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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都是你为了谁!都是为了谁!防到了这一步还要让他怎么办!难道自始至终都错了吗!
小仙受的苦算什么!自己做的算什么!是他害了小仙,一直都是他害了仙儿!前世她还是皇后之尊,这一世她有什么!她有什么啊!
荀故风敏感的察觉的岳父怀疑的人是淑儿,而且他一开始就肯定他自己的猜测,荀故风有些回忆岳父的笃信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也或许?他爱女心切?万一是他知道了什么呢?荀故风立即扶住岳父,强硬的掰下他欲指向淑儿的手,将他按在座椅上,目光肯定的看着他:“爹,淑儿说的对,您三思。”挺好了,三思,不要再看着她了!
端木瑞怔怔的看向女婿,荀故风,他是荀故风,没有任何人扳倒过的荀故风,可是换成徐知乎呢?徐知乎那种人连宗之毅都弄死了,他对荀故风又有几分情面。
“爹,你仔细想想……”别说错了话。
他知道,他知道还愿意……可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荀故风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徐知乎就是一个疯子!他是一个疯子!
端木瑞又想起了那场大火,民不聊生啊,民不聊生……小仙都这幅样子了,他抢走做什么?做什么啊!
端木瑞恨不得自己死了了事。
……
夜深的像化不开的浓浆,端木瑞能从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不至于承担不起家族的没落,他是不甘心没落的方式,他都一忍再忍,为什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他就做错了,兜兜转转到现在,不单什么都没有改变,还让事情变的越来越糟,荀故风、淑儿还有他两个孩子,都把事情想简单了啊。
当年徐知乎揪出的老大老二的过错,哪一个不够抄家灭族的,如果他不放手,那两孩子又能躲到哪里去。
指望徐知乎爱屋及乌就是空谈,他连他自己的孩子都杀,那可是徐府的独苗啊——
端木瑞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他要问问徐知乎为什么!不过一个女人!以他的所学、权势,做到yin人妻女的地步,他不羞愧致死吗!
……
徐知乎忍了极大的厌恶,见这个蠢货,房间里的蜡烛都白烧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听的密集了,徐知乎竟然有些想笑:“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我才高八斗、权势滔天就该一心为民、无私奉献、矜矜业业、只为让你们这些蠢猪过的好一些?”
端木瑞握紧拳头。
“怎么,不承认自己蠢,不承认,你们的好日子想从我身上得到,自己建不起三亩地,就依赖与我,我不愿意,就说我草菅人命、德不配位!你还真是有脸说。”
“我……我……”端木瑞知道自己嘴笨,但没想到会答不出一句话!明明是这个人强抢别人的发妻,置天下苍生与不顾,怎么就成他有理了,他怎么就有理了!“是身为摄政王!你——”
“位置让给你!”徐知乎无所谓!
端木瑞气的脸色发白,无赖!无赖!他哪里还有以前清风朗月、温雅如玉的样子!
“如果你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可以走了。”
端木瑞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想想女儿这一辈都过的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成了婚,好不容易……他又来捣乱:“就算填下苍生跟你没有关系,你肖想人妻女就有理吗!那是品行败坏!不堪为人!天理沦丧!”
徐知乎想说你生出来的女儿妖里妖气,养的金尊玉贵,还怪被人惦记,你应该随时想到有人会惦记,但徐知乎很快压下冲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这脑子不清楚的人怎么知道的,他自认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没有得到手前也不会到处声张,毕竟丑成那样,又是别人的妻子,如果不是他当时蠢到极致,他走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自甘堕落跟这么一个货色。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不会说,荀故风更不会说,就他那种说出去就死的样子,恨不得死抗到底,也不会把优势的一方转让给别人,所以——端木瑞是怎么想到的?他自己没看够他女儿那张脸吗?还是‘父爱’让他过于自信了。
徐知乎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要脸!“你自己心里龌龊成什么样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不清楚,我在其位不谋其政了?不至于吧?把你踹下来那也是你自己才不配位,至于肖想别人的妻子?你说的谁?我怎么不知道?说出来让本王听听,本王看看谁那么大能耐,什么样国色天香配让本王做出如此天理沦丧的事!”
“你——你——”
“别死在我家,我不管收尸!”
“……”端木瑞觉得自己,自己——
徐知乎饶有兴致的开口:“不如这样,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脸,让你觉得你深更半夜,可以在徐府如此嚣张。”
诫谄也很好奇,毕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他们主子对荀夫人下的去口。
端木瑞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可明明他不是,明明是对方猪狗不如:“王爷怎么不问问,如果不是,我怎么能站在这里!”
脑子这时候到捡回来了,可那又如何:“不要自己乱想,你自己看着顺眼的不见得别人都看着顺眼!”
“你看着不顺眼你别针对我们家!你看不上你别要死要活的抢!不要脸的追了一次又一次,死拉着不放的你还有脸做人了!”
徐知乎顿时放下手里的茶,目光阴郁的看向端木瑞。
诫谄也看了过去,他们主子什么时候一次又一次追着不放了,这不是才开始追吗?也没有必须针对你们家!真开始针对了!你们能活着吗!
徐知乎声音平静,非常平静:“此话怎将?”
端木瑞发现一时情急口误,立即收声:“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都想不到我会做的事,你说的还真笃定。”
端木瑞闻言心中发颤,可他不说,他不说谁知道!谁会相信:“总之你少品性败坏的打她主意,她现在跟故风夫妻和睦,你别以为你能以权压人!不可能!”
“没关系,如果本王真有兴趣,逼死了做一对鬼妻也不错!”
端木瑞闻言冲过去就要宰了他:“徐知乎!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她都这么惨了!容貌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为你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如今她好不容易安定了,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世安宁!”
徐知乎不用他冲过来!直接冲过去将他拎起来砸在墙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端木瑞不要脸面的大喊大叫!徐知乎就是个畜生!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他当初一回来,就该想办法把他杀死!而不是祸害自己的女儿!他对不起小仙,对不起淑儿。
徐知乎松开手。
端木瑞缓缓的软倒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还在一字一句的骂着:我该杀了你!杀了你!还不是毁了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
诫谄目瞪口呆的看着端木瑞,脑子有些跟不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脑子彻底坏了,他想杀谁,他怎么对不起他的女儿了,‘毁’字怎么理解?
徐知乎静静的看着端木瑞,脸色暗沉却不说话。
端木瑞骂着、喊着精神几乎崩溃!他把能做的都做了,甚至牺牲了女儿,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更坏的结果!没落的府邸,一无是处的自己!伤疤难愈的女儿!他的小仙甚至没有肆意的出过门!没有练她最喜欢的舞蹈,没有看谁都不顺眼三分!他的仙儿多听话,多怪,二十才出嫁,她可曾抱怨过一句!为什么还这样的结果!为什么!
徐知乎没有管端木瑞,让他在这里哭,哭够了就滚!
……
诫谄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荀夫人,不对,端木小姐受伤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