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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反问。
丫的,在马上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走神儿?
赵樽淡淡瞄她一眼,像是解释,又像是随口说,“一到落雁街口,爷便察觉出来了不同寻常,只注意那些人了,没注意你在说什么。”
先人板板的哟!
夏初七翻了一个大白眼儿。
可现在,她还要不要再追问那些话呢?张了好几次嘴,她却发现,有些话过了那个时间点儿,还真就说不出口来了。目光闪了闪,她摇了摇头,窘迫的一笑。
“算了,没有说什么。”
赵樽面色一黑,也不追问,只是拍下她的额头,冷声嘱咐。
“下回不要与别人太过亲近。”
“别人,什么人?”夏初七摸着额头,莫名其妙。
他冷冷一哼,不回答。
“哦,你说赵绵泽,还是东方青玄啊?”初七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低低嗤了一声儿,一咬下唇,憋不住笑了出来,“咦,难不成我家爷这是犯酸味儿了?哈哈……”
“闭嘴!”赵樽冷剜过来。
哈哈一笑,夏初七得意的笑得眼儿弯弯,也不管他是真吃醋还是假生气,双手伸过去便揽在了他的脖子上,像只小猴子似的吊住,眨巴眨巴眼睛。
“像赵绵泽那样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感冒。至于东方大都督嘛……”
她拖长了声音,笑逐颜开地看着他,不说了。
他黑眸危险的一眯,盯在他的脸上,凉丝丝的,让人发寒。
夏初七撩他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他长得太美,我不敢看。哈哈哈——”
“……”
又一次,赵王爷的脸黑了下来。
那高冷傲娇的样子,看得夏初七一阵感慨,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儿来。不由撩开了唇角,冲他挤了一下眼睛,一句话又转开了话题。
“不说那个事儿了。先给银子来!”
赵樽重重一哼,“什么?”
“封口费啊?”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赵樽眉头轻轻一蹙,一下子便拍在了她摊开的手心上。只拍了一下,又随手捞过来握紧,懒洋洋的倚在软垫上问她。
“何谓封口费?”
“爷,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是宁王做的么?”嘻嘻笑着,夏初七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宰他的机会,又怎么能够放过呢?
“可如今这事儿我晓得了,您又不能杀了我灭口。那么,你就得给一点儿封口费才妥当吧?要不然,我一个不小心说了出去,或者做梦的时候,不小心说了梦话就透露出去了,那可就糟糕了。”
赵樽黑眸睃她一眼,风轻云淡地问,“真要?”
“必须的啊——啊——”
第一个是轻声啊,第二个是尖叫啊。
她气恼的声音结束在愕然的表情之中,人落在男人的怀里,他温软的唇紧紧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辗转深挑,汲取那美味的甘甜,津与沫暗渡,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喘着气儿分开了嘴唇,他淡声问,“如此封口,阿七觉着可好?”
“你个……无赖!”
“看来本王的阿七,真得封口了。”
“唔……”
瞪大了一双眼睛,夏初七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颜,眸子里,慢悠悠地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是宁王么?
哼!她很快就会找出答案。
“阿七在想什么?”
一道极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她唇上吃痛一下,那男人深幽着眸子,便翻转过身狠狠压了过来,火一样的胸膛将她抵在了软垫之上……
她闭上眼睛,与他深吻……
“唔……”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夏初七的嘴被堵得透不了气。
她这“封口费”要得也太要命了!
可,或许是今儿气氛太好,或者是先前落雁街的血腥味儿需要冲淡,或许是亲吻这事儿本就是男女较量后水道渠成的融合,总会一次比一次深。赵樽逮住她吻了许久,好一番激烈纠缠还是没有放开,直到她脸蛋儿都憋红了,他才撑起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身子太弱,不经折腾。”
丫还敢来嫌弃她?
夏初七呼呼喘着气儿,微张着湿润的唇,横过去一眼。
“大欺小,遭狗咬,你好意思吗?”
“阿七不是很喜欢被爷欺负?”
他的声音有些哑。
可看着他取笑的样子,夏初七的脸却有些烫,想起刚才的深吻来,撸了一把脸,她又有些懊恼。呃,她好像是太享受了?也不知怎么的,每次被他亲吻都很容易丢盔弃甲,这让她有些怀疑再这么继续下去,或许都等不了三年就会遂了他的意。
越想越郁闷,她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谁喜欢了,就跟被大狗舔了似的……都是口水。”
“……”
“看着我做什么?本来就是——”
“口是心非!”
赵樽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脸,偏过头来,一下子又吻了上去。很显然,是要用实际行动揭开她脆弱的遮羞布。可那唇刚一贴上去,外头就传来了郑二宝特有辨识度的尖细禀报声儿。
“爷,宫里头来人了。”
赵樽微微一顿,夏初七看着他的脸,恶作剧心思发作了,张开嘴便坏心咬住他的嘴,故意不让他说话。赵樽目色一沉,反咬回去,在她的唔唔声儿里,撬开她的唇便要探入。
“爷,是司礼监的崔公公,带着陛下的口谕。”
外头的郑二宝没听着动静儿,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扰了他家主子爷爷的兴致,说不定回头得挨踹,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又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
赵樽捏捏夏初七的脸,撑着手便要起身,可夏初七眸子忽闪下,却将两条腿一抬夹住了他的腰,不仅故意不放他离开,还凑过头去,伸出软软的舌来,覆上了他的唇,细密而均匀地在上面舔过……
“小妖精!”
低低骂了声儿,他喘着气儿扼住她的头,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才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一本正经地朝屋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