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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是谢征后,她的心又从嗓子眼落回了原位。
因为提前知道了谢征装醉这事儿,对于现状,温情倒也不怎么意外。
只是嘴上还是不忘打趣某人:“不是喝醉了吗?这会儿又醒了?”
谢征不以为意,薄唇勾着弧度,觉得自己微醺的状态正好。
至少他酒壮了他的胆量,这会儿倒是不像平日那样束手束脚。
他想亲温情,这个念头才刚刚从脑子里流转而过,谢征的身体已经跟着动了。他偏头便去亲温情的耳垂。
含住后轻轻吮吻,逗弄之意尤甚。
温情耳朵最为敏感,别说这样被谢征吮吻了,便是他湿热的呼吸铺洒在她耳畔附近的肌肤上,她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电流般的酥麻,动情不已。
不过一会儿,温情的呼吸就在谢征的亲吻下乱了,扭着身子要逃要躲,却被谢征扳正身子,欺压在入户门的门后索吻。
微微熏醉的谢征亲起人来很有一套,时深时浅的勾挑拨弄,吻得温情呼吸粗重,胸口起起伏伏。
她就像干涸的鱼,张着嘴从谢征那儿汲取水分,勉力苟活着。
欲生欲死,实是一种精神和身体双重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谢征换气的契机,温情忙不迭要逃,借口说要去刷碗。
谢征一把将她勾带回怀里,往她后颈亲,磁声带笑:“老苏他们走之前已经把残局收拾完了。”
“别说碗了,整个家里,就没有需要你收拾的地方……”
温情耳根红透,心跳斐然。
她身后,像火炉子一样滚烫的谢征继续低喃:“所以啊沫沫……你要是真想收拾点什么,那就只有我能勉为其难,让你收拾一下了。”
谢征将“收拾”这两个字咬得暧昧。
噙笑的嗓音又磁又欲,差点迷了温情的心智。
话已至此,温情哪能不知道谢征的意思。其实她心下也有那么个念头在蠢蠢欲动着,但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啊,她大姨妈没走呢!
“谢征……我姨妈。”温情回眸艰难地看了男生一眼。
谢征眉眼噙笑,沉沉嗯了一嗓:“我知道。”
随后他将温情面向自己,倾身将她抱起,跟抱小孩儿一样。
温情微微受惊,两只手下意识往谢征肩上挂,腿也将他的腰身夹得很紧,生怕掉下去。
谢征瞧了,两条铁臂分别勾稳温情的腿弯,托着她,脸上喜笑颜开,“不会掉下去的。”
话落,没等温情质疑,他垂掩眼睫,将轻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凑近女孩抿紧的唇瓣,轻轻贴了贴,随后覆上去啃吻。
哑欲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就是……想再亲亲你……”
随后温情的呼吸被吞没,没完没了的亲吻令她大脑混沌,唇舌发麻。
但谢征像是上瘾了似的,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往沙发那边走。
在沙发落座后,两人继续在冷白灯光下,吻得难舍难分。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亲了几次。
总之呼吸分离时,温情整个人已经脱力了,衣发凌乱,像一条干涸的鱼张着小嘴呼吸着。
谢征没好到哪儿去,他衬衫扣子散开了,沟壑分明的胸肌腹肌、人鱼线半露,肌理间还留着温情指尖的滚烫余温。
思绪理清后,温情垂下眼睫,眯着眼睛看着谢征俯下身来为她整理好衣服。
完事儿还不忘又亲亲她的额头,单是额头还不够,谢征又依次亲吻了温情的鼻尖、唇珠、下颌、锁骨。
他这次亲得小心翼翼,仿佛亲吻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温情生怕他又亲上瘾。
忙捂住谢征的嘴不给他亲她的机会。谢征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直起身,又把温情从沙发上拉起。
他温柔宠溺地笑看着她,替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困吗?”
被转移话题的温情愣了两秒,木讷摇头:“不困。”
“我下午睡了那么久。”
谢征摸摸她的头,故意调侃:“那你陪我做点什么?”
温情:“……”
片刻后,温情作势起身要走,被谢征拉了一把又坐回了沙发上。
他低笑着把温情圈到怀里:“我错了……不逗你了。”
笑音未绝,谢征接着道:“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找个电影看?”
温情红着脸应下,指使谢征去厨房切果盘,准备饮品,还得把看电影必须的薯片以及其他零食准备好。
她嘛,负责找电影。
于是半小时后,温情和谢征挨坐在沙发上看起一部恐怖电影。
为了营造氛围,温情还让谢征把客厅里的灯关掉了。
事实证明,温情在看电影这方面是又菜又爱看。
明明怕鬼,却要硬着头皮看完。整个过程中,她没少往谢征怀里钻。
这对于谢征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
搂着温情哄时,谢征没少偷亲她。
有时候是亲耳朵,有时候亲她的脸颊,有时候是手。
整个就一对温情爱不释手的状态,半点平日里高冷禁欲男神的样儿都没有。
第057章 我心藏你
电影结束的那一刻, 温情如释重负。
她没想到秦淑月介绍给她的这部恐怖片居然全程高能,整个过程中她都绷紧了神经,因为稍微松懈一秒, 就有可能被接下来的画面吓到。
碍于谢征就在身边, 温情死要面子,硬着头皮把片子看完了。
耳边始终围绕着谢征磁声哄她的话, 一声声“沫沫”喊得温情心下颤栗不已。
偏她又不敢走神, 于是温情全程就像是处于冰与火之间,煎熬无比。
最重要的是, 看完电影去洗澡时, 温情突然就怕了。
谢征家房子大,入夜后特别安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到温情, 让她想起电影里的恐怖画面。
她一开始还扬言说电影结束了, 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结果去浴室洗澡时,小区里忽然停电。温情被忽然而至的黑暗吓得尖叫了一声, 引来了谢征。
就在谢征于黑暗中摸到她,将她揽入怀里安慰时,电又来了。
谢征:“大概是跳闸了, 没事了。”
温情抱紧了他的腰,全然顾不上自己只穿了件打底的吊带裙, 婀娜的身姿在灯光底下有多勾人。
“谢征……”温情缓了好一阵才扯了扯男生的衣角, 仰头巴巴望着他:“你能不能陪我洗澡?”
谢征呆住,呼吸一竭, 顿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上涌。
没等他回话, 温情便从他晦深的眸子里看出了端倪, 忙不迭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在门外陪着我。”
“就是别把浴室的门关严实了,你在门外等我……”
谢征压下了内心的起伏,了然地应了一声,“好。”
随后温情又在他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方才重新拾起勇气,走进了浴室。
这次她没把浴室的门关严实,留了一条细缝,让谢征站在门外,充当她的守门神。
温情还把浴室里另一侧的窗户关严实了,生怕会有什么东西,会从窗外漆黑的夜里冒出头来,再从窗户爬进室内。
只是想想那画面,温情就自己把自己吓得一哆嗦。
“谢征,你在吗?”女音在浴室里显得格外空旷悠远。
从门缝里清晰地传到了谢征耳朵里。
他本靠在门边墙上,拿手机玩着俄罗斯方块。听见温情的话,赶忙站直身体,朝磨砂门看了一眼,温沉应道:“我在。”
室内,温情松了口气。
她将淋浴拧开了,随后又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慢条斯理脱衣服。
整个过程中,温情没少朝门那边看,虽然只看得见谢征半个影子投在门上,她心里也是安心的。
只是这份安心在温情闭上眼睛洗头时,被闭眼后无边的黑暗驱散了。
她又喊了谢征一声,得到回应后,温情温温吞吞道:“你能不能说点什么……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啊?”
隔着水声和门缝,谢征听到的温情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小心翼翼得可爱又可怜。
他既心疼她,又有些忍俊不禁。
抿了抿唇瓣,谢征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一嗓,应了温情的话:“你想听我说什么?”
温情:“随便什么……不然你给我唱首歌吧!”
谢征:“……”
他五音不全唱歌跑调,她又不是不知道……
过了好几秒钟,谢征才清了清嗓,给温情诵起了诗。
浴室里正洗头的温情蓦地听见沉润的男音念起了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心下震惊了一瞬。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