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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汤,鸡肉炖得很烂了,你多喝一碗好不好?”
方杳安握着手机,声音哽咽,“嗯,好。”
他讨厌不吃饭的自己,季正则手伤了还要记着来叫他吃饭,如果不是他不吃饭,季正则怎么会为了给他熬汤烫伤手呢。
他开始自暴自弃,不停自我唾弃,季正则回来的时候,右手包得像个馒头,一层层的纱布,“吃完了吗小安,我来喂你吧?”
方杳安按着碗,“我又不是不会拿筷子,你手这样喂什么喂?”眼睛干涩酸胀,他又想哭了,变得这样脆弱。
“我手没事,你忘记了吗?我左手也好用的,来,我喂你多吃一点。”
“说了不用!”他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我能吃很多,还可以喂你,又不是小孩子。”
那次之后,他的食欲开始慢慢好起来,渐渐长肉了。季正则每天都要帮他称体重,他讨厌看见自己变胖,很抗拒称重。
所以经常在他玩游戏或者吃零食的时候,季正则会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到称上,捂住他的眼睛,“没事没事,小安没有胖,一会会就好了。”称完以后又把他放回去,亲一亲,“小安没有胖,”他指指方杳安越来越鼓的肚子,桃花眼笑出两个月牙,“是他胖了。”
可以当两章看,关于房子打架和吃饭的,懒得发两次了
努力成为人妻攻的季正则和越写越日常的我
我真的对自己无语了,不管了,磨磨唧唧算了,赶个屁的进度,啊啊啊啊啊啊;′д`)ゞ(;′??Д??`)((???|||))?崩溃
第四十八章怀孕(6)
吴酝整天想着叫他出去玩,从开学到期末,先前肚子不显的时候方杳安还出去他碰过几次,显怀以后每天只能找理由搪塞他。
吴酝在电话里愤愤不平,“不是吧?以前隔着那么远没空玩还有点道理,现在你跟我说没空?”他想了想,“你不会整天和季正则,那什么,咳,跑步被练瘫了吧?”
方杳安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脸红心跳,心虚地骂,“老子期末!滚蛋!”
他们专业期末很苦,这一期他上的课又少,而且严重嗜睡,基本只能靠季正则。季正则晚上给他写论文,让他先睡,他不要,坐到季正则怀里,看他打字,偶尔提醒,“别写太好了,会被发现的。”
季正则“嗯”一声,给他找了一条毯子盖上,低声嘱咐他,“先睡吧。”
他睡意朦胧地摇摇头,“陪着你,”又说,“想你抱着我。”
季正则抿嘴笑了,低头亲他一口,又抱紧了一些,“闭着眼睛,脸转我怀里来,有辐射的。”
他把脸埋进季正则怀里蹭了蹭,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季正则的衣服,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季正则看他乖乖窝在自己怀里,连头顶的发旋都觉得可爱,总仍不住亲他,结果才只写到一半,低头看的时候,他就又睡着了。
季正则好笑地叼着他脸上的肉磨了磨,刚要把他抱床上去,他就睁眼了,急忙辩解,“就打了个盹,我没睡,陪着你。”
“没关系,小安你先睡吧。”季正则看他困得都受不了了,不忍心让他耗下去。
“不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矫情脆弱得过分,无比渴望季正则温暖的怀抱和安心的味道,紧紧攥着季正则的衣服不松,“你抱着我。”
季正则这下打字速度飞快,写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起身的时候腿已经被方杳安坐麻了。
方杳安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又醒了,直往他怀里钻,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小安,明天我给你讲讲题好不好?只说一会儿,困了告诉我。”
“好。”
“要不要上厕所?”孕期多尿,他厕所总是跑不停。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了揉他的铃口,方杳安不自然地缩了一下,被扰了清梦十分不耐地皱起眉,喃呢,“想。”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送他去厕所,他肚子大起来以后,季正则怕他不方便,会陪他上厕所,从身后扶着他的阴茎帮他排尿。
他上完以后旁边等着,季正则的阴茎在排尿时会轻度勃起,又粗又长,肉筋蟠绕,龟棱硬硕,像一筒尺寸惊人的火铳。
方杳安的阴茎除了囊袋较小,全勃时其实和正常男性无异,但在季正则这柄天赋异禀,威风凛凛的孽具面前根本不够看。太久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他下头翻滚着又热起来,淫水汩汩流动,淋了两腿、
季正则解完穿好裤子,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胯下,“怎么了小安?”他走上前去,隔着裤子摸了摸方杳安的小肉户,“想要了吗?”
方杳安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止不住地吞口水,季正则半搂着他,碰了碰他的嘴唇,“磨一磨好不好?不插进去了。”
方杳安伸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季正则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
方杳安撩起眼帘看了看他,把那根大东西全放出来,灵活地撸动着,“不想插吗?”
季正则浑身紧绷,并住了腿,“小安,你别......”
方杳安蹲了下来,一手抱着隆起的腹部,一手握着硬硕的肉棍就往嘴里含,那根东西又长又烫,像一节粗藕,把他嘴撑得满满的,嘴角都拉开了。他费力地转动舌头,舔粗茎上盘虬的肉筋,吸着龟棱往里嘬,脸颊都陷进去,啧啧有声。
季正则按住他的后脑勺,闭着眼梗着声抽气,方杳安的嘴又嫩又紧,舌头滑腻,直把他吸得筋酥骨软,喘气粗热,“小安,嘶。”猝不及防被吞了个深喉,他狠狠一激灵,积压的欲望喷涌而出。
方杳安把他紫红可怖的性器吐出来,硬邦邦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显得尤其狰狞黑壮,沉甸甸的囊袋隐在浓密的阴毛里,被他水红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吮舔着,精气炸裂。
方杳安仰起头看他,双颊坨粉,滑腻的嫩舌贴着他下腹的耻毛,泪眼涟涟,“吃掉我吧。”
季正则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喉咙干得像烧起来,一把将方杳安拖上来,喷出来的气息热得像火。他恨得咬牙切齿,瞳孔收缩,肌肉紧绷,“叫你别勾我,骚货!”
季正则本来就重欲,精阳旺盛,心疼方杳安孕期难受,又顾忧着他的肚子,忍得多辛苦不说,还得被他隔三差五地撩拨,简直要疯。
壮硕的性具蛮横地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睡裤磨他水津津的肉户,顶开丰满的阴唇,直来直往地磨他饥渴的骚肉,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神魂颠倒地,夹着屁股后缩。
季正则把他紧紧箍在怀里,粗重的舌头在他脸上粗鲁地扫舔,直到把他整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唾液,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