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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恒正在纠结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文艺一点的表述是禽兽亦或禽兽不如。
他刚才开着百公里提速只需要三点四秒的法拉利超跑,用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到家,而这段距离才不过十公里。
不是他车技蹩脚,而是有人骚扰。
刚才在车上,陈宣君就面如桃花,在他身上磨磨蹭蹭,那俏脸含嗔、如泣如诉的模样,差点把眼珠子都给他看没了。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他娘就是秀色可餐。
要不是自诩是个根正苗红经得起考验、信仰坚定的共青团员,罗恒刚才都想禽兽一把,挑战一下传说中的车震了。
好在他信仰还算坚定,好不容易抵制住诱惑没有犯错误,将这姑娘带回了家,扔到了沙发上。
然后这姑娘就开始变本加厉了,先是说自己渴,等罗恒给她倒水了,她就已经开始脱了,罗衫半解,露出两团雪腻,隐隐可见凸点,面如桃花,如嗔似怨,罗恒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是个小初哥儿,哪见过这般阵仗啊,立马就和他小伙伴一起立正敬礼了。
罗恒咬了咬牙,没有真禽兽的扑上去。
他自诩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没掉价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但现在的局面是,陈宣君被下药了,神志不清,浑身滚烫,起码不下四十度。
一般情况下,这种药必须通过房事达到高潮的方式才能散发出来。
要不然药性淤积在体内,轻则变成白痴,重则心力衰竭,甚至还有性命之虞。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怎么救,就是个问题了。
罗恒长叹一声,不忘将陈宣君死死按住,要不然就不是他纠结扑不扑上去的问题,而是反过来被扑的问题。
“纠结啊!”
罗恒再次叹气,他要做了就是禽兽,不做就是禽兽不如,还他娘见死不救。
换旁人肯定不会犹豫了,不过罗恒还真不想,不是矫情,而是他觉得肉体与肉体的摩擦,那是要建立在眼与眼对视上面的,要真这么稀里糊涂做了,那不等于跟没做一样了。
“狗日的,小爷还是处男呢,不能就怎么稀里糊涂葬送了!”
而且他怀疑要真那啥了,等明儿陈宣君清醒过来,会杀了自己。
那自己跑去救她,还有什么意义?
罗恒一边将陈宣君按住,防止她将自己给反推了,一边仔细思索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仔细一想,还真有,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这办法来自一妙人,就是前世教他他正宗陈氏太极的那个人。
这人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叫陈石,自称是劳什子陈氏太极多少代传人,但罗恒就觉得此人一点都不诚实,是个不入流的江湖骗子。
那时候罗恒做餐饮,见他可怜免费请他吃了一个月饭没收钱,陈石当时就说罗哥您是厚道人,咱就教你两手,便传了罗恒一点陈氏太极皮毛,后来罗恒问他后面还有没有,他就咬紧牙说祖宗的东西,实在不能教了,您要真想学,兄弟我传授你两手房中秘术,保管您受用一生,说着也不管罗恒愿不愿意,硬是教了他许多玄乎其玄的东西。
问题的关键是,这家伙那时候也是一处男啊,罗恒能信他么?
听是听进去了,但也没怎么放心上,此刻回想,倒是可以尝试尝试。
当时陈石说他祖传床技中,有一门专门认穴打穴的功夫——这门功夫与武术中的点穴毫不相干,所认所打的是拂柳胜雪。
拂柳胜雪,一听就挺小清新,翻译过来就是福留肾穴。
古籍《房中秘要》有云:“有福留肾穴,主强精益肾,男女性乐。”
又有《夹关秘术》记载:“人身有福留肾穴,按之可使女丢。”
按之可使女“丢”,“福留肾穴”的厉害可见一斑!
如果用现代医学的观点来阐述,这种遍布人体的特殊穴道就是所谓的敏感区,也就是g点。
但这拂柳胜雪,到底在哪里呢?
当时陈石坏笑着给罗恒科普了,经过一代又一代高手的总结和归纳,老祖宗认为,无论男女,身体最最重要的“福留肾穴”有两个,一个位于尾骨尖端,名叫长强,还有一个在腋窝与胸口的交汇处,名叫乳极。
罗恒想到这里,眯起了眼睛。
他便是要拂柳胜雪一把,让她“丢”,这“丢”了的话,那这药性便算是过去了。
这般想着,罗恒把她放开,她却是吃吃一笑,又扑向罗恒,一双素手开始在罗恒身上乱摸,不温柔,但足够灼热,让罗恒直起鸡皮疙瘩,从脚底一直酥麻到脊椎,好似触电。
这姑娘开始变本加厉,慢慢向他下面滑去,那眼神,凶,像极了一头母狼,似要把罗恒生吞活剥。
罗恒深吸口气,压住心中旖念,在她长强穴穴上重重一按。
嗯——
陈宣君蓦地低呼一声,似在呻吟,又似在哭泣,带着无尽诱惑,顿时把罗恒魂儿都给勾去了。
罗恒咬了咬牙,守住心神,心中一喜——有效果!
他开始上下其手起来,在乳极和长强**上来回搓弄,他不是啥武林高手,更不会什么点穴秘法,就是按照指法按摩那套来。
陈宣君面色愈发红润,叫声愈发激昂起伏,时而低吟浅唱,时而悠扬婉转,终于,她双脚绷得笔直,发出一声销魂的哭啼。
然后整个人瘫软在罗恒怀中,剧烈喘息着,挺翘胸部上下起伏,面上仍是一片绯红,如春潮带雨,桃花妖灼,只是眼眸终于恢复了些清明,想来是药性已经过去了。
罗恒呼了口气,只觉浑身都是汗渍,而小伙伴还挺威武的顶起帐篷,再看陈宣君,下身处竟是水涩一片,深吸几口气,总算压制了过去。
再看陈宣君,竟是晕厥了过去,罗恒暗道一声幸好她没醒,要不也忒尴尬了。
将她抱到了自己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在,自己踅摸着,就到沙发上对付一晚吧,想着抱了床被子,关好门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之后,陈宣君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青丝后面耳垂通红,神色复杂到了极点,想了良久,悠悠叹了口气。
……
这一夜,罗恒做了漫长一梦,梦里春色无边,醒来时下体一片狼藉。
暗骂一声丢人,换了条裤头,将脏裤头扔进盆子里,看了看表,早上六点,寻思先出去跑一圈练练拳,回来洗个澡再说,今儿还要上学来着。
雷打不动围绕城市公园跑了两圈,练了会儿太极,等到浑身大汗淋漓方才回家,却发现陈宣君已经醒来了,罗恒想到昨晚的事儿,心里尴尬,干笑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却不由愣住。
陈宣君在洗东西,是他刚才换下的裤头。
罗恒自诩脸皮极厚,脸上还是微微泛红。
陈宣君却丝毫不以为意,洗完后拿着裤头,问罗恒挂在哪里。
罗恒指了指阳台,陈宣君就自己挂去了,回头进屋见罗恒还愣着,嗔道:“想什么呢,姐姐饿了,快去做饭。”
“哦。”罗恒点了点头,跑去熬粥了,心里还在迷糊,昨晚的事儿,她到底记得不记得?
等到了饭桌上,他实在按捺不住,问道:“陈姐,昨晚的事儿……”
陈宣君打住了他,笑道:“别叫陈姐,叫姐。”
罗恒点了点头,叫了声姐。
陈宣君似是极为受用,笑靥如花,问道:“你想说什么,昨晚怎么了?”
罗恒结巴道:“就是昨晚……昨晚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啊。”陈宣君点点头。
“啊……你都知道些什么?”罗恒张大嘴巴。
“该知道的都知道。”陈宣君神色认真,补充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
罗恒筷子掉在了地上,俯身去捡,捡了上来,却发现陈宣君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干嘛?”罗恒疑惑。
陈宣君说道:“我求你件事儿,你能答应我么?”
“神神秘秘,先说什么事儿?”
“你先答应。”
罗恒无奈:“好吧,你说吧,什么事儿?”
陈宣君深吸了口气,咬了咬嘴唇,认真地说道:“罗恒,我们同居吧!”
罗恒吓得一哆嗦,手中筷子再次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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