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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恒只觉一股子灼热气息喷涂在脸上,酥酥麻麻,偏生又带着股子幽香,如兰如麝,挑动心里最隐秘的那根弦儿。
接着就是唇瓣传来一阵温润触感,只轻轻一啄,如雨燕点水,但他分明能感受到那份湿软触感,勾人到了极处。
他倏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是一张绝美的脸,距离他不到两寸。
眉眼细细,眼眸好似秋水裁剪,蒙着淡淡水汽,肌肤如凝脂,隐着淡淡绯红,明艳绝伦,不可方物。
李葭薇见他突然睁眼,不由慌乱起来,正待抽离,罗恒却一把将她揽住,两人面颊贴合在一起,可以彼此听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李葭薇脑袋一懵,心里愈发慌乱起来,她方才也不知抽哪门子风,就想偷偷亲他一口,却不料他很不听话的睁开了眼睛。
吸了吸鼻子,李葭薇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
他身上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阳光下吐着葳蕤的牧草,那是女人没办法抗拒的味道,就像最销魂的春-药。
“姐,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调戏我么?”罗恒贴近她耳朵,在她露珠儿似耳垂上轻轻哈了口气。
李葭薇脸更红了,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只觉心跳的很快很快,脑袋很乱很乱,连自己在哪里,该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轻轻挣扎着,嗯地一声。
其声婉转,好似烟花三月缠绵着的杜鹃轻啼,带着难言诱-惑。
见冷艳的她竟有如此娇羞模样,罗恒怦然心动,脑袋嗡地就炸了,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他坏笑道:“姐,我不接受你的调戏。”
“你……”
“我要还给你。”
李葭薇刚想解释,却见罗恒突然收敛笑容,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动作强硬,循着唇瓣便吻了上去。
李葭薇顿时愣住,眼睛张得老大。
她实在是想不到,罗恒还有这个胆子。
尝试着推了推,却发现这个男孩子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灼热气息喷涂在脸上,她脑袋一懵,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异样触感——那是他的手!
好似轮胎被抽掉了气,她只觉失去了所有力量,连身子骨都变得软绵绵的。
罗恒环住李葭薇脖颈,寻着唇瓣就深深吻了上去,微凉舌尖挑逗着她的牙关,鼻腔中灼热气息喷吐在她脸上。
缠绵一吻,销魂蚀骨,氤氲而出的奇妙感觉,渐渐传遍罗恒四肢百骸,让他骨头都轻了几分。
“嗯!”
李葭薇只觉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她想斥责这小混蛋,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却只觉身子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
如何也喊不出来,好不容易张口,出来的竟是一声诱惑到了极致的呻吟。
“天啦,我究竟是怎么了。”
她心里又羞又急又乱,脑袋一懵,竟是鬼使神差地开始慢慢回应起来。
良久。
罗恒深深吐了口气,胸廓不可抑制地剧烈起伏,只觉如何也抑制不住内心激荡,胸口彷如有一团冷火在不停灼烧,销魂蚀骨,让人发疯。
“小混蛋,快放开我。”李葭薇通红着脸,二人贴得极近,她可以清晰感受他的身体变化。
少年慕艾,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气血方刚时候,罗恒很符合逻辑地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惊呆了。
软玉温香在怀,傻子才放。
罗恒不是傻子,所以他开始变本加厉。
又是深深一吻。
李葭薇终于情动,开始热烈回应起来。
她将手环在罗恒腰上,一双手隔着薄薄衣衫,来回抚摸着少年腰腹上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
罗恒只觉这双手是那么柔软,被她轻抚而过的肌肤炸起一阵小疙瘩,上面彷如腾起了一阵火焰,透过脊椎传进脑海,然后再氤氲开来,传向四肢百骸,让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悸动,要将什么肆无忌惮的宣泄出来。
李葭薇渐渐占据了主动。
她变本加厉将整个身体如小花猫一般盘在罗恒身上,头就蜷缩在他胸口,胸前一对伟岸就隔着薄薄纯棉体恤在罗恒身上磨蹭。
罗恒只是个小初哥,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他怒吼一声,眼眸开始泛红,顿时将她压在身上,双手从她纤腰处溯源往上,一路拔山越岭,再次攀上那团软腻。
温润软弹,触感妙无可言。
李葭薇曼妙身体曲线近乎完美契合着罗恒的身体。
她感受到罗恒身体逐渐升温,逐渐加重的鼻息,感受到他身体某处发生的剧烈变化,开始将大腿盘在他腰部,有意无意摩擦。
罗恒忍无可忍,手掌开始在她滑腻而灼热的肌肤上摩挲,所过之处,俱是一片绯红。
他开始从山峦迭起处溯流而下,一路攻城拔寨,拔山涉水,最终刺破千山万水之隔绝,进入了那个神秘地带。
入手处,一片丝滑。
宛如下着缠绵春雨的森林,宛如结满晨露的幽谷,这里藏着男人所有的欲望之源。
啊——
李葭薇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婉转悠扬,百转千回。
然后,两人同时愣住。
……
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如果冥冥之中有神明的话,罗恒现在只想说一句我日你仙人板板,文艺点的说法,某位女同志天葵来了。
罗恒停止了动作,浴血奋战什么的太惊悚,显然不是他能干得出来的。
李葭薇终于回过神来,轻轻地把罗恒推开,开始整理胸前皱褶凌乱,脸颊一片绯红,火辣辣的,滚烫到了极点。
心里既是庆幸,要不是亲戚在身,刚才差点就那啥了,但隐隐的,又有些怅然若失。
矛盾至极。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蓦地变得尴尬无比。
“那……”
“你走吧,我把车钥匙给你,自己开车回去,反正晚上没交警。”
李葭薇现在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寻思自己究竟怎么了,怎么可以跟他做那么羞人的事情,他才十六岁啊,自己比他大那么多。
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将车钥匙抛给罗恒,自己就跑进卧室里去,好似鸵鸟一般把头藏在了被子里。
似乎这样,有些事情就能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罗恒哑然失笑,毕竟是个心理年纪三十岁的伪大叔,不比一般少年,短暂心神失守后,很快镇定下来。
要说尴尬还是有点的,但还不足以影响心智,毕竟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去洗了把冷水脸,拿着车钥匙下楼,夜风一吹,罗恒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开着李葭薇的奥迪a4便回家了,径直到了老罗书房,打开放卷宗的柜子,泡了一杯浓茶,在台灯下仔细浏览起来。
那些卷宗从一九八零年七月一直记载到了两千年零一年四月,时间跨度将近二十年,比他年纪还大。
罗恒认真看着,另外找了支钢笔和笔记本,看到觉得有用的就记载下来。
罗建国刚当警察就是做的缉毒,里面记载的内容,也大抵和缉毒有关。
通读这些卷宗,罗恒于天南这二十年的毒品来源、售货渠道等等,开始渐渐有了个系统的了解。
流行在天南的毒品分两大类,一类是如白-粉。冰-毒之类硬毒品,大抵来自金三角,也有少部分冰毒生产于本地的那些地下兵工厂,第二类便是如摇-头丸、k-粉之类软毒品,这些大抵都是小打小闹,不是罗恒关注的重点。
他看的极慢,生怕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讯息,以这种速度,要看完起码需要一个星期,不过他心里丝毫不急。
越是紧要关头,就越不能急躁。
罗恒看了一整夜,等到回过神来,天边也开始出现鱼肚白。
起身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一阵噼啪爆鸣,将卷宗放好,罗恒叹了口气,看了一夜,也只看了不到五分之一,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讯息。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他也不打算再看了,看了看表,现在凌晨六点,将手机闹钟调好,回卧室睡了两个小时,八点就起床,然后便起床开始新一天的锻炼。
今天是周末,他还答应了陈宣君,要给她当导游来着,估摸锻炼回来吃了早饭,时间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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