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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虽然笑闹成一团,不过云初还是眼睛很尖的看到方招娣要出去,“大姐,你要去哪儿?”
方招娣像是被抓的小偷一样,瞧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是个不善于撒谎的人,“我……我去街上赚赚。”
云初瞧着她不自在的看着自己的胸前,云初笑了笑,“行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啊?”方招娣看着云初,不断的告诉自己要镇定一些,可是被云初那双锐利的双眼一看,就被洞穿了。
“你当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呢?”云初看了她一眼,她知道方招娣肯定的要去看方带娣的,方带娣可以不仁不义,但方招娣跟潘美凤一样,都很看重家人的。
“我……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在家歇着吧,我一个人去瞧瞧就行了,她刚没了孩子,这会儿被送回去了,那屋子破破烂烂的,连口热水都没有,我去看一眼就回来。”方招娣道。
“你还怕我对她做些什么不成?”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那样的人,大姐知道!”方招娣见云初笑吟吟的,就知道她只是在说笑。
“恩,那就是了,咱们一起去吧!”
云初非要去,方招娣也不好拦着,就这样姐妹二人带着青杏去了破败的方家。
方带娣还躺在门板上,脸色比昨天看起来还要差了,云初站在门口,看着破败的家,有些唏嘘,方带娣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着,三个人都进屋里好一会儿了她才睁开眼睛。
她看到云初,就如疯狗一样,龇着牙,“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给我滚。”
“我来看看你的笑话啊?”云初也不甘示弱,“看看你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方带娣,你有今天,怪不得任何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方招娣抓了把柴禾给方带娣烧些热水,可是方带娣根本就不领情,加上被云初那么一刺激,其实云初原本没打算说这些的,可谁叫方带娣惹她来着,一时没控制住,不过这些话,她也没有说错。
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恶毒女人,屡次想要伤害她的女人,她说几句嘲讽的话,怎么了?
“云初,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不过你!”方带娣有气无力的喊着。
“随便吧,反正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尽管来吧!”云初冷声道。
方招娣烧好了热水,想要给方带娣喂进去,可却被方带娣一把推倒了地上,“我不要你假好心,要不是你给我吃的那肉,我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
方招娣本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的,可这话越说越没边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可真不知好歹,我们好心好意的来看看你,你倒好,我怎么就害你了,要是你不存了那样害人的心思,肉怎么会有问题,唉,水我就放在这儿了,你渴了就喝吧,馒头我也放在这里了,你自己爱吃就吃,不吃拉倒,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云初在一旁道:“方带娣,你总是这样,把真正对你好的人当成恶人,为了你的目的,不择手段,到最后,众叛亲离。”
“走啊。走……”方带娣根本听不进这些话去,怒吼着让云初他们离开。
方招娣摇了摇头,“云初,咱们走吧,看来我是多余来了。”
云初没有说话,看都不看一眼的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回家的时候,方招娣偷偷的摸着眼泪,云初却没什么感觉,不过现在想来,云归跟方带娣的性子可真是很像啊,不知道等到云初众叛亲离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模样,自己肯定不会哭的。
温念祖不敢靠的云初家太近,怕被钱罐给丢出来,所以他就想着在离云初家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守株待兔,希望能够等到云初,不过他也没想到云初不是从家里出来,而是从外面回来。
看到云初,他赶忙迎了上去,低眉顺眼,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云初,我能不能跟你说句话。”
云初停下脚步,温念祖以为自己有希望了,想了一晚上的解释了,可惜云初停下只是让他死心,“我跟你无话可说,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畏首畏尾的男人,不,你压根不配称之为男人。”
青杏嫌弃的瞟了温念祖一眼,“起开,别挡着我们家少夫人的路,你是想让钱罐来揍你吗?”
温念祖果真是个软弱的性子,只是提到了钱罐的名字,他就已经害怕了,不敢再挡着云初的路,可是他又不想要放弃,就站在原地,大声的喊道:“云初,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云初……”
云初是真的不想要搭理这种人了,对自己的妻子尚且如此薄情寡义,对于自己,他现在只怕恨之入骨了吧?
这样的人若是放在自己身边,无异于养条毒蛇,随时都会反咬自己一口的。
云初才没那么傻呢,温念祖这种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手高眼低的,能干啥?
不想了,不想了,云初回到家,去镇子上打听的暗卫也回来了,说县令大人明天就回来,可以问问铺子的情况了。
“钱罐,夜辰那里还没有信吗?”云初有些等的着急了,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信呢。
钱罐的确没收到暗卫送来的书信,不过他也怕云初太担心了,“兴许是少爷把书信送到侯府去了,等咱们回去了,您说不定能够看到厚厚的一摞。”
钱罐宽慰的话,云初绝对不信,“不可能,我已经跟他说了,我要来溯川镇的,他不可能还会把书信送到晋城的,你莫要骗我了,钱罐,你说夜辰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难道是胳膊受了伤,不能写信了?”
云初不是这种爱胡思乱想的性子,但是,太久没有中夜辰的消息,由不得人不想东想西的。
“不会的,少爷武功高强,而且还有暗卫护着,不会有事儿的,少夫人,您就别担心了。”钱罐其实心里也没了底了,想着要不要派个暗卫去边关看看动静,可是少爷说了,云初身边的暗卫一个都不能动,必须留在她身边护着。
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麻烦,他也担待不起这个责任啊,想了想,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可我没办法不担心,我都两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了!”云初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要变怨妇的,等到钟夜辰回来,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说的好好地,一定要按时的报平安,不要让她担心。
可现在她说的那些话,全都被钟夜辰当成了耳旁风,还是说他也来了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就说么,不能轻易的嫁人,一旦嫁了,他就不疼自己了。
云初这里好不委屈,其实这是孕妇的正常情绪,因为身体的变化,导致她的情绪也容易变得过激,不够云初还比旁人好一些,调整的很快。
第二天,还是去了镇子上,没有用她的名义,而是用齐家宴客的名义把县令给请来了。
云初还以为是自己在溯川镇见过的那个呢,不过听说那个已经被调到了别的地方,这又是一个新县令,年纪在四十几岁,听此人说话就知道这是个中庸之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溯川镇也不知道是宝地还是怎么,这都换了三个县太爷了。
罗竟先来到溯川镇的时候,云初已经离开了,所以他并不认识眼前的美貌妇人,起初他还以为是齐家公子的夫人呢,但又觉得有些不妥,寻常的府中夫人都不会见男客的,除非是娘家的亲戚。
要不怎么说中庸也有中庸的好处,什么都不急不忙的,并没有直接去问。
“罗大人,这位是初心阁的东家,也是晋城威远侯府的少夫人,云初。”齐贤雅道。
罗竟先微微有些惊讶,想不到传说中的女中豪杰,可以跟男人抢生意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年轻貌美,貌美倒还是其次,女人么,不是丑就是美,可是这般年纪,竟然有如此的胆识和谋略,着实让人佩服。
不过他也瞬间明白了,原来齐家去了他府中好几次,说是诚心相邀,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少夫人,久仰久仰!”罗竟先道。
云初颔首,“罗大人,我才是久仰您的大名呢。”
寒暄,一直都不是云初的风格,但有时候,就是不得不这样,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这条蛇到底是什么来头,云初心里也没有底,如今不妙的局势就是她在明,人家在暗,而这个罗竟先罗县令,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云初出于礼貌的跟他寒暄了一会儿,但是要这么聊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云初忍不住了,“罗大人,我想问问,我们初心阁什么时候能够解封?”
“解封?”罗竟先看了云初一眼,摇摇头,“少夫人,虽然这案子不是我来办的,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您就当没有这个铺子吧,威远侯府也不差这么一个铺子,您再开一个吧,这个是万万不能再被解封的了,龙墨之事,您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