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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农历10月15日,上午十点!
陈氏广场,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这些宾客前来,均是为了庆祝陈家掌舵者陈国梁八十大寿。
叶凡和陈闭月随同陈是非夫妇,也在其中。
因为前来拜会的人,主要是陈家三子陈是道、陈是长以及陈是非三脉的宾客为主。
为此,陈是道、陈是长以及陈是非三家,可是分成了三个区域就座。
他们的宾客,就依次坐在他们的身后。
此时此刻,陈是道和陈是长两家后面的席位,基本上已经快坐满。
而且,到场的,大部分还都是婺州乃至整个之江一代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反观陈是非一脉,现在陈是非等人身后前来的宾客,却是寥寥无几的。
出现这样的状况,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陈是道和陈是长毕竟一直留在婺州打拼,跟婺州乃至之江本地大官贵人交好,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且,陈氏主要的产业,本身就集中在之江地区,而陈氏这些年,同样是由陈是道和陈是长兄弟在打理。
至于陈是非,早年从军,后来一直在燕京打拼,再后来就跟随陈闭月到了蓉城,这样一来,他们在婺州乃至整个之江的人脉,就显得要薄弱许多。
这样的场面,落入大伯、大伯母以及二伯二伯母他们眼中,他们可是格外高兴。
毕竟,一直以来,陈家三兄弟中,陈是道和陈是长可都是被陈是非压了一头。
而这次陈国梁八十大寿,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找回了颜面。
“父亲,蔡市长来了。”没多久时间,陈是道远远地见到一辆来车,在陈氏广场外停下,当即站起身,小声对陈国梁说道。
“蔡市长,怎么有空过来?”陈国梁皱了皱眉,忍不住说道。
现在的陈家,虽然发展不错,但陈国梁一个大寿,可还完全没有达到惊动市长这个层次的地步。
“蔡市长虽然全面负责婺州的工作,但蔡市长主要精力,还是在项目上,我们陈氏今年的几个项目,可都是市长的重点项目,上次蔡市长到公司考察,询问了您的寿辰的事情,我大致跟蔡市长说了一番,当时蔡市长说,自己一定过来道贺,我当时以为,蔡市长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但没想的是,蔡市长竟然真的来了……”陈是道说道。
现在的陈是道,面色上可是弥漫着前所未有的荣光的。
蔡市长可是因为他陈是道的面子,才来的陈家。
这对于自己儿子陈伟业夺得陈氏掌舵权,可是有着很大的帮助作用的。
“原来如此。”陈国梁瞬间恍然大悟,当陈国梁见到蔡鸿儒的车停下的一瞬,连忙起身,说道,“蔡市长亲至,我等切记不可怠慢了贵客,走,一起去迎接。”
“是。”陈是道恭敬地回答一声,便簇拥着陈国梁,一起朝着广场入口而去。
陈是长和陈是非等人,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怠慢,同样紧随其后。
“蔡市长光临陈氏,真是令陈氏蓬荜生辉啊。”陈国梁远远地看到蔡鸿儒,就迎了上去,说道。
“不敢,不敢,陈老八十大寿,高朋满座,少长咸集,我现在过来,充其量就是锦上添花而已。”蔡鸿儒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将一个礼盒递给陈国梁,道,“一份薄礼,不成敬意,祝陈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
“多谢,多谢。”陈国梁十分感激地说道,“老朽一个风烛残年之人,过寿还劳烦蔡市长牵挂,这对于老朽来讲,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陈老那里的话。”
蔡鸿儒说道。
“陈氏对于咱们婺州来讲,可是至关重要,在婺州可是一直流行着一个说法。”
“那便是陈氏打一个喷嚏,婺州就要患一场感冒,陈氏跺一跺脚,那婺州可就要生一场地震啊。”
“而您又是陈氏的核心,怎么可能算是风烛残年呢,我可是还等着来参加你的九十大寿呢。”
“借你吉言。”陈国梁乐呵呵地说道,“蔡市长,请里面坐吧。”
“好。”蔡鸿儒客气地回答了一句,就跟随着陈家一行,来到贵宾席前面的一个位置坐下,不在话下。
陈氏对于婺州的地位,虽然没有蔡鸿儒说的那么夸张,但陈氏在婺州的影响力,也的确不容小觑。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氏的掌舵者八十大寿,蔡鸿儒来祝寿,实际上也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蔡鸿儒的到来,为寿宴当场掀起一个小小的高潮过后,又陆陆续续有宾客前来祝寿,只不过,较之于蔡鸿儒的分量,可就要小上不少了。
而这样的场面,也是陈是道十分乐于看到的。
而且,蔡鸿儒到来之后,虽然还有不少宾客到来,但这些宾客,却还是几乎以陈是道这一脉的宾客为主。
为此,在不长的时间里,陈是道一脉后面的宾客席位,基本上就已经坐满了。
至于陈是长这一脉,虽然没有坐满,但也坐了大半,再反观陈是非这一脉,身后依旧是寥寥几人。
“老三。”陈是道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脉的宾客,实在是太多了,而你们那一脉,压根就没几个人,我想最终也来不了几个人,所以劳烦你们将位置空出来,免得一会儿再来了宾客,没地方坐,还说我们陈家招呼不周。”
“就是,老三,我和大哥,为了准备父亲的寿宴,可是邀请了不少人,现场的形势,你也都已经看到了,但是你呢,你是究竟没有邀请人,还是邀请了人,要跟就没人来呀。”陈是长笑问道。
陈是长此话一出,现场许多人的目光,可均是不约而同,落在了陈是非的身上。
现在的陈是非,因为现场的尴尬场面,面子或多或少,也有些挂不住。
“爸……”叶凡叫道,“既然大伯和二伯让咱们挪一下地方,那咱们就挪一下地方吧,反正咱们这儿也没什么宾客。”
“行吧。”陈是非顿了一下,就直接起身,朝着广场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走去。
至于叶凡、陈闭月和刘丽英以及陈是非这一脉本身寥寥几个宾客,也是紧随其后。
这场的场面,落入大伯以及大伯母等人眼中,可是让他们异常的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