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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如狐,会听不懂?李乐山抽了抽嘴角还想说话,便听外头有人喊了一声:“秀阳峰萧璃雪带到!”

葭葭挑眉,很是自觉的站到了一边顾朗的影子中。

这一次再见到萧璃雪,她已经懒得用言语来形容这位玛丽苏女主的美了,心头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萧璃雪的衣服不是白的就是红的?不是清丽脱俗就是红衣似火?

她怯生生的进了大堂。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周围,对上了坐在主位上的李乐山之时,顿时遥遥一拜:“弟子萧璃雪见过李真人!”她说着目光瞥向了主位上的另两位,盈盈一拜:“弟子萧璃雪见过两位真人!”

除了李乐山朝她点头致意之外,其余两人皆是默不作声,萧璃雪直起了腰,视线在看到秦雅时不由得微微一愣,看了许久,才低下了头,脸色微红。

明秀真人冷笑:到现在还这幅模样,是笃定我们查不出来么?想到这里,便想到现在的月儿,更是不留情面地开口道:“秦师叔脸上有花不成?要你看的这么仔细!”

萧璃雪只觉得委屈,坐在上头这三个人:李真人长的很是平凡,跌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中间那个又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五大三粗的,只最旁边的那一个,容貌超过这两人多的去了。唐伯虎点秋香里头那秋香不也是需要丑女来衬托的么?那位真人如此出挑,旁边又是他们两个,谁不会多看两眼呐。

李乐山轻咳一声,也有些尴尬,正色道:“萧璃雪,你去紫川秘境是否碰到过林月儿与她的师兄师姐?”

萧璃雪一愣,呆呆地点了点头:“碰到过!”

“你们起过争执?”见她傻乎乎的说“碰到过”李乐山的脸色便有些僵硬,接着问道。

萧璃雪支支吾吾半晌之后,方才回道:“嗯!”

“所以你便害了我家月儿,杀了我三个徒弟!”一旁的明秀真人再也忍不住了,跳将了起来。同时心中对李乐山的不满更是上升到了顶峰,他那美女徒孙是人,我家月儿,我等徒儿便不是人么?若是他拿出一点方才审问连葭葭的气势来,说不定萧璃雪老早就招了。

“没,没有!”萧璃雪闻言大骇,“我没杀他们!”

“没杀他们那这是什么?”明秀真人竖着柳眉,取出那一团蓝色荧光,那一道清甜的“我在这里啊”声音一出,萧璃雪便脸色大变:“怎么会是我的声音?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哼!萧璃雪,你杀了我三个徒弟,却没有想到我大孚齐音功还有这样的秘技,最后他们见到的就是你,是你杀了我这三个徒弟,害了我家月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明秀真人再坚强也到底不过是个母亲,此刻害自己女儿如此模样的凶手便在眼前,在这一刻,什么理智全都不见了,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她,为月儿报仇,为我徒儿报仇!

就算往日里是高高在上的金丹真人,此刻的岳明秀也不过是个可怜的母亲,她忘了以自己的手段要萧璃雪死不过像捏只蚂蚁一般容易,忘了她往日所修习的功法,只是凭本能冲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还我一个好好的月儿!”“你还我一个好好的月儿!”……

此刻她的力道大的惊人,萧璃雪很快便被掐的吐出了舌头,脸涨成了酱紫色。在这一刻,葭葭只有一种感觉:小说跟电视里都是骗人的。说什么被男猪脚或者男配角掐住脖子的女主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能叫铁石心肠、有血海深仇的男主或者男配不忍心下手。现在看着萧璃雪那副模样,还美丽的起来么?还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起来么?

“岳明秀,放手!”李乐山一拂广袖,一道大力冲开了岳明秀与萧璃雪。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岳明秀方才摆明了与他对着干也就罢了,他考虑到她是个母亲,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让她掐死了萧璃雪是置他们于何地。

在三个元婴面前掐死人,问话变成了私刑杀害,这置昆仑的脸面于何地。这样想着,他不满的看了秦雅与梅七鹤一眼,这两位从开始便没有说过话,是来当摆设的么?

萧璃雪捂着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方才那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要完了,不禁在心中埋怨道:明秀真人跟林月儿果然是母女,一样的疯疯癫癫。以明秀真人的力道,方才分明是想要掐死自己啊,还好李真人明察秋毫,不然自己可真是死定了。舍了那几枝万年轮回草果然是值得的。

“她害我女儿!”岳明秀的表情痴痴的,看着萧璃雪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吃了也不足以解心头之恨,这幅模样,哪还有一点点金丹真人的样子。

“你说你没杀明秀真人那几个徒弟,没害林月儿,可有证据?”李乐山也肃了神情,刚才岳明秀那发疯的样子,直让他看了发怵。

“这事怎么会有证据?”萧璃雪道,不过随即倔强的看向李乐山,“不过弟子愿发心魔誓,此事绝对与弟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说着,倒真是一板一眼的发起心魔誓来。

这心魔誓等闲发不得,修仙之人最怕的是什么,除了心魔还是心魔,轻则修为难以寸进,重则走火入魔、陨落,甚至跌入魔道,都是有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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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冥想堂

眼见萧璃雪竟发了心魔誓,李乐山原本就觉得此事蹊跷,所有的证据齐刷刷的指向萧璃雪,这萧璃雪竟还自己回了昆仑,这不是找死么?这下更是觉得其中定有隐情,有人想陷害萧璃雪。

其实他一开始是觉得这阵盘的主人会有问题的,谁晓得到最后牵出的居然是那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而且确实无懈可击。况且一个筑基初期,能杀掉三个筑基中期再害一个林月儿?实在太抬举她了。如此李乐山便又犯了难,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了这样的事呢?

“明秀!”李乐山皱眉看向明秀真人,指着萧璃雪道,“她已发心魔誓,这件事……”

“心魔誓?”明秀真人勾起了嘴角,冷笑起来,“有我大孚齐音功的秘技传讯,不是萧璃雪还会是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以为说个心魔誓就完了么?哼,笑话!我岳明秀第一次听说杀了人发个心魔誓就不追究了!”

“便是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耳听?”李乐山对明秀真人的胡搅蛮缠也有些怒气,“这件事情尚有疑点,你未免下定论下的太早了!”

“李真人果真是行事公正、坦荡,若拿出方才发问无辜之人一半的力气,又何止只会问出这么一点儿来?”明秀真人冷笑。

葭葭低着头,将身子完全的隐在顾朗身后。

“总之此事尚有疑点,萧璃雪怎么说都是我的徒孙,现在,恕我李乐山还不能交人!”李乐山一拂广袖,不满的瞥了眼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的秦雅与梅七鹤两人,可任凭他怎么的看,那两人始终是正襟危坐。不置可否。能修炼到这个份上的人,谁不是面皮、经历都经历的多了,这一点点眼神自然是连一点都不能让他二位有所动作。

李乐山说着起了身,撇了眼地上的萧璃雪:“随我来!”眼看便要在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走。

“李,李真人!”萧璃雪却在关键大的时候喊住了李乐山,“这事虽不是弟子做的,但弟子与林月儿也算同门,弟子手头有些上好的药草,愿意拿出来给她疗伤!”

这话一出,不仅李乐山一愣。众人一愣,便连连葭葭也是一愣。

要不要这么圣母啊,萧璃雪!葭葭听了只想翻白眼。且不说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筑基弟子哪里来那么多珍贵的药草。昆仑大神通修士都是那等高风亮节的好人。这话骗谁呐!她手里头有空间这事若让有些人知道, 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风波呢!

再说方才证据确凿之下,李乐山以强硬的姿态要将她带走,若换了葭葭一定一声不吭,夹起尾巴就走。她倒好。关键时刻,圣母附体,葭葭只觉得这作为正常人一定会这么看:不是你做的,你拿什么药草啊?对萧璃雪行为最最合理的解释是:真做了这样的事,良心发现才会想到补偿。

葭葭只觉这样的事一般人抽身还来不及?哪里有空去多管闲事,不是她心狠手辣。若是此刻拥有空间的是她或者别人,与林月儿有些交情或者有些渊源之人拿出药草,换来的才会是明秀真人的感激。若这个疑似凶手拿出药草。其结果么?葭葭已经忍不住摇头了。

果然明秀真人“呸”了一声,怒目萧璃雪:“你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杀我徒,害我女这笔账我岳明秀对天发誓定会找你算个清楚!”

萧璃雪这话一出,李乐山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便变得极不好看:这位原先看着像是聪明人,却不料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蠢人。关键时刻掉链子。感情他前面说的话都白说了!李乐山这样想着,目光一瞥撇到了隐在顾朗身后的连葭葭:这个倒看上去像只兔子,关键时刻不仅一点不掉链子,还反将了她一军。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萧璃雪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李乐山拉下脸面,朝萧璃雪吼道:“还不快走!呆在这里作甚?”

被李乐山这么一吼,萧璃雪只觉得满心委屈:她不过是心善想帮助林月儿,怎么说她都是与墨天青青梅竹马的玩伴,虽说心眼坏了点,可到底也没对她真下杀手,被带来之前,听人说了她这幅模样,她总是有些不忍的。这年头难不成真是好人不易做么?明秀真人,你拒绝了我萧璃雪一定会后悔的。萧璃雪嘟起嘴唇暗暗想到。

被李乐山连说带骂的带走了,明秀真人呆呆的怔忪了一会儿,魏探见状,刚想上前安慰她两声,不料却见她神情一肃,提步竟然离开了太阿峰,她这举动实是奇怪,魏探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被人轻轻的在肩上一拍,回头望去,却是秦雅带着顾朗与连葭葭在他身后拍了他的肩膀,方才从头到尾连神色都未变过的梅七鹤朝秦雅点了点头,便从他们身边经过了。

“恭送掌门!”众人齐齐低头行了一个道礼送走了梅七鹤。

“我若是猜的不错,她应该在那里,咱们瞧瞧去!”秦雅眨眨眼,朝魏探神秘一笑。

“哦?”魏探有些惊异的跟了上去。边走边将目光从秦雅放到了顾朗身上,最后再转至连葭葭身上。方才的争锋相对,从头看到尾的人可着实不少,敢于质问元婴大修时的近十年来不过这唯一一位而已。秦师叔眼光果然不凡,能慧眼识英的人这世上可不多了。

魏探想着,脑中不知怎地想到了阿若,当年那一桩,随着连葭葭逐渐走到众人眼前,阿若自然也清晰的记了起来。不知怎的,许是第一次交锋就彻底输在了她的手里,对于连葭葭她总有些害怕,是以看到她,便绕着走,实是不想与她正面对上。

魏探不由一哂:以无权无势之身摆脱嫌疑,这位若仔细思量起来确实是个有点脑筋的,却不知她知不知晓,当年一事其实是那位与她交好的管事暗中作梗,想找个替罪羊罢了,只是不想弄巧成拙,最终反倒自己送了性命。

秦雅一路带着魏探与顾朗、连葭葭从太阿峰回了藏剑锋,却并未回执法堂或者东来阁,而是一路向西,直至走到最西边。

一座屋檐一角勾起,深黑色的匾额上上书“冥想堂”三个字的小院出现在众人眼前。

葭葭有些惊异,她来藏剑锋的日子实是有些短,竟不知这藏剑锋最西边还有这么一个“冥想堂”,能叫明秀真人举步无奈之下来这里的,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进去吧!”秦雅背负双手,定定的站了很久,才道了一声,而后率先推门而入。

进入院中,葭葭自是只一眼便看到了跪在院中的明秀真人,她痴痴的跪着,也不说话。

这下不止秦雅,便是魏探跟顾朗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样,可却像是说好了一般,没有一人上前阻止。一切转静,仿若一幅久远的昆仑古画。

这一跪,便跪倒了第二日的日出东升。便如葭葭这般从下午站至第二日日出东升的,也觉得脚有些麻,更别提是跪倒在地上的明秀真人。

修士比一般人体质好,比一般人长寿,这些都不假。可这敏感度,对疼痛、酥麻这样的感觉不会比一般人麻木,一般人有多难受,修士便有多难受。

如此痴痴跪了一夜的明秀真人,直到此时才轻轻动了起来,她这一动引得除秦雅之外,顾朗、魏探连同葭葭齐齐的脚下一顿,几乎是本能的便想走上前去瞧瞧。

秦雅微微摇头,伸手拦在了众人面前。虽不知是何意,可众人还是依着秦雅的意思退了下来。

却见她一掌一掌如魔障了一般打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掌一出,葭葭便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剧烈的波动了起来。也不知是从第几掌开始,每一掌便喷出一口鲜血,如此自残式的方式叫人触目惊心。眼看她摇摇欲坠,几欲昏倒,顾朗与魏探不止一次想要上前去阻止,可都被秦雅伸手拦下,只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看着。

便如葭葭也明显的感受到了周围灵力突如其来的暴躁与充斥,游走的毫无规律。

“她要散功么?”葭葭惊异之下,脱口而出。而闻言的魏探与顾朗更是齐刷刷的脸色一变,想要冲上前去阻止,不无意外的再次被秦雅拦下,只是这次却回头看了葭葭一眼。

葭葭自知这份心性还是不到家,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了,是以认错的低下了头,却不想秦雅勾起嘴角微笑了起来:“你这感觉越发敏锐了,果真不错!”

“感觉?敏锐?”魏探口中有些迟钝的跟着说出了这两个字,看了葭葭许久,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秦雅,“秦师叔,莫非她……”

“不错!”秦雅不待他说完便点了点头,目光撇到一旁的顾朗,眸中带了一些笑意,“是顾朗发现的!”

“难怪啊!难怪!”魏探不住地点头,目光转向葭葭再次上下打量起她来,葭葭自也知晓他们说的是什么,回头给了魏探一个笑脸,站的落落大方,倒是一点不见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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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准备拿人(二更)

有这样的天赋,虽然是三灵根可修行速度却一点不逊于单灵根的悟性,聪慧狡黠,懂得适时地隐藏自己,她与那种修仙界中活的最久的修士有相同的潜质。再厉害的修士,陨落了还有谁会怕他?这样的特质,难怪秦雅会收她为徒!

不过随即,魏探思虑一转,将葭葭的事放到了脑后,看向正要散功的明秀真人有些担忧:“秦师叔,再不阻止,她就……”

话未说完,随着“咯吱——”一声房门开启的声音,在场众人只觉有一种等待许久,如释重负的感觉。葭葭定睛望去,自那房门之后走出的是一位容貌并不十分俊秀,可身上的气质却很是特殊,让人很难忘却的修士。

虽说他的面容很是年轻,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可那眼中的沧桑一眼便可看出他的真实年龄绝不止此。

“明秀,你不知我在闭关么?”那修士出来,负手而立,见到岳明秀第一句话便是这一句。语调平平,听不出喜怒。昆仑修士的院中都修有密室,有的是在地面之上,但更多的是在地面之下,昆仑修士选择闭关便常常是选择自己院中的密室闭关。

不待明秀答话,他又看向秦雅,目光中透过一丝惊讶,而后苦笑了起来:“秦雅,你总是快我一步!”

秦雅笑而不语。

“弟子魏探(顾朗)见过宋真人!”顾朗与魏探齐齐行了一礼。

葭葭见状,连忙跟着行了一个道礼:“弟子连葭葭见过宋真人!”

“嗯!”那位宋真人轻嗯了一声,便将视线转到明秀真人的身上,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何事要逼得你散功?”

“请师尊为我徒、为我女主持公道!”只说了这一言,明秀真人便忍不住眼泪“噗噗”的往下落。

那位宋真人很是不敢置信眼前这一幕:岳明秀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很是了解。算起来与她相差不远进入昆仑的一批修士中她也算是有所成就的。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性格冷硬,自从将岳明秀收入门下之后,他几乎未曾见过岳明秀掉眼泪。这次究竟是何事才能引得她如此。难不成在昆仑果真有人敢给她受天大的委屈?

“起来说话!”那位宋真人将明秀真人扶起来,递了颗丹药给她:“先吃了它,便是有什么事,也要好好的才能做的了主!”说着宋真人越过明秀真人将目光落至秦雅身上,“既有执法堂在此,怎还会有这等事发生?”

“宋无瑕,你又挪揄我了不是?”秦雅淡笑摇头,“此事非一口一舌所能说清。进屋说话!”

“也好!”宋无瑕一扬眉,率先回身走入屋内。

葭葭跟在顾朗的身后自然也跟了进去,杵在一旁不说话。

这屋内的摆设与屋外的风格相似。也是极为低调、寻常的,看不出一点高人住处的模样。

“说吧!”一坐下,宋无瑕便开口问了起来,同时看了眼悲愤难填的明秀真人,知晓她说起来难免有所偏颇。便道,“你先莫说,若是秦雅有哪里说得不对,你再说话!”

“是!”明秀真人张了张嘴,随即将目光转向秦雅,眼巴巴的看着他。这样子分明是不准备放过秦雅说得每一个字。

秦雅一哂,轻笑了一声,随即开口将事情说了一遍。他这说得不偏不倚,明秀真人也不好说什么,末了,秦雅才开始说起了重点:“李乐山觉得此事有蹊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个萧璃雪。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再傻乎乎的跑回昆仑。况且那女修又当众发了心魔誓,李乐山自是不准许我们动手的。便当众将那弟子带走了。然明秀觉得大孚齐音功的秘技不会有假,况且那弟子与林月儿又有旧怨,这么一说便是人证物证确凿了。两方便如此僵持不下了。”秦雅说完,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那女修前不久给李乐山进奉了几枝万年轮回草供李乐山研究,先下他一举突破了六品炼丹师,到了七品,也算是我昆仑的一件大事吧!”

葭葭听完,只有一个想法:果然没有人是傻瓜。这件事里头的蹊跷是在是太多了,其实若真说起来,原著中的林月儿怎会遭此大劫并没有说清楚,只最后一句写的是“此刁蛮女子遭了歹人的暗算,虽然靠其母之势活了下来,不过终是落得个容颜瞬老的下场,在那之后便再也没出现在璃雪面前!”如此不清不楚的描述直到现在,葭葭才觉得真是写了等于没写。且不说原著没有指出是萧璃雪下的手,便说葭葭与萧璃雪现实接触的感觉便是她时常会不合时宜的圣母起来,这样的人,能下这样的毒手?也着实太看得起萧璃雪了。

虽然旁观者都清楚里头有蹊跷,可是这证据确实是十足的。最主要的是明秀真人深信不疑。

宋无瑕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秦雅,他这最后一句是在提醒他若他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以李乐山有恩必报的个性不会轻易放手咯!

“那他便无视我大孚齐音功的秘技,无视这证据么?这是将我宋无瑕往哪里搁?”宋无瑕淡淡的道了一句,看向满脸悲愤的岳明秀。只觉有些无奈。现在对她说:这事有蹊跷,很可能她三个徒弟、一个女儿不过是个中间媒介,真正要害的是萧璃雪。这话哪怕自己身为她的师尊也是说不得的,便是说了,她也不会听,只会更是一门心思的要杀了萧璃雪替她徒儿、女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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