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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珊高调而又闪亮地登场了,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哭得那么伤心的高思珊身上。
在看到诗月的时候,高思珊停了下来。
有杀气在高思珊眼里起来,她看着眼前诗月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心说,这死者的妹妹都这么漂亮,可想而知,那个叫诗音的女人是多么的有魅力,才会让林志清乐不思家。
诗月身上的寒毛竖了起来,侧脸一看,果然,乌云罩顶的高思就站在她身边,简直就跟幽灵一样阴森可怕,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得都快与苏蔓芷贴一块了,现在,她不觉得苏蔓芷可怕,反而是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最可怕,反正,她看一眼这个女人就会全身颤抖。
“请问有什么事吗?”诗月壮着胆子问了句。
“我才要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高思珊把诗月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又哼哼几声。“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贱女人的亲人了?还真是不要脸,还好意思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诗月反辱相讥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又是谁?好像我刚刚才见过林志清的老婆,你又是哪里跑出来的狐狸精,居然这样不知羞耻,你还有没有把人家林太太放在眼里,这种地方有你这种女人说话的份吗?”
诗月也聪明,马上就把苏蔓芷给抬了出来。
“贱人!”高思珊抬手就要向诗月打去。
苏蔓芷挺身而出,抓住了高思珊要打人的手,恨声警告道。”够了!高思珊,你还有完没完?林志清都被你逼死了,还想闹哪样?要不是你天天作死作活,林志清会出来找别的女人吗?是你把他逼得不敢回家,是你把他逼上了绝路,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害死了林志清,人都死了,你还想闹腾什么?识趣的话,赶紧给我离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苏蔓芷突然有种想要保护诗月的冲动,因为这个女人曾经暗恋过李逍遥,下意识地将她当成自已的人了,既然李逍遥把诗月当成邻家小妹对待,那她也要保护好诗月,不能让高思珊这个丧心病狂地女人欺负诗月,甚至是诗音的爸妈也想要保护,在她看来,她这样做,都是因为自已爱李逍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她始终相信李逍遥不是个坏人。
就算她心里有疑惑,她还是选择相信李逍遥,她把自已与李逍遥相识的经过都仔细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觉得李逍遥没有欺骗自已的感情,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苏蔓芷,你有病吧?”高思珊咄咄逼人地说。“这是那个贱人的家人,你为什么还要维护她?难道你不想替林志清报仇?我看你怎么向自已的女儿和林志清的爸妈交待,这人才刚死,你就开始维护起贱人的家人来了,这可真是怪事了,莫不是你们联手把林志清给害死了?”
“高思珊,你再敢在这里无理取闹,我对你客气了,忍了你这么多年,我受够了。”苏蔓芷恨声道。“现在,林志清尸骨未寒,你不是先去看他,而是先在这里的挑起事端,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要不,你就是这起车祸的谋划者,林志清的车那么高级,怎么可能突然刹车失灵?林志清和那个怀孕的女人死了,那个最大的受益者是谁?你还用我说出来吗?“
苏蔓芷想到了这点,她甚至是真的在怀疑这件事,可惜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高思珊做了手脚,还有待查明真相才有发言权,可她知道,高思珊在查诗音的事,这样联想起来,真是越想越可怕,有可能真是高思珊这个狠毒的女人所为。
“苏蔓芷,你别血口喷人!”高思珊心虚了,但她不怕,故篭意拿腔拿调地说。“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还说不清楚呢?你以为你苏蔓芷就能洗脱嫌疑吗?要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可疑的人,林志清死了,应该是你这个林太太才是最大的受益人吧?”
“高思珊,这件事情情绝对不会是平常的车祸,肯定是有人在搞名堂,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苏蔓芷冷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会开眼的,你就等着这天的到来吧,三条人命也会在天上看着你,真是太狠毒了,居然敢下这样的毒手,你不就是怕诗音腹中的孩子抢了你儿子将来继承林家财产吗?“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大家都伸着脑袋在看这出大戏,看样子,比电视里的剧本还要复杂和狗血,原来这死去的男人有这么多女人啊?
“苏蔓芷,你别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那个幕后毒手,你这么轻而易举就把林志清和那个女人除掉了,然后,你这个林太太就可以独吞林志清所有家产,可惜啊,你千算万算,还是失策了,没想到你和家中工人搞暖昧,肯定是林志清发现了什么,你才对林志清和那女人痛下杀手,然后,你再和那个工人达到完全霸占林家财产的意图。“高思珊被苏蔓芷逼得沉不住气了,马上将自已的底牌给说了出来。
在这种地方理论,正愁找不到线索呢,肯定会被人请进去喝茶,再让她们把刚刚说的那些话又重新说了一遍,甚至被当成口供给记录在案,到最后,这两个女人也被当成嫌疑人给控制起来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她们也不会放出去了。
果真是祸从口出,这下子,两个女人都不能回家了。
艾文还想去把苏蔓芷给弄出来,可不管他怎么说,怎么保证,人家就是不放了,说是等事情查清楚了再放出来,不过,苏蔓芷完全不担心,甚至还有些欣慰,因为她又跟李逍遥离得更近了。
最后,苏蔓芷对艾文说。“如果你真想帮我,就替我照顾好那个叫诗月的女孩,我看她伤心过度,怕她有什么不测,还有诗月的家人,你也要替我照顾好。”
艾文摇头。“你呀,真是不好说你什么了?自已都身不由已了,还去关心无关紧要的人,论说,你不是应该和高思珊一样更恨那个女人的家人吗?真是看不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