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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穆余胸脯剧烈起伏着,一张脸憋得通红,“你放开我!”
声音撕扯得变形,一双脚更是挣扎着踢上付廷森的小腿,付廷森也不再与她客气,将她背过去,扣着两手压到身前的镜子上,修长有力的手没在她裙摆下,拧了一把她的臀。
手中柔滑的触感刺他感官,他垂下眼,干脆撩起她旗袍的后摆,由下至上撕扯开来。
布料碎裂的声音很清晰,她的拖鞋在挣扎中被踢了出去,一双素白的脚点在地上,支撑着两条莹润纤细的腿,到挺翘的臀和露出的半截柳腰。
付廷森呼吸沉了沉,手自她后腰处绕到她身前,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延伸到被纯白色面料遮住的腿心,缓慢而强势的节奏,摸到一片比她身上所有肌肤都要柔软的地方,手指在饱满的唇瓣中来回探,摩挲了几次才找到进入的位置。
穆余反抗的动作在一瞬间僵住,泛着危险进犯意味的手指探入她干涩的甬道,微微刺痛让她恐惧,羞耻欲死。
“痛……”
他的指尖还是凉的,却在她的体内慢慢被她的体温熨热。
穆余咬住下唇,眼里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匡不住掉下来,他抽出来一些,紧接着更往里探,让她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或许应该求饶,但也知道求饶没用,在绝对的强势面前,多少小聪明都没用。
焦急紧迫,冷汗涔涔,脆弱与柔软在他身前暴露无遗———“付廷森,你不能这么对我……”
付廷森的动作顿了一下,在身前的镜子中看见她绝望的脸,哭得那样可怜,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抓紧,一定会心软。
他沉默,低下头又来回送了几次手指,深深浅浅,穆余被磨得涩疼,难受得哼出声,穴肉下意识要将他排挤出去,却不自觉将他的指骨裹得更紧。
付廷森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弄,额头也冒出了汗,只是这样来回几次,竟也被他捣出一点汁水。趁着湿润,将第二根手指送进去,入得更困难了,他拧了拧眉头,心一狠,用力破了进去。
只觉好像捅破了什么,镜中穆余的脸也瞬间苍白,等他意识过来,没法再不生起怜香惜玉的心,抽出手,指尖一抹淡淡的红色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付廷森也反应了一阵,随后贴上她,鼻尖蹭过她颈子里的皮肤,微乱的气息轻轻洒在她的皮肤上,跟声音一样轻:
“抱歉……”
他含掉她眼角的泪,怜爱地吻住她,将女孩所有委屈地低泣吃进嘴里。
2、
付廷森到后来也没真的要她,当日的最后,他看着埋在被子里的人,吻过额头,道过晚安之后就离开了。
坐上车时付廷森也有些懊恼,竟忘了她会是第一次这个可能。
低头搓了搓指尖,仿佛还保留着那抹细腻触感,方才她惨白脸,惊愕失神的模样也浮现在他脑中———
是他太心急了。
窗外,夜色不再深如沉墨,由远及近隐约透出灰白,穆余躺在床上,侧首透过纱白的窗帘望出去,心情就如这天一般浑浊低沉。
腿间还是有些涩痛,磨得她不由生出些恨意来。睁着眼,任由泪水打湿半边枕头。
隔日中午,女佣来请她下楼用饭,穆余没听见汽车来的声音,站在窗口探了探,也没看见楼下有付廷森身边人的身影。
她犹豫了一阵,还是随着女佣下楼了,他果然不在,但是一直跟在他身侧的副官正毕恭毕敬地立在客厅等她。
见她下楼,叫了声“穆小姐”,便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佣人给她摆好餐具,递给她什么她都要讲一句谢谢,让人家受宠若惊,和她一样不自在。
她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等人收拾好,她走到那副官身边,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出去走走,付廷森给她规划的活动范围又是多大。
副官垂眉低眼,毕恭毕敬回答:“您想去哪都可以,只要回来不是太晚。”
付廷森没打算像锁金丝雀一样关着她,她还是能出门,只是他的人会跟着。付廷森不怕她乱跑,也知道她跑不掉,他自信于此。
穆余生怕出门会被人碰见,难以解释,徒增麻烦,最后只在外面的院子里逛了一圈。院子里绿化做得很好,古北欧风格与新中式结合,十分有腔调,只是各处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
甚至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警卫巡逻。
副官跟在她身后,怕她误会,解释道最近外面不安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这些人并不是用来看着她的。
穆余点了点头,看她一个确实用不着这么多人,就算只有付廷森一个,她也是逃不掉的。
之后穆余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付廷森都没出现。
或许是将自己给忘了———穆余这样猜测,却一点不敢松懈下来。
这日她和往常一样饭后在花园溜达回来,进门就发现大厅里空无一人,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从二楼传来一阵悠长的钢琴声,穆余僵硬着身子定住不动,难以再迈开一步。身后的副官上前提醒,“先生在等您呢。”
提醒她不要不懂事,也不要不识好歹,更不要妄想此时能插翅逃跑。
她扶着楼梯的栏杆缓缓走上二楼,看见付廷森坐在钢琴前的身影。大抵刚刚沐浴过,头发半湿,不打发蜡时整个人少了一丝压迫感,甚至在听见穆余的脚步声之后,转头看她的目光也十分柔和。
“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上次弹错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