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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落魄的学弟离开后,许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她们一个旗袍店,经常有男生天天过来逛,指不定哪天在门口竖个牌子,写男士止步。
许杏好奇:“对新鲜弟弟们真没兴趣?”
“不吃嫩草,不当妈。”孟丹枝笑眯眯。
许杏噗一声笑出来:“拥有个好大儿也还行。”
她们已经大四,即将毕业,只要下个月底的论文答辩过了,就能拿毕业证回家。
“难怪学校的帅哥不入你法眼。”回去路上,许杏趁机打探:“大多少岁你可以接受?”
“五岁。”
孟丹枝回答得又快又断定,像是早就在心里思考过无数回,不曾有任何犹豫。
许杏:“这么准确的数字?”
孟丹枝歪头:“不然呢。”
许杏摇头:“我就是乍一听,感觉像是你心里有那么个人,直接说出来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说中了真相。
-
外院的办公室基本都在三楼。
几个班委都站在走廊上,隔着一道门还能听见主任的声音,只是听不清骂的是什么。
“孟丹枝来了。”
看到和许杏并排走的孟丹枝,他们忍不住又多看两眼。看了四年,他们还是会被吸引。
就这么单单站在那儿,就会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看,不仅仅是旗袍的缘故,还有她过于明媚的容貌。
“里面正在训人呢。”班长提醒。
“郑芯苒出了问题?”孟丹枝饶有兴趣。
众人点头,一起敲门进去,办公室内气氛诡异。
主任站在那儿,看了她们眼,继续唾沫横飞,几个班委全都当鹌鹑,默不作声。
郑芯苒则站在前面。
余光瞥见孟丹枝进来,她心头一梗,这种事居然被她撞见,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
主任停下斥责:“你们把环节重新对一下,有些没影的事就别做,再有问题,负责人就换个人。”
这句话让郑芯苒红了眼睛。
他一走,办公室里安静了没一分钟,便有人转向孟丹枝,“枝枝,你那个店最近生意怎么样?”
许杏开口:“刚才还有人下单呢。”
孟丹枝:“……”
这下其他人都好奇地看过来:“我之前还说去支援一下,就是消费不起……”
孟丹枝撩了下头发:“没关系。”
她和外婆学了很久的刺绣,开店用来绣点东西,他们不是她的顾客群体,所以才没在学校里大肆宣传。
“主任让你们来不是闲聊的。”郑芯苒听他们停不下来,冷声打断。
隔壁班的班长比她更阴阳怪气。
“有些人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要是不出问题,我们还会被叫来吗?”
他们被拖来“加班”,实在不爽:“主任让你对流程,单子表格现在可以分享了吧?”
先前她想一把抓,占据首功,很多细节不告诉别人,只有她亲近的几个人。
现在不公开也不行了。
郑芯苒气得发抖:“你——”
许杏和旁边三班的团委小话半天,附和道:“是啊,明明是某些人的错,害的我们也要忙。”
她一说话,仇恨拉得满满。
郑芯苒直接瞪她们两个。
孟丹枝笑吟吟:“郑同学,别瞪我。”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郑芯苒忽然想到什么,看她的样子,是不是还不知道?
她盯了半天,孟丹枝膈应得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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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阵雨突然来又突然走。
等他们从教学楼出来时,外面已经停了雨,郑芯苒已经离开,几个班委终于可以吐槽。
“她今天被骂真是自作自受。”
“就流程单上多了个邀请校友的环节,原来她打算邀请周师兄过来!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孟丹枝原本无聊中,闻言,眼尾一挑。
“周宴京?”
全校无数个姓周的学生,但提起周师兄三字,人人都知道是在指周宴京。
许杏凑过来:“她上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假消息,说周师兄这个月回国,就自作主张添上。”
“但是到现在还没出结果,主任就大发雷霆。”
“说不定是真的。”孟丹枝说。
许杏迟疑起来:“不可能吧,前两个月国际新闻里还出现他了,哪能这么快。”
孟丹枝惊讶:“你还看国际新闻?”
许杏觉得这是在质疑她。
要知道她当初志愿冲着b大之光的周宴京来的,结果入学才知道他早毕业,虚假宣传。
“你没看吗?咱外院都传疯了。”
许杏不允许有人还没看过,当即从收藏里拖出来一条评论过万的微博,微信发给她。
视频封面是国际会议现场。
应该不是官方拍摄,而是受邀的媒体拍的,全面又高清的,镜头将全场的人基本都拍了一遍,一个不落。
视频里参加会议的都是各国政要,而周宴京作为翻译官,坐在稍微靠边的位置。
虽然如此,但媒体还是有意无意地拍了他。
不仅仅是因为那张出色的脸,还因为他精准无误的翻译,和磁沉清越的嗓音。
视频的长度不过一分钟时间。
孟丹枝点开评论,热评第一化身尖叫鸡——
【对这种翻译官完全没有抵抗力啊啊啊啊!!】
她目光再度回到视频上,镜头中的男人穿着正装,五官深邃立体,下颌线优越。
许杏感慨:“我也对禁欲男人没有抵抗力啊。”
孟丹枝:“万一不是呢。”
许杏:“这视频不是很明显吗?”
孟丹枝:“衣冠禽兽也是这样。”
许杏:“……”
怎么感觉她对周师兄很有意见的样子。
孟丹枝察觉她的视线,清清嗓子:“嗯,单就周宴京那张脸,还是不错的。”
“就只是不错?”许杏瞪大眼:“咱们学校校友里有周宴京一天,就没人敢称校草、男神。”
听她这么说,孟丹枝眨了眨眼。
许杏:“郑芯苒要是真有那本事,请来周师兄,我立马不计前嫌,吹她三天彩虹屁。”
孟丹枝:“……”
可以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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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杏到宿舍后洗了个澡,孟丹枝才刚刚到公寓。
她一个学期有一半时间是住在外面的,虽然不是吃不了苦,但是能一个人住大房子,必然选择后者。
虽然在外一举一动都很规矩,从不出格,但到了家里,她也会做所有普通女孩会做的。
比如,一边甩鞋,一边脱内衣。
只是因为穿的是旗袍,孟丹枝连开灯的空手都腾不出来,熟练地去解盘扣。
一路头都没低。
门边多出的一双男士鞋,也被她无视。
孟丹枝盘扣解到一半,刚推开卧室门,许杏的电话又打来:“有句话我必须要说!”
“说吧。”
她把手机免提一开,往床上一扔,掀开被子就要趴下去舒服地躺一会儿。
和想象中陷于柔软大床不同。
她摔到了一片坚硬中,差点摔下床,关键时候被一只大手揽住腰才稳住。
孟丹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右手习惯性摸了摸,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手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