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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玄灵气急败坏的表情,葭葭先是一愣,而后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觉玄灵这样子似极了一个未长大的孩子,明明年岁已然十几万岁了。或许是终年留在混沌遗世中的原因,似乎还保留着那些难得的至真至纯。

“我错了。”葭葭觉得玄灵此刻的表情有些好笑,但是葭葭却知自己确实错了,是以,也不再出言反驳。而是爽快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解释道,“终究是有些不忍而已,硬不下心来,他亦是个受害者。”

“你又来了。”玄灵几乎是以一种咬牙切齿的姿态指着她怒骂,“他是被逼无奈,但是拿别人的未来去换回自己的未来,这样的人,怎么说都不是一个好人吧!”

这话一说完,便连玄灵自己也沉寂了下来。萧白夜确实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修真界中又有几个好人?真正纯善的似是绵羊一般的修士是活不长久的。便连葭葭自己也不敢称呼自己为好人。

半晌之后,玄灵自己率先开口,认了个没趣:“算了算了。知晓说不得你。就这样吧!左右你又不是三岁的娃娃。大不了你被那萧白夜害死了,我再找下一个寄主好了。”

口中虽称不介意,然而话中的酸意却是溢于言表,葭葭好笑的同时,也知自己在萧白夜的事情上多少有些优柔寡断了,点头称是。

好久未到混沌遗世之中看灵植了。如花倒是回头,回以她得意的一笑,而后便伸手指向一旁,早已采摘下的灵植,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如花,这管理灵植一事,你比我做的好多了。”葭葭忍不住赞叹道。

如花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只两颊间确实两团红霞,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如今她这副可堪称乖巧的模样,葭葭思及当年那个趾高气昂,用着她的身体随心所欲,“为非作歹”的如花,只觉的如花的一身不羁,亦在这混沌遗世中被逐渐消磨殆尽了,当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而唯一能叫如花发抖的,便是眼前这个臭屁至极的器灵——玄灵了,整日里翘着二郎腿望天,做高深状。

混沌遗世的小世界里井然有序,甚至不需她多操心。

有些累了,回混沌遗世中静静的额闭上双目,这一睡,待再次醒来,便见玄灵枕着双臂,望天,淡淡出声:“你睡了一天了。”

葭葭起身,似乎原先一路的疲倦一扫而光,笑了两声,盾身出了空间。

休息了两日后,终是接到了妙无花姗姗来迟的传音:大意是她又该为云开书院那些学生上课了。

钟鸣声起,葭葭提步,走向云开书院的学堂。除却接了任务的,葭葭一眼扫去,竟是难得的发现云开书院竟然多出了一对女修,显眼的很。

说她们显眼,却是因为这两位女修生的一模一样,赫然是一对双生儿。

一位名唤李良辰,一位名唤李美景。听得那一对看上去娇滴滴的女修,姓了这个姓,又见二人虽然在自己面前尚算恭敬,可眉宇间却是收敛不去的傲气,葭葭便已猜出这二人出自何族了。

果不其然,听得二人介绍了一番,葭葭眉心一跳,着实有些惊讶。李乐山一族虽然没了李戊辰,却未想到声威犹在,又出了这么一对不到二十岁便结丹成功的女修。

一位单一的水灵跟,一位单一的火灵根。葭葭听得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淡淡的叙起自己的灵根,眉心一跳,惊讶不已。双生的女修,却生成了水火不容的灵根,这委实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总叫人听了有种不合的预感。

更令人惊讶的却是那两位女修的性子,水灵跟的女修,笑的一脸酣甜,口中甜甜的唤着“真人真人”,可那位火灵根的女修却不尽然,只冷冷的点了点头,公式化的说了自己的名号之后,便坐了下去一言不发。

这位灵根水火不容,性格南辕北辙的双生女修,虽长相稍稍普通了一些,却着实令得葭葭不过一眼便记了袭来。

思及是李乐山的族人,目光转向此时已是元婴修为的阮潇潇,云开书院的弟子,一旦结婴,便没有强制听课的命令了。大可外出历练。可阮潇潇不然。在葭葭的二级乙中但凡她前来云开书院授课,十次有就此能见阮潇潇坐在那方静静的听着课。元婴期的修为,坐在一堆筑基、结丹修士中煞是显眼。

而此时,阮潇潇正一脸乖巧的坐在角落中,见她目光望了过来,回以她甜甜一笑,倒是也未多话。葭葭对于这位能于不利之地,依然努力为自己争取的女修印象极深,这样的女修,到底是好是坏,且要看她心性,她难以评说,只是这等性格,确确实实是能在最不利的情况之下生存下来的性子,亦是能够活到最后的胜利者,修真界中的例子,这样的女修,最后修为往往不会太差。

略略扫了一眼,又看了那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葭葭重新开始授课,短短几个时辰,课已授完,对于此等授课,葭葭早已耳熟能详,是以也算得心应手。

授完课后,不少学生尽数散去,做起了自己的事,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对性格迥异的双生女修。

略略查探了一番,葭葭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得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带着些微的怯意:“连真人,陆星罗有事请教。”

葭葭看着上前的男修,忽地心中多了几分感慨:当年初见陆星罗,他不过十三岁,筑基中期的修为,却生的剑眉星目,鬓角峥嵘,当时自己便心叹,待他成年,定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一枚。如今但见他一副少年俊才的模样,行走起来玉树翩翩,端的一副临风之姿。

“你且说说看吧!”葭葭淡笑。

陆星罗似是有几分怯意的摸了摸后脑勺,轻笑了两声:“是有关阵法的事,云开书院中,也只与连真人每每这么一说,能叫星罗茅塞顿开。”

“那你先说说吧!本座听听难是不难?”葭葭对着这个与他自始至终都是毕恭毕敬的少年,自是没有不喜的道理。

第六百四十章 借势

“是关于连真人那个非议多多的论点的。”陆星罗说道,看了眼葭葭,见她并无旁的表情,便放下心来,正要继续说下去,听得身后一道带着怯意与小心谨慎的声音响起:“连,连真人。”

陆星罗当即便闭口不言了,很是得礼的退到了一旁,让来人先讲。

葭葭看着那声音怯怯的阮潇潇,再看看一旁的陆星罗,只觉得阮潇潇委实谨慎的有些软弱了:不管出身如何,二人都是云开书院的学生,阮潇潇已是元婴期的修为,而陆星罗却不过金丹期的修为。

是以阮潇潇突然开口,陆星罗当下便闭口不雅,退到了一旁,算是给礼。可阮潇潇倒好,眼珠转了转,明显的退缩之色尽显,还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星罗的脸色。好在陆星罗不是什么无理之人,什么话都未说。

“怎么了?”葭葭弯了弯唇角,看向阮潇潇。

阮潇潇复又怯怯道:“连真人,我近日有些话想单独与真人谈谈?”

葭葭听得她在“单独”二字上加重了声音,大抵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见陆星罗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急,便带着阮潇潇前行了数十步,离得陆星罗远了一些,才停了下来,望向阮潇潇:“何事?你说吧!”

“是。是。”阮潇潇连连点头,只是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半晌过后,终于出声:“连真人能不能,能不能教教我该如何是好?”

“什么?”这话一出,葭葭不禁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沉眉复又问了一声。

阮潇潇被她这一声“什么”吓了一个哆嗦,半晌之后,竟是“哇”一声哭了出来:“连真人,当年你救了我,今日可还能再救我一回?”

越说越发离谱了,葭葭在自己还未察觉到之时。已皱起了眉,望向阮潇潇。

她虽生的柔弱,却气势尽在,更何况又是出窍中期的修士。比起阮潇潇来说那等威势可是压都压不住的。

是以,她不过一皱眉,那等微带着不悦的威势便环住了阮潇潇。阮潇潇更是害怕,不过或许是因着着实太过绝望,倒是没有退缩,反而一股脑儿的将话都说了出来:“连真人救我!您当年救了弟子一命,弟子铭记于心。若无连真人当年相助,也断断没有阮潇潇的今日。潇潇一直谨记连真人的恩情。只是,只是这厢,师尊他。李家又有后继之辈了,我,我不知该如何试是好了。”

这话闭着眼睛说完之后,阮潇潇再睁眼,却并未见到葭葭发怒的表情。反而件她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嗯。所以呢?”

“我,我此番进云开书院是得了李氏一族的名额,这厢,那二位李家后人来了,我,我该如何是好?”阮潇潇一脸焦灼的看着葭葭,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却见葭葭面上并无旁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复了,这才道:“你且放心。云开书院弟子若无背叛门派的大错,是不会被随意驱逐出去的。”

阮潇潇一愣,她也知晓,只是她害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而是,动了动唇,忽地只觉话在唇边,竟是说不出来。就这般看着葭葭,一时尴尬不已。

也不知葭葭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等了片刻,见她不说话,眼见就要离开,阮潇潇终是急了,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葭葭,待到回神,发现自己所为之时,阮潇潇又忙不迭的放了开来,慌忙道歉:“连真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急的狠了。师尊,师尊他是如何的人,您也知道。此番又有了后辈,这几年便待我冷淡了许多。您也知晓,我原本便是阮氏一族的人,阮氏一族的人,见我受了冷落,已给我吃了好几回苦头了,虽然这点苦头算不了什么。可是,连真人,我怕总有一日,我会,我会。”顿了顿,阮潇潇,动了动身子,调整了角度,以一个陆星罗看不到的角度竟是双膝一弯,就要朝着葭葭跪下来。

可葭葭早有察觉,自是一早便弹出一道灵气,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只是再向阮潇潇望去的目光之中,除却审视之外,又多了几分复杂。

阮潇潇此人,本就是单一的火灵根,又是勤奋,这一点,亦没的挑。只是如先时走投无路之时便会向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修求救,她当真不知道该说阮潇潇聪明好,还是笨好。

诚然,阮潇潇算不得恶人,便是方才要向她恳求,也知晓避开了陆星罗,未免第三人在场,给二人难堪。当年李乐山收她为徒,她能自李乐山那么多弟子中脱颖而出,便可见得不是个笨人,甚至还颇有几分懂人情世局的聪慧。只是,性子中却委实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始终抱着依赖之想。当年,她实力弱小,若是攀不上李乐山,进不了内门,便连功法也无,这倒也算情有可原。

只是如今,她已贵为云开书院的弟子,便是李乐山对她不比当初又如何,云开书院的弟子,不说沧海楼万卷经书,就是名无宝殿的通行权,也并非无法通过努力得到。更何况,云开书院学堂之中,本身就藏有万卷经书。是以当年云开书院建成之时,她曾感慨云开书院弟子之幸。一朝入得云开,若是本人足够强大的话,根本不需依靠任何人,因为,她已有了立足昆仑的资源。这也是妙无花为整个昆仑有才能的后辈所谋得的福祉吧!

思及此,葭葭望向一脸忐忑的阮潇潇,开口反问:“嗯。所以呢?李家又有后辈人才了,李乐山不理你了。你待要如何?将那对双胞胎除了么?”

这话一出,便见阮潇潇连连摆手,她虽害怕那对双胞胎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东西尽数夺走,但是杀人陷害的勾,她却从来不曾想过,是以连忙摆手,急切的辩解道:“不。连真人。我从未这么想过,我只是,我只是不知如何是好。连真人给了我机会,自是潇潇的指路明灯,是以,慌张之下,便来向连真人询问了。”

“哦?”葭葭扬眉反笑了两声,这才正色道,“你是怕没了李乐山这座依仗,害怕了,是么?”

一语似是进行梦中人一般,阮潇潇连连点头,面带恳求之色的看向葭葭:“就是这样。连真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胃好了。”

“你已是云开书院的弟子。何必总想着依仗他人。再者说,李乐山这些年,除却云开书院这一事,又能给予你多少依仗?修士,自当自强而行天下,本座观你如今已是元婴期的修为,并不比任何人差,为何如此惶惑不安?便是那阮家的有些人再来寻你麻烦,到底凭着云开书院的名头,有几人敢对你下狠手?记着,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葭葭淡淡的说道。

阮潇潇迷惘的表情之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半晌之后,垂下眼睑,低低出声问道:“所以,即便连真人身后有秦真人等人这般的靠山,却依旧自行。也是因为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么?”

葭葭点头。

见阮潇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身,向那边等了会儿的陆星罗行去。

倒是陆星罗,看着若有所思的阮潇潇,再看看葭葭,有些拿捏不定的出声问道:“连真人,你们可说完了?“

见葭葭点头,陆星罗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而后便听葭葭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你想与本座说什么阵法?”

闻得此言一出,陆星罗双目一亮,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回头朝葭葭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连真人,你且等等,且看看我的手笔。”

葭葭虽有些惊讶,却难得的被他提起了兴趣,带着几分笑意,向陆星罗望去,但见陆星罗反手自袖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丝。

见得那几根银丝,葭葭随即挑了挑眉,便在这一瞬间,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猜测。

果不其然,便见陆星罗伸出双指,夹住那银丝。“簌簌”的几声,银丝划飞天际,便是那方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若有所思的阮潇潇都抬起头来,向这边望了过来。

五指间成丝,葭葭立时睁大了眼睛,向着陆星罗指尖望去,然而待得仔细见过之后,却还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是移花接木手呢,结果却不是,不过相似而已。只是,没有移花接木手,却能做到这一步,葭葭心中对陆星罗默默的多了几分肯定。

五行灵力,通过那与自己相似的丝线,向周围散去。

待与云开书院周围无形相接之际,一个简单的五行法阵便已初具雏形了。

待看到这里,葭葭已忍不住拍手叫好:“不错。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

陆星罗挠了挠后脑勺,这一动作,倒是将身上那玉树翩翩之姿略去了几分,转而变得憨厚了起来,收回丝线,便双目亮亮的向葭葭望了过来:“连真人,你看我做的可行?”

第六百四十一章 动手

“自无不可。”葭葭点头,见他手法熟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为今日,到底钻研了多久?”

被这么一问,陆星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后脑勺,半晌之后,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答道,“自第一回 见连真人起,星罗便在尝试了。直至前不久,才尝试成功。原本当时便想要与连真人看上一看的。只是,那时,连真人正与萧、萧真人在一起,并不在昆仑,星罗只得就此作罢。”

“原来如此。”葭葭复又点了点头,只是心中更是讶异不已:未曾想到自己当年之言,当真如同随风入夜一般,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润物于无声,或许这就是当真对某一事物痴迷之时,所应有的态度吧!

葭葭兀自感慨,陆星罗得了他的肯定,更是整个人兴奋莫名:“连,连真人,你看我可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葭葭摇头,瞟了一眼痴痴的望着这里的阮潇潇,见她神思恍惚,似是在想什么事一般,便干脆带着陆星罗向前行去,边走边说着阵法之上的事,不再理会阮潇潇。

“那线丝,是我找薛真人打的。听说连真人也找他打了同样一条,我这才上门请求的。”陆星罗走着走着,又道,说罢,看了看葭葭的脸色额,目中露出了几分忐忑,“连真人,我可以这么做吗?”

“一根线丝而已,你莫用问我。谨慎是好事,但也不必这般谨慎。”葭葭说道,回想那位薛真人那古怪的脾气,思及陆星罗找他帮忙,估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心底里对他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看她快到了,陆星罗这才咋咋呼呼的拍了拍脑袋跳将了起来:“呀!我差些忘了。老祖宗要我带话于连真人呢,说想寻您去我陆家做客。陆家就在朱雀大街的正中心。不知连真人能否应下来?”陆星罗说罢。复又有些忐忑的看向葭葭,见她眨了眨眼,似是思索的模样,连忙摆手。又道,“连真人莫担忧,不过是一些有关阵法的请教而已,没有其他。”

葭葭点了点头。

陆星罗见她当面允了,喜极之下,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了。就这般眨巴着眼睛看着葭葭。

葭葭只觉好笑,摇了摇头,眼见他无事,便出言率先道别,陆星罗这才转身离去。

不过。虽是出言道别,待得陆星罗离开之后,葭葭却有些不知所措了。眼下她所熟识的,几乎都不在昆仑,偌大的昆仑显得空空荡荡的。唯有元婴以下弟子还在,但这等级别的弟子,她多半不熟。想了想,正要回屋打坐修炼的葭葭,也不知为何,兴趣正起,竟是随着步子。漫无目的的晃荡了起来。

原本是想去看看白泽的,熟料,到了白泽那里,竟见空无一人,通年皆在此地的白泽竟然不见了踪影,葭葭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却还未好奇到要一探究竟的地步。

只是,她原本是打着看看小白的念头,这下倒好,小白是看不成了。葭葭略略无奈的叹了一声,转身背着白泽的住处离开。太阿峰上。便是展红泪、段玉等人也不在昆仑,唯有她一个以“惊魂未定,需好好休养”的名头呆在昆仑养伤。

思及顾朗与师尊他们在前方与那位的人手御敌,葭葭心里便有种莫名的失落。只觉自己也当出现在那里才是。不过也只想想罢了,她能留在昆仑,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于情于理,她连葭葭都是不应当拒绝的。

脑中无意义的想着这些情景,足下边走边停,待到回过神来,却见眼前是汉白玉搭建的石阶,层层直上,直入云霄。

葭葭一怔,竟是不知何时,居然来了这里。

抬头望去,若隐若现的渺渺云层中,“名无宝殿”四字清晰可见。

好笑着摇了摇头,葭葭提步,踏上了名无宝殿。

如今的名无百阶,于她来说,早已视若无物,是以,整个过程不过用了区区几十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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