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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相隔仅仅十多分钟,可来势却比上次还要凶猛。《+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欣欣“啊啊”地叫着,我“呼呼”地喘着,还有那里特有的声音,都被喷头“哗哗”的水声所淹没。我们俩可以尽兴的表现本能而不用有任何的顾忌。
我和欣欣从浴盆里折腾到浴盆边;又从浴盆边折腾到马桶上,再从马桶上折腾到洗脸池的梳妆台面上;接着带着浑身的水珠,我又抱着欣欣回到房间里。
房间地每件器物上,都见证了我和欣欣花样翻新地**姿势。写字台,床头柜,沙发,椅子,这次我们根本就没到床上,整整一个多小时,我和欣欣就在这几个器物上,换着姿势完成了翻江倒海的交合。
“哎呀。舟舟,你真的、真的了不得。”
气若游丝的欣欣有气无力地说。
“欣欣,欣欣,你现在也、也很、很棒。”
我更是有点说不出话来。
“当、当年,当年真是、真是可、可惜了。”
“不、不可惜。如果没当、当年那老底子,咱俩现在能这样水乳交融呀?”
“是,说的是。你,你说,这么好的事情,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代替呀?人们都愿做的事情,干吗还都遮遮掩掩的呀?人,人呀。真是太、太虚伪了。”
“欣欣,你现在真的像变了个人。”
“舟舟,你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这样?”
“说真话假话?”
“废话!说假话还要你说吗?”
“做朋友我很喜欢,如果做我的老婆我可不喜欢。”
“说了半天还是废话。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希望别的女人越开放越好,自己的老婆越封闭越好。我如果成了你的老婆,我就不这么问了。正因为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才问你喜不喜欢现在的我。”
“你这问也是废话。”
“为什么?”
“不到两个小时,我两次顶级出击,行动本身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
“嗯。对。可也是。嘻嘻嘻嘻。”
欣欣笑起来真的甜如蜜。
“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
“迷恋你,不走了。长期住下去。”
“你?会为了我长期留在北京?”
“嗯。不信?”
“当然不信。”
“那实话告诉你,我想了解了解北京离婚率高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不会离婚的人都集中在咱们同学里吧?”
“这有什么了解的呀?北京人离婚不是家常便饭吗?在一起舒服就过,不舒服就分手呗。这你也大惊小怪?我不得不说你,就是小地方来的。”
“不管小地方大地方,离婚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还是你老土吧?”
“正因为离婚不是很随便,才惹得你咋咋呼呼的大惊小怪呀。如果什么时候离婚随便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关注这样的事情吗?离婚随便,早晚会成为现实。”
“欣欣,当初如果我不是被你看了立体毛片,你说咱们两个会过到现在吗?”
“这就跟历史不能重演一样,婚姻也不能假设。也许我们早早就离了;也许我们正在苟延残喘;也许我们还这么如胶似漆;也许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宰了你。谁知道呢?这是一个千古破不了的谜。说到我看到你跟萧蔷**的立体毛片,那个时候我是接受不了。可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会对那样的事情反应那么强烈。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回答我:你是不是还爱我,你跟萧蔷**,是爱她还是逢场作戏?爱她,我让出;逢场作戏,就当你在别人家的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我根本就不在意。不过如此。”
“哎!不能假设的历史。如果放到现在该多好呀。”
“那也不见得。如果放到现在,这后来咱们俩各自体验的感觉,也许一辈子就体验不到了。”
“你。欣欣。少见的美丽风骚的哲学家。”
“舟舟,来北京就别走了。时过境迁,咱们两个虽然不成就一桩婚姻,做个莫逆之交的好朋友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你现在的工夫真是了得,我真的很迷恋你。”
“那咱俩就发它一回昏呗?”
“别呀。这样美好的感觉,一旦咱俩整天住在一起发昏,那就会索然无味了。再想找这种美好**的感觉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欣欣,你真的把男女之事都捉摸透了。好。我听你的。在北京我最少呆上几年,等你烦我了,等我也疲软了,我就告老还乡滚回大连去。”
“好舟舟。舟舟你真好。”
欣欣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抱住我,用牙叼出我的舌头猛吸。手又伸向了我的裆部……
欣欣深深地吻着我,似乎要将我生吞进去。到了这个时候,我对眼前的欣欣仍感到不可思议的陌生。她对男女情事的主动,她对**的乐此不疲,我真的觉得都不认识她了。几年的分别,环境对人的改变真的会这么大吗?
“欣欣,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我已经甘拜下风了。”
“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对你很满意。”
“那你现在……”
我是指俞欣的手还在我的裆部摸索着。
“不需要你再有所作为。我只是喜欢这样。”
“那你平时怎么办?我是说你想像现在这样时怎么解决?”
“我并不会把这种事情当一日三餐来吃,但我每周都会有几次。”
“你都找什么人?”
“很多选择呀。咱们同学,我的同事,聊天的网友,就是在公园散步时,只要有顺眼的男人,互相看几眼如果觉得都有**的意思,就去双方满意的地方来个一夜情。挺爽的。”
“欣欣。在学校时,或者来北京之前,我绝对想不到你今天会这样轻率、啊,对不起,这样随意地对待男女**。”
“那你现在对我有什么感觉?觉得我放荡吗?还是觉得我活得很自我?或者说很潇洒?”
“怎么说呢?还可以吧。你活得真的挺潇洒的。开放,真的很开放。”
“你觉得开放和放荡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区别还是有的吧?”
“说说看。”
“放荡是没有选择,纯粹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而开放绝不是以金钱为目的。只是为了尊重自己的本性和身心的满足,去选择自己心仪的异性。”
“还好。你虽然从小地方走出来,但你的见识还不落后,这是因为你有几年高等教育的底子。”
“欣欣小姐,别一口一个‘小地方’的好不好。我们大连也是很开放的城市呀。”
“开放城市的人们,观念是不是都很开放呀?如果嘴里嚷嚷着开放,行动上却落后封建,那这种开放是不彻底的。而性行为的自由度,可以非常真实地反映一个地方人们观念开放得是否彻底。”
“你如果这么说,我还真的承认我是小地方的人了。我们的欣欣在北京这个大地方几年都变得这么开放了,那其他女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舟舟,你真的不必把这种事情看得如此的认真。你想想看,没每天每天,成人们,还有许多没有成人的孩子们,都在兴致勃勃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能够给人带来愉悦、轻松、快感。带来激情、舒服、美妙。既然能够给人带来这么多好的感觉,为什么人们边想方设法的做着,又边躲躲闪闪的回避着,甚至还往这种美好事情上泼些污言秽语呢?封建的传统的陈旧落后的观念,很多是人们的作茧自缚。人,如果连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而伟大的行为都不敢正视,连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都没勇气承认,这岂不是生存的最大悲哀吗?”
“欣欣,我看出你的开放,不是任由本性的盲目开放,而是有同陈旧落后观念针锋相对的一种反传统的目的在里面。”
“舟舟,你也别把我这样的行为说得过于神圣。其实,人,最好是忠于自己,最好是真实的尊重自己,活在世上几十年,连自己最起码的感觉都没勇气真实的承认,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欣欣,你对这方面的问题考虑得很深入了。我,还有很多人,真的没像你这样深入的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
“对呀。本来都非常喜欢做美妙的人事儿,结果一个个都弄得像做鬼事的。就是两口子做这种事情,还尽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恐怕被什么人听到他们的进行时。其实,谁不知道夫妻结合在一起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的?想想看,每天晚上十点钟以后,各家各户不都在忙乎这种事情吗?夫妻可以做、喜欢做的事情,其他人就不可以、不喜欢做吗?同样是喜欢做这种事情,只要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也就是说只要双方都是自觉自愿的,为什么要受到别人的干涉和非议呢?”
“欣欣,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
“是呀。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鲁迅有句名言:‘婚礼是**广告。’这就说明了男女结婚、**、**是大喜的事情,是美妙的事情,是可以公之于众的事情。否则,都尽量的搞那么隆重热烈的婚礼干什么?”
“好好。欣欣。你先从实战上教育了我,又从认识上教育了我,你在这方面的认识和经验,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才哪到哪呀。来日方长,以后我会经常从这两方面教育你。来吧。别只聊,该运动运动了。”
“哎呀。欣欣。我、我恐怕不、不成了。”
“你成不成不在你,要看我想不想让你成。我要想让你成,你肯定就成。”
说着,俞欣手嘴并用,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忙乎起来。
“哇!欣欣,真有你的。”
当俞欣从上面又坐进去的时候,我真的从心里佩服她的技巧和功夫了。以前,我可从来没有在这么的短时间里这样连续作战过。
这次完全是俞欣主动,我只是任由她摆布和纵。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飘飘长发粘在粉红的脸上和白如凝脂的前胸后背。她的高明之处,还不止是动作的花样翻新,而是她的感觉敏感细微。她能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的停下来缓冲,然后再战。这样多次重复之后,我就完完全全被她控制在胯下了。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超级享受,也让我的心都美上了天。(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