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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如金粉飘洒般照进屋里,室内越来越暖热,驱走了红孩儿的睡意,他醒来发觉师父不在,自己又睡得晚了,匆忙更衣洗漱,一打理好自己就远远看见师父摘了一篓药草回来。

自从上回他和师父做过夫妻之事后,又过了好几日,自那之后他请求师父同寝,师父也不曾拒绝,不过他安份得很,只是同盖一张被子睡觉,怕师父觉得他和从前一样荒淫,就算情欲蠢动也不敢奢想。所以他们师徒俩至今也只做过那么一晚。儘管如此,他一见师父还是会春心荡漾,又羞又喜,看得久了就想抿嘴笑,心中无限甜蜜。

男人走回屋前,搁下竹篓就关心徒儿说:「睡得可好?」

红孩儿温顺頷首,他生得俊美无邪,这般依恋师父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起凶残骇人的圣婴大王。平日他还是被上了金刚圈,不仅无法随意说话,手脚也被约束,不能杀生也无法为恶,不过如今他也没了过去的火爆脾气跟坏心眼,一心都是眼前这男人,哪管得上别的,遑论去在意言行是否遭禁。

红孩儿凑过去,轻轻拉着男人衣袖,指着竹篓里的药草,男人对他微笑解释:「这是给龙女找的,让她做点事也好。晚点还要去巡莲花池,再四处看看,过去佈道时总有隻鱼会抬头听,近日都没见着,不晓得怎么回事。」

红孩儿歪头瞅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男人疼爱的摸他脸庞说道:「眾生皆有佛性,我想那鱼也是听了许久的佛法,有了点道行,只是成精初时心性不稳,所以得格外留意。你方才是不是想,为师这么博爱,连一隻鱼、一朵花都这样关心,顾不上你了?」

红孩儿本想摇头否认,迟疑了会儿又点头承认,然后主动拉师父的手凑上去,朝师父弯起的唇角轻啄一口,他看师父神色平静淡定,不过师父看他时眼带笑意,他也不敢奢想太多,靦腆微笑,回覷一眼就弯身提起竹篓帮忙整理药材。

他听师父说过,他们所住的小屋只是稍微用法术做屏障,只要走得远一些就能遇见其他生灵,自然也能遇到师父的其他弟子。午后他和师父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一起往树林走,穿过树林进到竹林里,四周皆能闻到清雅花香,不久后果真看见一座莲花池,说是池子,其实又一望无际。

一位貌美清秀的女子走来向男人喊了声师父,看向一旁俊美青年微笑说:「这是师弟吧。」

女子和善亲切的递给红孩儿一些莲蓬,红孩儿仅回以一笑,心中有些可惜自己无法回应师姐隻字片语,向来狂妄的他也开始在意别人的感受,怕师姐觉得自己失礼。

男人顶着一贯端庄的模样,打发女弟子说:「你去忙吧,不必管这儿的事了。」

龙女带着亲切笑意应道:「好啊。我刚上岸,小船还在那儿,师父师弟你们想採莲的话就趁现在去,现在日头不大,和风煦煦非常宜人。」

红孩儿带着笑意目送龙女离开,心想这里大概还有其他人在,应该都是好相处的同道,他转头发现师父正望着他微笑,他被看得有些羞赧,只是面上仍故作平静。

男人看徒儿这般可爱,不觉放轻语气问:「要去乘小船么?」

红孩儿点头,随师父一起搭小船採莲,船上还有採莲的用具,他们摘採一些莲蓬后,任船在水上漂,师父剥了颗莲子,仔细取出微苦的芯自己吃,再把莲子递到他面前。红孩儿盯着那颗莲子再瞅了眼师父,张口去尝,粉润的唇瓣若有似无碰到师父指尖,他觉得面颊更热了,低头细嚼莲子,这口感和煮过的自然不同,但滋味不差,也不苦。

男人又一连剥了几颗莲子给徒弟吃,红孩儿有样学样剥莲子回敬,也试着尝了莲芯,顿时苦得皱眉。男人见红孩儿被苦得变脸就笑出声,跟他说:「你不晓得那是什么滋味?」

红孩儿摇头,他向来都是被伺候着的,哪会晓得莲芯是苦的,他心疼师父吃苦,阻止师父再剥莲子餵他吃,师父却说:「好,不剥了,我们再摘一些回去煮甜汤吧,我能将莲芯也弄得不苦,到时候你尝尝。」

红孩儿这才开心笑了,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师父在哄他,心里有些甜也有点苦,生怕甜蜜美好的日子不会长久,不由得眉心微结。

男人看穿徒儿的心事,牵他的手说:「还不信我么?乖徒儿,为师对你一片真心,不过要是你总这么不安多疑,往后就只能和我住那小屋,我不会让你再出来了。」

红孩儿听了既疑惑又讶异,男人接着讲:「只有你我住在那小小的地方也挺好,不过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相信我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希望带你四处跑的时候,你又被邪祟招惹而乱了心性。」

红孩儿并不害怕师父伤害自己,若和师父能待在一起,好像也不糟,可他更希望能和师父出去济世助人、做什么都好。他指了指颈子,希望师父能解了他金刚圈,让他能讲清楚,师父却微笑摇头拒绝道:「在这里不行。」

红孩儿歪头,实在不明白原因,师父捞起他一手揉握半晌说道:「你想说的我都能知晓,不必慌怕。只是我不想让人听见你的声音,从前你狂傲嚣张的讲话是有些惹人生厌,可你现在一开口,为师也有些担心。」

男人见红孩儿还是一脸懵懂,嘴角含笑轻声讲:「若想出声,就回我们同住的地方再说,到时你说什么为师都听。」

红孩儿听这话莫名红了耳根,愣愣点头,不过就如龙女所言,此时天气正好,他们都还想多待一会儿,于是任小船在莲田里漂着。微风清拂面颊,红孩儿舒服得瞇起眼往后躺,小船因他的动作而有些晃荡,他闭目养神,小船又忽然荡得厉害,一道影子笼罩下来,甫睁眼就见师父双手撑在两旁笑着看他。

「这么愜意?」男人问完就俯身轻吻青年的鼻尖,轻碰其唇珠,再张口含着徒儿的唇瓣又抿又吮,细细品尝。

红孩儿的气息心跳一下子全乱了,可他怕小船翻覆而僵着不动,师父抬头看他,语气温柔跟他说:「方才的莲芯实在苦涩得很,还是你甜多了。」

红孩儿愣愣望着师父,虽然师父背着光,但还有高低错落的莲叶遮掩过于眩目的日光,师父这是在调戏他?他不知所措,一手微微揪住师父的衣襟,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知道了,回去吧,这船太小,承受不来的。」男人扬起一抹浅笑,神色温和,起身退开后就将船划回岸边,带着收获的莲蓬回去他们同住的小屋。

尾随在的红孩儿依旧红了耳根,一颗心怦怦乱跳,听师父话里的意思,莫非方才在莲田里想与他做那件事?

才刚回屋,男人忽然沉下脸色低声道:「不好了。」

红孩儿茫然覷他一眼,听他讲:「那隻总是浮头听闻佛法妙音的鱼是成精了,可是牠趁大雨时溜出去,在通天河作乱已有好些时日。这里一日是人间多年,如今唐三藏和孙悟空他们正碰到那鱼精作恶。」

红孩儿还想多跟师父相处,一听此事不免失落想着:「师父要去收拾那鱼精?」

男人无奈笑应:「此事不能耽搁,虽然分身前去亦可,不过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得找一下从前用过的那个竹篮,那可是我以前的得意之作。」

「……」红孩儿暗骂:「可恼的鱼精!师父,抓回来清蒸吃了吧!」

男人转身去找竹篮时听见徒儿心声,失笑回说:「教训是要的,虽说修行不易,但牠却吞吃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清蒸似乎便宜牠了。」

红孩儿见到师父那笑容不由得暗自发怵,勾起他所熟悉的过往记忆。从前他顽劣残暴,师父却有诸多办法将他的性子打磨成今日这样,他知道师父脸上纵使还有笑容,可是一旦师父生气也是很可怕的,看来那鱼精下场堪虑。

***

通天河的河水湍急,望不见对岸,令唐僧师徒四眾难以渡河,他们又听说附近村子被妖怪胁迫要交出童男童女的事,所以为了解救村民而捲入其中。孙悟空的本领通天却不諳水性,那鱼精又狡猾得很,使计将唐僧抓走藏在巨蚌之中,他和两个师弟为救师父搞得焦头烂额,幸好观音现身相助,才帮他们度过此劫。

孙悟空自幼就曾受观音庇佑,这一回也心怀感激的拜谢。观音在外常以女相现身,这次亦然,他返回南海就将那鱼精关好了,终究是念其修行不易,希望鱼精能改过向善,又吩咐龙女看管那精怪,之后就赶回红孩儿那儿。

屋外的菜圃看来已整理过,厨房那里冒着炊烟,男人回屋看红孩儿端了一锅汤出来,一见他就露出灿烂的笑靨。

红孩儿按师父教的那样煮了先前喝过的菜汤,师父一回来正巧赶上开饭。他转身想去拿碗筷,男人拉住他说:「不忙,你先坐着,我去拿就好。」

红孩儿坐下心想:「连我要拿碗筷都晓得,这么心有灵犀?」他想到这里变得很害臊,垂首藏起笑意,心中明白自己这样有多羞耻,半点也没有从前张狂跋扈的样子,但也觉得这转变也好。

男人拿了两副碗筷出来,边尝边夸红孩儿的手艺:「进步许多,好吃。」

红孩儿开心得一直勾着嘴角,眉眼弯弯,听师父主动聊起鱼精和唐僧那些事,师父讲起后者时语句微微停顿,摇头轻叹道:「他们师徒四个将来还有不少劫难。不过也端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情可以是劫,也可以是福气和救赎。」

红孩儿早前与孙行者他们相斗时,只觉得他们都该死,如今置身事外,又觉得那几个傢伙挺有意思,那孙行者就是个间不住又只懂打妖怪的妖猴,那猪精则是集凡人所有欲念于一身,沙僧看似最单纯,却又好像教人摸不透,唐僧一介凡人却要管那三个乱七八糟的徒弟也实在是难为了。他越想越好笑,忽然被师父戳了下脸颊而愣住,师父跟他说:「嘴角沾饭粒了,做什么傻笑?」

红孩儿撇嘴,他这才不是傻笑,想着师父时才算傻笑啊……

男人拈走饭粒,将食指凑到红孩儿面前说:「吃乾净。」

红孩儿看他神色平静如常,好像在讲一件自然不过的事,但他盯着师父好看的手指,脸皮越来越烫,鬼使神差的啟唇,趁吃掉饭粒时偷偷往其指尖嘬一口。

男人目光略深的看了眼徒儿,问:「吃饱了?」

红孩儿点头,师父跟他说:「我去洗碗筷,你进房里等我。」

进房里等?红孩儿不由得想偏了,耳根发热,可这些日子师父也常在床上把经书和菩萨们的经歷当睡前故事那样讲给他听,他劝自己别多想,乖乖回房把床被铺好,再挑了本还没看熟的经书搁在床边柜上,接着换了身单衣准备就寝。他到底是为人弟子的,也不可能不等师父就自己睡了,于是坐在床上给自己捏腿。

以往用惯了法术,如今学凡人那样每日劳作,身体多少也会疲累,他捏了捏腿觉得没什么用,乾脆躺到床上弯折身躯,想把紧绷的筋骨都松一松。

男人回房看到红孩儿正在床里摆怪姿势,不由得失笑,踱至床边见柜子上还有一本颇厚的书,于是问他说:「今晚你想听为师讲经说故事?还是要为师好好宠你?」

红孩儿一听吓得差点扭伤了腰,身子一抖就趴在床铺上,愣了半晌才瞥向师父,伸手默默把那经书推开,拉师父上床、放下床帐。

男人笑睞徒儿,眼底尽是宠溺之情,他将脱下的衣袍掛好再回床上,红孩儿抱膝坐在床里盯着他瞧,那温顺的模样看得他吐息略重。他心念一动,将红孩儿颈上咒缚的法宝解开,红孩儿摸了摸颈子,惊喜喊他一声师父,他淡淡应了声。

「师父。」红孩儿高兴得又喊一遍,起身凑上前环住师父的颈项,咧嘴笑得无比好看,又欢喜的朝男人面颊亲了亲,他说:「师父只去了半天,可是想死我啦。」

「一会儿便让你活起来。」

「你、你也会这么说话啊。」红孩儿要笑不笑的睨他,身子却被师父搂抱抚摸得越来越暖热,没一会儿就发软坐在师父怀里。他仰首亲啄师父的侧脸、下巴,手伸手进师父单衣里抚摸精实的胸腔索求安慰。

男人的胸膛抖了抖,将小青年的手抓出来对着掌心小力啃吻,低声笑语:「真是爱撒娇,淘气。」

红孩儿嘻笑回嘴:「徒儿明明听话得不得了,总想着孝敬师父。」

男人噙笑摸了摸徒儿滑嫩俊俏的面庞,拉徒儿的手摆到胯间说:「好,给你机会表现。」

红孩儿摸到师父腿间鼓胀到像是快绷裂的裤襠,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物透出湿热潮气,登即了然,靦腆抿唇看了眼师父就稍微退开一些,把自己松散的长发拨到颈侧,小心翼翼解开师父的衣带和裤头。师父那宝杖气势惊人的弹出来,模样虽不狰狞,但这大小就连红孩儿看过还是感到惊人,师父这物色泽深红漂亮,他双手摸上去,仅抓捋数下就把自己指掌都弄湿,他又偷瞄一眼师父的脸色依然平淡无波,可是这肉杖越来越硬热,流了不少清液,师父分明也和他一样欢喜的。

「就这样?」男人神情依旧淡定,眉眼嘴角还带了些温柔笑意,气息未乱。

红孩儿却已经是意乱情迷,一心只想让师父和自己一样沉迷,他调息半晌就低头将师父那物含到口里吞吐。从前他也干过不少荒淫之事,但这却是他头一回把阳物摆到嘴里。他一时不知诀窍,只是想令师父欢喜,于是回想自己过往体会,试着卖力舔吮师父的肉杖,口手并用讨好他心中的菩萨。

「呼、咕嗯嗯。」红孩儿的唇圈住男人的粗大龟首,来回套着温热茎柱,舌头来回刷舔表面,稍微分离之际还能看到唇舌与阳物间牵连出银丝,他觉得师父的阳物就像真的法器那样好看,不仅没什么腥臭味,甚至有股沐浴后的体香。他想起稍早师父餵他吃莲子的事,被这样陪伴和关怀,让他不知不觉依恋得这样深。

「哼嗯嗯、唔嗯……呵嗯。」红孩儿抬眼看了下男人,眼眸含笑,清纯英俊的小脸被捅得口颊变形,更添媚态,男人只是深深的望着他,却能令他沉迷于此,他越吃越饥渴,开始让那肉棒往深处滑入,辗压着舌根要撑入喉咙里,那几欲作呕和微苦的滋味反而令他越发兴起,原本捧着男人囊袋的手改而摸向自身胯间胀热的男形。

男人被动的插入徒儿口中深处,听徒儿呜咽般低鸣,连喘息也染上鼻音,这一切都令他心神荡漾,他气息微乱,轻拍红孩儿肩头示意他退开,红孩儿眼泛水光并赧顏松口,羞怯问他说:「师父不喜欢?」

男人怜爱迎视小青年答道:「喜欢。但为师更喜欢弄你下面。躺下吧。」

红孩儿大吐一口气,小声嘀咕:「怎么讲得这样直白,都不害臊呢。」

男人浅笑,双手搭住红孩儿肩膀将其按倒,逗他说:「你也懂得害臊?」

「唔、你取笑我!」

「因为你可爱。」男人直白的讚美令红孩儿害臊,两人相视一笑,亲到了一处。

红孩儿忆起前次情事,他后来那淫浪的样子,简直是原形毕露,丑态尽出,可师父半点都没嫌弃,师父这样宠他,也让他不再那么矜持。如今他自己张开双腿就想等师父快来疼爱,没想到师父拉开他两腿竟也垂首含住他半硬的男物。

「赫啊、啊,师父……」他心里有些抗拒,担心玷污师父,但师父压住他腿根不让他乱动,他被含舔得腿根痒麻,抚摸着师父乌亮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低哑呻吟。他的确贪恋这美妙的滋味,却又莫名不安,语气可怜喊叫着:「师父别、啊,不要,求您了,那处脏啊。」

男人放过红孩儿的男根,却抓起其双腿让臀部曝露出来,接着舔起了红孩儿后穴。软韧的舌尖在穴眼鑽凿良久,红孩儿前端肉物已如失禁般泌出许多汁水,男人又将徒儿丰润的臀瓣托至自己腿上,将徒儿带近身前,搂住红孩儿开始亲吻、爱抚。

红孩儿自情欲里稍微缓过来,回拥师父伸出小舌回应,两片红云湿腻的交叠、缠绵,洇润了彼此的嘴边、口中,就连鼻尖也被师父舔了下,他也好玩的舔了师父的鼻尖、鼻樑,然后被抱得更紧。红孩儿被师父这样抚摸、索求,空虚的身心也被填满了甜蜜快乐,体内深处又有些欲求不满,于是小力扭腰向师父讨宠。

男人吻湿了红孩儿的耳根、颈脖和胸口,又噙住徒儿的嘴深吻,漫长拥吻后,凝眸注视红孩儿,红孩儿被吻得神情迷濛,眨着莹润的俊眸问他怎么了。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徒儿的后背、腰际,温情款款注视徒儿说:「为师并未一视同仁,你不一样。」

红孩儿微愣,低头窃笑了下:「徒儿知道。」他别过脸赧笑低噥:「总不可能师父您也和别的徒弟这般……啊、嗯师父唔嗯……」

男人倏地含住红孩儿的嘴用力吻咬,差不多快将青年的嘴吻肿了才说:「为师只和你做这事,因为你不同。」

「徒儿、徒儿晓得了。」红孩儿一手抵住师父胸口,慌忙转头喘气,这时师父的长指插入他穴里勾弄挖搅,他敏感得闭眼哀叫,倒不是因为难受,而是那样酥爽痒麻的感觉近似煎熬。

「别怕。」男人轻吻他的脸当作安抚。

「师父的手、那样会、让我呃啊──」红孩儿的臀穴被插入两指,手指往某处磨蹭搅弄,又屈指勾挠,搞得他绷紧双腿抬臀迎合,想必又是露出淫浪丑态,他窘得想哭。

「不丑,你很好看。」男人彷彿知道徒儿的心声,不吝讚美道:「你怎样都好看,别怕。」

红孩儿大吐一口气瘫回床铺,男人不知取了什么淋在他身上,有竹叶般的清香,顿时好像力气都恢復过来。

「师父别玩了。」红孩儿撑起上身看了看,床铺都湿了,师父把一只瓶子随意扔地上,他正心疑那瓶子莫非是传闻里的那件法宝时,就听男人说:「别看了,摔不坏的。倒是怕把你弄坏了,养了好些天大概可以……」

「什么意、噫?」红孩儿总觉得师父那物又变得更大,顏色又更深,还没瞧清楚前,师父就让他背对着跪好,优美长指在他被凿软的穴口反覆蹭了数回,随后又一个硬烫之物取而代之抵住穴眼。他知道师父想要了,便自己将臀瓣掰开些,不过师父的阳物惊人,前端挤入体内时仍觉得霸道,肉花都像是要撑坏了。

「啊!」红孩儿惊呼出声,比龟首粗壮的肉茎仍在深入,他清楚感受着体内肉径被拓开,师父那肉棒烫热的气息彷彿扩散到他四肢百骇,身子酥软得像要化开来,他只能跪伏在床间,勉强撅臀承受一切。

「呵。」男人轻笑,双手抓牢红孩儿的腰,朝某个销魂乡挺入,红孩儿无力掰臀,双手抓着前方枕头和床栏支撑自己,不自觉摆臀迎合的姿态让他欲根气势更盛。

红孩儿知道师父还只是浅浅插弄,可他已经浪得细声吟哦,身子也不住的微微摇晃,他是贪欢得很,可又怕师父那物太厉害,一手摸上彷彿变薄的肚皮,竟隐约觉得那里是不是有些胀到微微隆起。他顾不得矜持什么的,抖着腰身求饶:「好师父、求您插慢些,那么粗大的呃啊、呵、呵啊,师父那东西快要撑坏徒儿啦。」

「已经很慢了。」男人听徒儿浪吟也是气息有些沉滞,他的阳物没入徒儿股间,徒儿有些汗湿的臀泛着滑亮的水光,紧紧与他下腹密合,他怜爱抚摸徒儿的背脊,手法曖昧的揉摸至其后颈,再小力揪住那头长发令其仰起身向后靠。

「师父?」红孩儿感觉那肉棒对他的罩门又戳又辗,令他酥爽得连嗓音都在抖。

男人顺势环臂搂住红孩儿的胸口,摸上青年的颈子,青年转首一望,他再次叼着徒儿的嘴,并浅浅的摆动下身。

「呼嗯嗯,师嗯、呼,咕唔。」红孩儿一手抚慰自身阳物,师父的大掌覆在他手上一同抓捋,被爱慕的师父这般疼爱,他感到无比幸福,欢心雀跃得撅臀回蹭、迎合,热切用后穴吞绞那根巨物。

他听师父的气息明显浊乱,开心笑出声,师父话音沉柔的念他:「顽皮。」说着就加剧劲道衝撞他,没多久他就被干得香汗淋漓,瘫软趴回床铺浪吟求饶。

「太会插了、师父我、徒儿不敢啦。师父前面、干到徒儿好里面,太深、呜嗯,徒儿喜欢,师父好厉害啊啊嗯……」红孩儿尾音被顶得虚软縹緲,身子却留恋师父的猛烈疼爱,他已洩出精水,也无力嚥下口水,枕被都被他打湿了。

「乖。」男人喉间辗出沉哑单音,却继续狠狠干着身下美青年,漂亮雪白的臀肉被紧实腹肌撞出肉波来,渐渐泛红,粗大的肉茎伴随抽插带出不少浊白稠液,他看红孩儿喘得太厉害才压抑欲念缓了些,将人翻身仰躺。

「呜呃。」红孩儿双眸盈泪,吸着鼻子哭哼:「徒儿,徒儿还、还可以。师父,这里……」小青年的指尖描到了肚脐上,像在暗示什么。

「嗯。」男人眸光微闪,欺身压上前亲吻他,柔声低语:「好徒儿。你想自己来么?」

红孩儿恍惚看他,然后点头微笑。红孩儿选择背对着男人慢慢坐到那粗大生猛的擎天柱上,空虚处再度被充实,师父扶住他的腰身,他双臂架在师父膝腿上尝试蹲坐好。

蹲着让臀腿起落难不倒红孩儿,只是师父那根厉害的肉棒夯在他体内就变难了,火柱似的肉棒熨得他周身暖热,彷彿要融了他,他对此又爱又怕,又想让师父也一样情迷意乱,于是咬唇开始摆荡身子。他先是蹲着用穴口去吃肉棒前端,等臀穴被操得又热又麻后开始吞吐长茎,肉击声不逊于方才那样响。

男人一手向后撑着上身稍作休息,他先是慵懒观望徒儿作为,在看到那口被操熟的肉花裹着阳具,渐渐翻出一点媚肉时,听徒儿声声示爱,他满腔怜爱也急欲传达,他上身往前凑,抱着徒儿亲着好看的背脊和肩胛骨。

同时,由于红孩儿背对着师父变得自在一些,很快他就露出痴迷忘形的样子,仰头翻了白眼、流下口涎,断断续续的说着骚浪言语:「啊、啊嗯,师父好大的肉棒,这棒子只能插徒儿我,真好,师父插得徒儿、呃嗯嗯,好坏,师父龟头烫着徒儿腹里了,它在抖,呜,徒儿喜欢师父……」

男人失笑,抓揉红孩儿腰际和胸口,指腹掐着腰窝,凑近青年耳边低语:「为师也喜爱得紧。」

「喜、爱什么?」

「红孩儿。」男人也在喘息,他的话音微颤:「由头到脚,里里外外,都爱。」

「都、都给师父。」红孩儿露出痴醉笑容,可他已经没力再动,只能勉强摇着腰,他被师父由后方环抱,往后靠在师父身上喘气。师父就着这姿态继续插他,还以为师父会使不上力,没想到他反而被顶得展开身子发出浪吟。

「噢啊、啊──呃嗯……」红孩儿涨红了脸叫喊,师父把他散开的两脚併起来抱高,他后脑杓枕在师父肩窝恣意呻吟,耳鬓也被师父亲得湿了,他转头哼给师父听,用自己都陌生的哑软嗓音撒娇道:「给师父干得升天了、徒儿不敢了呜嗯嗯、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赐给徒儿吧,徒儿不能没师父、身子也离不开了、呜呃……」

红孩儿又翻了白眼,在师父眼下失禁了。这一泡尿得不少,他还没洩完尿水已恢復神智,羞耻欲泣,可师父却没放过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就这么抱他下床,师父的肉棒还有半截插在他臀穴里,他吓得摇头哭喊:「徒儿不是故意的,师父别罚、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这样……」

「没有要罚你,你咬得我真紧。为师带你走走?」

「不要、不好啦。」

「还要尿么?」

「尿完了。师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时受不了。」红孩儿可怜委屈道:「只有徒儿失态丢脸。」

「难道要我也尿?」男人将红孩儿轻轻放下,不过他的阳物依然楔牢在红孩儿的美穴里。

「师父也尿吧。」红孩儿皱了下鼻子坏笑,回头睨人,他瞥见男人微瞇眼,笑得有点坏,但并不邪气,他不怎么怕,却又被师父吓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流而感到痠胀,他两腿发软抓着窗櫺颤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着嗓音浪吟。

「哦哦嗯、怎么你──」汩汩暖流注进体内,红孩儿腰腹颤抖,腿根抽搐,歪着脑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体液。

男人在红孩儿脸颊和颈侧啄吻几口,含笑轻语:「原来还有,尿够了回床上?」

红孩儿没应声,男人捏了捏红孩儿突起的乳头问:「已经饱了?」

「啊嗯,师父别拔出来。」彼此交合处流出不少混杂的液体,红孩儿喘了喘,语调骚软的央求道:「想看着师父干我。徒儿想、想看师父。」他恍惚的愣了下,一手捏自己乳头小声喃喃:「想给师父吃这里。」

「好。」男人爽快答应,将徒儿转身抱起来,一路干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欺压地方人神的圣婴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个与他朝夕相处,与他相亲相爱的好徒儿。

是夜过后,男人开始会带着这徒儿一起去济世度人,唯有回到这小屋时,他们会变得有时似人,有时又什么都不像,只想不顾一切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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