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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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叁十风与十月搬进属于两个人的新家,从乡下带了土特产,十月分一些给书店和咖啡店的同事,自己留一些,那副《画家的孩子》从北京运来蓉城,挂在客厅。
风与始终没能说服十月去医院做检查,十月打死也不去。每次说起这事两人不免吵架,后来风与也就不再说。
春节前夕,风与跟十月领完证,中午风与去快递站取回一车家里人寄来的新婚礼物,风与招呼人搬到他们新家,整个上午没有见十月人影。
风与摘下围巾去花园转一圈没见着人,又去二楼叁楼都没见到。
小花不知从哪儿传来叫声,顺着声音,风与在二楼装修的一间画室找到十月。
他推门进去,十月站起来,挡在前面。
风与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十月眼睛含着泪,好半天才从身后拿出一幅画,上面是一副白色桔梗,在阳光和玻璃水杯的映衬下光影十足。
看着不远处阳光下摆放的白色桔梗,他激动的走过去,抱住十月的肩膀,问,“你画的?”
“我好了,好了......”她说得语无伦次,眼里有泪,脸上却挂着笑。
风与将她搂入怀中,看着她康复,竟比她自己还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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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他们在新家过年,十月准备好一大桌子菜,小花也有一条鲜鱼条加餐,吃过饭风与提出外面给两个人自拍一张夜景,十月说冷,第二天阳光好出门拍。
南方没暖气,十月打开空调和小太阳,拖着风与进了卧室,人刚进屋她便火急火燎去解他的皮带。
她的手摸着风与的腰,也不说话,闷声脱他衣服裤子。风与看着她的动作,配合她脱了衣服裤子,只剩一条内裤。
十月坐在床上,她的下巴无意识地支在他肩膀上,歪着脑袋看他,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意,但是她发现他的体温比她更高。
“帮我脱。”十月目光落在他两腿之间,看着膨大起来的肉棒,露出满意的笑容。
下一刻,他起身,抓着她的棉质睡衣下摆往上一掀,男人垂头,背略微弓起,单手将衣服甩在一边。
她里面还穿着一间黑色真丝吊带,面料随着身体曲线变换着细微的褶皱。
因为温度还没热起来,十月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风与低下头,从小腿往上移动着视线,他看着她,不自觉吞咽着口水,身体也逐渐热起来。
他的手指虚虚的在她身体上游走,没有真的触碰,却渐渐唤起了她的热量,她伸出想抱他温暖的身体,风与轻轻推开她,嘴角微勾,温柔的叫她老婆。
手指隔着睡衣用指甲刮一下乳尖,身子的痒一下子从脚底窜上来,又酥又麻,她不知觉呼吸加快,身体渴求着他更多的触碰。
他从裙摆下方摸上来,在她的小腹和腰部游弋。
十月看着风与又欲又撩的眼神,一瞬间感觉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下下啃咬着她的皮肤,十月催促他,“脱掉。”
她不自觉挺起诱人的胸部,十月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一只手引导着他放到自己两腿之间。
“等不及了?”风与发出低低的笑声,就喜欢看她有急又吃不到的样子。
吊带睡衣领口有些大,室内光线昏暗,还是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弧度。那枚四叶草的白金项链此时安静地卡在丘壑之间。
他依旧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肉体,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吸几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来,他重重喘息一声,“…嗯…老婆好香。”
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摸摸。”她夹着腿,将风与的手指含在穴口,触碰到他略显粗糙的指腹上。
房间里温度越来越热,男女肉体的热气弥漫发酵,淡淡的响起混杂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她微喘一声,顶着胯往他手里蹭。
风与温柔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小穴,丝滑的穴口颤巍巍流着水,将他手心打湿一片,手指摸到的地方,泛起温热的水迹。
“舒服么?”他慢慢的倾身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皮肤贴在一起,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带来丝丝痒意。
“嗯.....”她满足的娇喘一声,温热的气息在他脖颈间缠绕,再溜进他的胸口,抚过他腰迹留下满足的叹息。
冬日夜晚,恰逢其时地放大所有感官,体内升腾的情欲开始沸腾,暖黄色台灯发出氤氲人的视线,模糊人的面庞,混淆人的感官,紊乱的心跳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缺氧到面红。
他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背部,若有似无的手法,处子般没有章法的撩拨让她有些撑不住,脸上不自觉呈现红润的娇媚神情。
风与目光落在她脸上,下面早已硬邦邦,他的手葱内裤边缘套进去,顺着流水的地方,他插入一根中指。
“啊嗯…”十月喘息着挺起胸膛,将坚挺的乳房塞进他嘴里,“舔.....舔它......”
风与张开嘴,一把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几下,手指进出湿滑,下面水越流越多,打湿了他的手掌。风与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她双腿压到胸前,没有任何犹豫低下头去,他张开嘴将满是淫水的小穴含了进去。
“嗯...啊......”十月蜷着脚趾,下体感受着风与舌头的湿滑和温柔,浑身变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风与含着肉唇,舌面技巧的含吮着阴蒂,舔了一会儿,他又裹着舌头,对着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舌头模拟着性器一下下抽插着小穴,十月大腿根儿都在发抖。
“唔...好舒服.....”十月口中喊道,甬道里面变得越来越湿润,淫水流过他的舌尖,但很快就被他卷着吞了进去。过强的快感让她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可以……进来啦……”
得到鼓励,风与舔穴的动作更卖力起来,淫水混合着口水,在舌头的摩擦中发出淫靡的响声。
十月骨头都酥了,被风与弄着舒服要死,左乳也被风与握在手里,温柔的揉捏着,磨她心痒难耐。
被舔了好一会儿,忽然她感觉浑身一软,紧紧捏住了床单,发出了蚊子似的嗡嗡声,风与知道她要来了,手口并用伺候着她下面,眼看着十月弓着背脊,颤抖着潮喷了。
“啊啊啊……”十月崩溃大叫。
风与的嘴里脸上全是她透明的淫水。
他将舌头退出来,拿过床头的纸巾,轻轻擦了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