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绝美炮灰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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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夫妻,要她顺着失忆的陆澹,岂不是要把自己给赔进去?
她没那么贱,上赶着给人当替身。怎么可能?!
“可现在刘太医说了子清他不能受刺激,而且你若要成为谢芳华,那你与子清本来就是夫妻,又有何不可?”
武宁侯夫人不解的问道,这明明对姜邈并没有什么不利的影响。
“若你是担心子清他恢复记忆之后对你有所不满,你大可放心,子清绝不是那样的人品,我也不会允许的。”
姜邈心中觉得好笑,或许从武宁侯夫人,甚至是这个时代的其他女人看来,若武宁侯夫人说的是真的,确实不算吃亏。毕竟她这样一个炮灰的身份,并没有更好的路能走。
但姜邈不一样,在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时代她可以一辈子没有感情甚至不经历感情,却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别人感情中的替身。
从武宁侯夫人的语气中,姜邈明白了武宁侯夫人的意思,她是想让她将错就错,但是凭什么呢?不管怎么算,到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她,而不是陆澹。
“夫人,不可能的。”姜邈斩钉截铁的回绝了武宁侯夫人的这个提议。
想了想,姜邈说道:“但若只是要暂时的稳住世子,倒不是不可以。既然世子还记着与谢芳华冷战的事情,又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短时间之内,便告诉他昨天又有意外发生,我与他冷战升级了,暂时好不了。”
“这样的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可以配合一下,或许世子很快就能想起来也说不准。”
最终武宁侯夫人想到姜邈终究是救了陆澹一命的,如果她袖手旁观的话,此时恐怕武宁侯世子早就已经不在了。既然她不愿意,她也不能以怨报德的逼迫与她。
况且姜邈说的也有道理,或许子清很快就会想起来了,这样对谁都好。
武宁侯夫人已经派人去确认了姜邈的身份,同在京城,姜家最大的不过就是姜邈父亲的四品官,要调查起来对武宁侯府来说还是挺容易的。
姜邈确实是姜家的女儿,也确实如她所说入宫选秀被封了才人。
如果她的身份没问题的话,那姜邈的话便能信上那么七八分了,没那个正经官宦人家的小姐会自己掺和进这种事情里来的。这样算起来,对不起她的绝不是武宁侯府。
武宁侯夫人之所以确定了姜邈的身份,也是因为虽然姜邈的容貌不流传于外,但是姜邈的那个弟弟,长相与姜邈有六分相似,单单只论长相的话,也与陆澹相差不远。
既然都是受害者,姜邈应该对武宁侯府没有什么坏心才是,在加上姜邈不管是说话做事都能感觉到真诚,应该是值得信任的。
武宁侯夫人暂时只能这么劝自己了。
姜邈不同意她的想法,她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女子本来就心思纤细敏感,有别的顾虑也是应该,只是觉得这个女子虽然一直表现的不卑不亢,处事大方,但终究还只是年岁不大。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劝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世子若因失忆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多担待一些。”
“会的。只是希望若我与世子因此迫不得已有些什么摩擦的时候,夫人也能多担待一些。”
武宁侯夫人一听姜邈的说法表示理解,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姜邈说,尽量能不刺激世子就不要刺激世子了。
一片慈母之心,姜邈也表示理解,但是理解是一码事,相处的时候没办法事事都顺他的意。况且刺激的次数多了,或许陆澹的承受力更好,真的听到噩耗的那天也能坚强的抗住。
当然如果不小心把他刺激的恢复了记忆,那岂不是又救了他一次?
所以当陆澹再一次偶尔轻咳几声,却还要一片柔情的过来寻找机会试图跟她好好聊聊结束冷战的时候,姜邈毫不犹豫的使出了无理取闹,倒打一耙等技能,将无可奈何的陆澹再一次的赶走了。
翠竹看得目瞪口呆,即使是谢芳华本人对着眉目如画的俊雅公子对着她柔情蜜意也是抵挡不住的很快就会被陆澹哄好,若不是这次是有不得不冷战的理由,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在这一点上,姜邈就显得非常的有原则了,毕竟陆澹哄的是谢芳华,跟她姜邈有什么关系?
那些柔情蜜意本意都是对着另一个人的,她还不至于心生错觉。
“这样好吗?”翠竹犹豫的问道,如果世子没有耐心了,对姜姑娘应该也没什么好处才是。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姜邈用起这些技能的时候称得上顺手拈来,得心应手,但是翠竹还是觉得姜姑娘的本性不是那样的人。
姜邈如果知道翠竹的想法,可能会说,这都是上辈子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带来的技能。
虽然她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的猪一群一群的跑,不看都不行的那种,当然会顺手拈来了。
“没什么不好,若因此让世子的感情淡了下来,不是更好吗?”
翠竹一时哑然,姜姑娘说的倒也是。若是世子心中和世子夫人的感情淡了,或许到时候听说真相的时候,就更容易接受了呢。
…………
武宁侯府给陆澹告了病假,还一连告假了五天。
武宁侯府昨天那么大张旗鼓的请大夫的事情,经过一天时间的发酵,基本京都里所有人都有所耳闻。
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人家都知道,陆澹这次是真的差点没命了。
陆澹的病假陆澹的上司也批的十分的干脆。
也幸好陆澹这个病是个急症,等大多数人都知道了这其中的凶险之时,陆澹已经度过了危险,只待好好养养身体了。
风寒犯的这么凶险,还能闯过来,也有传言说陆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武宁侯夫人听到这种消息,心里并未因此轻松,只道后福就不需要了,只要不要有后祸,她就心满意足了。
陆澹病重告假的事情传了出去,跟武宁侯府沾亲带故,朝堂关系紧密的各路人都要表示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慰问慰问一番。
武宁侯夫人在送走了一家前来走动得亲戚之后,就听说谢家的人听说了武安侯世子陆澹的病情,派人前来探望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最起码谢芳华应该要前去见上一面自己的家里人,招待一番的。
可现在……在这里的哪里还是什么谢芳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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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措不及防
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而且对于谢家人,此时武宁侯府的知情人,心里多少都不怎么对味。
若这与谢芳华有牵扯的人不是皇上,那武宁侯府肯定是非要谢家给一个交代的,但偏偏是皇上,若有什么应对不好的,就明显是要将武宁侯府和谢家对立起来了。
哪怕最后必须得走到那一步,但近期内显然是不可以的。
得知儿子转危为安,有了空闲的武宁侯夫人,此时才将这件事情写密信又走了私密的渠道,将这些事情告知了武宁侯,别的先不说,起码让他在外面多加防范。
此时的皇上和谢家,已经不能完全的信任了。武宁侯如果提前没有点心理准备,吃亏了就不好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姜邈,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上辈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谢家是个什么反应?
小说里没提,而上辈子的姜邈根本没那个心力去关注这些事情。
姜邈琢磨了一下问翠竹道:“谢家来的人是谁?”
“是谢家的四公子,谢钧。”翠竹悄声说道,且真心实意的建议道:“不如告诉谢四公子,世子夫人卧病在床,不宜见客?”
果然是他。
如果是别的人,姜邈或许不知道,但谢家的四公子谢钧,姜邈却是知道的。
而且看书的时候,印象深刻。
能妹控到妹妹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别的人都应该站在妹妹的立场想想的男配,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谢钧是谢芳华一母同胞的哥哥,惯来对谢芳华宠着由着,可谓是资深妹控了。
本来谢家的人初得知谢芳华居然胆大包天进了宫之后,都是心痛之余却十分愤怒。
甚至谢家的当家人,也就是如今谢芳华谢钧的爷爷,当时怒气上涌的时候,还脱口而出要将谢芳华除族。
但都是谢钧为了谢芳华多方筹谋和盘旋的,是他让谢芳华咬紧了她是迫不得已,更咬紧了当初她是被强抢入宫的,而武宁侯府不仅碍于皇帝权势没有阻止,甚至还对谢家也三缄其口,隐瞒甚深。
而皇帝,则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拔,最后又用真心打动了谢芳华的角色。
在他看来他的那些做法和说辞,俱都是为了妹妹迫不得已,而妹妹也只是天真心性,着实没有其他人说的那样罪不可恕。
对这样的谢钧,姜邈没有太多的感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无法兼容的,不理他便是了。
她只是在想,她今天要不要去见谢钧呢?
不是说武宁侯府故意隐瞒,不是说武宁侯府碍于皇权,不敢救他妹妹吗?
可是事实什么样他心里真的没一点数吗?
最后还说什么与陆澹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谎话说多了他自己也信了?
信了谢芳华真的是被抢走的,信了他口中的武宁侯府甚至是陆澹都对不起谢芳华,对不起谢家?真是可笑。
“多谢你的建议,但有些事情不好逃避。谢四公子现在是在世子那里吗?”
得到了翠竹肯定的答复之后,姜邈觉得陆澹这个脑子有问题得时机也有点太好了吧,什么尴尬都不用管了,反正他不知道。
但姜邈此时好像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便让翠竹跟武宁侯夫人说了一声。
“你是做好准备打算要去见他了?”
武宁侯夫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明白,姜邈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好像并不怎么懂得什么是害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也没有说错,姜邈她好像还真的对害怕这种情绪从来都不敏感。
她一个冒牌货,在别人亲人来的时候,不找地方藏着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往人面前去戳,是怕别人认不出来?
姜邈看出武宁侯夫人的意思说道:“我不怕他认出来,现在说到底,其实是侯府占理的。
但如果现在不说清楚,等以后被谢家人察觉,传出去说是武宁侯府把他妹妹害了,还找人来冒名顶替的事情,可是谁都说不清的。”
“我不仅要让谢钧知道,如今武宁侯府里的谢芳华已经不是谢家的谢芳华了,谢家人也应该知道,世子陆澹为了世子夫人差点命都没有了。不管皇上做这件事情,是真的情之所至还是另有目的,但谢家也是当事人,没有瞒着他们的道理。”
武宁侯夫人对姜邈能说出另有目的这句话有些诧异,思考一下,看了一眼带着面纱的姜邈道。
“你所说的并非毫无道理,但是你这个决定太过冒险了,要让谢家人知道,不一定要是谢钧。虽然武宁侯府会保护你的安全,就怕有别的防不胜防的手段。”
姜邈没想到武宁侯夫人会跟她说这样的话,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跟那些官家太太打交道时间不短的侯府主母。
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知道谢钧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是可能的,谢钧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类型的,跟陆澹不一样。
姜邈于是也认真的想了想,这种程度的冒险,和她最后能得到的不太匹配。
所以她还是决定相信武宁侯夫人的话,暂时先不去谢钧的面前晃了。虽然没办法逃避,但是如果逃避一时,能使局面更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刚下定了这个决心,却不知道,那边脑子有问题的陆澹已经把她卖了。
“舅兄,等下见了芳华,你可要帮我说说好话,咳咳,实在不行,你让她说说我到底那里错了,我也好改。”
陆澹一身黑色滚毛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和一个长相清俊,眉目含笑却有一张凉薄的嘴唇的年轻男子走在雪已经停了积雪却还没消融的路上。
石板上的积雪已经被侯府的下人打扫干净了,但路两边的树枝上,积雪却依旧装饰了整个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