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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人也不管自己的酒还没退,立刻开车送胜也前往最近医院的急诊室。

途中,有正在临检的警察拦下他,叫他吹口气。

「这位小哥,你超速还酒驾,这样可是不行的。请立刻将车子熄火,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在打开的车窗外,一名警察说道。

缘分怎生如此巧妙,勇人竟一眼就认出,这位正在临检的警察,就是当年救了他一命的人。

他说道:「中冈先生,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勇人。」

「勇人?」中冈看了勇人良久,「真的是你?勇人君。可是你变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中冈的同事催促他道:「是熟人吗?不要徇私,快点带回局里。」

勇人有些急了,忙说道:「我可以把我的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可是我的爱人他现在休克了,必须马上送去医院,可以再麻烦你帮我一次吗?拜託你。」

中冈的脸上满是错愕,「什么?又来了?」

还没等中冈有所反应,勇人立刻将车子开到路边,停车以后,打了P档,拉起手煞车,将钥匙拔起,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解开系在胜也身上的安全带,单手将胜也从车内抱出来以后,关上车门。

勇人在出门前给胜也穿了一件衣服,但他的身体太小,成年男子所穿的T恤,就把他的整个身体都盖住了,且袖子处是完全垂下的,这引起了中冈的注意。

中冈见状,问道:「你的爱人为什么没有手脚?他是天生的吗?还是他得了什么必须把四肢切除的疾病?」

勇人只答道:「中冈先生,拜託您,这次也开警车带我们去医院吧?只要胜也能得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实情全部都说出来。」

中冈见到勇人怀中的胜也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好像没有呼吸,也感觉不妙,便向后方知会了同事一声:「这里有病人昏迷,需要送急诊,我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同事知道以后,用无线电连络了其他的同事,就说:「你们快点去吧,这里我会负责。」

胜也进入手术房以后,勇人坐在外头守候了一夜,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直到手术房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门后走了出来,告知勇人:「病患的血液里有安非他命,症状是急性酒精中毒,做完血液透析以后,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勇人松了一口气,一时间软脚,竟差点跪了下来,被中冈一把拉起胳臂,这才重新站了起来。

也在勇人身旁等了一晚的中冈,这时才拍拍勇人的肩膀,说道:「勇人君,是时候和我回警局一趟了。」

勇人点了头,跟随着中冈,一起走出医院的大门,走向停车场的警车,坐上中冈的副驾驶座。

侦讯室中的光线,只有一盏檯灯。

中冈与勇人,相隔着一张桌子而坐。

桌上放着一支已经打开的录音笔。

中冈的手上拿着一支笔,面前有一本翻开的记录簿,已经写好日期、时间,以及侦讯对象的名字。

中冈说道:「勇人君,你驾驶时的酒精浓度已经被纪录在案,你这回所犯下的酒醉驾驶,很可能会面临叁到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国家会为你请一位公设辩护人。」

勇人答道:「我没有意见。」

中冈又说道:「关于水上胜也先生的四肢一事,你愿意告诉我实情吗?」

勇人回答道:「中冈先生,您还记得,我曾经在被施打过量的安非他命混合海洛因以后,被拋弃在KTV的包厢里吧?」

中冈点了头。

勇人说道:「他就是当年对我打药的人。」

中冈问道:「你难道为了报復他,而做出违反国家法律的行为吗?」

勇人摇头。

中冈疑惑道:「既然他差点害你丢了小命,为何你还会说他是你的『爱人』呢?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勇人只说道:「我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他,我很爱他。我从勒戒所出来以后,好不容易才终于再找到他。

「因为我无法忍受,他像对我打药那次一样,把我给丢掉,为了不要让他再离开我,我就把他的手脚给剁掉了。」

勇人坐牢了,胜也出院了。

胜也没有地方住,流落街头。

他可以乞讨,但是并没有双手可以吃饭。

「吃吧,这是你今天辛苦地工作,所得到的晚餐。」

这个街区的乞丐头头,往一碗热腾腾的、刚煮好的拉麵里,射了精液。

其他的乞丐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餵胜也吃,胜也只能张口吃下。

乞丐拿起碗,将碗口对着胜也的嘴。

胜也紧闭着双眼,把拉麵汤,连着精液一起饮下。

乞丐放下了碗。

胜也昂起头来,向头头说道:「谢谢老大。」

胜也白天被放在街头乞讨,晚上有乞丐接他回到其他乞丐们一起群居的空地帐篷中。

「胜也,你真的很不错。把你的手脚剁掉的人很懂耶。」

胜也被身体朝下地放在塑胶垫上。

乞丐头头掰开他的屁股,朝他的菊穴里挤入润滑液后,将几日以来,未曾清洁过的性器插入其中。

「啊、嗯……」胜也发出隐忍的呻吟声。

他没有手,也没有脚。既无法逃离,生活也无法自理。

「前面的嘴也帮忙一下吧。」

另一位乞丐将他同样骯脏的性器,放入胜也的嘴里。

胜也帮他舔了舔。

「龟头冠下面的沟,要好好地舔乾净啊,毕竟洗鸡鸡是很重要的嘛!」跨坐在胜也前方的乞丐说道。

「呜呜……嗯……」胜也闭上了双眼,心想道:『好噁心啊……』

可是只有这群人提供他遮风避雨的地方,给他衣服穿,给他东西吃,然后再让他出去乞讨,拿到钱以后,继续在夜晚,轮番拿他寻欢作乐。

这让胜也想起了,勇人一开始要他「还钱」,让他接客的时候。

那对他而言,当然也是噁心、骯脏的。

可是现在日復一日地被这些乞丐利用,令他对生活感到很茫然。

好像他的肉体只是活着而已,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

以前是为了追求金钱、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而出卖肉体;如今自己的肉体已经没有「价值」可言,仅仅是让他能继续活着的一样「工具」而已。

如果说,勇人逼他接客,是「爱」他的表现的话;那么这群乞丐现在对他做的这些,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自己非常容易使用、完全无法反抗,可以同时应付他们的生理需求、嗜虐欲,以及对物质金钱上的需求吗?

这让胜也回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么看待勇人的,心想:『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

胜也的嘴里含着鸡巴,屁股里也塞着鸡巴,两隻鸡巴同时在他的身前身后抽插。

他的身体虽然能感觉到一些长久以来已经习惯的性快感,因而发出喘息与呻吟声,也会因为每一次龟头在他的体内刮弄着直肠的皱褶而颤抖;但是在被性快感淹没的脑子里,胜也的思绪依旧莫名地惆悵。

乞丐头头在胜也的身上「呼嗤、呼嗤」地动着,没过多久,就叫道:「射精啦!」并射在胜也的体内。

「老大,下一个换我。」一个窝在帐篷一角,正在打手枪的乞丐爬了过来。

「好,你用完,记得要把玩具的里面清乾净。」乞丐头头丢给那名乞丐一瓶已经开过的矿泉水。

因为没有地方洗澡,所以他们每次在胜也的体内射精以后,总是只用手指沾着矿泉水进入他的菊穴内掏挖,或是直接将水灌入他的直肠以后,挤压他的臀瓣,将菊穴里的水给排出来,就完事。

「呕……!」

这时,那名逼胜也口交的乞丐,把胜也的头往自己的大腿根强行按下,并且将龟头顶在胜也的咽喉处,射精了。

这使得胜也的喉咙被堵住了,「……咳咳咳!」浓稠的精液顿时自他的鼻孔与嘴里喷出。

他无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胜也醒来时,人在先前到过的那间医院里。

「水上先生,你因为呼吸道堵塞,差点有了生命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多亏中冈先生在街头一发现你,就把你给送来医院了。」护士说道。

胜也立刻明白了:自己当时昏迷,乞丐们以为他死了,就把他给丢掉了。

跟以前他在KTV丢包勇人时的情形,没什么差异。

那位站在胜也床边的护士,是从前勇人在医院里吊点滴的时候,胜也捧着一束玫瑰花前来探病,看到他走过来之后,偷偷说了一声「好帅」的护士。

胜也认得出她,那位护士却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

「真奇怪,按照水上先生您这样的情形,出院以后应该会直接被带去疗养院安置吧?怎么会让你待在街头上呢?」护士疑问道。

胜也没有说话,就算想说话,也觉得喉咙一阵乾哑,无法发话。

护士坐在床边,用大棉花棒沾水,润湿着胜也乾涩的嘴唇,同时说道:「水上先生,在你昏迷的时候,医生帮你做了身体检查,发现你得了淋病,还感染了披衣菌,所以你必须再住院一段期间,完成治疗,才能出院喔。」

胜也出院之后,被送入疗养院中。

他不喜欢这里的生活。

儘管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胜也总觉得,就连待在街头,被乞丐轮番性侵,都比这里的生活有趣。

在街头,至少有人干他的屁股和嘴巴、蹂躪他的分身与奶头,每次进行性行为,他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就不容易胡思乱想,晚上也就睡得着觉了。

有时候,乞讨的收入比较多,乞丐们甚至会给他喝啤酒、点菸给他抽。

在疗养院里,没有性爱,没有酒精,也没有香菸。

这种平淡的生活,会让他又开始想念勇人,不由得感到痛苦。

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并不多。

因为胜也的情形比其他人还糟糕,从早到晚都需要被照顾,服务胜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因此疗养院内,唯独胜也拥有一位私人的男看护。

这位看护每天早上会为他送来早餐、餵他吃早餐,然后为他丢掉已经沾污的尿布,换上新的尿布;中午会来送中餐,餵他吃中餐;下午会送点心过来,餵他吃点心;晚上会来送晚餐,餵他吃晚餐,然后帮他洗澡、换上乾净的衣服,包一张新的尿布。

天气好的时候,这位男看护会把他抱到轮椅上,推他出去晒太阳。

胜也看到广场上,没有手的人,在锻鍊自己的腿;没有脚的人,在用手举小槓铃。

只有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外面晒太阳。

看护问他:「胜也先生,您不开心吗?」

胜也看着他,回答道:「我没有手也没有脚,就不能做这些运动了。」

看护也看着他,笑道:「没有手、没有脚,也有能做的运动啊。」

看护笑得很爽朗,胜也听了这话,内心的思绪却千回百转,怎么想,都是往色情的部分想。

他心想:『是我想太多了吧?』

这一晚,男看护敲了房门,在门外喊道:「胜也先生,我来送晚餐了。」

「请进。」胜也说道。

男看护打开了房门,他衣服上的名牌掛着「上条」二字。

上条在胜也的脖子上围了纸巾,「今天吃咖哩饭。」

他先把饭放置在房间里的桌子上,随后熟练地将收纳好的床上小桌,在胜也的病床上展开。

他将餐盘放到桌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餵他吃饭,而是直接坐到床边,若有似无地靠着胜也。

这让胜也想起了勇人。他问道:「上条先生,怎么了吗?」

上条只回道:「椅子距离床,毕竟有点距离,咖哩酱要是沾在你的衣服或床上就不好了,这样比较方便。」

胜也点点头,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吃完饭以后,上条撤下床上的小桌,问胜也:「有什么特别想看的节目吗?想转哪一台呢?」

胜也回答道:「请帮我转连续剧吧,哪一台都可以,谢谢你。」

上条替他转了台以后,说道:「我先把碗收走,晚一点再来帮你洗澡。」

「好。」胜也的眼睛盯着电视剧,回答道。

过没多久,上条又来了。

他这次并没有先在门外敲门,也没有在门外先叫唤胜也,在得到胜也的答覆以后才进房;而是直接进了房门以后,就将喇叭锁给按上。

「胜也先生,我来替你洗澡了。」上条说道,并关掉了电视。

胜也心想:『今天也这样过去了呢。』

上条打开浴室的灯,站在床边,将胜也身上的病患服与纸尿布给脱了。

他将纸尿布丢进垃圾桶以后,便将赤裸的胜也抱进浴室。

「胜也先生,你好轻啊,或许只有叁十、不,只有二十公斤也说不定?」上条问道。

胜也回答他:「没有人帮我秤过重,我不知道我几公斤。」

「可能要像帮婴儿量体重一样的方法,才能帮你秤重呢?」上条说道。

胜也听了这话,总觉得有点彆扭。不过自己除了不哭不闹以外,什么都要人照料,这一点倒是跟婴儿差不多,也就不好反驳。

浴室里有一个淋浴间、一张凳子、一只浴盆、一个盥洗台、一面镜子,以及一个胜也用不到的马桶。

上条把工作服的袖子挽起来以后,在淋浴盆里放入温水,然后把胜也放进去,接着开始帮他抹沐浴乳,一边用淋浴盆里的水,或是莲蓬头的水,帮他冲洗身体,流程与帮婴儿洗澡无异。

上条的双手挤满了沐浴乳,先是涂抹胜也的身体,接着是他的阴茎。

「我想把你的包皮翻开来洗,可以吗?」上条问道。

「嗯……」胜也想道:『自从勇人离开我以后,这里确实是很久没洗了,可是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别人帮我洗这里。』

上条仔细地拉下胜也的包皮,用手指将沐浴乳抹上粉色龟头冠的边缘,上下拉扯着有弹性的包皮。

「…唔嗯──…」不知为何,这让胜也起了反应。

上条观察着胜也的神色,说道:「用莲蓬头帮你冲乾净囉?」

「……好。」胜也尽力压抑着自己的表现。

当上条用调小了喷溅力道的莲蓬头,冲洗胜也的分身时,他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

上条见状,一边用手搓洗着胜也细长白皙的肉棒,一边佯作不经意地问道:「胜也君,你没有手,就没有办法自慰了,这会不会让你觉得很苦恼呢?」

这话令胜也一阵愕然。

也不知是因为对方仍在用手不断调弄着他的性器,还是因为正在洗热水澡的缘故,胜也的脸红了。

他訥訥地回答:「嗯,很苦恼……」

「我帮你打一发出来吧?这样对健康比较好。」

向来自认没什么羞耻心的胜也,此时居然觉得很丢脸,「……麻烦你了。」他低声说道。

上条用手握住胜也的棒身,在掌中快速地上下滑动着,甚至用舌头嚐了一下方才被他洗乾净的龟头。

「哼嗯……滑滑热热的、有点舒服……」上条的动作,使得胜也发出了甜腻的声音,而上条始终留意着胜也的反应。

胜也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手淫,或者与人发生过性行为,很快就射了,浓稠的精液立刻在澡盆水里头散了开来。

居然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护手里射了。

每天都在重复的「洗澡」这件事,居然会变成这么色情的一件事。

胜也转过头,一时间不敢再看着上条。

上条说道:「胜也君,帮你洗一下屁股喔。」

胜也没有答话。

坐着矮凳的上条,把湿淋淋的胜也从澡盆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将浴盆里的水全部倒出。

被水稀释的精液,顺着澡盆水,一起流进了排水孔里。

上条重新盛了一盆温水,才把胜也放进澡盆。

他用沾满沐浴乳的手,仔细地、来回洗着胜也的臀缝。他的手指不断来回刮着胜也紧緻的沟缝,令胜也的心里热突突的,总觉得不大对劲,分身也不听使唤的,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当上条的手指,划过胜也随着呼吸而张闔的菊穴时,忽然说道:「胜也君,你的肛门是粉红色的,而且没有毛发,有一点肉肉的厚度呢。给人一种很漂亮,让人很想插进去的感觉。」

随后,上条就着沐浴乳的润滑,将一隻手指,轻轻地插进胜也的小穴中。

「上条?你……?」

「叫我健斗吧。」

上条修长的手指,在胜也的蜜穴里来回抽动着,「胜也君的体内,温度很高,里面的肉软绵绵的,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已经照顾自己,不知道有多久的男看护,今晚反常的行为,令胜也充满纳闷、疑惑与不解。

胜也有些怯弱地说道:「上条先生……那里不必洗进去的,肛门里头有沐浴乳,可能对身体不太好……」

「请叫我健斗吧,胜也君。我现在就帮你将里头的沐浴乳给掏出来喔。」

只见上条自口袋中,拿出一片薄薄的铝箔,撕了开来。

他脱下了长裤,内裤里早已被膨胀的分身顶得高高凸起,棉质内裤甚至已被先走汁沾湿了一点。

上条脱下内裤,露出伟岸的阳具,将方才打开的保险套自龟头开始,往下套到了整根阳具上,再将龟头顶端的空气给捏了出来。

而后,上条将胜也自澡盆里抱出,用膨大的龟头,抵在胜也的臀穴口。

「……上条先生,您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心情不好吗?怎么……」这个举动令胜也又惊又惧。

「我像平常一样帮你洗澡,只是现在要洗肛门而已。」上条的嘴角带着一抹坏坏的微笑,随即就将胜也的身体,往下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

胜也的菊穴,完美地将上条戴着保险套的阳具,全部吞了进去。

「──唔嗯、嗯……!」胜也的身体一阵颤抖,肠肉直觉地一阵收缩,令上条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胜也君抱起来很轻,好像用肉棒就能贯穿一样,事实上果然如此呢。」

久未性爱的胜也,随着肉棒插入他的淫穴之中,他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十分淫荡的模样:微蹙的眉心,带着水光的湿润眼神,潮红的脸颊、嘴唇以及前胸,额际还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上条先生……?你?」

胜也迷茫,困惑,惊讶,恐惧,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太习惯性爱,而开始随着下方人的抽插,摆起腰来。

「哼嗯……太大…、…呼!」

他的小穴随着那人的抽送,有韵律地开闔、吞吐着肉棒。

上条被胜也这具完美的肉体所惊艷,立刻在插到最深处时,将胜也的身体自肉棒上拔了出来。

他捏着保险套的尖端,将那只薄膜除去,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并再一次将胜也的身体,放到自己的龟头上,「胜也君,对不起,每天这样帮你换衣服、洗澡,我已经想着你的裸体,还有你皮肤的触感,在夜里自慰了很多次。

「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好想、好想和你做爱……我想干你。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的屁股里好热、好软、好舒服……抱你的感觉,远远比我梦里所想的还棒。」

「…哈啊?」胜也还来不及表达他的疑惑与吃惊,就已经被上条抱着他的腋下,不断地上下摇动。

随着上条的手臂动作,胜也的花穴由浅自深、由深自浅地不断与上条膨大的肉棒交合。

「你的里面太棒了,戴着套子很浪费,如果能在你温暖的体内射精,一定会更舒服的。」

上条抱着胜也上下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除去保险套以后,上条的分身变得更加敏感,他的龟头不断推开胜也更深处的腔肉,在他的体腔内肆无忌惮地顶撞着。

「呼唔…、…不行…──…会射……!」胜也的意志力与理智,终究是被正在干他的大肉棒给征服了。

「…哈啊……!」当上条硕大的龟头,压迫着他的G点,并且像是磨豆浆一样,来回辗压、刮擦着那一点的时候,胜也终于受不了,被干射了。他的精液射在上条的工作服上,有些溅在自己的脸上,与上条的脸上。

上条将那抹精液用手指抹下,含进嘴里。

「胜也君原来被插肛门就能射精,身体真的好色,感觉得出来以前有和男人做爱过。你的小穴,好像超级喜欢鸡鸡的样子,总是不断地吸我……这样榨我的精,我也要出来了…!」

上条的阴茎,深深地停留在胜也的结肠口,朝着无尽远处,射出浓厚的精液。

「…哈啊!」大量的精液衝撞着胜也的肠壁,令胜也的双眼往上一吊,呻吟时张开了口,露出舌钉。

上条立刻伸出舌头,舔了那只舌钉,随后亲了一下胜也的脸,「胜也君,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像你的屁股穴一样,这么紧嫩的洞,光是插进去摩擦,就让我射了好多。」

他将胜也自硬度尚未消退的肉棒上拔了起来,放回浴盆里。

随着两人的性交处抽离,胜也的淫穴一张一吐地流出被肉棒在腔肉内捣弄成泡沫状的精液,与上条的马眼残留的精液相连,勾勒成牵丝状。

上条意犹未尽地用手指翻开胜也的小穴查看,只见那深粉红色的湿润肉腔里,佈满了他方才射出的精液。

他将两隻手指插入其中,试图要将精液翻搅出来,然而他所射出的精液早已到达深不可及之处,儘管他将两指不断深入、撑开胜也的穴肉,在里头不断地翻搅,还是只抠出了一部份。

「呼嗯……、别这样……!」

上条的手指在他的蜜穴里翻腾,令胜也无法停止甜腻的喘息。

儘管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令胜也惶恐,可是他胸膛上的乳头早已挺立,他的分身也随着上条在体内翻搅而抖动着,甚至又射出一些稀微的体液。

上条看着胜也樱粉色的小巧乳头,不禁低下身去,凑近澡盆,忘情地、「滋滋」有声地吸吮起来。

「哈啊、不要……、这样真的、不行……、哼嗯……」

胜也依旧喜欢性爱、热爱着性爱,可是这么温柔、这么舒服,又来得这么突然的一场做爱,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在疗养院里工作,负责照顾他这个病人的看护,总让他觉得充满了背德感;然而,胜也在被那群乞丐轮姦时,因为并不舒服、并不快乐、没有爱抚、没有这些言语,所以他没有这样的感觉。

当上条贪婪地吸吮过他的左乳,在他左胸前的「Hayato」纹身上留下牙印时,儘管他的眼神依然因为上条对他的爱抚而充满了春色,眼底里却流露着不知所措。

他心想:『怎么办?我背叛了勇人……可是我是不得已的。我本来就喜欢做爱,我又没有手脚;是个人都能干我,我又不能控制我自己的反应……』

上条来回抚摸着那个写着「Hayato」的纹身,说道:「胜也君,你是怎么失去你的手脚,这点我很清楚。我看过你的新闻,这位『勇人』已经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了,除非出狱,否则他无法来找你。而这里,只有我能照顾你。」

他一边用双手,揉捏着胜也清瘦的胸肉,一边说道:「原本,这是我的工作,就在我逐渐觉得疲累,想要离职的时候,你入院了。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有点变态,但是没有四肢的你,真的好可爱。在院里替你更衣、梳头、餵你吃饭、洗澡,和你相处的每一日,让我对你的性慾变得越来越强了……

「虽然这么说,是完全不符合职业道德的,但是我希望,关于『我们做爱了』这件事,你可以保密。

「在这之后,每天我都想以照顾『恋人』的心情来呵护你。胜也君,你愿意吗?」

「我……!」胜也心下一怔。

上条拨着澡盆里的温水,用他偌大的手掌,来回爱抚着胜也那瘀青、针孔、伤痕都已褪去泰半的、水凝而滑嫩的肌肤。

「事实上,你可能没有选择权,因为在院里,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其他的人来探望你或是照顾你,所以你也无从跟任何人说起。

「但是我希望,我们两人的关係,不是以威胁或是强迫作为开始。请你试着把我当成你的恋人吧,胜也君。」

而后,上条帮胜也从头到脚都洗得又香又乾净,帮他擦乾全身、吹乾头发。

擦玫瑰香味的身体乳时,上条若有似无地按摩、爱抚着他的胸部、腰部、臀部,甚至是用手指,为他的分身擦上乳液。

「……上条,别这样……」

上条沾满乳液的手指,滑腻地握着胜也的肉棒,上下擼动着。

胜也不敢看上条,只是羞耻地转开了视线。

「不可以射精喔,不然刚洗好的身体,就会变脏了。」

上条温柔地说完,就将胜也的肉棒含入嘴里,用舌头贪婪地上下吸吮、套弄、舔含着。

「不行──、太敏感了、呼嗯…!」这使得胜也最终射在上条的口里。

「咕嘟」一声,喉头一动,上条笑瞇瞇地将胜也的精液给嚥了下去,还舔了舔嘴唇。

「胜也君,以后我让你多吃点甜食,这样你榨出来的牛奶,就会变得像蜂蜜牛奶一样甜。」他笑道。

胜也对于自己一再地被上条的爱抚、调弄、口交、指交、肛交等一系列行为,起生理反应,甚至是射精,感到非常地羞愧。

他知道上条说得没错,因为他不会见到其他人,所以他没有机会将这件事讲出去──上条深知如此,才敢这样侵犯他。

可是精神上,胜也还是很难受,他只低声而懦弱地说道:「健斗君,很谢谢你每天都这么细心地照顾我,你原本是个好人,现在也可以选择继续做个好人。你不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着怎么样的过去。请不要把这样子的我,当成你的恋人。」

上条坐在床边,为胜也换上乾净的病患服以后,就将身上带着皂香味的胜也搂入怀中,「嗯?你愿意叫我的名字,这是好的开始,表示我们变得更亲密了,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胜也低着头,不敢看上条,闷声说道:「我不知道新闻上是如何描述勇人的事情,但勇人是我不可被取代的恋人。」

「为什么?把你的手脚剁掉的人,不就是他吗?你不是应该恨他吗?为什么他会是你的恋人呢?而且你难道要等他二十年吗?」上条理所当然地问道。

这句话太有说服力,令胜也心底一震。

他赶紧转了念,心想:『我会永远喜欢勇人,我只是因为一直无法见到他,太过寂寞,才会动摇……』

上条的眼神瞟向时鐘,「下班时间到了,我去打卡。」

胜也点了头,心想:『今天我终于解脱了。』

没想到,上条却说道:「胜也君,我们晚点见。」他拨开胜也脸颊边长长的发丝,朝着胜也清瘦的脸颊亲了一下,随后就关了寝室灯,离开房间,自外头用这间病房专用的钥匙,锁上了门。

胜也躺在床铺上,盖在被子里,渐渐地睡着了。

而后,他听见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音,他被惊醒了。

只见上条进入房间,锁上了门,他已经换上一套私人的衣服。

他前去关上窗户,拉起窗帘,「胜也君,会想我吗?」

胜也见状,闻言,觉得:「?」

「你放心,我洗好澡才过来的。」

上条脱下外套、上衣与长裤,随意地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只留了一件贴身的背心与内裤,就鑽进被窝里,将胜也搂进怀里。

「外头还是有点冷,胜也君抱起来好暖和,小小的身体好像洋娃娃,我才回家一趟,就觉得好想你。我好怕自己会越来越喜欢你。」

他又对着胜也毛手毛脚起来,把脸埋进胜也已经留长许多的头发里,用鼻子蹭着,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道:「你好香。」

上条用手抚摸着胜也滑腻的背,同时用下腹轻轻蹭着胜也被包覆在尿布里的分身。

「对了,既然以后我决定要来跟你一起睡的话,你就不用包尿布了。」

上条将被子掀起,解开系在胜也身上,尚未被沾污的尿布,包成一团,坐在床上,远远地扔进了垃圾桶。

「以后想尿尿或大便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带你去上就好了。记得喔,要叫我『健斗』,不然我是不会理你的喔,胜也君。」

胜也有点委屈,心想:『没有尿布当然只能照做了,这根本不是在跟我商量嘛……』

上条重新把被子拉好,把胜也放在自己的身上,尽情地隔着衣服,磨蹭着他的全身,尤其是他的分身。

隔着病患服与上条的内裤,两人的分身,透过不同的角度,互相摩擦着,宛若在接吻一般;这使得胜也的下腹,隐然间,又有一团慾火即将烧上,自他的唇齿间,不禁溢出了几丝色情的喘息,「…嗯…!──别这样……!」

蹭着蹭着,健斗内裤里的分身,又开始半勃了。

他用手压住快要从内裤里弹出的分身,侧躺着抱住胜也,「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我怕被别人看到是从你房间里走出来的,要比别人更早打卡才行,现在不能做爱。晚安了,胜也君。」

胜也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终于逃过一劫,还是没能继续做爱。

他本想用腰和屁股的力量,翻过身去,背对着上条。

上条却把他转了过来,「请你开始习惯,和我一起睡觉的晚上吧,胜也君。」

他往胜也的嘴上亲了一下,「好喜欢你,能和你一起睡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晚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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