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戴胸链3(h对镜抱操、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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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在岑有鹭面前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原本还能克制着速度抽插,听了岑有鹭不知死活的一句之后彻底放飞。
他俯身压在岑有鹭身上,两人紧紧相贴,臀肌紧绷,高速抽插起来,操得岑有鹭眼冒金星,连呻吟都支离破碎。
今晚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时还不觉得,现在被这么大的块头压在身下,岑有鹭愈发觉得小腹饱胀起来,并且随着尚清铁杵似的物件不断捣弄,体内更加酸胀。
“等、等一下……”岑有鹭合腿夹了一下尚清的腰,被情欲熬红的脸上羞意一闪而过,“我想去卫生间。”
尚清按着她又狠狠往里干了一下,这才支起身体拔出性器,在被顶得颤抖的岑有鹭唇上亲了一下。
“好,我抱你去。”
尚清扶着岑有鹭坐起来,从她背后托起她的两个腿弯将岑有鹭的腿大开,高高翘起的阴茎在空中微微抖动,龟头噗呲一声又顶开岑有鹭还没来得及合拢的两瓣阴唇操了进去。
“嗯啊!”岑有鹭下意识仰头颤抖一下,后背抵在尚清胸口上弯成了一轮残月,“不用你抱,我自己……啊,会走。”
尚清充耳不闻,抱着岑有鹭一边操一边朝卫生间走去,甚至不需要他如何顶胯,行走间的自然起伏就够抽插的了。
岑有鹭花穴深处分泌的淫水随着尚清往外抽出的动作被他突出的冠状沟不断往外勾。
没了床单的吸附,身下空荡荡的,源源不绝的透明粘液只能顺着尚清的柱身往下滑,所过之处尽数留下一串晶莹的水迹,仿佛淫靡的精怪为了捕猎人类步下的拙劣陷阱。
不知这家酒店出于何种考虑,一块硕大的镜面正好对着开放式淋浴间,尚清将人带进去,抱着岑有鹭面向那面镜子。
灯光耀眼,镜中的一切清晰明朗、避无可避。岑有鹭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转开头去不肯再看。
“宝宝,还记得我们在梦里第一次做爱吗?”尚清盯着镜子里岑有鹭的眼睛,偏头去咬她的耳朵。
岑有鹭当然记得,那是她自懂事以来第一次失禁,还是被强行操出来的。
羞耻与绝顶的快感往往殊途同归,她嘴上说着不喜欢,多少个夜里梦见这段往事时下身湿漉漉的醒来只有自己知道。
尚清眯起了眼睛,表情肉眼可见的迷恋,“今天也尿给我好不好?”
他一只脚踩在罩了一次性垫圈的马桶圈上承担起岑有鹭大半的重量,给自己腾出一只手,向前去摸岑有鹭从两瓣阴唇中顶起的阴蒂,指腹熟练地覆在上面按压着打圈。
镜中的女人上衣凌乱,两颊赤霞斜飞,她下半身赤裸着被强行面对镜子打开,藏着软肉的腿根、被干得红肿的腿心、乖巧地夹着肉棒不停颤抖的饱满阴唇,还有随着鸡巴抽出偶尔被往外卷出一点的艳红穴肉全都一览无余。
尚清不喜欢从后面操她,就是害怕错过这样的美景。
“嗯……好漂亮……”他粗喘着,掂了掂怀里的岑有鹭,鸡巴也跟着往里滑入一大截,碾着敏感点刮过,“小鹭,扭过头来看看你自己。”
岑有鹭被顶得一颤,咬着牙乱抓,又在尚清大腿上划出几道红痕,“你自己……看就行了,别叫我。”
尚清将头偏向岑有鹭转过去的方向,去吻岑有鹭湿润的眼角和不停颤动的睫毛。
“宝宝,就看一眼,看看你有多漂亮。”
湿漉漉的热气填满岑有鹭的每一个毛孔,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吸饱了水的海绵,尚清随便手指一戳都能咕唧一声横溢出许多汁水。
她不肯转头,尚清酒狗一样的又舔又亲,直到烦得她受不了了为止。
岑有鹭忍无可忍地瞪了尚清一眼,缓慢地回头。
高大的男人穿着短小的女仆装,情欲将他的皮肤熏成深粉,领口上的胸链熠熠地反着光,将结实的胸肌衬得更加饱满诱人,宛若挂着露珠的水蜜桃。
他身下肿胀通红的性器从层迭的裙摆下顶起,直白地昭示着狰狞性欲,打破了这份美感,增添了几分猛兽般的野性。
然而,任这野兽如何凶猛,每次动作时,项圈上的铃铛照旧乖巧响动。
尚清在镜中和岑有鹭对上视线,朝她微微一笑,原本按在阴阜上的手指下滑,一左一右按在两瓣阴唇上,对着镜子缓慢分开。
艳红的内阴被他用手指拨开,露出被淫水沾得晶莹的肉粒,还有下方被狰狞的鸡巴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穴口。
她的花穴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自行地收缩蠕动着,淫荡地吸吮着尚清顶进去的每一寸肉棒。
被干得舒爽了,就痉挛两下,沿着阴道壁被鸡巴撑开的缝隙往外淌透明的淫液,然后迅速被尚清粗暴地捣成粘稠的白沫,挂在两人交合处。
岑有鹭第一次以这个视角观察自己的小穴,从前二十多年从未觉得特殊的器官今晚仿佛绽放至荼蘼的花苞,在尚清的操干下色情得叫她自己都感觉陌生。
身下的花穴感受到主人的视线,羞赧地缓缓锁紧小口。
肉壁几乎毫无空隙地包裹着阴茎,尚清被箍得呼吸一滞,腰眼发麻,连忙抽身将性器拔了出来。
按在阴唇上的两指又往外撑了点,连带着最里面的小口都被扯开,尚清缓了一口气,再次直直捅了进去。
“你也觉得好看?”尚清用大拇指刮擦着岑有鹭藏在上方的尿口,“我在想,两边一起喷水会不会更好看。”
岑有鹭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得有点太过刺激了,她撑着尚清的手臂开始左右扭动着试图逃离。
“啊啊啊不许说了!”她羞耻得连脚趾都开始蜷缩,身下的穴口却诚实地汩汩流水。
尚清极有技巧地微微弯曲腰胯改变角度,让肉棒能够更深地捅进去,他一边发狠往里操干,两指捏住岑有鹭的阴蒂上轻轻揪了一下。
身下瞬间爆开一阵酸胀,岑有鹭立刻反应极大地颤抖一下,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唔嗯!”
趁她瘫软在自己怀中,尚清密集地在岑有鹭耳后、颈侧啄吻,一边加速地顶着岑有鹭体内已经肿硬的敏感点操弄,一边捏捏她的阴蒂,顺便刮擦一下尿道口。
身下的敏感点被尽数照料,岑有鹭从未觉得自己的灵魂如此饱胀过,一片头寻目眩中,下半身在过满的快感冲击下针扎似的发麻。
她好像一罐被尚清粗暴注满的水壶,体内被他烧开的液体晃晃荡荡,不断冲撞着脆弱的瓶口,马上就要喷溅开来。
“啊啊啊啊!!尚清!尚清!”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岑有鹭浑身僵直,两眼无神地凝视着镜中为她意乱情迷的男人。下身酸胀难忍,她自己都没察觉喷出了什么液体,只知道高亢地用呻吟缓解快感。
一片空白的大脑想不到词汇,无意识地吟哦着如泣如诉地念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宝宝。”
尚清往岑有鹭痉挛着绞紧的穴内又狠狠操了两下替她延缓快感,然后咬牙猛地将性器抽出,就着上面他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岑有鹭的淫水润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岑有鹭被他亲自耕耘到盛开的身下撸动。
被彻底操开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之中,抖动着猛地收缩两下,然后从体内最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洒在淋浴间地板上。
紧接着,随着岑有鹭小腹的剧烈收缩,憋到极致的尿口也在某个瞬间骤然一松,一大股水柱冲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
她酒喝得多,上厕所频繁,失禁的液体完全透明,滴在地上瞬间就和淫水混在一起沿着地板倾斜的角度流向排水口。
尚清因为满足了岑有鹭而感到莫大的精神快感,他喘着气粗暴地搓揉自己的龟头,最终闷哼着抵在岑有鹭阴道口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涂满了她湿淋淋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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