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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一声,所谓教化女性,从古至今,都从未改变。

追其原因,也不过是男权社会施加给女性的枷锁。

既让她们羞愧于自己拥有某种欲望。

又需要她们传宗接代。

于是要求她们守德。

水性杨花,这一词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换成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这是哪儿来的道理?

兰心不以为意。

但是她还是有些感激这个时代,若是前世,她不是个妓,这种行为,已经被浸猪笼十次八次了。

“在想什么?”

男人沙哑地嗓音响起,似乎有些不悦于她的不专注。

“我在想,你是不是在骗我。”

兰心回过神来,勾起膝盖蹭了蹭男人胯下隆起的巨物,把浴巾都顶起了一个有些夸张的弧度。

“没有。”

男人似乎是怕她误会,想要解释一二,却一时不慎,直接被女人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真是意外地纯情呢~

我“前男友”的哥哥~

兰心看着对方倒下后脸上的错愕,轻笑出声。

她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的浴巾因为动作的原因已经散开,露出了凶兽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此时正隔着兰心腿心那块薄薄的布料,和她的小屄热情的打招呼。

“你好像很激动。”

她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还在强自镇定地男人,抬起小屁股轻轻蹭了蹭棒身,似乎在回应对方的热情。

“我...”

陆相淮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般窘迫过,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调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

兰心感受着久违的肉棒,想要下一秒就被它狠狠贯穿。

她素了好几个月,虽然有些放纵,却恪守原则,绝不染指家人。

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饱食一顿,岂会错过?

她越来越像个食人精血的女妖精了。

“嗯~你好大~”她轻轻扯开自己胯上的蝴蝶结,抬起小屁股,让小屄和大肉棒紧紧相贴。

感受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在她两瓣中滑动,她舒服的轻哼出声。

“你想要我吗?”

她湿漉漉地眸子看着身下英俊的男人,眼中带媚,显然已经动了情。

“想。”

男人呆呆地看着她,像极了被妖精夺了心魄的书生。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女妖精继续问道,赤裸的上半身下压,胸口两座巍峨的雪山轻轻晃动,就在他眼前,压迫感十足,看得书生口干舌燥。

书生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雪白,理智全无,哪里还知道什么圣贤书,此时只想跟着女妖精一起,共赴天堂。

陆相燃地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她,不说话,眼睛却已经红了。

兰心倒也不恼,小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纤细的腰肢下压,两座雪峰离男人越来越近,近到他张口,就能含住山顶的红梅。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就那样做了。

原本雪峰上的乳贴不知何时已经被揭开,男人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吮吸着顶端的朱果,那么甜,那么嫩,仿佛真的能吸出奶水般用力。

“嗯~你做的好棒~右边也要~”

兰心夸奖道,似乎是为了奖励那般,甚至还把胸向前挺了挺,让男人能吃到更多。

陆相淮整张俊脸都埋在女人丰满的沟壑中,左右开弓,不亦乐乎。

兰心微微仰起头,一张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情欲,两种矛盾的形容却在她身上那版和谐。

身体越压越低,长发在她身后摆动,滑腻的花穴摩擦着男人发热的铁棍,似乎要擦出火花来。

“给我~给我好不好?”

炙热的铁棍被小屄磨得想要爆炸,铁棍的顶端渗出粘稠的汁液,想要寻找一处温暖的地方释放,可是他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隐约知道的,可是他却不想回忆起那肮脏的一幕。

所以他向身上的妖精求助了,求助她引领他,走向极乐。

妖精同意了,微微弓起身,修长的手指抚过他胀红的俊脸,红唇轻启。

“那你看好了,我只教这一次。”

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陆相淮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上的女人,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小屁股微微抬起,一直撩拨他的白嫩小屄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尽管梦里梦外无数次观摩过这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屄,可是真的当那张无毛光洁的小屄出现在他眼前时,还是美的让他呼吸一滞。

231.4.10

“好美。”

他喃喃道。

“你喜欢吗?”

女人娇笑道,似乎很满意男人对她身体的痴迷。

或者说,她享受着男人对她投射来的痴迷目光。

当然,也不是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能令她开心。

无耻的、下流的,或者,那种劣质男人的目光,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喜欢。”陆相淮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处儿,像是在看什么完美的艺术品。

兰心看着他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呆子似的,玩心大起,直接把腿心怼人脸上。

“这样看得清楚些么?咯咯。”

她笑的很开心,却没有意识到,从前的她,哪怕在床榻之上,也不敢做如此大胆的动作。

陆相淮看着眼前滴着水儿的蜜穴,彻底失去了言语。

红艳艳的腿心,肥美的花瓣,窄小的洞口,洞口上方凸起的小豆子,整个腿心布满了滑腻的淫水,是女人动情的最好证明。

而阴唇处,甚至还沾染了他的液体,和她的淫水交织在一起,让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盯着一个女人的生殖器看到痴迷的程度。

他从前,看别的女人的生殖器,甚至会难受到反胃的程度,就如同那些的会所里。

如今他不止这么看了,他甚至还想舔一舔。

然后他也那么做了。

在他循规蹈矩、四平八稳的人生中,今天怕是他最疯狂的一天。

而今天,刚好也将开启他,疯狂的一生。

感受到腿心处的异样,兰心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他居然会愿意舔。

于是她把原本的蹲改成了坐,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坚挺的鼻子刚好抵在小红豆上,舌尖开始在洞中穿梭,舌头无师自通的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嬉戏,舌尖上的颗粒从娇嫩的肉壁中刮过,激得女人一阵阵的娇吟。

像是给了男人冲锋陷阵的信号,陆相燃地大手终于抬起,掐着她肥美的小屁股,似乎生怕眼前的桃源就此离开,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女人洞中的甘泉。

兰心也被他舔的来了趣儿,腰肢下压,身子前倾抱住了男人的头颅,嫩穴直往男人脸上怼,似乎也想让男人吃到更多。

“嗯~你好棒~好舒服~”

男人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腿心,媚肉嗡动,一波波的蜜水从洞府中流淌而出,流到男人的口中。

灵巧的大舌在甬道中穿梭,不及肉棒的粗长,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

没有人知道,陆相淮真的曾经像个变态一样,对着照片上的小嫩逼舔过无数次。

“嗯~啊~要到了~”

兰心小手不自觉得扯着他的头发,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被男人舔到高潮了。

大量的汁液喷洒而出,男人大口大口地给她舔着屄,有一些甚至溅到了男人英俊的眉眼上,兰心想要抬起小屁股离开,却被男人抱着动弹不得。

刚刚潮吹过后的小屄贴在男人的脸上,炙热而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小屄上,麻麻的痒痒的。

她想被他狠狠地贯穿。

“嗯~你松开些~我不走~我给你擦擦脸~”

她柔声说道,高潮过后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陆相淮被她娇滴滴地哄着,神魂都要飞了,此时哪有不应的?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陆相淮松开了她,扭头看着她爬到床头抽了几张纸巾。

爬动间乳儿颤抖,青丝在身后摆动,双腿间的粉嫩若隐若现,他的鸡巴硬的像块刚打好的铁,憋了三十年的欲火,一触即发。

细长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替他擦去脸上的淫秽之物。

他忽然很嫉妒她之前的男人们,包括他的弟弟。

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比他弟弟强,哪怕外人看来,父母溺爱幼子。

可是他却无比清楚,父母老去,他才是家中的顶梁柱,他才是父母的倚重,所以他从来都不嫉妒父母都幼子的溺爱,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嫉妒自己的弟弟,因为弟弟比他先享受过,这份温柔。

她如水般温柔,能沁人心脾。

润物细无声,他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能赢周岁岁。

周岁岁的温柔是假的,浮于表象。

而她的温柔,入骨。

入男人的骨。

所以,周岁岁没能办到的事,她做到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温柔。

包括他。

始于身,终于心。

他也开始陷入这潭沼泽中,心甘情愿。

“你在看什么呢?”

她替他擦净脸,看着他呆呆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233.

“看你。”

男人脱口而出,引得女人娇笑出声。

“我好看吗?”

她问他。

“好看。”

那么美,那么媚。

“那你想肏我吗?”

他的脑袋听到这句话时轰然炸开,整张脸胀红,而他的身体比他的脑袋似乎反应更快,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

“想。”

他恶狠狠地说道。

哪还有外人眼中的冷静模样,脑子里有的,只是精虫上脑的黄色废料。

“那你,来呀~”

兰心勾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左胸之上,听着胸膛里“扑通扑通”地跳动声,满意地笑了。

膝盖轻轻抬起,小脚丫子踩在男人的卵袋上,红唇含住了眼前的茱萸,听到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嘴角微微翘起。

“我要,怎么做?”

陆相淮此时像个守着金山却找不到入口的男人,不知所措。

“你没有肏过女人吗?”

兰心遇到的都是烂黄瓜,此时才想起来,身上这位好像真的是个雏儿。

“没有。”

陆相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窘迫,不敢去看她的脸。

她会不会嫌弃他没有经验,活儿不好?

他抿了抿唇,想起弟弟那些年玩过的女人,大概真的比他要有经验许多,也不说话了。

“那你先帮我松个穴儿好不好?”

兰心也来了兴致,头一次有机会调教男人。

她应该也没那个运气一抢就中,不如好好调教好,度过一段性福的时光也不错。

“怎...怎么松。”

陆相淮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似乎自己已经脑补到了某些画面。

兰心直接执起他的手,让他的中指与十指并拢,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她看了眼他的器具,同样天赋异禀。

她的穴儿几个月了都无人到访,怕是早已恢复如初,仅仅高潮过一次,恐怕不能让他直接进来。

“嗯~手指插进来,给穴儿松松~”

小姑娘顶着一张清纯的小脸对着他说着这么淫荡的要求,此时,就算是柳下惠来了,都抵挡不住。

何况他本来就对她有非分之想。

哪怕下身都要爆炸了,他也还是乖乖听话的给她扩张。

“嗯~进来了呢~手指也好粗好长~插得心心好舒服~”

这一句话,就把陆相淮仅存的理智击得溃不成军。

他当然见过别的女人张着腿对着他搔首弄姿,甚至还不少,仅仅为了实验他究竟能不能勃起。

答案是能,可是他本能地抗拒那些女人,并不想与她们交合。

她们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可是他现在鸡巴硬的都要爆炸了,身下的小姑娘却不让他入洞感受一番。

他头上开始出现密密的汗水,哪怕此时卧室的空调开的很低,都不能阻止汗液的分泌。

“嗯~阿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小姑娘突然问他。

“可...可以。”

实际上并没有人这样亲密的叫过他。

他少年老成,十几岁时便是一副大人脸,连最亲密的父母都只叫他相淮。

可是小姑娘这般叫他,让他的心忽然柔成一片,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人。

“阿淮,给我揉揉乳儿好么?”

“揉..揉哪里?”

陆相淮差点没有咬到舌头,惹得兰心咯咯直笑。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这般男人。

她也不多说,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小豆子,另一只手则拉着男人来到她的胸口,让男人握着她的乳儿,伺候着她。

“嗯~就是这儿~好舒服~力气再大一些~哦~”

她舒服的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枕在乌黑的发丝上,黑白交至间一身因为高潮而粉嫩的雪肌是那般诱人。

左手拉着男人给她揉着乳儿,下身门户大张,右手按在淫核上挼搓寻找快乐,粉嫩的洞口此时正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入侵,每一次出入都能看到手指上的水渍斑斑。

陆相淮跪趴在她身上,一只手给她玩着穴儿,一只手给她揉着奶儿,头直接含住了另一只奶儿吮吸。

兰心被玩得又一次喷了,整个花户都是淫水,亮晶晶的,她睁开眼,恰好看到陆相淮又想去舔,连忙制止了他。

不是对方舔的不舒服,而是,她想要大肉棒了。

“阿淮,肏我好吗?我想要你。”

这句话无异于老佛爷给小莲子开了天恩了。

小淮子也跟得了特赦一般,激动得直哆嗦。

“来,插进来,狠狠地肏我。”

兰心对着男人柔柔一笑,主动抬起小屁股张开腿,两手还从腿弯处穿过,细长的手指掰开了嫩逼,露出了嗡动的洞口。

235.

洞口的媚肉在男人的注视下轻轻颤抖,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这儿,阿淮用大肉棒插这儿,插进来,肏我,把我肏怀孕,我要给阿淮生孩子。”

一句句淫词艳语在空间内回想,如同咒语般在男人的脑子里荡漾。

他双目通红,死死地盯着小姑娘腿心处的桃源,呼吸粗重的像头牛。

兰心却很满意对方的这幅表现。

腿心分开到最大,似乎在迎接男人的肏入。

而陆相淮没有让她失望,跪坐在她的臀钱,掐住了她的腰,生怕那处水帘洞下一秒就在眼前消失。

兰心满意地感受到洞口被一根炙热抵住,身经百战的她已经开始期待被粗长的肉棒贯穿的感觉了。

“嗯~好烫~好满~”她舒服的娇吟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

天赋异禀的男人似乎被老天格外的赏识,他甚至不需要用任何的技巧,仅凭粗长的大肉棒全根没入,就可以抚平女人洞内的所有褶皱,击溃所有的敏感点,把女人送上顶峰。

“哦~好厉害~阿淮好厉害~一下子就把小屄填满了~好满~好胀~”

旷了几个月的小屄终于迎来了它新的伙伴儿,似乎也格外满意般,死死地绞着对方,就是它表达满意的方式。

陆相淮活了三十年,从来不知道,肏屄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

从前参加一些商业聚会,看着一些同性隐秘的交换着床上的风流事,他也只是闭口不谈,不理解这么恶心的事情他们为何说的这么兴致勃勃。

直到这一刻,直到他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他才明白这其间的滋味,真的不足为外人道也。

紧致如处子般的小穴重峦迭嶂,甬道内的媚肉如同千百张小口吮吸着他的棒身,令他青筋暴起,堪堪一进入就想射了出来。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

于是只能咬紧牙关,缓慢在穴内抽动起来。

低头看着那只漂亮的粉鲍被自己的巨蟒强行撬开,洞口被巨蟒的探入撑得有些发白,两瓣阴唇甚至都有些变形,一种奇怪的只属于男人的满足感充斥在他的心头。

还有小半截柱身还没有完全吃进去,他试探着又向前推了推,穴儿吃的却更欢了。

“嗯~阿淮~可以再进来些的~”

兰心被他入得舒爽极了,腿直接盘在了对方的劲腰上,小鼻子哼哼唧唧的,小屁股一抬一抬,显然还想吃的更多些。

陆相淮抿了抿薄唇,想起她曾经有很多个男人,佳人在怀,忍得住的都是太监。

定然日日夜夜都恨不能肏入她的小穴内,喂她吃更多的精水,自己似乎不用那么温柔。

这男人的攀比心,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幼稚。

于是温柔的肏弄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冲锋。

兰心直接被他压着抱在了怀里全根没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她更喜欢这样的频率。

于是她也抱紧了男人,锋利的指甲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下身大张着任由男人的侵犯,任由粗长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她紧致的甬道,一次次顶弄她娇弱的宫口。

“嗯~顶到了~阿淮顶到心心的宫口了~”

她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嘴唇含着对方的耳垂,在他的耳边浪叫,勾的对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把她的耻骨都撞红了。

“阿淮好厉害~阿淮~阿淮~”

一声声的呼唤直接让陆相淮忘记了身下的女人是谁,也忘记了她曾经有多少个男人,更忘记了,他弟弟曾经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现在双眼赤红,只想肏死她,肏死她,看她下辈子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阿淮~肏心心的小子宫好吗?肏深一些~肏烂都没有关系~以前阿燃也肏进来过呢~还在里面灌满了精水~满满的一肚子~”

兰心故意在他耳边说道。

没办法,肏入子宫的酸爽感她已经习惯了,她爱极了那种让她又痛又满足的感觉,她已经离不开那种快感了,仅仅是填满整条甬道还不够,她要的是贯穿她的身体。

于是,她成功的看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

不管是她的要求,还是她的话语中的某种禁忌,都让他的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他此时不像个人,倒像是发情的野兽,下身机械的撞击着她的甬道。

两次潮吹和多次的敲门,轻松让他直接把龟头顶进了温软的子宫苞内,更加窄小的子宫颈包裹着他的小兄弟,绞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想我肏死你是不是?你想被我肏死是不是?”

236.

他嘴里重复着这两句话,下身两只囊袋都恨不得顶了进去,狠狠教训这个淫荡的女人,耻骨、花穴都被男人的囊袋拍打得发红、发肿,他像个不知疲倦地猛兽,侵占着属于弟弟的雌性,入得那般深、肏得那般狠,像是要把小屄撞烂、撞碎,在宫苞里留下他的气息、他的印记,不容别的雄兽沾染,让别的雄兽一闻到她体内的气息,都立马退避三舍。

“啊~”

兰心被他发狠的肏弄干得很舒服,像个抱着树枝的树懒不肯松手,像是真的要男人把她肏烂那般,嘴里只剩下细碎的呻吟。

终于,在她都感觉腿心处有火辣辣的感觉后,陆相淮也到达了极限,一股股处男的精液既浓郁又炙热,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完成了人类最原始的授精。

“嗯~你好厉害~”

她翻着白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依旧紧紧地抱着她身上的男人,双腿已经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腰上,小穴却还紧紧地咬着男人半软的阴茎,舍不得放开。

陆相淮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这是他第一次亲她。

不是他不愿,而是怕她不高兴。

看了眼毫无反应的女人,他心里既开心,又有些酸涩。

开心的是她没有生气,酸涩的是,他好像在她眼里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先别。”

察觉到他想要从她体内离开,兰心制止了他。

“你还想要吗?”

陆相淮抿了抿唇,他没关系,但是他怕她累着了。

“不是,你拿我的包来。”

她的包放在床尾不远处的梳妆台,陆相淮抱着她,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对方身上,两人像连体婴一般,下了床,走到梳妆台。

兰心从包里取出一个球状的珠子,陆相淮不明所以得看着她。

“帮我放进穴儿里,把精水堵在里面。”

兰心吩咐道,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她在床上都不害羞,下了床只有他们二人,更不至于害羞。

陆相淮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鸡蛋大小的玉石珠子,又看了她一眼,把她放在了贵妃榻上。

兰心仰面而卧,下身还是M字型,陆相淮把肉棒拔出,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分离声。

她没有看到,男人有些泛红的脸。

“要,要放进去吗?”

男人看着她方才还窄小的甬道此时被巨蟒入侵后还合不拢,洞内装着满满的白浊,甚至还被他带了一些出来,又起了反应。

“嗯,把精水堵住更容易受孕。”

兰心吩咐道。

陆相淮抿了抿唇。

照做了。

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粘在了脸上。

兰心扶着男人坐了起来,冲他张开了双臂。

“有些不舒服,可以替我洗个澡吗~?”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无法令这世界大多数男人拒绝。

陆相淮也不例外。

可是他们才第二次见面,她为什么会这般自然?

她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抿了抿唇不说话,把她抱了起来。

心里想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

要是兰心此时有读心术,怕是要笑掉大牙。

刚才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来了,现在下了床开始思考她是不是个水性杨花、随随便便的女人。

这些男人可真有意思,表面上不在意是不是处女,实际上比女人更在意她们身体里的那张膜。

如果被陆相淮知道,他怕是也想大呼冤枉,他只不过在意的是,他对待他和别人的区别罢了。

但是这本身就很搞笑,她要是个正常女人,大概也不会发生和才第二次见面的“前男友”兄长上床这种事吧?

但是兰心此时并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指示着“前男友”哥哥给她洗澡。

男人,还是要自己调教的舒服,用着别人吊了十年的,总感觉有些不干净。

她靠在浴缸里,看着单膝跪着给她洗小屄的男人这般想到。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额前的发梢有些凌乱,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禁欲精英模样,摘掉了金丝眼镜的他,更多了一丝痞气。

她这时才发觉,兄弟俩其实长得还是挺像的。

“哗啦”,小脚丫子突然拨弄了一下水,直接把男人本就半湿不湿的头发弄得全部湿透了,一张俊脸上也全都是洗澡水。

他有些狼狈的闭了闭眼,却听着耳边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火气自动全消。

罢了。

还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在趁着闭眼的时候突然扑到了他怀里,又溅起一片水花。

他抱着怀里洗的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心都塌了一大半。

他不理解怎么会有人选择那朵假得要死的盛世白莲花,而不要怀里的宝贝娇娇。

236.4.11

想起前几日看到她声泪俱下的表演,陆相淮表示很恶心,想吐。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去理解他们,毕竟人的大脑都不一样。

谢谢他们,没有他们,哪有他今夜的艳遇?

嗯,这其中包括他的傻子弟弟。

“你在想什么呀?”

兰心坐在他怀里,仰头刚好能看到他凌厉的下颚线,和凸起的喉结,此时甚至还有水滴上脸庞滑落。

“嗯?”

男人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振动。

“我问你在想什么呀?”

兰心也不恼,或者说她其实脾气很好。

只是用小手轻轻戳了戳男人坚硬的胸膛。

硬邦邦的。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别闹。”

老男人的声音越发低沉,她甚至感觉到臀下又有什么东西有了苏醒的迹象。

“嘻嘻,你洗好了吗?我想回去啦~”

她嬉皮笑脸道,她发现这个老男人对她的容忍度也挺高的。

这就是网上说的爹系?

有点意思。

“你今晚要回去?”

男人顿了顿,语气有些莫名。

“要呀~家里有门禁~”兰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或者说,他的不悦与她无关。

“好,我送你回家好吗?太晚了。”

他们从7点折腾到了10点,现在已经算是深夜了。

“不用啦,家里有车来接我。”

小姑娘摆摆小手,表示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同时还拒绝了他的示好。

“嗯。”

陆相淮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工具人。

但是这样的落差未免太大了些。

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小姑娘自己站了起来,扯过浴巾包裹好那曼妙的身躯。

他也没了泡下去的心思,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像个...大狗狗?

兰心转头看去,觉得有些好笑。

她终于想起来,他弟弟也像个大狗狗。

所以,人的气质不同,但是内里其实?

也许,是一样的?

该说是真兄弟么?

他不会也喜欢周岁岁吧?

兰心突然觉得有些恶寒。

“我...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

想问就问了,她现在需要顾忌的东西很少。

“你说。”

陆相淮低头看着她,满脸认真地神情。

“你该不会也喜欢周岁岁吧?”

她面露好奇,仿佛仅仅真的只是好奇。

“不喜欢。”

男人脸上露出浓浓的嘲讽之意,与方才认真看着她的神色大相径庭。

“哦~”

兰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当着男人的面把浴巾摘下,重新换好衣服。

见她从小包里拿出全新的内裤,换好,套上裙子离开,一气呵成。

他却只能目光晦涩的目送她远去,然后拾起她遗弃的小内裤,甚至还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鬼使神差的装到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他忽然一瞬间感觉自己很可怜。

可是一想到还在家里醉生梦死的弟弟,他又觉得他很幸福。

“喂?”

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阿淮啊!你弟弟在家里喝醉酒上厕所摔了一跤,住院打石膏了呜呜。你去哪里了呀?和我去医院看看你弟弟。”

电话那头,陆母忧心忡忡地对着大儿子说道。

大儿子小儿子,小儿子是心头肉,大儿子就是主心骨,她和老大住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有事情就找大儿子,这不,连小儿子住院了她都要等大儿子回家陪她一起去。

陆相淮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虚,觉得口袋里的小内裤有些灼热。

弟弟为了前女友借酒消愁,他却在和弟弟的前女友造人。

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已经分手,而且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连正经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他为什么需要愧疚?

“妈,我现在从公司过去医院,您让老张送您到医院门口吧。”

想通以后,他直接做出了安排。

而另一边,兰心到家以后,发现家里气压低的可怕。

“爷爷,爸爸,哥哥。”

三个男人黑着脸循声望去,发现是她后面色才有些缓和。

“囡囡啊,过来。”

周老爷子神情肃穆,眼底甚至还有一丝悲痛,抬手唤她过去。

“爷爷?”

她有些不明所以,以为是今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可是能有什么问题?她找陆相淮借种,是一家人都同意的事情。

“囡囡,是爷爷对不起你。”

周老爷子干燥而温暖的手突然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向她道歉。

237.

周继深和周寻一反常态,紧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兰心隐约间捕捉到了某些东西,却又不确定。

“爷爷怎么了呀?”

“周岁岁她妈,为了自己女儿周家唯一掌上明珠的名头,把出生只有几天得你,偷走遗弃到孤儿院,而事实上,那家孤儿院还和她有私下合作,也就是贩卖人口、拐卖妇女儿童。”

周继深越说,呼吸越沉重,显然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

他是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周岁岁前两天的把戏把他们家将了一军,他为了女儿和父亲,他忍了。

可是那个毒妇,为了这些莫须有的头衔,在十几年前就敢这么狠的里应外合对待他的女儿,害得他妻离子散。

她的女儿是人,是她的宝贝,他周继深的女儿就该是路边的杂草那样被人遗弃长大吗?

一想到女儿在孤儿院吃过的那些苦,想到她给自己起名叫小草,只希望能活着走出孤儿院,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许久没有暴虐的心又起来了,尤其是胸膛愤懑的浊气,怎么都挥洒不开。

“妹妹,你的流产,是因为唐云梦,也不是。”

周寻突然开口,告诉她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

周继深说的事,是小草的遭遇,她虽然有记忆,但是却难以全然感受。

但是流产,是她亲身体验的事情,她能感觉到,一道道血从她身体内流出、消散,那个孩子就此归于天地间的感觉。

所以她膝盖上的手猛然握紧,抬头看向哥哥。

“什么意思?”

什么叫是?也不是?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我的人调查到,唐云梦那里所有的讯息,都是周岁岁让人故意泄露给她的,为的就是借刀杀人。”

周寻没有告诉她太详细的过程,只告诉她一个简单的经过和结果。

那些事,太过肮脏,他不愿污了妹妹的耳。

“我知道了。”

她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爷爷老了,但是还能护你周全。”

周老爷子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上了楼。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爷爷的脊背不再挺直,仿佛老了十岁。

也是,自己的“小儿媳妇”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自己的小孙女故意偷走遗弃,甚至还想着养大以后当猪宰了或者卖到东南亚。

二十年后,自己的“大孙女”为了自己那荒唐的计划,居然又再次加害于她。

这让耿直了一辈子的老人家,更是无言面对大儿子一家。

是他犯的错,虽然也不能全都怪他。

但是这个家变成这样,他要负主要责任。

他不后悔当年抛头颅洒热血,但是第一次后悔,为什么不在功成之后隐去山林,而选择留京。

或许当个普通人也不错,和老妻白头偕老。

和儿孙享乐天年。

所以说,不管哪个阶层,什么年岁,都摆脱不开的贪嗔痴念,各人有各苦,大抵如此。

“爸爸,爷爷他...”

那是上上代人的恩怨,却涉及到她,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小草是,她也是。

但是归来以后老人对她很好,甚至说出只有她一个孙女这般话,已经是难得。

毕竟,不管哪朝哪代,血缘永远是绕不过的一个话题。

看着老人如此难过自责,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周岁岁出手的动机和老人没有关系,她当时甚至是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她的堂妹。

老人有什么错呢?如果这般想。

不是她圣母。

而是,他甚至没有教导过周岁岁一天,仅仅只是留着他的血,她就要迁怒吗?

可是,她的身上,也留着他的血,所以,就算是迁怒,也是没有道理的。

“囡囡,爸爸回去解决这件事。”

周继深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有什么事,可以冲他来,为什么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他的妻儿?

他妻子...他妻子临终前都在惦记着小闺女在外头吃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有没有好好长大...是不是已经?

他这么多年来都极其害怕回忆起那段时光。

简直就是在挖他的心。

要是让妻子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都没来得及看上两眼就搞丢了的小闺女,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只有两口白馒头送水,也不知道黄泉路上还远不愿意见他。

“爸爸,我想自己来。”

兰心沉默了很久,还是决定自己来。

她知道父亲是不想让仇恨占据了她的心、她的生活。

怕她想不开走了老路。

可是她觉得,她能行。

算是一种挑战,而她,从来不惧挑战。

人的潜能总是无穷无尽的。

何况她现在有家,有爱,她为什么要认命?

“好。”

周继深看着女儿,面上有些失望,心里却满意极了。

是他的种。

和他当年一样倔强,一样疯癫。

他当年因为母亲的事,一声不吭离开了家去当大头兵,不也是这般倔强么?

后来从商、从政,不也是自己决定了以后宁死都不回头么?

人生本就是一条孤独的路,所有你遇到的人,都只可能陪你一段路,区别可能只是在于这段路的长短。

和是与你并肩而行,还是站在你的对立面。

父母、亲人、配偶、子女、敌人,都只不过是这段路上所相遇的人。

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要靠自己。

区别在于,有的人会替你撑伞。

而有的人,会趁你不背捅你一刀。

他既高兴女儿也许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又心酸,女儿或许成年之前,都没有过同行的人。

所以前半生的路,都那般孤独。

他希望他和儿子、甚至父亲,都可以活的更长久一些,给他苦命的女儿,在前行的路上,撑更久的伞。

本章写于清明,有感而发、

237.4.12

“去见过他了?”

周寻觉得气氛有些沉重,换了个话题。

“嗯。”

她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没有问。

虽然是最亲近的人,但是封建教条流传下来的男女大防,是大部分人都需要遵守的“道德”。

兰心曾经想,她就是个不道德的女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

有人教过她道德吗?

前世,没有人教过兰心。

今生,亦没有人教过小草。

于是,她走的路,注定和常人不同。

不受世俗约束,不被道德管辖。

至于归家以后,更是被纵容的有些过分。

“只要不犯法,怎么都可以。”

是周家人对她的态度。

“好好休息吧。”

周继深忽然笑了笑。

那就让他闺女试试吧,再不行,还有他这个老子呢?

“爸爸晚安,哥哥晚安。”

“对了。”

刚要转身上楼的兰心,被周寻叫住了。

“你要的账号已经给你注册好了,只要你发布视频,网站都会给你最大的推荐位。”

“刚开始没必要,帮我引引流就好了。”

兰心倒是无所谓,只要有一些资源,她就要比别人轻松很多。

她不会拒绝别人递来的橄榄枝。

不管是以前那些男人们的,还是现在家人们的帮助。

她不傻,或者说她从来就不是个傻子。

嘴上要强的说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实际上又万分迫切别人来帮自己。

前世独立也不过是因为无援。

能用最快的时间达成自己的目的,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好。”周寻没有反对,他做的一切,本就是想妹妹开心,至于所谓的资源,也不过是他的一句话罢了。

P站。

是兰心详细做了功课以后打算大力发展的网站。

上面有很多国内的年轻人,他们追捧二次元文化,却又同样钟爱本国古老的文化,也曾因为本国文化的逐渐衰落而难过。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相对年轻化的平台,也是一个,用户对文化比较追捧的平台。

她打算在这上面,发一些曲子。

古曲,以及,大众接受程度比较广的流行乐改编。

音乐都是相同的。

因为音符相同,所以把电子乐改编,然后用民乐演奏,甚至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难度。

打开大哥给她的账号密码,登陆了她的账号。

“指间千年。”

这是她自己起的名字。

上传了第一个视频。

“兰亭序。”

她根据中国风的五音原曲改编成合适的古筝曲,然后周寻在夜晚下班后替她拍摄录制的。

家里特意给她弄了间琴室,隔音很好,收音设备更是一流。

没有问她从哪学的,也没有问她技术如何。

她想学,她想要,他们便给。

这就是周家人。

视频下方只有一行字。

“是雨打蕉叶,是珠帘摇曳,也是深闺离人泪。”

琴音袅袅,古筝比琵琶更柔美,古筝独奏出的《兰亭序》多了一丝深闺幽怨,而琵琶更多一丝凄凉。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

这个热闹,指的就是技术。

技术是从艺者的情感与思想的载体,而不是一味的炫技。

这是她从小就被告诫的一句话。

但是,从古至今,知音难寻才是常态。

又有几人,能感悟一首曲子的内在呢?

听着视频里的幽幽琴声,她又不免有一丝感怀。

她其实最厉害的是琵琶,最喜欢的也是琵琶。

但是她做了很详细的调查与思考。

发现现在受众最广的是古筝。

于是用了更多数人能欣赏的流行乐改编,配合流传度更广的古筝,希望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P站首页,突然出现了一个推荐位,虽然不大,但是却能让很多用户刷到。

这就是资源,或者说,顶着大数据名号下的资源。

很多人看着封面处身着精美汉服的小姐姐抚琴,即使没露面,都让人想点进去探究一二,然后就出不来了。

“woc,好像发现宝藏了,火钳刘明。”

“好像是新人UP主啊?第一天注册的,关注一波。”

“本站有很多歌改成曲子的,听着总有些牵强。难得有一首改的如此自然顺畅的,希望还有后续作品。”

“周天王的歌本来是古风流行音乐,UP改成这样拥有了新的风格。变得很柔,更像是古代文人墨客在江边弹奏,有人吟诗作赋,有人舞文弄墨,一副兰亭序中人的画面跃然纸上。”

“和声都编的很好,很有我想象中古风的感觉,揺指很干净。”

“可以求个曲谱吗?”

点赞量和浏览量火速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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