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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们还是不要聊了,先休息,我们改天再说这件事。”见楚鸿天心情激动,楚红希便想终止。
“不,你让我说,不说完,我心里不痛快。”楚鸿天情绪十分糟糕,正需要倾诉对象,他接着恨恨地继续说道,“到了第二天,陈怡琳又打电话来催离婚,那时候她怕是早就拿到她想要的东西,所以,才那么急逼我签字,但是,我一直想要个说法,就一直拖着她没有签,再后来,陈怡琳大概是被我逼急了,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堆恶毒的话,我只觉得当时脑袋嗡嗡作响,就这么昏了过去。”
楚鸿天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全是败陈怡琳所赐。
“可恶,陈怡琳真是蛇蝎心肠。”楚红希不由的气愤了起来。
她们母女的心思真是恶毒,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去害无辜的人。
一旁的柯天锦倒是比较淡定,似乎对这种事见识多了。
“爸,这下您看清楚陈怡琳母女的面目了吧,她们压根就是想找一个长期饭票。”见长期饭票不行了,便开始谋划其它出路,“我可以断定,她们三个人已经抵达了国外。”
“可恶至极。”楚红希不断磨牙。
真是便宜了她们三个。
“我怎么就没有早一点看穿她们的真面目,我真是混蛋,竟然把遗嘱跟印章放在保险柜里,不知道有没有被她们拿走做坏事……”遗嘱里,楚鸿天将楚家所有的股份留给了楚红希,房子跟车子留了一部分给陈怡琳跟楚玲儿,但是她们两要是伪造遗嘱的话,公司里的资金怕是早就被她们母女卷走了。
保险柜里的一些现金跟贵重物品以及公司账目里的资金数目不小,足够陈怡琳跟楚玲儿在国外挥霍一辈子。
“爸,那些都是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你没事。”保险柜早就被陈怡琳给盯上了,那些东西多半被陈怡琳给拿走了。
“对,爸,现在最主要的是您赶快好起来,您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柯天锦赶忙附和着楚红希,没有告诉楚鸿天他的保险柜已经被偷了。
“休息一会吧,爸,天很晚了。”楚红希看一眼手机,眨眼已经深夜11点。
“陈怡琳跟楚玲儿她们……”
“这件事交给我跟红希,我们会给爸一个交代。”柯天锦知道楚鸿天心有不甘,但想要把她们从国外抓回来,有些难度。
再说,这件事她们三个人早就计划周全,想要找到她们的踪迹需要很长的时间。
“那就好。”听到柯天锦的话,楚鸿天这才微微安心。
“爸,快睡觉,我在这里陪你。”
“好。”
楚红希给他掖好被子。
寂静的夜,微风拂过,给病房带来一丝凉意。
楚红希坐在床前,看着楚鸿天闭上眼睛。
大概是真累了,楚鸿天很快就睡着了。
“你也睡吧,这边还有一张床。”见楚红希坐在床前很久不肯动,柯天锦上前劝她。
“我还不想睡,你先睡,我要守着我爸。”楚红希丝毫没有睡意,这个时候,她压根就睡不着。
她父亲躺在床上受罪,陈怡琳跟楚玲儿陆景涛三个人却在国外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替她父亲不值。
“熬夜皮肤会变老,不仅会快速变老,还会长皱纹,你就不怕自己白皙的小脸蛋长皱纹,恩?”柯天锦故意吓唬着楚红希。
眼底却都是心疼。
担心楚红希会熬坏自己。
“变老就变老,长皱就长皱。”她现在就是睡不着。
变老也没办法。
“………”连变老长皱纹都不怕了,柯天锦瞬间拿楚红希没办法,他只好上前哄道,“你要是睡觉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个我力所能及的愿望。”
“我现在没有愿望。”
“………”柯天锦语塞,“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为了哄楚红希高兴,柯天锦决定豁出去。
“我也没有什么想吃的。”她现在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坐到天亮?”
“恩。”
看来楚红希是铁了心要在床前坐一晚上!
柯天锦心疼的要命,来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柯天锦突然上前,一把将凳子上的楚红希给横抱了起来。
“喂,柯天锦你干什么?”楚红希被柯天锦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挣扎着就想下地。
“嘘,你父亲刚睡着,你不想吵醒他的话,那你就尽管叫,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手臂有伤,你要是继续挣扎弄疼我的话,我刚被医生缝好的线怕是又要再去缝一遍,你忍心看着我再受一遍扎针的痛苦吗,恩?”柯天锦小声在楚红希耳边低语。
这个时候,楚红希最在乎的就是她父亲。
听到柯天锦的这些话,楚红希瞬间老实了,生怕打扰到楚鸿天休息,同时也担心会弄开柯天锦手臂上的伤。
“柯天锦,你……”楚红希气的脸颊瞬间通红。
“乖,睡觉。”柯天锦将楚红希抱到旁边的病床上,随后躺在她旁边。
“喂,你……你怎么也上来睡?”楚红希咬唇爬了起来。
但却又被柯天锦给拉了下去,直接被柯天锦困在他怀中。
“我也想守着我们的父亲。”他不仅要守着楚鸿天,还要守着楚红希。
“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你睡隔壁病房去。”楚红希催道。
“你这是想支开我。”柯天锦不理睬楚红希,“快睡吧,到了医院没那么多讲究,大家都是这么凑合,你要是再乱动的话,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你……”楚红希气结,只好侧躺着没再动一下。
“睡吧,睡足了,明天才有精力照顾我们的父亲。”柯天锦搂住楚红希的腰,就这么跟她一起躺在一张病床上。
“柯天锦,你的手拿开,你这样搂着我,我睡不着。”楚红希推了推他的手,但又不敢动作太大。
“我手疼,放边上痛的厉害。”柯天锦卖起了可怜。
“是吗?”楚红希半信半疑。
“不信你摸摸我伤口上厚厚的绷带,难受死了。”
楚红希没再说话,任由柯天锦放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