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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忧因为记挂着要给皇后敬茶,便不敢在与慕清朗在床上耽搁太久,她急匆匆地想要下床,可是脚一沾地,身子却软了,还好,慕清朗及时将她抱住,这才没有落在地上。
听到头顶传来他神清气爽的偷笑,她瞪了他一下,可是这家伙却从身后变出一身簇新的衣裙,为她披在身上,俯身,璀灿而笑:“还有力气瞪我,看来为夫今晚得再卖力一些”
“……”
宁无忧双颊红透,无奈闭目,心中那个羞忿啊,原来这家伙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情、色啊!可是,以前她怎么都没看出来?原来她是叫他这昂藏的身躯和清朗的容颜给误导了。
“忧儿,该你了”
慕清朗给她的腰上束上锦带之后,便张开双臂,示意她给他披上他的绛红色锦袍,宁无忧接过他递来的袍子,刚一碰触,手上感受的是浓浓的丝滑质地,心里就不可救药地想起他的腰上肌肤,不由脸上一热。
这种柔滑的感觉像极了他的腰腹,趁着给他环上玉带的间隙,她偷偷地在他腰后深深地吸气,以平复此时不可抑止的脸热心跳。
她甚至在担心,如若他此刻又将她按在床上再索取一回,她都已经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宁无忧暗自在腹诽他的锦袍以及他昨夜的带给她种种迷乱的感觉之时,她的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慕清朗的腰腹,令他顿时呼吸急促,浑身紧绷……
他愉悦轻笑,“忧儿,你真是只迷人的小妖精”,受他笑意感染,她回道,“那你就是迷人的大妖精”
两个连穿衣也能擦出火花的新婚小夫妻,突然间又不可抑止地抱作一处,彼此不敢看对方的眼,却吸气沉沉,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
宁无忧与慕清朗在新房歪歪缠缠了半晌,又是让他以体恤她“昨夜受累四肢乏力”为由,让他抱在他膝上喂食红枣百合粥,就连出门,他也要给来个“公主抱”,甚至,坐在马车里,他也要将她拢在怀中,手上时不时地检阅她的身上肌肤,惹得她羞窘万分,只能用眼神娇嗔来抗议,却不敢出声。
坐在外头赶车的是莫问,其实他也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未识人事,可是,不知为何,今早的他,却总是觉得自己脸热心跳得厉害。
并不是他有意偷听,主要是他的主子慕清朗与他的小忧忧在里头,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也似乎都是坐着的,可是,里头的那种悉悉簌簌衣料摩擦的声音,很难不令人想到什么,还有,小忧忧一直在小声说什么,不要啦,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等等,然后又是慕清朗的低笑……
明明,他并不想听的啊,可是这两人在车里那些细微的动静和对话,却总是引得他乱想,明明,他还是很纯很白的,好不好?
车里的暧昧气息流淌出车外,看来这都是他的主子煽的风,点的火,这个人前高端正气凛然的人,原来,人后却是个假正经。
看来,年幼无知的小忧忧落在大灰狼慕清朗手里,一定只能是被吃干抹净的份!
莫问一手拉着缰绳,一边在心里替小忧忧掬了一把同情泪,不觉之间,庄严气派的皇宫到了。
皇后殷宛如的如凤宫位于皇宫的正东边,单单看这碧荷亭亭,又绿荫环绕的所在,便也知这应该是皇帝整个后宫中,地理位置最为优越的地方。
从东角门落车之后,看着周遭宫女们来来往往的,宁无忧怕太过招摇,这次不敢让慕清朗抱着。
可是没走几步,她的两腿因为最晚让他激情四伏的,又是折起又是下压的,现在走得很不自然,
最后,看着他笑吟吟地蹲在石板路上,她只能忿忿然,爬到他的后背上。
这次,她的双臀又落进他的手掌,更是便宜了他的大掌,路上宫女太监虽然都低头匆匆而过,可是却也会偷偷地侧目,看这对标新立异的小夫妻在人前秀恩爱。
宁无忧心下更是羞忿交加,为了制止慕清朗这样出格的举动,她的双脚时不时地踢在他的膝上,过了许久,她感觉脚上一空。
“快停下,鞋子掉了”
“好,你先坐着,我去捡”
宁无忧坐石板路边的木椅上,目送着反身向后去捡绣花鞋的慕清朗。
她太过专注,竟不知她的背后正急急冲过来两个侍女服饰的丫头,外加一个身着宝蓝色宫装的妙龄女子。
这三人见着宁无忧居然无视她们的存在,脸上显出的是一派气急败坏。
“哪里来的贱婢,敢大胆无视我们家太子妃!”
宁无忧闻声扭头,正在错愕,又听见另一侍女怒喝,“见了太子妃,还不下跪?谁给你的狗胆?”
那侍女说着,张开五指朝着宁无忧的脸上劈去,居于自身对危机的警觉,宁无忧根本不会令她得逞,正准备还手,可是有人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她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眼前这丫环的影子一晃,就已见那丫环身子倒地并快速翻滚……直到撞到不远处的宫墙脚,这才停下,那人昏死了过去,只听见耳边响起另一个丫环惊恐的尖叫。
不就是昏过了么?这尖叫也太夸张了,宁无忧正感到不可思议时,慕清朗已挨着她坐下,并将她的双脚搁在自己腿上,给她穿上绣鞋。
而旁边一直怒目而视却不作声的太子妃殷雪倩,见到眼前这对小夫妻居然无视她的存在,也顾不了自己的身份,向着他们怒吼:“三弟你好大的胆子,你无视本宫的存在也就罢了,可你竟敢随意处置我的丫环,你这样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哼!”
慕清朗听闻,这才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即挪开,嘴角勾起,似乎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说道,“怎么,太子妃难道忘了,昨日我已宣布同你家太子断绝兄弟情份,我和我的妻子也就不必跟你行礼了吧?”
殷雪倩昨夜听到皇帝宣布将宁无忧视为公主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时,她早已气得坐不住,趁皇帝不注意时,偷偷离开宴席了,她其实并不知眼前的慕清朗竟然已经狂妄到敢当众宣布与太子断绝关系的那个地步。
“哼,你再怎么与太子无关,可你还是属于这皇宫里的皇子,本宫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日后,这皇宫里的所有人还是要归本宫管的,你就不怕你今日这般狂妄,日后落在本宫手里,性命难保?”
宁无忧听完,心里想笑,果然,有什么样的太子就有什么样的太子妃,你看这横行跋扈的性子,真真与太子好生般配。
慕清朗听闻起身,颀长的身姿无形中制造了无边的压力,他再次将宁无忧放在背上,径直掠过殷雪倩的身前,面上挂着的笑意掩不住地含着嘲讽,“我看太子妃还是先等你家太子坐上龙椅再说吧,可是父皇还身体康健呢,皇后也还正母仪天下呢,你这样叫嚣着要当皇后,岂不是对父皇母后的大不敬?你真是等不及了吗?”
“你……哼,皇上是我姑丈,皇后是我姑母,他们最了解我的为人,他们才不会信你挑拨离间”
殷雪倩朝着慕清朗的后背高声叫嚷,却一时忘了,眼前的慕清朗可是皇帝的亲儿子,她也不想想,皇上更了解自己儿子的为人。
她怒目圆睁,眼看着那抹昂藏身躯趴着的纤细身影,心中羡慕又忌恨不已。
如若当初自己不鬼迷心窍,耍手段如愿以偿当上太子妃,如今趴上那堵宽厚的后背,享受着他万般怜爱的该是自己。
是的,即使他无意自己,她也有手段叫他娶了自己。
想想这成婚两年来,虽然如今的地位已是万众瞩目的太子妃,可是,太子对待自己的种种行为,却是令人心寒的。
这两年来,与太子的夫妻关系其实是有名无实的,因为太子自成婚第二日起便不再碰她,也就是说,这两年来,她一直是独守空房的。
其实她今早到皇宫里来,就是要来捉歼的,因为,昨晚太子又夜不归宿,据说又睡了一个小宫女,看看,如今连小宫女都敢和她争太子枕席了,长此以往,她的太子妃头衔是不是得拱手让人?
她再也无法装作不知情下去了,她必须要反击,敢睡她太子妃的男人,她要抓一个杀一双。
本来心情愤怒,再加上今日巧遇慕清朗与他的娇妻,看着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他们彼此知晓的隐秘幸福,殷雪倩的心下翻涌过一阵阵怒意,反正自己过得不好,别人也休想过好!
“走着瞧,到时一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明明那两人早已走远,她还是朝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