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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蹭着他的性器,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的湿润,甚至因为水流的太多臀肉中间夹着的阴茎会时不时滑出来。
她略微抬高臀部,手往下勉强握住挺翘起来的茎身,摸索着对准自己的穴口,身下人的断断续续戳弄让她乱了呼吸,本就紧窄的穴口更是难以容纳肿胀的龟头。
“你别动”,程云眼风扫了一下程树,陌生又紧张的情绪让她憋了满头的汗,他的性器还不乖乖配合地在她的手里越变越大,心里升起一股闷气。
程树此时也很不好受,她手里没轻没重的动作让他感到有些疼,但很快又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忍不住地挺腰将硬物更深地塞进她手里顶弄。
“呼…你…有套吗?”,程云好不容易将龟头对准了穴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他瞬间清醒,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住,连昂扬的性器似乎都被问倒而直挺挺地愣在半空中。
…那看来是没有了。程云觉得有些可惜,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冲动地想要直接坐下去,不过她很快就恢复理智,随之隐隐生出一点过分沉迷其中的后怕。
不过看到身下的程树懊悔不已的模样,她心里的不甘心反而褪去了些,不舍地再次蹭了蹭双腿间仍然精神抖擞的阴茎,居高临下地用充满遗憾的语气开口,“下次可要记得提前做好准备呀”,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程树狠狠地眨了下眼才彻底反应过来,迅速地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别走”,他说。
程云不怕程树会强迫她做什么,抬起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好整以暇地提醒他,“可是没有套呀”。
程树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除了插入式以外,他还有各种办法能让她快乐。
他抬眉朝她望了一眼,深色的瞳孔里蕴含着的浓郁欲望看得程云心里不由一跳,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被蛊惑般地抬腿夹紧着他的腰,在他的腹肌糊了一片下体尚未干涸的水液。
程树因她的动作弯了弯嘴角,头埋进被窝里,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开始用舌头探访她的身体。
锁骨在唇间细密地啃,吞吃乳头时硬挺的鼻梁会深深陷进周围的乳肉里,身体的每一处嫩肉都被叼进了嘴里反复揉弄舔舐。接着拨开水草丰茂的湿地,一口含住生长其中的阴蒂,吮吸,嘬弄,磨牙,直到程云哀叫着让他松口,又往下来到她的小穴,他捧着程云的臀肉坐起身紧紧盯着,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金鱼嘴,还会往外吐水,看起来可爱极了。
程云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手抓紧他的手腕徒劳地想要将他推远一些,连自己主动坐他身上拿穴口蹭他肉棒时都没有那么紧张,毕竟谁像他一样会把别人的下体捧在眼前恨不得拿个放大镜一样地仔细端详呢?
如果,如果他说出任何不好听的话,她一定立马就把他踹下床。
然而程树此刻无暇注意到她纠结的内心,他的视线锁住她的阴道口不曾离开,脸越靠越近,终于,在她慌乱的视线里,轻轻地在她的穴口落下了一个吻,像是一片雪花飘到了屋顶,轻盈到无人感知,却又是如此真实。
程云的大腿不由地夹紧了他的头,“舔我”,她说。
短短两字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喘,她不明白,明明是最污秽不堪的兄妹乱伦情事,他怎么可以摆出那种虔诚的表情?
程树毫不含糊地执行她的指令,从薄薄的两瓣阴唇开始,每一道纹路每一片褶皱,都被他用舌面细细感知。口渴了也没关系,他自会去找寻那源源不断冒出甘甜汁水的泉眼,然后伸出舌尖堵住了洞口,开始狼狈地吞咽着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液,却无助地发现这水流熄灭不了他灵魂深处的焦渴,爱欲之火越烧越旺。
欲将人溺毙的快感兜头淋下,程云把手臂塞进嘴里死死压抑着不能出口的呻吟,一时间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吞咽声和喘息声,以至于后面程树如何抱紧她的双腿让性器抽插到腿间嫩肉泛红,如何夹着她的臀肉拍打冲撞射出,她都无力去在意了。
“他们怎么睡了这么久还不起床呀?”,第二天早上程母念叨着想要开门叫人起床,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可能昨天都累了吧”,程父经过时随口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