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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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先生阮涂只感觉身上好像被电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来接我。温时贺说道,然后告诉了阮涂他的地址。
好的,温先生,我马上就去,你等着我。阮涂揉了揉自己脸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嗯。温时贺挂了电话。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别把人吓到了。
呦,这就护上了?放心放心,我们不会对你的心肝宝贝做什么的。
阮涂直接给司机大哥打了电话,要去接老板,司机也不敢怠慢,得到阮涂给的地址后就立刻出发了。
幸好路上并不堵车,几十分钟后阮涂就到了。
他才发现这是一家夜店的名字。
就算阮涂从来没有来过夜店,也知道夜店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不敢想温时贺为什么会来这里,和谁一起,还喝醉了,他也没有资格去管他。
阮涂心中苦涩至极,但是他还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
这个夜店虽然是个高级夜店,但是最低级的大厅里面牛鬼蛇神也不少,阮涂这个样子,就宛若闯入狼群的小绵羊,一不小心就会让大灰狼们啃食得连骨头都不剩。
阮涂进来才发现自己草率了,他没有问清楚温时贺到底在哪里,是在大厅里还是包厢中,又是哪个包厢。
再加上他的穿着太过随便,跟这里的人格格不入,那些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幸好这个时候有个侍者来到了他面前:这位先生,您好,您是来找温少的吗?
阮涂眼睛一亮,立刻点头道:对,温少现在在哪里,你能带我过去吗?
侍者嘴角是经过训练的格式化的微笑:我就是温少派来的,他知道您可能不知道他在哪个包厢,所以就派我来为您引路,请跟我来吧。
阮涂紧紧地跟在侍者身后,很快就摆脱了身后那些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面的眼神,他顿时松了口气。
只可惜,他也没放松多久,侍者把他带到了一个包厢门前就停下了:就是这里了,先生,温少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所以还需要您自己进去找温少了。
阮涂听到那个他们后有些迟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好。
本来想问这个侍者一些具体情况的,但是又怕他们不能说,所以阮涂还是没有问。
侍者走了。
这里这剩下阮涂一个人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敲了敲门。
进来。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阮涂伸手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了三双眼睛,他差点吓得夺门而逃。
随后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后面沙发上面的温时贺。
他心里一紧,也不管其余三个人了,直接跑过到温时贺跟前担心的查看温时贺的情况:温先生你没事吧
温时贺摇摇头:我没事。
没等阮涂说话,莫虞城就开口了:这就是你金屋藏娇的小美人?可以啊老温,眼光不错。
莫虞城这样的花花公子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了,他荤素不忌,男女不忌,身边好看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换过多少,差一点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但是对于阮涂,他的评价也唯有一句极品美人了。
温时贺艳福不浅,这波不亏!
严裴易仔细的将阮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一脸正经的说道:老温,你记得节制一点,免得把小美人折腾坏了,人家的身子可不比你皮糙肉厚的。
小美人,老温方面的能力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简鸣佑语出惊人,阮涂的脸一下子就烧红了,像是要滴出血一样,低着头眼神飘忽,根本就不不敢看那没节操的三个人。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跟老温怎么认识的?我们三个都是他哥们,叫我城哥就可以了。
莫虞城问道。
阮涂还没说话,温时贺先说话了,不是说好别把人吓到你了,你们这是要把人祖坟都挖出来?
懂了懂了,小美人,刚才是我们不对,你别生气啊。莫虞城笑得一脸猥琐,特别不正经。
小美人,重新认识一下啊。莫虞城说道,我是莫虞城,你叫我诚哥就行了。
这位,莫虞城指了指简鸣佑,简鸣佑,叫简哥、鸣哥或者佑哥都可以随便卖你怎么叫。
这位,莫虞城指了指严裴易,严裴易,叫严大哥就好。
小美人,现在该你介绍你自己了。
阮涂看了看温时贺,发现他无奈的笑了笑,只好鼓起勇气开了口:我叫阮涂,你们想怎么叫都行。
还有我跟温先生、其实没什么的你们别误会了
想到刚才三个人说的话问的问题,阮涂就忍不住脸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永远不出来。
这些问题实在是太那个了
温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啊。
阮涂求救的眼神看向温时贺。
温时贺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切误会都是因他而起,还把无辜的阮涂拉了进来。
我都说了,软软只是我家的保姆而已是你们想的太多了。
哦,软软
阮涂听到温时贺的解释,眼神微黯了一下,果然,只是保姆而已吗?
一直看着阮涂的反应的严裴易微微眯了眯眼睛。
行了行了,现在你们酒也灌了,人也见了,该放我回去了吧?温时贺说道。
现在就想回去?当然不行,我们哥几个好久没聚了,今天不醉不归,再说了,你家小保姆不是还在这里陪着你吗?你要是真醉了让他送你回去不就行了?
对啊对啊,我们才喝了多久,不准走。
你要是真想走的话我也不是很介意。严裴易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一看就让人毛骨悚然好吗?
第15章
温时贺本来在阮涂到来之前就有些迷糊了,又经过了几人的轮番灌酒,到最后只剩下一点点意识了。
当然,其他三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时贺还是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其他三个人就没什么顾虑了,说好不醉不归,一个个还真的喝得烂醉阮涂也不知道干什么,只坐在温时贺身边看着他,就算偶尔其余三人向他敬酒,他也只轻轻地抿一口就算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还要照顾温时贺,所以只敢这样。
不过那三个醉鬼也不在意他到底喝完了没。
但是阮涂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差,他明明只是舔了一口,现在感觉脸上、喉咙里面都烧了起来,脑子都像是在热水里面泡过一样。
幸好阮涂还算清醒,没有一口就倒。
最后阮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温时贺这个大男人带出夜店弄到车上的,司机师傅也帮了一手,然后回到家就又是阮涂自己把温时贺弄进房间了。
阮涂脑子还有些发热,但是他还知道温时贺有洁癖,把他身上沾了酒气的衣服脱了下来,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来帮温时贺擦身体。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阮涂擦着擦着就上手摸温时贺的腹肌去了,他一边摸腹肌一边盯着温时贺的脸和嘴巴。
他之前是仔细看过温时贺的样子的,也知道他有多好看,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偷看,现在是正大光明的偷看,阮涂渐渐地看痴了,弯腰吧唧一口就亲到了温时贺嘴巴上。
趁着现在人醉了,还胆大包天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只不过阮涂的胆子也仅限于这么点了,他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发热,却也还是清醒着的,再多的事情他肯定就不敢做了。
阮涂红着脸,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盛满了一捧清泉,这下他什么动作也不敢做了,规规矩矩的帮温时贺擦了身子盖好被子就打算自己去休息。
没想到温时贺突然伸出手拉住了阮涂的手。
阮涂一惊,还以为温时贺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情了。
温先生怎么了?
温时贺头疼得很,身体也很热,他睁开眼睛,眼前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抓住了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
阮涂天生体寒,手脚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就算是现在他的脸和脑子像是被火在烧一样,手也是冰凉的。
现在他的手被温时贺炙热滚烫的大手包裹住,感觉整个人都仿佛置身在火炉中,滚烫却并不伤人,一颗心都躁动了起来。
温时贺不想放开那个让他舒服的东西,用力一拉,阮涂一时不防直接被拉的倒在了温时贺身上。
两人对视。
温时贺清醒了一点了,他下意识的放开阮涂的手。
阮涂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起身:温先生
温时贺却不想放开他,直接搂住人一翻滚,阮涂被压在了他身-下。
阮涂没想到温时贺会这样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温先生!如果仔细听的话,这当中除了惊讶,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欣喜。
只是当阮涂仔细一看,温时贺的眼神还是没有聚焦的的,显然还是醉酒状态。
阮涂有些失落,这个时候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温时贺喝醉了,自己也喝了一点酒,所以就算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吧?就像上次一样
可以的,今天晚上就当做是两个人都喝醉了,不会有人知道他是故意的,温先生也不会知道他的心思,说不定会因为愧疚而对自己更好
阮涂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不要脸,这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
他颤抖着手去捧起温时贺的脸,又紧张又羞涩又心虚,闭着眼睛慢慢地凑近
温时贺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怀中是温软的身体,昨夜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让他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这不就跟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温时贺还以为那次的事情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两次都是因为酒出现的问题。
只是温时贺眼神复杂的看向身旁睡着的阮涂,昨天他刚开始确实没什么意识了,但是实际上在阮涂帮他擦完身体后他就已经有些感觉了,只不过还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状况。
之后的那些动作也只不过是因为醉酒的人本能的寻找令自己舒服的东西罢了。
但是他没想到阮涂会主动亲他昨天晚上两人对视的时候他还不清楚阮涂眼神里面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清楚得很。
温时贺都不知道阮涂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他把这段时间以来阮涂的变化仔细想了一遍,这才发现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亏他还自诩为双商都极高,鲜少有人能够超越,没想到在自己的感情上还是如此糊涂。
阮涂醒来的时候,身边人已经不在了,阮涂虽然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打起了精神,按照第一次的经验,温先生一定是去帮他准备早餐或者药膏去了。
想到药膏,阮涂脸又红了,现在想起来温时贺第一次帮他涂药膏的时候,简直像吃了蜜一样。
阮涂自己在这边脑补,温时贺却已经去了公司。
柒零零还在谴责温时贺[宿主,你这次怎么不管小保姆了?难道你是个拔吊不认人的渣男?]
温时贺却没有回答柒零零,只是揉了揉因为宿醉还有些头疼的太阳穴: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
柒零零怂得很,刚才还在骂温时贺渣男,现在他只说了一句话,柒零零就不敢说话了。
阮涂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没人来,他坐起身想要下床去看看,这次比第一次的惨烈好多了,虽然阮涂还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他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衫穿在了身上。
刚站起身阮涂就差点腿软跪在地上,幸好他手撑住床适应了一会,这才好了一点。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阮涂一慌,又立刻上床躺着。
因为动作太大还扯动了那个地方,疼的他嘶了一声。
阮涂脸皱了皱,意识到门外还有人,便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开口道: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阮涂认识的,就是之前照顾过他的那个夏疏逸。
不应该是温时贺吗?
阮涂眼神一黯,有些失落,但是他想到这人是温时贺的下属,说不定是因为温时贺有急事呢,所以这样一想,阮涂也就好了一点了。
只不过阮涂的情绪变化可逃不过夏疏逸的眼睛,他既觉得阮涂手段高明,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上了温时贺的床。
又觉得阮涂有些可怜,因为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真的喜欢上了温时贺,要不然也不会看到进来的人不是温时贺而是他感到失落。
温先生呢?阮涂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老板有点急事去公司了,让我来帮忙照顾你。
听到果然是因为这样,阮涂松了口气,他对夏疏逸的印象也不错,之前两个人相处过一段时间,该尴尬的已经尴尬过了,现在倒是自在了一些。
至少不是其他的不认识的人。
阮涂最近有些慌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温时贺在躲他,离上次这件事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了。
而这些天内他跟温时贺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刚开始他休养的时候还以为是温时贺的事情太忙了,而且他虽然不是亲自来照顾他,但是都有派人来,也是非常细心了。
直到夏疏逸看着他的眼神中的可怜连阮涂都看出来了,阮涂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想着是不是温时贺知道自己上次是故意的了,是不是生气了,厌恶他了。
但是温时贺并没有明说,阮涂也找不到机会跟温时贺解释。
他从一开始的心慌害怕,到现在满心苦涩,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折磨人。
阮涂日渐消瘦,本来跟着温时贺一起吃饭,好好休息睡觉好不容易养的一点肉又没了,甚至比之前还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