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一次(h,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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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入住,拿了房卡,时逾拉着我往电梯走,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些紧张,掌心泛潮,脑子里一团浆糊。
来之前我也在网上偷偷看过些小视频,视频里的男人奋力抽插,女人高潮迭起,我总觉得那是演出来的不那么真实。
真的不会痛么?我的质疑大过兴奋,总觉得很魔幻。
相反时逾就显得平静很多,拉着我走过一排排的紧闭的房门,偶尔有高亢的叫床声混合其中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有心思问我饿不饿,向我介绍这附近的各种菜色。
可那些声音无孔不入,刺激着我的耳膜,搅乱了我的呼吸,只剩下不走心的附。
时逾瞧出来了,停下脚步,俯下身与我平视,动了动唇:“别怕,随时都可以反悔。”
我笑了,亲了亲他。
正当我们快走到房间的时候,前面的一扇房门被大力打开,有个男生嘴里叼着烟,外套穿到一半先走了出来,语气并不怎么耐烦:“快点啊,我哥们都催好几次了。”
“好,马上。”里头传来女孩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男生抬头,目光先落在时逾身上,含着烟冲他点点头,转而视线又转到我身上来回打量,随后朝时逾吹了个口哨,姿态散漫轻佻,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时逾也只是轻点头,拉着我快步离开。
路过他们房门的时候,我和里头正要出来的女孩四目相对,同时一怔。
我没想到会是施薇,她穿得清凉,抹胸热裤,配上大波浪和一脸浓妆,我还花了点时间反应不敢认。
直到看着她从一脸妩媚的笑意化作要吃人的凶狠劲,我这才肯定是她。
男生啧了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看什么呢,你有我了,还敢看别人,刚没把你伺候爽么?”
“你别这样.......”
“小骚货,刚不是一个劲让我用力.......”
我们已经走远,后边的话再也听不清了。
再见面也不过就是陌生人,她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只想都留在过去,一点也不想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时逾送我进门,帮我打开热水,铺上浴巾,他则下楼买套,顺便买点我爱吃的。
他走后,我洗了有史以来人生中最仔细的一次澡,确保自己从里到外都又香又嫩,不要破坏了气氛。
刚从浴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擦干,手机响了,我以为是时逾,匆匆裹了浴巾跑出去接,没想到是社团的学长。
“学长,实在不好意思,我这里有点事过不去了,今晚辛苦你们拉。”
学长那头的杂音很重,混着叫卖声特别热闹:“没事,我们几个人够了,只不过这是我们几个一起熬了几个通宵参与设计的义卖活动,你没到场真的有点可惜,你联系的几个手工艺人摊位上的小物件一下子就卖空了,几个师傅也很高兴,都说要当面向你致谢,可惜等了你半天也没来.......”
“是么,那真的太好了,”我耳边充斥着那头的热火朝天,心里也跟着激动,根本没注意到时逾已经回来了。
我站在窗前,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扯着浴巾,虽然窗外并不是那条街,但我依稀能感觉到他们那条街上的火爆场面。
学长还在滔滔不绝,讲到同组的男生闹了笑话,我也跟着笑出声。
时逾却突然出现,伸手拉上了窗帘,“唰”的一声,瞬间把我拽回现实。
他眼神尚有询问,我对他比了个口型:很快。
他点点头,走开了,我听到水声,应该是他在洗澡。
和我同策划组的组员们一一抢过学长的手机跟我分享那头的快乐,之前我们通宵了好几个晚上,又说好当天要一起见证成果的,结果我却缺席了。
愧疚感让我没办法说出挂断电话的话,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着。
他们在那头笑闹,最后又把手机交还给学长,学长却支支吾吾着似乎有话要说。
“学长,还有什么问题么?”我问。
“哦,没有,放心。”
“学长你快点吧,别磨蹭啊,多好的机会,快点表白啊。”
“就是就是,晚晚,学长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那头一直在起哄,我已然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妙,刚准备说自己有事,学长却大着胆子一股脑说了出来:“晚晚,我.......我很喜欢你,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追你.......”
我拒绝的第一字刚说出口,时逾已经一把抢过了我的手机,眉眼是我从未见过的冷,直接贴到了自己耳边,薄唇轻动:“抱歉,她有男朋友了。”
顺便帮我挂了电话,将我的手机扔到一边。
于是我本该脱口而出的解释,被眼前这副美男出浴图拿了魂,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知道他在健身,但没想过几个月的成效会这么好,已经有了人鱼线的雏形,浴巾松松垮垮挂在那里引人瞎想。
他的肩背线条也比之前更加挺拔,倒三角的曲线多了起伏的轮廓。
只是站在那里的时逾表情有些不对劲,眼神凌厉,不似平日的他,额前的碎发全往后梳,衬得他温柔的脸无比野肆。
我忙解释:“就是社团的学长,除了两周一次的社团活动,平时都见不到的,所以就没说有男朋友.......”
后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自己都快听不到,被他带刀的目光强势逼迫着,不知怎么的气势就弱了下去。
“你平时的桃花比我多吧。”我撇撇嘴,虽然声小,但理直气壮。
他倒吸一口气,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我以为总还有几句言语的拉扯,没想到他一把扯掉了我的浴巾,顺便扯了自己的,将我抵在墙上,一口咬上我的乳珠上,动作比平时粗鲁不少,浑身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他又亲又咬,还要狠狠嘬弄,像头发狂的野兽,我的两边乳晕上就布满了红痕,他还不知足,又沿着我的颈部动脉舔舐着,牙齿配合着舌尖顶出一个个草莓,已经抬头的宝贝一下下拍打着我的腰腹。
拇指磨着我的阴核,食指则拨开了边上的软肉直接深入,干涩的触感痛得我脊背一紧,直发抖。
“时逾,”我不想在这样的对峙中潦草开始这一切,我总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极尽缠绵和温柔的。
“不想听,”他的嗓音很低也很凶,又来堵我的唇,滑溜的舌尖带着怒意钻进我的唇舌之间,大肆席卷了一番,吮吸住我的舌头和他的缠在一起不肯放,直到我几近缺氧不停拍他才肯放我呼吸。
他很少像今晚这么生气,我觉得他不可理喻,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一不知情,二没搞暧昧,他凭什么生气。
我把脸挪到另一边不看他,没带好气:“我要回学校,不做了。”
他的唇刚滑到我的耳畔,听到这句话,急促的呼吸声顿住了,带着烫意一点点离开。
“我错了,别走,”他俯在我肩头,蹭着我湿漉漉的发,可怜又无奈。
“我也会吃醋,晚晚,只是我没想到自己会控制不住。”
“对不起,晚晚。”他一遍遍秦我的额头,吻我的眼角。
“对不起,宝宝。”
于是我又心软了,只是扭开头,闷闷的不说话。
他又黏过来亲我,温柔了不少,勾着我的舌尖起起伏伏,缠绵又磨人。
在我被吻到晕头转向的时候,细细密密的湿热直转而下,在刚才被他凌虐的乳尖和乳晕处极尽柔情地舔舐,手又去揉捏另一边,拿指尖在乳珠上画圈捏提,直到我不争气地从穴里淌出些蜜汁才换了阵地。
长舌卷着津液蹭过我的肚脐和腿根,最终停到紧闭的蚌口,他只是用舌尖轻轻一扫,穴口就不攻自破得为他敞开大门,还吐出几口蜜水,被他吃了个干净。
他太会了,也太懂我的敏感点,鼻尖拱着我的阴蒂,舌苔卷起不断往里探寻,撑开穴口来回滑弄。
我仰着头喘息,唇齿间溢出一阵阵的呻吟,一潮潮的刺激感涌遍全身。
他知道我要到了,又吸又咬我的阴蒂,直到把我送上高潮。
他喝了我的水,又来喂我,在我耳边骗着哄着,手指在我刚喷洒过的穴口处打转,抠弄,先没入了一根,等我能适应了又加了一根。
我下意识收紧,有些害怕。
他舔着我的耳垂,热气喝在我的颈畔,重新撑开穴口:“别躲,要好好扩张一会儿才不会痛。”
“骗人,你又不知道痛不痛。”我扭过头揶揄着。
他终于笑了,在我的唇上亲了亲,关了灯,拉着我到床上躺下,在我腰上垫了枕头。
紧接着我听到他撕开包装袋,心跳若擂鼓。
黑暗,未知,让我本能恐惧。
他带好了,爬上床,从我的穴口一路吻上来,撑着半幅身子深怕压到我,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在我的湿润的蚌口处研磨着蠢蠢欲动,龟头刚蹭开一点穴口,我就受不了:“痛。”
“放松,”他俯下身忘情地吻我,缠着我的唇齿不断加深这个吻,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待我稍稍放松了点,他的宝贝才一点点拱了进来,我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跟着他的形状收缩,带着些许异样的痛感。
“别夹这么紧,晚晚”他在我耳边喘息的声音愈发低沉,一遍遍低吟着我的名字,手指揉向我的阴核。
我的腰不由自主往上抬,而他也趁着这个空隙一并贯穿。
我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完全填满,突然觉得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可怕。
可真等他开始抽送起来,我却开始冒冷汗,忍不住打退堂鼓:“时逾,疼,你出去.......”
“那我快点,要是疼就狠狠咬我,”时逾封住我的唇,加快了桩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在往最深处探寻,像是在找什么。
我咬着他的肩,指甲在他的背上划拉,又疼又爽,没过多久慢慢觉出些滋味,不再喊疼,竟然在他整根抽离的时候觉得空虚。
时逾见我能适应了,稍稍慢了下来,开始换了套路,深深浅浅地交替着桩送,于是那股怪异的滋味开始趋于酸麻,麻遍全身,痒进心里,我能感觉到自己穴口不断渗出更多的体液,在主动帮着他的宝贝开路。
他越撞越猛,我的呻吟也转了几度化作娇喘,完全不像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
黑暗中,我们看不到彼此,只有交合的颠撞声和交迭的呻吟不断冲击着情欲的巅峰。
他带着我换了姿势,让我背对着他趴下,分开我的腿再度撞进来,这一下深得离谱,我被顶得浑身一颤,抓紧了床单,求饶着:“痛,时逾,痛.......”
他没有回答,从后面摸到我的奶头揉搓着不放,只剩下卖力的抽送和阴囊敲打我的屁瓣。
我腿酸到撑不住,浑身像是置身云雾中轻飘飘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绷紧了身体,俯在我背上,性器停在我穴内涨得更大,而后一抽一抽地彻底释放出来。
他抽出来,去扔套子。
我就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获取氧份,浑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听使唤。
他躺在我边上,帮我盖上被子,一点都不显得疲惫,吻上我的眉心问:“痛么?”
“嗯,你混蛋,”我扭头脸闷进枕头里。
他从背后抱着我:“对,我这个混蛋终于得逞了。但我有听话尽量结束,不然你会更累。”
我冷哼一声,根本不想睬他,身上全是汗,下边还黏糊糊的。
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哄着:“我帮你洗澡好么?洗完吃点东西再睡。”
我含含糊糊嗯了声,直到他把灯打开,我下意识眯起了眼睛,等我的双眼能适应眼前的亮度后,这才看到床上湿漉漉的一块中掺着一抹红。
“一会儿我让送一床新的过来,”时逾也看到了,拉着我往浴室走。
但如果我能预知接下来在浴室还会继续刚才的活动,我一定会在刚才选择直接睡过去。
冒着热气的淋浴间像是为时逾精心准备的情趣空间,莲蓬头上洒出的热水浇在我们身上,模糊了视线,却反而会增加他的敏感度,他的宝贝又硬了起来。
说好帮我清洗下面,转而又把我弄湿,也怪我自己不争气,就是经不住他撩拨。
这一次他让我面朝着浴室的玻璃,让我看着自己被他揉胸,被他后入,看自己满脸潮红,看自己媚叫时候迷离的双眼,再抬起我的下巴一遍遍问我:“晚晚,你是谁的。”
“告诉我,你是谁的。”
我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的。”
他很满意,更加用力,又追问:“我是谁。”
“时逾。”
他从背后吻上我的唇,好看的眉眼染了情欲,霸道到不像话:“乖,要叫老公。”
我张开嘴,接受着他的长舌和津液,说不出话。
下一秒,“啪”的一声,拍在我的屁瓣上,我嘶了声,浑身战栗。
他又问:“我是谁。”
“老......公。”
他抽出来,带着我重新回到浴室,把我压在墙上,让热水浇到我们身上,双手分别夹起我的双腿,将我微微托起,毫无征兆的腾空让我下意识缠住他的腰。
“真乖,”他垂下眼帘轻笑着,低头扶住自己茎身整根没入。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下体又咬合到了一处。
他拖住我的屁瓣将我整个人往上抬,再由着我自然坠落,起起伏伏的失重感让我自然而然配合着他,但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总是恰到好处地戳着一个点,磨得我更想要,忍不住娇吟:“嗯,嗯,好舒服。”
时逾偏偏使坏,我越想要,他就越磨人,只等着我求饶。
还问我:“宝宝,想要么?”
“嗯,”我点头。
“我不喜欢这个回答,”他又不动了,宝贝停在我穴里不动。
这一刻,我的脑子不够用,只能求他:“那该怎么说,你教我。”
他得逞了,贴着我的耳廓,一字一句清楚地传到我耳膜:“你要说,老公,我想要你用力干我。”
我咬着唇,说不出口,太丢脸了。
但下面真的好酸好痒,于是大着胆子尝试起来:“老公,我要你......干我。”
“勉强及格,下次没这么容易过关,”他又开始颠着我抽送起来,一下下颠得我淫水直流,淌到了脚踝。
“呜,好痒,别,别顶那里,我.......有点想尿尿。”
下面的小嘴开始剧烈开合,蓄势待发恍若岩浆喷射。
他却抱着我越颠越快,喘息声也跟着放大:“宝宝,那不是尿,是你要潮吹了,别忍着,让它出来。”
他继续用力,我浪叫的声音在浴室里愈发被放大,终于我开始全身痉挛似抽动,他拔出来的那一刻里边喷射出一阵水花,像一注注的喷泉停不下来。
他又换两根手指去探去扣,抽出来之后又是一潮清泉,还俯下身闭了眼去接,脸上沾满了我的水。
我的腿间像是打开的水龙头,喷了三四次才停。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怎么了,羞愤地不想看他。
时逾却很高兴,帮我洗澡,帮我吹头发,还在我耳边说着骚话:“我家晚晚真厉害,第一次就能潮吹,一定能开发出更多的......”
“住嘴吧你,”我无情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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