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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余韵退去,原本被掩盖的疼痛就清晰地浮现出来,符杏又跌回人间。
迷糊中感到有人在她身上耸动,她试着动一下,下身痛麻了,根本动不了,手臂也绵软无力。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馒头肉被过度刺激,好痛;胸部被那样用力地蹂躏,好痛;最惨就是下面,被那么大一根东西捅进去,怕是伤到了。
没人告诉她这种事爽完之后会这么痛啊!
“痛……好痛……”她闭着眼,皱着眉,哼哼唧唧。
男人没有停下抽插动作,略带沙哑的嘲笑之声带着热气传入她的耳朵。
“醒了?原来你这么不禁肏,才进去就晕了。怎么样,这样舒服吗?”男人加重了力度,交合处带着水意的匀速撞击声表明这事没完,离结束还早得很。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哇……真的好痛……”她连连摆头,带着哭声求饶。
痛?怎么会痛,明明很湿很润,他也算温柔有技巧,没有把重量加在她身上,也没有横冲直撞。这时候停下不是要人命吗!他没有停,但是加速插企图缩短进程。
“十七!停下!我真的痛!”她眉头拧成一团,闭着眼生气的表情没有半点威慑力,甚至有点滑稽。
他还是停下了。里面的穴肉仍紧紧箍着他,忍得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才控制住不继续抽送。
他懊恼没把真名告诉她。那样的话,她起码会知道自己是跟谁做。
而现在,他顶着一个工号,就是一个工具人,哪怕跟她做了负距离接触的事,在对方看来也只是在工作,客人喊停,技师就得停下。
她下面紧致得不可思议,他捏住套套缓缓往外抽离的时候,里面层层穴肉缠上来疯狂吸附挽留,激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再次插送进去。
他咬牙拔出,离开穴口的一瞬两人都听到“啵”的一声轻响,原本被堵在里面的部分爱液已被捣成白浆,跟着肉棒的拔出糊在穴口。他把套摘掉,手握其上看着她快速撸动,几十下后一声闷哼,几股浊白之物射到她白嫩的肚皮上,烫得她身子颤了又颤。
躺倒在女人身侧,刚打算温存下再帮她清理,女人却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喊渴死了要喝水。
他无奈地笑笑,应了声好,起身擦掉她肚皮上的精液,拿刚才的毛巾帮她盖住肚子,又抽了两张纸粗略把还硬挺着的鸡巴裹住,单套上外裤到外面卫生间洗手,回房,从他的拖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这水不算凉,这种热天气喝常温下的水其实也还好。他像照顾病人一样扶她坐起,让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小心地喂她喝水。
她刚刚出水太多,已是渴极,嘟着嘴一口接一口不停歇,直至喝光瓶里的水。解渴后不等躺下就瘫软在男人怀里迅速入睡。
软玉温香在怀,霍昀不舍马上放下。她的嘴角挂着的一点水珠,衬得她餍足后的唇瓣更加红艳娇嫩,诱人采撷。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想亲她,幻想把她的唇含在嘴里、品尝她的丁香小舌……最终只是伸手轻轻将那水珠刮去。
他仰头吐出一口浊气,今晚真是孟浪了。
轻轻把娇客放下,盖好被子,他自带的水被喝光了,只好出客厅找水喝。
在冰箱里找到几瓶冰水,刚好能灭灭他的心火。
喝完水一转身,就看到客厅茶几上,放有一瓶开了盖的酒。
那种进口酒他认识,是一种小众的果味调制酒,味道甜,酒味轻,后劲大,酒量差的人喝一杯就能晕。
瓶里的酒只剩一半。
他拿起闻了闻,开瓶的时间应该不长。他进门之后没见她喝,那就是在他来之前喝的。
回想下她这晚上的种种不正常表现,脱光衣服、时哭时笑、喋喋不休、胡言乱语、胆大妄为……
他以为她本就是这种不自爱的轻浮人,不然也不会叫会所技师上门,所以明明也闻到了她身上的一点酒味,却没往那方面想——
原来她今晚……竟是在发酒疯么?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快步回到房里,女人已睡得死沉,打起小小的呼噜声。
女人身下的床单上,有一小片淡红的痕迹。
霍昀拿热毛巾把符杏身上各处清理干净,给她套上睡裙,撤走一次性床单,才费了点劲把她弄醒。
“符小姐,你来例假了,你看要不要起来处理一下。”
他把一次性床单被染红的那块指给她看。
符杏眼睛勉强睁开一道缝,看到那个,嘴角一扯,含糊说道:“大哥,那不是例假,那是老娘的处子血!”说罢眼皮一阖又昏睡过去。
霍昀想给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