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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逗就上钩。
没过多久,车便开到了岑骁家门口。
岑钦给他买的是一套独栋别墅,地段很好,小区安全性也高。
有不少明星艺人在这里都有房子,如果大家单纯散步不开车,说不定还能打上几声招呼。
傅准扫了一眼靠在副驾驶上没动的岑骁,闷声提醒道:到了。
嗯。岑骁也用余光瞥了一眼傅准。
见他没反应,岑骁气定神闲地打开车门。
也不知道他腿是怎么长的,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踏空,直接往外面一摔。
咚地一声,额头磕到了车门上。
傅准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连忙下车看他的情况:你怎么了?
没怎么。岑骁一脸淡定地揉了揉额头,没站稳。
傅准:
刚才买烟健步如飞的人到底是谁?
傅准伸手把他扶起来,又拨开他捂着额头的手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喝酒把小脑喝没了。
闻言,岑骁也没反驳他,就那么顺势靠在他怀里,任凭他带着自己往前走。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傅准瞥了一眼他门上的指纹锁,问道:哪根手指?自己伸出来。
岑骁懒洋洋地伸出手胡乱按了一通,接着抓过傅准的手指往上面一按。
这流程傅准太熟悉了,他冷不丁一怔:你干什么?
给你的回礼。岑骁至今还记得自己以前把他家指纹锁改了的事:送你一个鸠占鹊巢的机会。
傅准:
我谢谢你。傅准并不想要这个贬义词。
他把门打开,揽着岑骁进屋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到家了,我走了。
哦。见他似乎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岑骁嘴上淡淡地应了一声。
结果却在傅准转身想走的时候,伸出腿准备绊他一脚。
可惜傅准第一时间就瞥见了他忽然伸出来的腿。
他脚步一顿,眯着眼冷声道:干什么?
腿酸。即便小心思被发现了,岑骁也能淡定地给自己开脱。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
明亮的灯光洒在岑骁的脸上,让他暗藏在深处的醉意逐渐从脸颊渗透出来。
看着那抹透着酒意的薄红,傅准默了默,居然生出一种想要上前尝一口的感觉。
他忽地蹲下,抓住岑骁伸出来的那条不安分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手捏着他的脚踝问道:哪儿酸?
见状,岑骁脸色一僵,不自然地抬了抬眼。
看他眼睫轻颤,傅准就像是反败为胜了一样,忽然嗤笑一声,又问了一遍:哪儿酸啊岑老师?
他原本搭在岑骁脚踝上的手缓缓上移,指腹捏了捏他的小腿,表情看起来好心又无辜:这儿?
岑骁:
即便隔着布料,那抹温热的奇异触感依旧能渗透过来。
岑骁察觉到不对,想把腿缩回来,却被傅准抓着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傅准。岑骁警告似的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啊?傅准像得寸进尺一样,原本搭在他小腿上的手逐渐上移,指腹划过他的大腿:岑老师不是腿酸么?
酥麻微痒的感觉霎时袭来。
岑骁咬了咬牙,正想着要不要用另一只脚踹他的时候,就见傅准似有所感一样,直接伸手按住了他另一条腿。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一个诡异又暧.昧的姿势。
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偏偏蹲着的还在他两腿之间。
而傅准就像是没意识到一样,懒洋洋地把手撑在岑骁大腿上,托着脑袋无辜地问道:我以前有没有跟岑老师说过?
?
岑老师的腿
是真的很好看。
如果可以,傅准挑了挑眉,趁岑骁没反应过来,忽然低头,隔着裤子布料在他腿内侧落下一吻
我更希望不要有这么碍事的东西。
第56章 要别的没有,要命一条。
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帘缝隙钻进屋内,呼呼作响的空调运作声给这夏夜带来一丝凉意。
卧室里没开灯,岑骁就那样安静地靠坐在床沿。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冷静地回想着刚才傅准松开他后,和他说的最后两句话
我暂且当你是个醉鬼,不跟你计较。
下不为例。
原来他做那些事在傅准眼里都是喝醉了在逗他?
岑骁捏了捏眉心,有一种无力的烦躁感。
他把烟熄了后,起身慢悠悠地朝门口走去。
一拉开门,就听斜对面的浴室门也被拉开了。
傅准从浴室里出来,正拿毛巾擦着头发,见他没再卧室休息反倒跑了出来,脚步一顿,问道:干什么?
喝水。岑骁面不改色地答道。
视线从傅准身上收回,岑骁转身,晃晃悠悠地朝楼梯走去。
等会儿。傅准轻啧一声,拽住他的胳膊,目光从岑骁额头上那块青紫的地方掠过,沉声道:你回去等着,别等会儿又摔了。
说完,他便绕开岑骁下了楼,去给他倒水。
见他下了楼,岑骁挑了挑眉,没吭声,回身朝卧室走去。
傅准倒了水上来的时候,岑骁的卧室门正大敞着。
茶几上还零零散散放着几个空酒瓶。
他脚步一顿,走到门口扫了眼,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岑骁。
屋里好像没人,傅准又瞥见屋内浴室的磨砂玻璃透了光,还以为岑骁在浴室里。
于是他走进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水给你放床头?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卧室门忽然被关上。
傅准顿了顿,回身望去,就见岑骁歪着脑袋懒洋洋地靠在门后的墙边看着他。
像是等他很久了似的。
干什么?见他脸颊的红晕好像又比刚才重了点,傅准皱了皱眉:你又喝了?
嗯。岑骁酒量并不差,喝了酒也能清醒地答话:喝了点。
傅准摸不清他现在到底在闹什么,只能气恼地叹声气:还喝?我这是来给你当保姆的?
他把水放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伸手招呼岑骁:过来,我们谈谈。
岑骁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也没反驳,非常乖巧地走了过去。
然后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傅准腿上。
傅准:?
你在干什么?傅准愕然地看着他,连这句话都是从牙关挤出来的。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岑骁醉醺醺地趴到他肩上,像是没骨头似的,闭着眼淡淡道:我这不是过来了?
向来歪理一大堆的傅准,此刻居然被岑骁说得哑口无言。
哑然半晌,他也没推开岑骁,只是依旧气恼地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岑骁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匪夷所思地抬起头,和傅准面对面。
手臂环过傅准的脖子,跟他拉近距离,半垂着眼道:你看不出来?
话音一落,他也不管傅准要回答什么,就径自倾身,覆上傅准的唇。
这股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突如其来,傅准僵了僵,突然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儿。
最后还是岑骁察觉到他的无措,腾出手来拽着他,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你怎么在这方面还倒退了?岑骁往后仰了仰,离开他的唇,好笑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调侃:你之前的炮.友难道都不教你?
他们是不是不行?
是没你行。傅准轻喘着气翻了个白眼,唇角紧绷着,一副被开了玩笑不太高兴的模样。
看他这样,岑骁就觉得很有意思。
像是了无生趣的黑白世界被人泼上了乱七八糟的颜料。
明明没规没矩又不太和谐,却是整个世界里最为生动的一处。
大概是恶趣味上来了,岑骁就爱看傅准破防的模样。
他一口咬上傅准的耳尖,轻咬间还不忘含糊道:那岑老师教你。
这就像是点燃导.火.索的星星之火一样,傅准怔愣片刻后,忽然反客为主,垂头咬上岑骁的喉结。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顺着光洁的脖颈蔓延,像是一针一针在挑着脑内的神经。
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吟。
这声低吟燃断了傅准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松开口,抱起岑骁走到床边,倾身压下。
我本来是想等你清醒点再好好谈谈。傅准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我觉得你好像不想谈。
谈什么?岑骁半睁着眼看向他,眉眼间氤氲着一丝朦胧。
他轻笑一声,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抽出刚才在便利店买的小盒子,甩给傅准,漫不经心道:炮.友有什么好谈的吗?
被砸了下脑袋,傅准的视线落在床边那个小盒子上,忽然咬紧牙关,警告似的挤出一句:岑骁。
没礼貌。岑骁轻哼一声,明明摆着冷脸,却能从眼中看出一丝胜利者的笑意:叫哥哥。
谁料傅准就像是屏蔽了这句话似的,理都不理他,径自挑开岑骁的领口,埋头咬上他的锁骨。
有那么一刹那,傅准莫名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
他不知道醉意会不会传染,只觉得自己似乎也有点醉。
一直坚定认为自己清醒的岑骁现在也有些恍惚。
如果时光倒退回去,岑骁大概还是会像以前傅准喝醉时一样,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但现在的他不会这样。
他只想真真切切地感受傅准的存在。
填满他这八年来日日夜夜的空白。
阿拽。呼吸间,岑骁闭着眼揉了揉傅准的头发,宛如呢喃细语般轻声道:是你吗?
闻言,傅准动作一顿,像是有些不高兴似的,轻哼道:不然呢?
你还想是谁?
听见他独有的小公主语气,岑骁闭着眼笑了笑,搂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虽然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但傅准明显做不到像岑骁那么冷静。
他更像是个理论派,脑袋里跟过电影似的,实际上却磨蹭了半天无从下手。
最后还是岑骁把他推开,翻身按住他,戏谑道:你是不是不会?
你才不会。小公主恼了。
见他死鸭子嘴硬,岑骁无奈地笑出了声。
这样吧。岑骁好声好气地跟他谈条件:叫哥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帮你。
你做梦。傅准长大后明显对这种称呼感到羞耻。
他气恼地看着岑骁,眼神里却又带着委屈巴巴的意味。
岑骁最看不得他这种眼神。
叹了口气,他垂头吻上他的眉眼,一点一点向下而去。
点点轻吻掠过唇上之时,傅准忽然抬手按住他的后脖颈,明显有种想留住他的意味。
然而岑骁却没理他,直接躲开了他的手继续。
傅准失落了半晌,稍稍掀开眼皮,垂眼看向岑骁,语气里还带了一丝小埋怨的意味:哥哥。
岑骁动作一顿,勉强抬头扫了他一眼:刚不是还别扭得不肯喊?
突然被调侃,傅准莫名有些气闷,轻哼一声没说话。
然而下一瞬,傅准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
他哑然半晌,手臂搭在眼睛上,嘴里开始不停地小声絮叨着什么。
岑骁听不清,只是抬眼瞥他一眼,轻声应道:嗯。
直到傅准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难言的意味,岑骁才像虚脱一样松了口。
他半眯着眼,懒洋洋地倒在一旁,大口喘着气没说话。
傅准失神片刻,缓过劲来后起身把他搂到自己身边:哥哥。
他像是还没腻歪够一样,垂头想去亲岑骁,却被岑骁侧头躲开。
这个吻只落在岑骁脸颊。
傅准抬起头,眉眼间透着一股不悦,语气愤愤:你为什么躲我?
闻言,岑骁顿了顿,含含糊糊道:我还没漱口。
说完,他就想推开傅准爬起来去洗手间。
然而傅准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把他按了回去,不由分说地覆上他的唇。
岑骁挣扎了几下却制不住他,只能被他硬生生地撬开牙关,任他肆无忌惮地驰骋。
岑骁这启蒙教育让他自己都有点后悔。
因为这么一折腾直接折腾了大半宿。
到最后,岑骁听见傅准喊他哥哥就烦:你他妈别喊了。
跟喊魂似的,巴不得我死?
我哪儿有?傅准无辜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可委屈了:不是哥哥自己说的吗?我喊哥哥你就伺候我。
岑骁:
他现在恨不得让时间倒退,去让那个口出狂言的自己闭嘴。
哥哥。见他不理自己,傅准又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
明明刚才他还誓死不肯开口,结果现在却像是叫不腻似的,仿佛要把这八年来没叫过的都补上,一声又一声连着道:哥哥。
好烦啊你。岑骁听得耳朵都快起茧。
他闭着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去推傅准,声音透着一股沙哑的感觉:我真的要别的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