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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是俞欣吗?”
“你是?”
“我是方舟。”
“谁?方,方舟?你真的是方舟?”
俞欣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度。
“是呀。我是方舟。”
“哎呀。舟舟。”
俞欣在电话那头惊叫着。
“欣欣。你好。欣欣。”
听俞欣认定是我那个激动劲,我也立刻来了精神。
我和俞欣在学校时,尤其是恋爱期间,两个人之间都是这样称呼。即使恋爱关系结束,不这样称呼了,也不互相直呼其名,都用“哎”代替。这时俞欣听出是我,又情不自禁的用昵称叫我,我感觉出她对过去的事情已不存芥蒂。
“哎呀。舟舟,你在哪里?”
俞欣的声音清脆而喜悦。
“欣欣,我来北京了。”
“是吗?真的吗?你在哪?现在在哪?”
“我在公主坟,知道公主坟有个新兴宾馆吗?”
“当然知道呀。不是在城乡贸易中心北边吗?你在哪个房间?”
“638。”
“你没约别人吧?”
“没有。这是我到北京打出的第一个电话。”
“啊。那好。等我。我半小时后到。”
我放下电话,对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看了看自己,头发有些蓬乱,衣领也稍稍有了污迹。这样见俞欣怎么成?俞欣到这要半个小时,还不如用二十分钟洗个澡,换换衣服。
脱去全身衣服,走进卫生间。镜子中的我,已经微微挺起了小腹,原来在学校练出的肌肉,已被平滑的脂肪所代替。年龄长了几岁是一方面,在大连的胡吃海喝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不过,听有几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说,她们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上,说是厚重而绵软。有力度又不乏温情。
我整整用二十分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站在镜子前面,觉得自己精神多了。这是女同学来,又是自己昔日的恋人来,如果是男同学来,我就不会急急火火地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所有人在异性面前都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在自己昔日的恋人面前,更是不愿让她看到自己有哪方面不如从前。
十分钟,我在宾馆房间里焦急的度着步子。想像着俞欣什么样子了。过了约定的时间五分钟,我的房间门咚咚的响起来。
房门的咚咚声和我心跳的咚咚形成共振,我两三大步就跨到房门前,打开门锁,一个摩登时髦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俞欣?”
“你?方舟?”
“哎呀。都变了。变样了。”
“变了。你也变了。”
“你可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好性感的。”
“你不也是很性感吗?发福了。发福的男人就性感呀。”
“你也紧、透、露啦?”
“自己喜欢,男人们爱看呀。”
“你也知道为男人们着想啦?”
“舟舟,老同学几年没见,你怎么没一点表示呀?”
“啊。来。欣欣。”
我很自然的轻轻的把俞欣揽进怀里。
“嗯。这还差不多。”
俞欣却比我用力地把我也搂进怀里。
“怎么样?过得好吗?”
我问俞欣。
“不错。无拘无束,想干嘛干嘛。”
俞欣回答得很轻松。
“看得出来你活得很轻松随意。”
“看你也不错呀?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另一半有影吗?”
“要另一半干吗?自己自由自在的多好呀。干吗找那么多累赘?”
“那想那事了怎么办?”
“你?哎呀我的舟舟,这还是问题吗?想了就有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呀。”
“嘿嘿。欣欣。我们的欣欣。几年不见这么开放啦?”
“你还觉得奇怪吗?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你饿了吃不吃饭?渴了喝不喝水?**跟这道理不是一样吗?有需要就应该满足,不满足就难受,满足了就舒服,你说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吗?你有另一半了吗?”
“没有呢。”
“那你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我?我,嘻嘻。”
“说嘛。看你羞羞惭惭的样儿。实话是说嘛。这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成。”
“啊。你这大地方的人就比我们小地方的人强多少呀?”
“嘿。瞧你说的。最起码咱大地方的人敢做敢说呀。不像你这小地方的人,不是不敢做,就是做了也不敢说。”
“嗨嗨。这有什么呀。”
我一横心,你俞欣都敢直率地说自己需要了,就把男人找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没什么你羞羞惭惭干什么?”
“还不是也找女人呗。”
“这就正常了嘛。你是人不是神。是人总得过人的日子呀。人如果没有合适的性生活,那对身体健康很不利的。”
“那你可比我方便。”
“为什么?”
“女人需要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找到。尤其像你这样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向任何一个男人发出上床的邀请,男人们都会接上一条腿飞奔而来。而男人如果需要想找一个女人,却远远没这么容易。我就经常经受着这种断顿的折磨。”
“舟舟,你又多长时间没接触女人啦?”
俞欣这话让我一愣。
“我?我又有十多天了吧。”
“你想了吗?”
“我……”
我在犹疑之际,俞欣顺势把我推到在床上,搂抱着我压在我的身上,香唇吻住我,湿润的舌尖蠕虫般的探进的我的口中。这可是我没想到的。
俞欣泼辣是泼辣,可我俩谈恋爱时接吻、抚摸、**还都是我主动呀。几年不见,居然这么放得开,把上床**看得喝杯水似的。
想归这么想,娇艳诱人的欣欣,趴在我的身上揉搓扭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多想什么。我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这个时候再不采取主动,欣欣还不说我不是男人?
我利落地把欣欣的衣群剥去,用嘴从上到下为她洗了一遍澡,然后停留在她的两腿间用我的舌尖轻轻的爱抚。
“舟舟,你比在校时可熟练多了。真好!”
欣欣语气极轻地说。
“你比在校时也洒脱多了。在校时每次你都半推半就的,本来就紧张,你一放不开,我就更慌乱。哪次不是草草地就交了公粮啦?”
“嗯。真是。毕业以后,经历这事多了,我才感到过去真傻。多美好的事情,怎么还拘拘禁禁、躲躲闪闪、缩手缩脚的呢?呀。好。真好。舟舟。以前我没配合好你,这次你来北京我都给你补上。”
欣欣娇喘息息地说着。
“唔,好。好。我的好欣欣。”
我一边忙着,一边应着欣欣娇滴滴的絮语。
说实话。俞欣听说我来北京那个兴奋的语气,还有她立即到宾馆看我的举动,我就隐约感到,我们俩会有上床这道程序。但我绝想不到她会这么急于把我推上了床。她是真的想我?还是对**产生了生理的依赖,或者说对这种成年的运动有了浓厚的兴趣?
“你想什么呢?分心了吧?尖利的程度可不够啦?”
欣欣真成**专家了。我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她却感觉出来我那里不尖利了。她可真是敏感到家了。
仅仅二十多分钟,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欣欣也嚷嚷着“要要,我要。”
我便在晕晕眩眩的状态下,结束了我和欣欣的第一次冲动。
“快去洗洗吧。洗完回来再聊。”
我对欣欣说。
“一起来吧。看你忙乎的这身汗。”
欣欣**着下了床,招呼我跟她一起近卫生间洗澡。
“一起洗?那好吗?”
我迟疑。
“嗨。你这人。你都进入了我的身体,咱俩都**了,一块儿冲个澡有什么不好的?在大连呆的不至于这样迂腐吧?你。”
欣欣很认真很随便地说。
“可也是。我怎么就想不开呢?”
说着,我跟着欣欣进了卫生间。
鸳鸯浴我洗过不止十次八次。到各县市去采访,晚餐后都安排洗浴玩小姐的节目呀。在洗浴中心里玩小姐,玩完都是一身汗,小姐身上自己也出汗,再加上我滴在、蹭在她们身上的汗,不洗粘糊糊的,都是要洗的。在单间中,洗就一块儿洗,互相打香皂,互相打情骂俏,然后,小姐又干干净净的去接待下一个客人。如果包夜,洗完我们就相拥着睡去,睡醒了再接着折腾。然后再洗。
欣欣已经打开水管喷头。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洁白细嫩的身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丰满鼓胀的**上揉搓着,小腹扁平而微隆,细腰紧连着宽窄适宜的美臀。
我凑上前去,两手伸向欣欣的**,轻轻的抚摸揉搓。欣欣轻轻的娇笑着抬起头来看看我,又低下头去。自己的手,移到两腿中间的黑毛毛处轻捋。
这男女之事,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对你不喜欢的,你对她一点**都没有;对你喜欢的,你的**似乎永无止境。到底这**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呢?从我自己的感觉看,**的生理成分大于生理成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男人、甚至是所有男人,跟自己的老婆**不成,跟情人或小姐就激情勃勃的主要原因。
给欣欣揉着揉着,搓着搓着,我那里情不自禁的又起来了。
“嘁嘁嘁嘁。你的小淘气又不老实了。”
欣欣挑逗似的提示我。本来我那里还半立半卧,经她这样一说,“刷”的一下就直挺挺的了。
“来吧。”
欣欣看我的反应如此强烈,把腰弯成九十度,将浑圆肥白的臀部完整的送给我,我也毫不含糊,双手掐着欣欣的细腰,又一次从后面对她发起了冲击。(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