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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基于“规则”,第一个要搞定的,其实并不是德意日,而是另一个国际组织。
而是总部位于莫斯科的“GGGJ”,这是苏联的统治合法性来源和理论根基,失去了这个国际组织,苏联虽然可能会仍然保持强大,但已经没了“规则”这个根,所以也就是失去了挑战“新秩序”的源头和根基。
斯大林将苏德战争定性为“卫国战争”,就是为了区别于GGGJ的“世界革命战争”,苏联最大限度求同存异,先抓住“主要矛盾”。
但这很明显不是美国人想要看到了。
解散GGGJ,将苏联作为一个国家纳入到基于“规则”的联合国新秩序中,哪怕是让它当个“副盟主”呢!
所以,目前美国人的当务之急,就是敦促,利诱,等等,一切手段。
实现第一步,解散GGGJ!
电光石闪之间,关山冷汗直冒。
此前,他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过!
毕竟身份差异太特么大了,这辈子的人设,只是个山里放羊娃出身的小兵而已!
那特么会去整这么个规模的宏大叙事!
(二)
“喂!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Maja喘着粗气把关山推开,关切地摸了摸关山的额头。
刚刚Maja主动吻住了关山之后,惊讶地发现关山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得笨拙,甚至他的技巧……
就在Maja完全沉浸其中,甚至已经做好了更深入准备的时候。
关山这边却,戛然而止。
不光是戛然而止,而是关山身体僵硬,身上直冒虚汗……
“抱歉,抱歉。”关山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
Maja赶紧扶起一把椅子,扶着关山坐下。
而此时此刻,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木楼梯处传来。
Maja赶紧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拢拢自己的头发。
“保尔!保尔同志!没事吧!”卫兵大声喊道。
关山还没来得及回答,虚掩的房门就被“哗啦”一声推开了。
“没事吧保尔?”一个金发俄罗斯制服大妞香喷喷地冲了进来。
这是达达莎少校,暂时还没有对关山下手,也是暂时还没有心理阴影的那个。
“这么多汗?你这是……”达达莎疑惑地看看关山,又看看Maja。
“哦,关山这边……”Maja冷冷地看着达达莎,轻轻用身体挡住这个俄罗斯大妞试图凑上来摸额头测体温的意图,轻描淡写地说道:“刚刚我告诉他,德军全身而退,他的方案基本没有发挥作用,关山他有点生气……”
“哦……”达达莎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路线,凑过来轻轻摸了一把关山的脸,柔声说道:“千万不要自责,保尔,这完全不是你的问题……哎呀,你好像是有点发烧?走走走,去医务室,这位盟军同志……你帮我一起架着保尔同志!”
Maja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架起了关山的另一支胳膊。
门口跟着达达莎跑上来的两个卫兵坏笑着相互挤眉弄眼地笑着。
(三)
左右两种不同的香型,关山没有挣扎,但他也没有沉溺在香味中,他的脑袋仍然在高速运作着,刚刚那个“宏大叙事”,关山接着思考了下去。
还是那个句子,基于规则的协议。
这个事情但是在东方大国是个非常冷门的新闻,也没有做特别的解读。
虽然这个《新大西洋宪章》里隐晦地指出,英美要“Wemittoworkingcloselywithallpartnerswhoshareourdemocraticvaluesandtocounteringtheeffortsofthosewhoseektoundermineouralliancesandinstitutions。”
(我们承诺与分享我们民主价值观的所有合作伙伴密切合作,并反击那些试图破坏我们联盟和机构的人的努力。)
“whoseektoundermine”这个句式里面两个单词很有讲究。
“seek”的语意语境是,谋求,试图实现。
并不是已经在进行,已经发生,已经实锤。只是说判断你有这个“意图”。
“undermine”的语意语境是,侵蚀XXXX的基础,在XXXX之下挖洞挖隧道。
并不是说已经造成了破坏,已经有什么证据。
类似于“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意思。
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字里行间里透露着一个意思。
我!要!办!你!
协议签订一个月之后,波罗的海小国立陶宛突然暴走,
6月10号到7月10号,恰好一个月时间。
而在此期间,某东方大国正在办一个百年庆典的大仪式。
文件里第六条,有个词汇是“rules-basedglobaleconomyforthe21stcentury”,完全是呼应“ruled-basedorder”的句式,只不过把后面的“order”具体化到了“globaleconomyforthe21stcentury”,21世纪全球经济。
句式的前面还有几个定语“inclusive,fair,climate-friendly,sustainable”,包容的,公平的,环境友好的,可持续的。
还是那句话,内容是什么不是最重要的。
解释权归他们。
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你别以为你承诺“不称霸”就行了,你有钱了,也不行!
(四)
原本以为,这辈子会简单点。
跟着李云龙和魏和尚一起打打仗,骂骂娘,喝喝酒。
尤其是,还有南囡这么个女儿。
简单的不好吗?真是的!
关山在内心里咒骂着自己。
上辈子为啥去搞那么多极限运动?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不就是因为,没朋友。
这辈子你好好的去炸个碉堡,不就特么拉倒了吗?
逞什么能?逞什么能!
哼哼哼,关山内心里冷笑着,质问上辈子的那个自己。
独自呆在候诊区的关山,长发呆过程中,时而愤怒,时而冷笑,不时还嘴唇轻轻蠕动像是跟什么人在对话。
这一切都被隐藏摄像头拍摄了下来。
另一个房间里,Maja和达达莎面面相觑,她们看向抱着胳膊的几个医生,听着他们嘴巴里掺杂着德语和法语词汇的俄语。
毕竟现在德国奥地利法国才是医学界的理论技术高地。
那些什么“大脑电信号”、“前额叶皮层”什么什么的,那些词汇太过高深,Maja和达达莎全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