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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诊器砸在赵金海的脑袋上,砸得他捂着脑袋不敢吱声,恨恨地瞪了徐向北一眼。
徐向北转过脸看着痛苦不堪的丁勇,邪笑道:“痛吧,那就再来一下。”
听说还要再来一下,丁勇吓得魂飞魄散,他可受不了这种痛。
没等他反应地过来,徐向北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一缕肉眼难见的真元沿着肩井穴注入其中。
丁勇本想拔腿就要跑,却被徐向北紧紧按住了肩头,根本跑不了,刺骨的疼痛再次传来,这回不仅是肩膀痛,他感觉半边身子都似针扎一样的痛。
他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饶了我吧,你跟赵神医打赌,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看病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饶我一条小命吧。”
周围群众纷纷置疑徐向北的做法,认为他在欺负可怜的病人,一时间纷纷传来指责声,有的人甚至喊了起来,“你不说替人治病,怎么光打人啊。”
“是啊,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那位老大娘也痛心疾首地侧过脸去不忍看丁勇受苦,“小伙子,你不能这样做啊。作孽啊。”
赵长贵露出阴险的笑容,觉得应该到自己发话的时候了,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作出一付义正辞严的样子,“小子,你欺负人也太过分了,这些乡亲朋友都睁眼看着呢,你要是再敢捣乱,我就报警抓你。”
丁勇哭得伤心欲绝,抬起左手擦了擦了眼泪,忽然他愣住了,左手居然能动了。
一股暖流正在手臂间缓缓流动,所过之处,那刺骨的疼痛减轻了很多,甚至还传来一点点的酥麻感,让他如沐春风一般非常地舒服。
他破涕为笑,冲着徐向北傻笑起来,然后,轻轻地摆动着左手,忍不住哇地又哭了起来,几十岁人哭得像个孩子,不断抽动着肩膀。
他这一阵哭,一阵笑,就像疯子一样,赵金海幸灾乐祸地笑了:“完了,这胖子被这小子治疯了。”
张晓丽哈哈大笑起来,冷嘲热讽,“真可怜,本来就是左手不能动,现在变成疯子了,哈哈。”
但是赵长贵却面如死灰,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他看清了徐向北的手,那手虽然是按在丁勇的肩膀上,却是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形如拈着一只针。
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不自觉地伸出手,做着与徐向北一模一样的动作,眼神里的惊讶渐渐地变成了惊骇,难道这就是失传百年的逆天八针?
不可能,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怎么可能会逆天八针,不可能。
他心里狂喊着,眼神从惊骇变成了憎恨,妒嫉,阴狠。
人群中有人眼尖,发出惊叫,“他左手能动了,真的能动了。”
全场哗然,赵长贵跌坐在太师椅当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神气活现的样子,而是脸色阴沉如水,狠狠掐着自己的手指,手指都被掐出了血。
丁勇擦着眼泪,这是兴奋开心的眼泪,跪在地上紧紧地握住徐向北的手,“小神医,谢谢你,虽然你治病的方式有点怪,但是我左手真的动了,有知觉了,你就是丁勇的再生父母。”
丁勇想要磕头,却被徐向北瞪了一眼,“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让你胳膊继续不能动。”
丁勇知道徐向北神勇,吓得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徐向北嘿嘿一笑,“下次可不要再来庸医这里,他给你开得都是止痛药,你当然不痛了,但是一停药,疼痛就会加重,病情也在加重。”
丁勇得知真相,恨恨地瞪着赵长贵,“你真是个庸医,原来给我开的止痛药,难怪我肩膀不痛,一停药又痛得厉害。”
被人揭穿了,赵长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还不死心,声音因为激动变得沙哑,问徐向北,“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治好了他。”
徐向北笑嘻嘻地说:“说你是庸医,一点都不过,你这都看不出来,你不是刚才也在比划吗?”
徐向北瞄了一眼赵长贵的右手,右手食指都掐出血来了,可以其心里多么地挣扎。
本来只是想来砸他的招牌,徐向北却感觉赵长贵对他施展逆天八针有着一种憎恨,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赵长贵城府很深,虽然心里恨得不杀了徐向北,脸上却古井不波一样,没有表情,将自己的手缩在了身后,“逆天八针?真厉害,我又一次见识到了,我输了。”
徐向北指着赵长贵骂道:“输了吧,活该,你这个庸医,你根本就治不好丁勇,开得都是一些止痛药,他当然疼痛减轻了。表面上减轻了病痛,却让他的风寒更加严重,经脉堵塞,要是再迟几天,我就算用逆天八针也治不好他了。”
赵金海与张晓丽两人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怎么眨眼之间丁勇胳膊就能动了呢,这家伙难道是托,不可能,进来之前,赵金海还特意检查了丁勇的左手,确信他不能动。
见赵长贵服输,赵金海急了,“老爸,你不要认输了,这小子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丁勇,完全是投机取巧。”
张晓丽则一脸不相信,缩在赵金海后边,眼神逐渐害怕起来,她后悔刚才冲动了,砸招牌就砸招牌,我多什么嘴啊,赵长贵要是输了,可是要被打50个嘴巴子。
围观群众人声鼎沸:“真的是神医啊。”
“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小神医,帮我看一看,帮我看一下。”
围观群众先是惊呼,很快就吹呼起来,争先恐后要挤到徐向北面前,想找他看病。
徐向北吸了口烟,对挤过来人喝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让谁病情加重,你们想看病去人民医院看去,我是那儿顾问。”
大伙儿知道徐向北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没有人敢惹他,被他一吓都退得远远的,有人建议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人民医院看病去,不在这个庸医这儿看了。”
一眨眼,刚才还门庭若市的医院变得空荡荡的,门可罗雀。
“你们输了,把那块匾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