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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内宅的污糟事你一个爷们掺和什么,外面那么多大事急事等着呢。”长乐没好气的说。
“此事因我而起,理当由我解决。”周昌盛看欢喜罕见的动了真怒,不禁小心翼翼的说。
“和你无关,这是冲着我来的,你自去忙吧,我来处理。”长乐推着周昌盛出了书房。
“你和林雄说,我要十人,这十人身家要清白、武艺要高强、还要效忠与我,这十人主要负责的就是听雨斋的安全,另外最好再要两人,负责给我打探消息。”
“好,我去见过道长和江生后,就去和林雄说。”周昌盛点头应是,随着他和欢喜的长大,他们的听雨斋也需要变得固若金汤。
“最多两个月,我就要见到人!”长乐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然别人还当我这听雨斋是菜市场,什么时候想来闹一场,就能随时随地的就来闹一场!”
长乐一甩袖子,皱着眉,带着雷霆的气势,看也不看周昌盛一眼,带着一阵小旋风,出了月亮门。
周昌盛有瞬间的惊愕,此时的欢喜他很陌生,欢喜身上带着的这种说不出来的气势,他都不禁有些胆寒。
周昌盛不知道欢喜身上偶尔出现的逼人气势是皇家血脉天生就有的,还是这只是欢喜自己独有的。
周昌盛让一两在外院照应着,一旦公主控制不了局面,马上去言府寻他。
长乐带着琉璃、文房和笔墨去了外院。
“文房和一两,去将那两个婆子的衣服扒了,给她们二人穿上。”长乐皱着眉头,看着瑟瑟发抖把自己抱成一团蹲在地上的二人。
一两得了令,如一只即将闯进羊群的小狼一样,露出两只尖牙,先出手拎住了两个就要跑的婆子,笑嘻嘻的问:“是你们自己脱还是我给你们扒光了?”
被抓住的两个婆子知道公主的手段,这小厮看着不大,手劲却不小,她们扭来扭去,却还是睁不开他的钳制。
“二太太、二太太,救命!”两个婆子只好向主子求救。
二太太是挨过打的,当即闪在一边,装作没看到也没听见。
二老爷掸了掸长衫,斜着眼,用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长乐,“如此行径,哪有半点公主的威仪?”
长乐连眼风都没有赏给他。
“请二老爷慎言!”琉璃先是给二老爷屈膝行礼,才端正了脸色提醒道。
二老爷看琉璃平平无奇的脸孔,又看了看长乐孩童般的面孔,不禁有些索然无味。
“叫周昌盛出来!他一个庶子,居然敢打我们二房的嫡子,这是不知道尊卑不知道纲常么?”二老爷看周昌盛并没有出来,越发的有了气势。
“周昌盛是我父皇钦点的驸马,现今又有官职在身,岂是你这一介白衣能够直呼其名的?真是放肆!”长乐猛地甩了一下袖子,细长的眼睛圆睁,狠狠瞪了一眼二老爷。
二老爷自小不成器,吃喝嫖赌样样都粘,但是样样也没有精通的,他胆子小见识小,老侯爷见他不闯祸,就不管他,他大哥又日日忙着自己的事,也无暇管教他,致使他懵懂无知的混到大。
二老爷哪被这样凌冽的气势训斥过,当下心里一激灵,不敢说话了。
“公主也要讲道理,你说说,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驸马要打断我儿的腿?”二太太揪着一个婆子的后背的衣服,躲在后面,不服气的喊着。
“就是无缘无故打他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了,你们二房能奈我何?”长乐坐在五两搬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道。
“你凭什么?”二太太感到受到了欺辱。
长乐嗤笑。
“就凭我是公主!”
“公主也不能欺负人!你就不怕我去礼部告你跋扈?”
“二太太怕是连礼部在哪都不知道,连折子怎么写都不知道吧?”
“你们长房欺负人,欺负我们二房啊,你们这是不给我们二房活路啊。”二太太讲理讲不过,打又打不过,只好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拍起了大腿。
小窦氏躲在人群后,不吭声。
周昌杰什么人,她最清楚,她作为周昌杰的亲嫂子,都被他掀过裙子摸过胸,这个小畜生,肯定欺负到公主院里的人了。
“老爷,你是咱们侯府剩下的独苗苗,你得给咱们二房做主啊。”二太太喊着二老爷,盼着二老爷能拿出长辈的气势来。
“给本公主掌她的嘴,什么独苗,哪来的独苗,你们二房是当世子爷是死的么?”长乐一拍椅子扶手,怒道。
“我来我来。”文房又拉又拽的将两个婆子的外衫和裙子脱下来,扔给香香和莲莲,听见长乐说掌嘴,连忙自告奋勇。
二太太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她手脚并用想要爬走,被文房弯腰拽住了发髻。
啪啪啪啪啪啪,文房拽着二太太高高的发髻,正正反反甩了两个耳光,她日日拨算盘搬账本,两个耳光又是用足了力气。
结果二太太又是哭的没有人腔,嘴角流血,吐出了一颗牙齿。
文房面露得意,看着自己的手,对自己的这力度很满意。
二老爷吓得捂着自己的脸,脸色都白了。
公主居然如此的跋扈,居然真让人殴打长辈。
二太太这一众仆役,几乎全都是新买进侯府的,卖身契都在大夫人手里,每月的月银也是大夫人发放,所以对二房并没有情分。见二太太被打,众人你推我,我推你,都怕自己也被公主教训,都往后退去。
转眼间,听雨斋的院门口,就只有捂着脸站着的二老爷、瘫坐在地上的二太太和披着宽大衣服低着头抽泣的香香二人。
“好日子不过,非得惹是生非,我今日就告诉你们,我长乐就是跋扈就是骄纵,计算没惹着我,我看着不顺眼,那也是打就打了,惹着我的,我更是不会让他好过。”
“周昌杰让他老实点,不然下次断的就是其他地方了!”长乐又狠狠的说道。
“二老爷你和二太太其心可诛,勇毅侯府世子爷周昌荣活的好好地,不久就会承爵!”
“本公主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二太太话里话外这勇毅侯府就剩下二老爷这一根独苗了?”长乐看着二老爷,二老爷在长乐的审视下,双腿轻轻抖了起来,只能猛摇头。
这是他私下无人用来和二太太要钱的借口,没想到被二太太当了真。
这话要是被大夫人和周昌荣听见了,他就惹了大麻烦了。
“我今日把话放在这,你们二房若在无事生非,没事找事,我就拼着忤逆一次,先将你们二房分出侯府单过!”长乐重重拍了拍扶手,□□裸的威胁。
这样的威胁震慑了二老爷和二太太,离了侯府,她们二房没有一个可以支撑门户的人,也没有生财的本事,除了饿死,没有别的出路。
二太太心里一抽,索性脑子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二老爷见状连忙就坡下驴,突生神力,一把就将二太太打横抱了起来,跑了。
一众仆役也跟在后面,作鸟兽散了。
长乐不看跑的尘土飞扬的二房一众主仆,只是看了看还在瑟瑟发抖的香香和莲莲。
“你们二人也是无辜,你们若是想回老祖宗那,我就将你们好生的送回去,若是想就此跟着二老爷,我也能做主让二老爷收了你们,或是想出府想嫁人,我也能应了你们。”
长乐有些可怜她们二人,她二人并没有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欺辱。
香香和莲莲彼此对视了一眼,心思几转后,心里都有了决定。
今日的欺辱和羞辱,她们既然不用死,他日定要讨回来。
“奴婢香香已然是二老爷的人了,这辈子只能跟着二老爷了,求公主给奴婢做主!”香香跪倒在地上,给长乐磕头。
长乐看了看香香,她低着头,长乐看不到她的神情。
今日被如此对待,居然还想要回到那个狼窝,这个香香果然有几分胆色。
“琉璃你带着文房将香香送去二房,就说是我说的,请二老爷纳了香香为妾,善待香香,若是让我知道他们欺侮了香香,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琉璃和文房屈膝应是,领着香香去了二房。
二房现在正是担惊受怕的时候,对长乐的要求自是无有不从的。
香香摇身一变,成为了二老爷的香姨娘。
“奴婢莲莲自觉颜面尽失,此生不想嫁人,请公主收留奴婢,奴婢只要能伺候在公主身边,哪怕是在厨房烧火挑水都是愿意的。”莲莲见香香被护送走,也不停的给长乐磕头。
长乐深思的看着莲莲,人心果然复杂,人心果然贪婪。
只要有一线生机,就想要更多的机会。
笔墨张了张嘴,看着公主稚嫩的脸庞欲言又止,想要劝公主不要答应,这样的狐媚子,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
没想到公主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笔墨带着她先去换了衣服,在送去厨房,将她交给苗大娘和米娘子。”
长乐看着莲莲兴奋的脸上带着的勾人魅色,又说了一句;“烧火担水,也是凭力气吃饭,这样的饭,吃着干净也吃的安心。”
莲莲并没有听懂长乐的话,她只是高兴于终于得到公主的亲允了。
虽然被二老爷玩过,但是她媚骨天成,越长开味道越好,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馋她的。
驸马爷她远远瞧过几次,虎背熊腰的青年,眉目清秀,前途光明,现下手里又有大笔的银两,可比二老爷强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