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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不久前,季娄阊失利,巴巴的回到席锐跟前。
席锐恼怒,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巴掌过去,“不中用的饭桶,枉我如此殷厚待你,竟然连个小事都做不好,竞争不过一个乡巴佬!”
“滚,我甭管你用什么手段,务必给我回到余芳菲身边去!不成功不要回来,成功了,我保你人前显赫,一生富贵!”
季娄阊灰溜溜离开席家,连日在盯着余芳菲,赵眉,楚傲然他们,竭尽心思,挖洞钻忽,想要达成目的。
一来二去,果然天道酬勤。
不久前的时代广场,他死死的盯着齐小念和那小子,“好家伙,这个齐小念,居然和赵眉那小浪蹄子一个德行,你们有一腿,穿得破破烂烂出来幽会,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
这把柄落在我季娄阊手里,害怕你们不乖乖就范?”
他一想到,既能拿捏赵眉,这会还一箭双雕,同时扼住冉刍和齐小念的七寸,心头老畅快了!
作为席家的爪牙,他自然很清楚余芳菲的德行了。
这把柄,简直足以致命!
但片刻之后,他看得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进去是齐小念和那家伙,出来却是那家伙和另外一个女的?
甚至还看到了门口一个富少,叱了那女的一顿,然后悻悻然拂袖而去。
“行啊,傍着余家大小姐,居然狗胆包天,居然敢跟富家大少叫嚣,抢女人了!”
季娄阊看得牙痒痒的,这一切,本应该是我季娄阊的,都是这小子,出来截胡,夺走了自己原来可以风光无限的大好前程和钱程!
他越想越是不甘心。
“那邋遢吊丝小子块头有些状,不如从他看上的女人下手!”
季娄阊主意已定,悄然接近花想容。
花想容离开时代广场。
离开时,齐小念拉着她,“万商是帝国商会会长的儿子,背景极大,你使劲儿攥紧他就是了,将来要啥有啥,别说我这个堂妹了,就是余芳菲她也比不上你来的显赫。”
花想容神色怔忡,愣愣的点头。
齐小念在晚色里端详她那张不再是俗气妆容的脸,暗忖原来这个当初伯父家不要的女儿,自己堂姐,掉钱眼里的女人,俗气得一比,可打扮起来,仍然极其酷肖夹在伯父相册里那个花家的妖精画像,看得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极有韵味!
她年近三十,年轻了近十个年头的自己,在她面前,仍然瞬间被夺了光彩去。
又看到她心不在焉,心头泛起莫名的尖酸,嫉妒,微愤,不甘,鄙夷,诸般情绪纷至沓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冷冷说道,“花……想……容!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的,也不知道万商他是不是瞎了眼睛了,居然看得上你这样的货色!他既然看得上你,你就得上心点啊,你这样漫不经心,,送到嘴里的鸭子也会飞的!”
花想容被她吼得惊醒过来,恍然说道,“对对对,我好不容易碰上了万商这样的贵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死死攥手里,小念啊,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万商那样的富少,真的好难把握啊,看着他,她就总不自信,不知道怎么才能控住他。
她自己也不明白是咋回事,在那个人面前,她一身的烟视媚行,完全使不出来。
这要是换了楚傲然还有文宽那样的,她肆无忌惮,颐指气使,哪里要考虑什么后果啊。
可现在,她只能任由齐小念指手画脚,对她言听计从,不得不说,她堂妹真的是个化妆高手啊,随便出手,就能让自己秒变淑女。
只不过,贤淑委实不是她个性,她花想容扮演得极其辛苦就是了。
齐小念见她手足无措,心头暗暗鄙夷,到底是个养乡下的女子,和她妈一样,再好看也是村姑一个,都是一样的俗不可耐!
偏生男人都喜欢如是俗货色!
心头酸溜溜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可终究心头明白,万少那样的角色,断无看得上自己的可能性,她只能强行压住心头的不快,说道,“你是我姐,我当然帮你,走吧,我们再去置两套优雅得体的衣服,保管让万商耳目一新,自此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两人走进龙城丽人行。
花想容进了换衣室。
齐小念还在继续专心挑衣服。
只因她心知,那女人俗气,若非自己来挑,自己亲自教导她如何装扮,她如何能够俘虏万商的心呢。
谁成想,才挑好另外一套衣服,正准备喊花想容试装,扭头一看,换衣室洞开,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姐,姐!”
齐小念真是气得不轻,“花想容!这该死的女人,转眼功夫就丢了?死哪去了,该不会真的看上哪个邋遢货色,穿老娘挑好的漂亮衣服,迫不及待去了吧,花想容,你给我滚出来!”
花想容当然滚不出来了。
花想容此刻,花容失色,看着眼前怙恶不悛般的男子,颤声道,“你这是要把我往哪带……你图钱是吧,我有钱我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季娄阊狞笑不语,只目光炽热,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说道,“果然是个惹火的,也是个劲道的吧,有富少看上你还不满足,还颠儿颠儿的寻那个邋遢而健硕的小子!”
花想容见他目光似乎能够喷出火来,不由得慌了,“你别,你别这样,求你,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真的,我有钱,不够的话,我可以让我堂妹想办法,她是齐家人,龙城齐家人晓得不,和余家亲近的齐家……”
“我当然知道齐家了!”
说着,他又捏了一把她的脸,“这张脸啊,够妩媚潋滟,哭哭啼啼时候,更我见犹怜……难怪炙手可热,跟富少换钱,跟你堂妹要钱可以,就是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因为你而让步啊?他若不肯让我,我不介意受用他的女人了!”
花想容这才明白过来,颤声道,“所以,你是找那个冉刍的?你误会了,我跟他是初识,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要找他麻烦,你捉我没有啊!”
她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