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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那个前妻改嫁留下的女儿褚乔伊是浓墨重彩的角色。算起来是男主后宫团里的第二个老婆。

在原本的剧情中,褚随风成人后巧遇义父的亲生女,为了报答义父当年之恩,在痛失莫迎婷这个今生所爱后,便迎娶褚乔伊为续弦。

于是莫笑娘开始疯狂迫害模式,将这第二个老婆也荼毒得不行。想到这一点,笑娘对于母亲改褚慎后的前景不甚乐观。

若是两口大锅合在了一处。男主成了她拐弯抹角的干弟弟,女主二号成了她的继妹,家中人口复杂,亲情难以维系,日日朝夕相处,难保剧情不朝着家庭伦理,兄妹同室操戈的血腥方向发展。

当然血流成河的恐怕是她这个拖油瓶,人家男主跟女主那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可是,笑娘深知,那剧本里林林种种的角色,如今却都是活生生的人。

她贸然提议救助褚慎的举动,已然让胡氏陷入了窘境,更让笑娘深刻地检讨了自己。

如今胡氏再次面临人生抉择,她就算是胡氏真正的女儿也不好替母亲做决定。

是以笑娘决定闭嘴,端看胡氏自己的选择,若是前路荆棘,她陪着胡氏闭眼前行就是了。

想到这,她慢慢开口道:“娘,我还小,怎么会看人?那位褚伯倒不像是坏人,却不知是否是女子良人,一切都听您的。”

胡氏喃喃道:“那褚爷甚是高壮,若是打女人,可是消受不得……我怕……”

笑娘连忙点了点头,也觉得那褚慎看上去一副莽夫样,不像是会疼老婆的。

胡氏无人商量,只能自己辗转反侧,想了足有一夜。

不过第二日的清晨,却有人替胡氏拿了主意。天不亮,就听见院墙处有人熙攘着。原来是莫家来撵人了。

当初康氏在临行前跟管事的有交待,若是那胡氏安分守己还好,若是闹出了什么不容人的丑事,一定要拿捏住了,叫了地方里正前来,闹得沸沸扬扬后,将那胡氏连同野种,一并轰出宅院。

莫家老太爷深切地热爱名声面子,岂容一个外室大风大浪地让莫家不安生?

康氏心眼小,却不愿被公婆丈夫说心狠不容人,只趁着莫家人不在凤城,挤兑着胡氏过活不下去,再寻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大方方地彻底移了眼中之钉。

现在胡氏竟然在院子里养起了汉子,传得街巷皆知,正是下手的机会。管事听闻了后,连忙汇齐了人手,叫来了街巷里长,前来捉奸赶人。

只可惜一行人搬了梯子翻入院墙闯进西厢时,只看那汉子带着个七岁的孩子睡在床榻上,并未跟胡氏同房睡在一个被窝里。

不过管事的事有备而来,虽然没捉奸在床,也拿捏了胡氏院子里有男人的事实。

笑娘在那伙人闯进她和娘亲的屋里时,也醒了,然后发现,原书的一个情节也早早来到了。

在原书里,娘亲成为性工作者后,过了不到半年的功夫,她和娘亲便被莫家管事哄撵出了院落,娘亲更是在街坊面前,被那管事扒衣抽脸的羞辱,造成女配笑娘心里更加扭曲敏感,日后甚是忌讳别人提及她的胡氏。

不过一众人等的叫嚣,在褚慎起身时,便哑了一半。

管事没想到,这汉子实在是太高壮了!而且面目冷凝,浑身煞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说话的底气也短了些。

褚慎看了看,这些人有备而来的架势,便心知肚明,他们是铁了心为难胡氏母女来了。

那管事的到底是个尽职的,奓着胆子大声问:“你是哪里来的野汉子,居然未经主人同意,便住进了我们莫家的院子?”

褚慎岂容他叫嚣?伸出长臂,几下子就将那些人推出了他的房,直道:“不进门便越墙乱闯?莫非你是这院子的主人?”

那管事瞪眼道:“我是莫家的管事,主家不在凤城,我自然管得!胡氏不守妇道,岂容她在这院子里丢人现眼?”

褚慎扬声问:“你可有胡氏的身契或者婚书?”

里长答不出,只看向莫家管事。

管事翘着胡须冷笑道:“一个外室,哪里会有婚书,二爷怜她,也没有身契!”

褚慎冷笑道:“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是说胡氏与你们莫家全无干系。尔等这般凶神恶煞的闯入,是何道理?”

管事瞪眼道:“她吃喝皆由莫家奉养,却私养你这汉子,哪来的脸皮住在莫家买来的屋院里?”

褚慎冷笑着大步走到院门口,敞开了房门叫前来看热闹的街坊们进来,高声道:“莫家人没有担当,任凭刁奴搓磨无依靠母女。你说拿钱供养,为何她俩却只能靠浆洗缝补度日?左右的邻居都在这,皆知内情。而我原本是你们莫老太爷的旧识,遭遇了劫匪受伤,求助莫家,却被刁奴回绝。幸得胡娘子救助,才保全了性命。如今倒是将话敞开来说,她们也要过活吃饭,既然莫家不肯管顾她们,便由我管,以后她们便也跟莫家恩断义绝,今日立下人证文书,由着街坊里长做个见证,她们母女绝不带走莫家的一针一线。此后婚丧嫁娶,再无瓜葛!”

就在这时,笑娘适时哭泣了一声:“管事老爷,我和我娘这一年都不敢管您要月钱,尽是当孝敬了您老人家的,您怎么还不依不饶的?这位胡大爷是我在破庙里遇到的,当时受伤都快死了,他要去莫家寻人,可你也不肯管顾……是我求娘救他一命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怯怯说完,便是嘤嘤哭泣,胡氏也是被勾得悲从中来,也跟着一起哭。

管事没想到那个外室野种,竟然这个时候开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贪墨了银子,实在是可恨!偏偏她说话怯怯的,看上去是十足十的软弱可欺,惹人同情。

这时,街坊也纷纷小声议论,有那知道内情的道:“莫家竟然干这等子省钱的买卖,聘了外室,让大姑娘生了孩子又不给钱,那娘俩可不是靠缝补浆洗过活了一年吗?”

“有几个臭钱,却也干泼皮无赖翻脸不认账的勾当,莫家人还真不要脸……”

“那人的确是受了伤,前段时间,我还看胡娘子请郎中抓药呢,这人心太善,就是要被男人骗……”

管事没想到,自己这般结众而来,丢的却是自家莫二爷的脸,登时有些心急,而褚慎的这番话也正合了莫家管事的心思,倒是趁机赶紧收场才好。

只是他原本像趁机会羞辱胡氏,打骂她一场,可现在被众人议论着莫家不厚道,而那汉子横眉瞪眼地立着,倒是叫人止了仗势欺人的念头。

于是就接下来的事情倒也不犯啰嗦。两方立了文书两不相欠后,褚慎去隔壁的店铺买了两套从里到外的衣物,让胡氏母女换过后,剩下的那些旧衣物件也不用打包,只两手空空,从里到外的崭新,当着众位街坊的面儿,从居住了多年的金丝雀笼里走了出去。

胡氏母女在街坊面前,已经有许多时日没有梳洗打扮整齐了。等到这母女二人洗漱了脸蛋,梳理整齐了头发,一身崭新的布衣出现在人前时,真是叫人看得一不开眼。这便是一大一小,活脱脱的两个美人胚子啊!

那当娘的身段窈窕,鹅蛋脸儿上的眉眼若描画上去的一般。小的更是眉眼明灿,小脸儿尖尖。

更有那好事的小声道,那汉子好生会算,这可是买大送小,白赚了两个美人呢!

笑娘心知莫家再难容她们母女,此番除了离开,别无它计。

于是她秉承着自己是小孩子,不要乱说话的原则,一直跟在胡氏身后。而胡氏是天然没有主意的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乱,全失了主心骨,只任凭着褚慎安排。

待得上了褚慎从驿站雇来的马车后,她才缓过神来,积蓄着泪眼无措地问褚慎:“褚爷,你这是要带我到何处去?”

随风小儿搭腿坐在马车边,听闻这话,倒是回身道:“胡家娘子,我爹喜欢你,要娶你为妻,自然是带你回去洞房!”

褚慎摸了摸干儿子的脑袋,冲着被说得脸红的胡氏咧嘴笑。

笑娘默默飘了一眼褚随风那小孩,不愧是将来一共娶了八个老婆的人,从小便有流氓色胚之相。

就是这种吊儿郎当的劲儿,被原书作者塑造成风流倜傥的浪子形象。不光对男读者的胃口,连女读者都在文下疯狂留言,自称“第九本位”,随时要补男主第九个老婆的从缺呢!

另外能培养出小流氓的,也不是吃素的,她的这位准继父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今日看着是替胡氏解围,可也有打鸭子上架的嫌疑,压根是不给胡氏选择的机会啊!如今看他盯着胡氏看的热辣眼神,那真是势在必得。

由此可以看出,古代的以身相许,都是见色起意的借口。

若是她这位娇娇弱弱的娘亲长了副隔壁张妈妈粗壮的身板,不知道褚家大爷,还要不要报恩相娶了?

第9章

胡氏也心知事到如今,也唯有嫁给褚慎一条出路可走了。

她年龄还小时,便被二爷买了,如今也不过二十八岁的芳华,经历的世事并不算丰富。看着比自己大了足有五岁的褚慎,一想到要嫁给他,她心里总是怯怯的。

所幸褚慎虽然做事霸道了些,却并不是急色之辈,这一路上都是对胡氏以礼相待。在客栈歇宿,也依旧开了两个房间,各自带着孩子居住。

白日里,他更是细心周到地照顾着一大两小。看到胡氏跟笑娘因为马车闷热而生了痱子,便买了轻薄透纱的车衣,将车厢的厚布帘子替换上。

他的这番体贴,自然是让胡氏感念在心,这些时日二人相处的尴尬别扭,也消减了不少,只道:“路上原本就是要多费钱的,我和笑娘无碍,多在马车外坐着便是了,何必花费不相干的钱?”

算起来,这一路的花销早就超过了典当佩刀的五两银子,也不知褚慎从哪里弄来的钱,这一路的吃喝都是无忧。

褚慎知她怕自己花销大,心里倒是一暖,只趁着两个孩子去河边舀水的光景低声道:“娘子所言甚是,我大手大脚,不知节俭,待成了亲,皆由你管家可好?”

胡氏玩没想到五大三粗的汉子,嘴儿竟然会这般的甜,一时面颊绯红,倒是俏生生地瞪了褚慎一眼。

褚慎看得两眼一热,只恨不得立刻飞回老家,娶了胡氏才好。

因为入了关内,所走的也是官道驿站,两大两小便是一路顺利地回到了褚慎位于渠州的老家。

褚慎的父亲是个清贫的秀才,父母皆已经过世了,留下几亩薄田和一处不大的宅院。

褚慎的上面还有个长兄褚谨。兄长的媳妇姚氏为人刻薄又爱算计。

当年前妻岳娥生下孩子还执意和离,除了嫌弃褚家太穷,还有就是姚氏处处占自家小叔的便宜。

妯娌间争吵不断,矛盾也是越发不可开解,褚慎又喜欢到外面游走,整日舞刀弄棒,不像是个正经过日子的。

这叫嫁过来的岳娥看不到日子的头,她娘家算是殷实的农户,当初也是看着莫家是读书人家,褚慎又是个高壮英伟的,叫人心生爱慕,才嫁过来。谁想到却是空摆的架子,没有什么干货。

岳娥先是整日跟褚慎哭闹,最后干脆在娘家的支持下,闹着和离归家,转身嫁给了乡里一个丧妻的老乡绅,过上体面的日子。

后来,褚慎去了外地闯荡,前妻留下的女儿乔伊也一并托付给嫂嫂照管。

当然,姚氏也不是白白地替小叔照管女儿,褚慎出去后的每年,都给家里寄钱。

初时钱银不多,往后的几年却是漠北的皮毛特产加上钱银成箱子地托人往老家运。

是以姚氏张罗着,在老宅之旁,又选买了几间瓦房,重新翻修加盖,建了新宅大院。

家里的田产也扩买了不少,姚氏过起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便学了乡绅家的做派,买了个粗使小丫鬟在家里帮着她操持家务,

而褚谨与爱舞刀弄枪的弟弟不同,承袭了父亲的家风,一心考学。只是时运不济,几番考场失利,如今也不过是挂着个童生的名头。幸而弟弟争气,每年给家里寄银子。家里头也尽是姚氏操持,不用褚谨操心。

他便是常年沉浸在书本之中,指望着一遭鱼跃龙门,早日及第。而且家里不愁吃喝,褚谨新制的儒衣长褂子往身上这么一套,与那些农户人家迥然不同。

现在褚家可是在乡里出挑着呢!

姚氏自觉自家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经常跟着左右邻居磨牙,只说二弟的前妻也是个心急的,若是再熬度几年,岂不是也有好日子过,总好过眼巴巴去当个老头的续弦,整日里面对先前正室留下的几个儿女。

那岳娥嫁的不远,这话隐约传过去,只气得半死,便要自己的娘亲借口想念外孙女,三五不时地将褚乔伊叫回去,耳提面命挑拨着她跟大伯母姚氏的关系。

一来二去,那褚乔伊也是对姚氏有了看法,总是觉得是姚氏挤兑着她娘被迫改嫁。这位第二女主乔伊姑娘的性格随了她的亲娘,走的是泼辣子的路线。

姚氏管教起小叔子的孩子来,自然是不甚顺畅。她明知是岳娥那小贱人暗地里使坏,想着叫乔伊跟岳家断了联系。

可惜,她的丈夫是个读书人,哪里会同意这等禁断人伦之事?直言这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若是再不让她回外婆家,岂不是要被邻里说嘴他们刻薄弟弟的女儿?

姚氏虽然为人厉害,却要维护下自己丈夫的名声,不然褚谨将来过了乡考,名声不佳也是影响前途,自然是强忍着恶气,不会跟只有八岁的褚乔伊一般计较。

可是姚氏的下面还有一双儿女,一个叫褚全,一个叫褚满儿。

那褚全年十四,褚满儿年十岁。皆是小大人儿的光景,看着褚乔伊作天作地,跟自己娘亲作对的样子,哪里会忍得下?

于是这兄妹二人,倒是经常背着大人,整治一下这不懂事的堂妹。

于是乎,吃穿不愁的莫家,这院子里时不时的也是有些鸡飞狗跳的。

搅得褚谨这读书人的书斋外,经常是哭天喊地的光景。

褚家大爷被闹得心神不定,还未及第,就经常升堂断案,为几个毛孩子断一断曲直,求学之路更加漫漫。

没想到,离家多年的弟弟突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兄长褚谨见弟弟回来,自然是眼角湿润,只颤抖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一个劲地拍着弟弟厚实的肩膀,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可不要再走了。”

二弟回来,他这个伯父的担子可算是卸下来,只求快些领走乔伊,可别拣着在他的书斋闯下嚎啕大哭。

姚氏也是一脸的喜色,异常殷勤地招待着小叔。

褚慎在外面混得好,此番回来,定然又是成箱的皮毛银两,这些,可都是褚家儿女们日后的家底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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