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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用拇指在顶端玲口磨蹭,把流出的淫汁抹开;一会儿收紧手掌,上下套弄软中带硬的小物件;一会儿用指甲往铃口中的嫩肉轻搔,盈了一手汁水后都抹在茎干上粗鲁地搓揉。
狭窄牢房中混合着男人细柔骚浪的呻吟,和汁水咕咕啾啾的声音,以及粗重隐忍的喘息声,旖旎又香艳,哪像是关压重刑犯令人胆寒的天牢?倒像是春宵幛暖的青楼。
海望......海望......吴幸子本就不是个持久好的人,关山尽的手上工夫又灵巧,不多久就将他送上浪尖,双腿在干草堆上摩擦,抽搐着腰、泪眼模糊地轻声哭喊男人的名字。
乖了。关山尽忍着下腹的火热,低头在吴幸子额上亲了亲,又亲了亲鼻尖,最后含住呜咽着喊自己的唇,伸舌进去勾缠搅弄了一番,直把老东西弄得一泻千里,几乎厥过去。
你这些日子憋坏了。喷溅在掌心的白浊很快失去热度,关山尽松开束缚吴幸子的手,刮刮他红通通的鼻间调笑:看看,出来得又多又浓,怎么不用我送你的角先生纾缓疏缓,嗯?提起角先生,尚未从快感中回过神的吴幸子似乎又羞涩的几分。
那一套角先生原本留在马面城,前些日子他俩真正互诉情衷后,关山尽又把东西送回给他了,还在盒子里头放了首香艳的淫诗一方面调侃他一方面对他诉情,看得他又羞又喜又不知该拿角先生怎么办,东西是真好,形状多好看啊!可他要是真用了,难保关山尽不会连死物的醋都喝,把自己一阵整治。
看出他眼中隐隐的埋怨,关山尽笑得如春风宜人,刻意摊手把掌心白浊展示给吴幸子看,接着伸出艳红的舌,一点点当着他的面把凉掉的精水舔吃了。
关山尽原本就长相妖美,这会儿因为受伤有些憔悴,加上天牢中灯火昏暗,阳光下天仙般的人物,眼下彷佛是个吸食人精髓的魔物,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看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心都剜了奉上前。
吴幸子自然别不开眼,天下美人再多,也比不上自己眼前的人。
他身体因为过度的愉悦隐隐颤抖,仍伸出手抚摸关山尽的脸庞。
海望......我真喜欢你......那是,我老关家祖上积德,脸也好鲲鹏也好,都投你所好了。关山尽笑着调侃,艳红的舌尖似有意义似无意地将残留在唇上的精水舔去。
吴幸子呼吸一滞,总算懂得长恨歌中说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心情。不过比起贵妃,他的海望肯定是更加好的。
我也替你缓缓?自己的鲲鹏是被驯服了,可关山尽的鲲鹏还暴躁着呢,比先前只应不软,直挺挺的戳着他,几乎要烫红下腹那块皮肉。
可不等他伸手握住,关山尽依然将他的手挡开,要不是眼里的欲望太过浓烈,吴幸子都要以为他丝毫没受影响。
关山尽摇头:你来了太久,让满月尽快送你回染翠那儿。吴幸子......幸子,你放宽心等我,白绍常既然反水了,收拾掉颜文心也不会太久,南疆那儿也很快会有消息回来,你无须过度忧思,我会心疼。可是......吴幸子瞄了关山尽的裤裆一眼,那个简直如参天老树,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出有多狰狞。
你这骚宝贝,尽看这种地方。关山尽哭笑不得捏了把他鼻头:等我出去,你自然有得吃,乖了。明白自己拗不过关山尽,吴幸子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接受。
搂着老鹌鹑又亲吻了一会儿,关山尽松开手把人带到门边,拍了两下门板,满月圆胖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门前。
吴先生,满月这就放你出来。满月瞄了主子一眼,很乖觉得没去拈虎须,利索地开了门让吴幸子出来。
幸子,你暂且到一旁去等着,我有话对满月说。嗳。吴幸子回头又握了握关山尽的手,才恋恋不舍地走远几步乖巧地等待。
主子。满月控制不住又往关山尽显眼的裤裆鼓起看去,管不住嘴贫:您这是对夫人没兴致了?他可都做好等上两时辰的准备了,谁知竟才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主子也够能忍的。
哼,你小子打算被我剥皮了?关山尽自然是情欲难耐,恨不得把吴幸子剥干净了好好吃上几回。可这里是天牢,他近来这些日子虽擦过澡,但味道毕竟太重,他哪里舍得也拉不下脸让吴幸子难受,逼不得已才硬生生忍住了。
这满月还有脸调侃他,这是跟天借的胆?
拈一回虎须是拈,拈两回也是拈,左右捞出主子后都得跑,满月眼下是债多不愁啊。
他嘻皮笑脸地关山尽耸肩:主子,您毕竟是护国公世子,颜文心这一手不只打算除掉你,还打算把护国公府连根拔起,时间不多了,满月自是以您的安危为重。再说,吴先生并不是鲁泽之,他能担起的重量可不少,您把他的羽翼拢着未免可惜。关山尽皱着眉却没回话,他明白满月的话刺耳却实在,就是心头怒火仍难弭平,待他出去了非得整治整至满月才行。
滚吧你,以后没我允许再敢动吴幸子,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话虽狠,满月却松了一口气,笑得更真诚了。
以后,我肯定不会让您发现的!话毕,不敢多待,满月一窜就带着吴幸子跑了。
第102章 收网
颜文心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早朝时皇上丝毫不隐讳地数次凝视他,却又偏偏没对他的奏折没有任何疑问,如往常那般慰问两句后,又转向下一个朝臣,半刻钟后却再次往他看了两眼。
颜文心彷佛能听见满朝文武心里的疑惑不解,有些人控制不住地偷觑他,放他久违的如坐针毡,面上却依然波澜不兴,低眉敛眼彷佛毫无所觉。
总算熬过了早朝,应付完几个同党的询问,颜文心正打算离开回府好好斟酌皇上的态度,不想却被人给叫住了。
颜大人,万岁爷有请。喊住他的,是皇上身边的内侍,皱巴巴的老脸笑容可掬,饶是颜文心长于识人,也未曾看透过这服侍了两个万岁爷的老公公。
春公公。颜文心拱拱手,本想打探几句,但转念一想,皇上今早的举动确有所指,他要是多问了,反倒显得自己心虚,索性沉默地跟着春公公身后走。
本以为皇上会在御书房见自己,却不想春公公将人带进花园。
这个时节荷塘已经枯萎,也早命人清理干净,池水有些萧瑟,湖心的白玉亭罩上帏幔,此时半遮半掀,明黄色的身影隐隐绰绰,慵懒地靠在亭侧长椅上品茗。
大夏的皇上年龄已经不小了,再过三个月便是万寿节,到时皇上即年满55岁,尽管如此他的外貌却不显丝毫老态,一双细长的眸总是懒洋洋地半瞇着,鼻若悬胆、眉若飞剑,雪白的面皮上没有半点折皱,只在笑的时候眼尾才划拉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