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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找个人帮自己应付应付万商么,这转头被歹徒盯上了,还当冉刍的女人给挟持住了!
这让她上哪找公理去啊!
“是吗?”
季娄阊将她往一条无人巷子狂拽,塞进一辆黑色面包车里面,狞笑道,“你老实点,既然不是那小子的女人,那就是没用的货色了,不过抓了也不能白抓,那我先尝尝鲜了……你放心,这车子隔音功能好,不会被人发现的……转头我再把你养起来或是买出去,嗯,这样的极品货色,估计每年能给我带来不少的收获!”
这里主要是有个污水池,臭气熏天,故此罕有人至。
“不不不,我和他有关系,有,真有。”
花想容害怕极了,慌乱中只好说道,“有关系的,我承认,我就是冉刍的女人!”
季娄阊一耳刮子过去,“这就有关系了?你不是说没有?你确认他会赎你?”
“我说错了……”
花想容痛得眼泪都下来了,艰难抑制住,“你要怎么样,你要找他,会的,我帮你喊他赎我……”
只是他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就见了一面的女人冒险么?
转念她想起那个人的深情低唤,暗道,他的低唤似乎用情极深,顿时她又恢复了些信心,耳中却听那个歹徒嘶声叱喝,“还愣着干嘛,赶紧打他电话啊!”
“啊……”
花想容这才省起,“电话号码,我没他电话号码!”
啪!
她顿时又挨了一记耳光,男人一身暴戾之气周身流旋,“再说一遍,有没有!”
“有,有!”
她哆嗦着手指头,开始拨打电话,“小念,快,找冉刍救我……”
就在这时候。
哐啷一声!
停在无人小巷子的黑色面包车,车窗忽然被外力强行砸碎,车窗碎屑簌簌掉落!
“你们是是谁!”
窗外站着七八条戾气横生的巨汉,季娄阊惊惶之下,仍是十分冷静,第一时间,就去座位底下摸家伙什。
他的手指,才堪堪杵着长长管子冰凉的金属,就觉着颈部一紧,已经被人老鹰抓小鸡般,生硬的给拎了起来,从破碎的车窗揪了出去。
“是你?白少!”
季娄阊被人恶狠狠的踩住背部,他屈辱无比,仍是努力抬首,终于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样。
一边的花想容,早已被夺了手机,被一个大汉死死控制住。
来人眼神阴鸷,一张脸看着极其帅气而优雅,美中不足的是,侧脸有一道暗青色的疤痕,像……一截蛰伏的蛇首,赫然正是白子卿。
季娄阊不明所以,“白少,这是何意?我是席家的亲信啊,席家和白家,世代友好,友好睦邻……”
背后两条大汉踩得她更狠劲儿,“少叽叽歪歪,你是席家二小二的人吧,知道两家世道友好,是百年友盟,还敢伸手跟我们白少抢女人,你还问我们是何意?”
季娄阊作声不得。
有些利害关系他是看得出来的。
他是席锋的人,不是席锐的人。
席锐是巴巴巴结着白少的人,当初席锐回国之前,席锋当然也是。
可席锐回国之后,重掌席锐权柄,白子卿当即转而支持席锐,席锋隐忍,这次好不容易盼到他哥倒台,自己重新上位,自然不给白子卿好脸色看。
所以余芳菲愤怒自己两小无猜的白子卿企图染指对手金倩倩,他便趁虚而入,想方设法撬动余芳菲的心扉。
余芳菲失落之下,居然也和他走得很近。
这让白子卿如何不妒火中烧?
季娄阊沉默良久,才说道,“白少,这冤有头债有主的,这事你得找二爷算账去,我季娄阊就是个狗奴才……现在还是因为办事不力,被逐离席家的那种丧家之犬,您拿我这个狗奴才撒气,那是有损您的身份啊!”
白子卿冷笑,“席锋想得倒美,想让你这样的奴才潜伏芳菲身边,可惜芳菲真心不是傻子,她玩儿他呢,对他那点小伎俩显然是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罢了!”
说到这里他踢了季娄阊一脚,“那傻愣二爷,一点自知之明都没,也算可笑了,更可笑的,却是你这小子,芳菲没让你入余家,没了结你,就是你走狗屎运了,这还不知道感恩戴德,还巴巴的想要再次凑过去!”
季娄阊心如死灰不复温,“罢了罢了,既然白少都看得出来,相信余大小姐确是心头有数,我也不丑人作怪了,只求白少放小的一遭,我季娄阊自此离开龙城,再也不要回来。”
踩着他的巨汉叹息说道,“你这奴才,好不糊涂,你就不想想,我们白少既然看得出来,席锋嫌弃你办事不力,余小姐又刻意不要你,为何还屈尊到这里来找你?”
季娄阊福至心灵,讶然道,“难道说,白少居然看得上我这狗奴才?”
白子卿吩咐道,“你们松开她,季娄阊,以后你就跟着本少吧!你起来,抬头看我,让我看看一看你的脸。”
季娄阊站起来,回味着那句话,心头了然,手足冰凉,心中对那个人的怨毒之意更炽更盛,表面却不动声色,依言抬起了头。
果不其然,就听到白子卿说道,“我去过夜华希灵了。虽然酒馆老板风声很紧,可以我的能量,仍能听有些酒客食客饕餮之余,传出些闲话来,故此希望你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告知我。”
他说话的时候,全程盯着他的脸看,不明白的人,会错以为基情四射。
季娄阊当然绝不会错以为。
他很老实,将自己被烫伤,痛至昏厥,醒来旧曾经历的损容,竟恍似一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
他也暗暗留意白子卿的表情,见他听得十分的入神,目光之中,蕴藉着复杂的情绪,愤怒,惊异,亢奋,恐惧等等,兼而有之。
他只理解其一,亢奋……无论哪个毁容之人,这样的消息,都是振奋人心的消息。
说完了,白子卿又问他关于席锋,席家的一些细节。
季娄阊见他脸色渐渐狰狞暗藏,脸上微扭曲,青蛇蠢蠢欲动,心中不安,推辞说道,“白少,还是有空详谈吧,我们当下首要的,还是利用这个女人,将你冉刍引出来吧?”
白子卿何等聪明的人,见他神色和言辞,已知其用意,叹息道,“那就有空在说吧。”
季娄阊嗅到了极其危险的味道,觑见他暗暗给手下打眼色时,整个身心都绷紧如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