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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言的笑声惊动了老太太,看着李承言的样子老太太走到近前。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这孩子长得多俊,是你想租咱家的地吧。”
这句话多久没听人说过了?已经忘记了多久,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李承言点了点头说到:“就是我,咱们想在河边盖个工坊,恐怕要占咱们家的地,若是你答应,咱们答应每年给您一千斤粮食,而且都是上等的好粮,若是想要换现银也成,每年十枚银币,想要几年您说的算,若是行咱们现在就签契子。”
李承言说话很温柔,完全没有跟属下说话的那般威严,老太太摇头笑了笑,对着李承言说到:“咱们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你要盖工坊咱们不拦着,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大事,太子殿下对咱们有恩,能帮衬就帮衬,咱们不是光占便宜的人,不过地是咱们的根,你看看能在给咱们补上三亩不?”
不要钱,不要粮,只要再补上三亩地,李承言很感动,他们勤劳,朴实,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李承言嘿嘿一笑,对着老太太说到:“莫说是三亩地,我给你十亩地,挑最好的地方拨给你,你去看看,若是有何意的地方,今年帮你开出来,明年就能种,您看成不?”
“成,成,咋的不成,看看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会说话,那根里正似的,人话不会说。”
瞪了一眼已经快要哭了的里正,周围的人都是笑了出来,就属李承言笑的最凶,这是一个多好的时代,一群淳朴的良人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加的有人性。李承言亲手拟了一份契子,一字一句的念给老人,老人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阵,然后就说:“咱们不识字,可是数还是会数的,对的上,咱们这手印就摁了?”
“嗯,摁了”
老太太郑重其事的在契约上按了手印,然后递给李承言,李承言接过毛笔,在契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一个手印,边上的众人羡慕的直勾勾的看着老太太,工部的一个官员走到老太太的跟前,对着老太太说到:“大娘,这份契子您能卖我不,我出一百贯钱。”
老太太疑惑的看着那个身穿红色官袍的男人,然后摇了摇头说到:“咱们不卖,这是我家的根,打死也不换。”
官员很喜欢李承言的字,现在李承言的字在长安那可是千金难求,若是自己家里还有钱,哪怕请其全部也要买过来。
看着官员的样子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公输虚点着官员笑骂道:“啧啧,看着吝啬鬼,区区百贯就想买殿下的字,可是把你美死了。”
“哈哈~”
官员看着老太太郑重其事的折了几下将契约塞回自己的袖口,艰难的说到:“老太太,这张契子你一定要留好,等着你那片地开好之后,一定要卖给我,不管多少钱我都出。”
李承言看着官员着急的样子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大匠也是承言的就识,区区一幅字而已,明日去我那,我专为你写一贴。”
官员激动的问道:“此言当真?”
“我李承言何时说话不算数过?不过我事先有个要求,先把工坊的事情打点清楚,若不然我可不依。”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好了,今日就到这,明曰我在过来,安排好人手,公输伯伯看看能不能将水渠还有工坊连接到一处,若是可行,怕是又多了一个办法。”
明朝就出现了水磨坊,用水力研磨,而且还能浇田,没理由现在做不出来,李承言的话让公输眼神大亮。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
“承言家中还有事情,明日再见。”
今日就是阿史那云到扬州的日子,想着阿史那云温润的身子,李承言就是一阵火热,几月不见不知那傻婆娘瘦了没有,此时思绪飘飞恨不得飞到江都宫中。
“少年人戒之在色,切勿伤了身子,到老后悔。”
在老公输的调侃声中,李承言红着脸走了,临走前还能听见众人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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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宫中,杨婷儿轻轻拉着阿史那云的手问着长安城里的趣事,听见好笑的地方也是掩嘴微笑,东宫里的妻妾很少有争风吃醋的事情,除了几个年纪小没被李承言宠幸过的少女偶尔有几句抱怨之外,其余姐妹的感情都还不错。
听着外面爽朗的大笑声,杨婷儿站起身来,对着阿史那云说到:“这不是回来了?”
阿史那云眼中泪花闪烁,半年来的相思终于是有了宣泄的出口,几乎是飞一般的朝着门外补去,一头扎进李承言的怀中,瞬间就哭出了声。
李承言搂着阿史那云的身子,轻轻的拍打了几下。
“傻婆娘。”
“傻哥哥~”
阿史那云的感情始终都是那么奔放而热烈,没有半分的掩饰,想了就是想了,哭了就是哭了,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也许这他也是李承言爱她的地方吧。
吃完了饭已经是后半夜,今天是阿史那云来的第一天,李承言本来没想做什么,李承言怀里拥着阿史那云感受着阿史那云越来越风韵的身子,觉得很幸福。
“阿哥,咱们要个孩子吧,这次来父汗也跟我说了,让我怀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父汗都想要养一个,大今年草原大疫,大哥家的孩子全死了,父汗的意思是想让咱们过继一个过去。”
全死了?怎么回事?李承言刚要问,却被阿史那云捂住了嘴:“大哥做了错事,父汗这是在惩罚他,大哥莫要再问,这件事情除了我别人谁也不知道。”
李承言皱眉思索了一阵子,看来突利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笨,温柔的亲了一下阿史那云的脸说到:“你舍得么?”
阿史那云沉默了一阵对着李承言说到:“怎么能舍得,不过父汗说不想让草原落在别人的手里,还是自己家人继承的好,不管是男是女,父汗都会同意。”
这还有什么说的?女人都不嫌累,难道告诉他我不行?那多丢人,李承言一翻身就将阿史那云压在身下,一张大嘴就吻了上去。不多时,屋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
这几天阿史那云成了李承言身上的挂件,每时每刻缀在李承言的身上,就算是赶都赶不走,为了这事,杨婷儿没少数落,倒不是吃醋,这样子外人看去始终不好。
兕子看着阿史那云就觉得亲切,这个嫂嫂性子洒脱,没什么心眼,人很单纯,两个人在长安的时候就经常黏在一起,扬州这边有没有什么约束,李承言又经常有事,所以两个人玩疯了。
江南的空气不似北方那样干燥,湿润的空气让阿史那云有些稍微的不适应,整日喊着热,皮猴一般的性子到了李承言的身边算是彻底放开了,每日跟兕子两个到处作害,前厅外的荔枝树被两人祸害了个干净,整日一道吃饭的时候就不吃了,才几日,嘴上就起了燎泡,疼的丝丝的叫唤也舍不得放下手中的荔枝。
兕子也是差不多,小孩子最爱上火,吃多了荔枝也是满嘴的燎泡,被李承言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