这人一进院子啊,项天就让院里的丫鬟都去照顾夭夭去了,自己都没顾上。
“潘叔我没事,您先下去吧!”潘叔是从小看着项天长大的,在项天父亲项龙不在府上的日子里对项天悉心照顾,弥补了不少项天常年缺失的父爱,所以项天对他会比较尊重,不似其他的家仆。
潘叔叹了口气出了门,项夫人去世的早,项老爷为了生意一直都在外面跑,一年回来不了几次,所以项天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在府中一个人生活,时间久了性格便变的有些暴躁,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他这次非要找夭夭姑娘的麻烦,兴许是太孤单了吧。
潘叔走后,项天就坐在床边看着夭夭。乌黑柔软的长发包裹着她粉红的小脸,浓密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樱桃一般的嘴……视线落到夭夭嘴上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闪过方才夭夭醉酒要吻她的情景,吓的将手上的锦帕往夭夭一丢自己从床边弹了出去,就好像夭夭会扑过来一样。
“项天啊项天,你在想什么!她可是喜欢女人的。”项天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像是在警惕自己。
夭夭被项天扔在脸上的锦帕堵了呼吸,撅着小嘴将脸上的锦帕扯了去,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话项天没听清楚,凑上前去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再呓语,倒是他将要走她又说了一句“千叶你个狠心的花花蛇,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千叶?听起来倒不像一个女人的名字。呓语都在讨厌这个人,想必是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吧!
项天晃了晃头,她讨厌谁关他什么事啊!他想那么多干嘛!像干了什么坏事慌慌张张出门的项天,走出了好远又回头叫了两个丫鬟进去看着夭夭,怕她半夜要从床上摔下来什么的,一出口就又后悔了,她摔下来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但是他既说出口的话又不想收回也就作罢了。
跟在项天身后的小丫鬟见项天今晚要住到隔壁院子里去一脸的惊讶,要知道他们少爷是非常认床的,换了一个地方睡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少爷,您不在您的房间睡吗?”
“怎么睡啊!那个女人吐的我满屋子都是,想想就恶心。将这屋子收拾收拾,我今晚就在这睡了。”
项天坐在屋里的软塌上,吃着丫鬟端来的果子,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可知这虞城里有叫千叶的?”
两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的摇了摇头。
诶,项天心里一叹,他怎么想起问她们了,这些丫鬟天天在院子里干活,哪里知道外面有哪些人,他真是疯了。
翌日一早,在偏房睡醒的瑾儿一睁眼看不到夭夭,便四下里寻起来。昨日她与她家小姐去了青楼,被那些姑娘灌的是烂醉如泥,都不知怎么回到项府。也不晓得以她家小姐喝醉酒的酒品,有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瑾儿越想越恼悔,当时怎么就没拦住她家小姐呢!
瑾儿忍着宿醉后的头疼,快步来到项天的房间,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她家小姐去哪了。进门一看便见她家小姐就躺在项天的床上睡的正酣呢!
她家小姐怎么睡在这呢!要是被那个项大少爷看见了,指不定又要怎么为难呢,赶紧推了推夭夭。“小姐,小姐你醒醒!”
夭夭感觉有人推她,但是她实在是累的慌不想起来,往床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呦,还没醒哪!本少爷的床她睡的倒是挺舒服的啊!”
瑾儿抬头一看,项天正顶着黑眼圈,眯着危险的眼神朝她们走过来。瑾儿慌忙的又推了几下夭夭,可是夭夭就是不起来。
项天走到床前,见夭夭还没有起来的意思,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就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夭夭被毫无防备的扔到了地上,疼的闷哼了一声。一旁的瑾儿见她家小姐被摔到了地上,慌忙跑过去扶。“小姐你没事吧!”
被项天这一摔,夭夭的酒也醒了八九分了,恼怒的对着项天吼道。“项天你脑子没被驴踢过吧!一大早的你摔我干什么!”
“摔你做什么?你霸占了我的床一整夜,还问我干什么?你看看本少爷的花容月貌现在活生生的被你给毁了。”项天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没好气的说。
夭夭看着项天眼睛周围明显的黑圈,觉得像是那日在街上他掉进胭脂堆的模样,逗趣的很,坐在地上就咯咯地笑。
项天一见她竟然没皮没脸的笑他,便要上前去揍她,没想到手刚要挥出去眼前便一黑晕了过去。
夭夭以为他装的,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见他真没什么动静才知道他是真的晕了过去,然后眼疾手快的将他系在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夭夭一脸的得意的笑,玉佩到手,说走就走啊。
小丫鬟们一见项天倒了急的快要哭出来,不一会潘叔和大夫就被叫了过来。众人将项天抬上了床,大夫坐在一旁为他诊治。
“项少爷这是先天的气血两虚加上未好好休息引起的昏迷,我开些补气血的药方,你们抓来煎上给项少爷喝上几贴就好了。”
“大夫,我们少爷的病可有根除的办法,每次晕倒都要吃药也不是办法呀!”从小到大,项天晕倒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他只盼能有个办法让他家少爷不再受罪。
“有道是有,就是将新鲜的血莲榨出的汁水直接饮下边可以根除项少爷的病,不过就是因为生长环境的要求过高,百年才难得出现一颗,所以血莲这味药甚是难得啊!”
“血莲?”潘叔嘴里念叨了一遍,表情是没听说过的表情,但是语气却坚定不已。“再难得我们也一定要为少爷寻得。”
“我前些日子听人说这不周山上好像长出一株来,你们可以去看看。只不过这不周山上的妖兽甚多,一般人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寻药不得,还送了性命。”
“多谢大夫告知,我替我们少爷在此谢过。”潘叔感恩戴德的将大夫送出了门。
夭夭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项天这小子平日里看他嚣张跋扈的很,没想到身体竟弱成了这幅样子,熬个夜就倒下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瑾儿有些着急的说“说是过来照看他的,结果照看的人都晕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夭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项天,诶,她怎么那么倒霉,所有的倒霉的事都让她给赶上了。
“夭夭姑娘你要去哪?”吩咐家奴去抓药的潘叔见夭夭出门慌忙问道。
“我去给你们把血莲采回来。”夭夭说道
“姑娘你一人不能去啊~” 潘叔要阻止,但是夭夭没有回头,带着瑾儿就出了门。虽说夭夭要替他家少爷采回血莲,医治好少爷的病,但是他听人说过这不周山上的妖兽凶猛无比,不是一般人敢进去的地方,这两个姑娘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啊!
潘叔想了又想,还是派人去红山将此事报与落芩知晓。
项天喝完大夫开的药,半个时辰后便醒了过来,一摸腰间的玉佩却发现失了踪影,吼道“我玉佩呢!”
“被夭夭姑娘拿走了!”一个丫鬟被项天的气势吓的跪倒在地。
“她人呢!”项天一掀被子起身便要去寻夭夭。
“听潘管家说她去不周山为您采药去了。”
“为我采药?”
“来为您看病的大夫说不周山上有一株血莲可以根治少爷的病,夭夭姑娘听了便去了。少爷,少爷你身体刚恢复不能走动啊~”项天外衣都没穿的出了门,丫鬟取了他的外衣追了出去,碰上了来看项天有没有醒过来的潘叔。
“你要去哪?”潘叔看项天急急的往府外冲,一把将他拦下。
“我要去不周山。”项天掰开潘叔的手就要走。
“你去不周山干什么!你一点法术都不会,去了也帮不上忙。”潘叔说话时气急的将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那我也不能让一个姑娘去上山为我采药!”
“你给我站住。”潘叔朝已经快出了门的项天一吼,知道是拦不住他了,妥协道“要去你也不能一个人去,我去请几个城里会点法术的道士随你一道去。”
闻言项天的脸上满是感谢的笑容。
红山后院,落芩正在喂院子里的一只金丝雀,一个下人将门外潘家家奴带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你让他回去告诉潘家,就说我知道了。”
那下人听了落芩的话便退了下去。
“不周山。”落芩冷哼一声“这次我就不下手,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娘亲!”
落芩身后传来一声甜甜的叫声,一个一身紫衣小衫的小男孩伸着胖嘟嘟的小手朝她走过来要她抱。
她放下手里的谷子,伸手将下男孩亲昵的抱在怀里,宠溺的问“方华今天有没有乖呀!”
方华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回道“方华今天很乖,但是方华今天很想爹爹。”
落芩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僵,随即又继续笑着,只是这次的笑未及眼底。“娘亲也很想爹爹,只是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
而今天有人要为她两年前犯的错付出该付的代价。
夭夭和瑾儿此时已经来到了达不周山脚下,今日山上的瘴气似乎比之前为来福采药的时候又重了许多。
“瑾儿你和来福就在下面等我,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这不周山她来过一次,知道这山上又多危险,所以她并不想瑾儿和来福也上去涉险。
“不行,这上面太危险了,我要陪小姐一块上去。”她怎么可以丢下她家小姐一个人上山,她的职责可就是保护她啊!
来福在瑾儿的怀里也低吼了几声,像是在附议瑾儿的话。
看样子就算夭夭不允许她们跟着也是不可能的了。“好吧,既然你们非要上山就上山吧,但是,如果真的遇到妖力特别强调额妖兽的话千万不要硬打,一定要跑知道吗?”
瑾儿看着夭夭认真的样子欣慰的一笑,以前都是她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如今她倒是叮嘱起来了,她家小姐真是长大了。
要是小姐看到小小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