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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刚才看到的事情太过离奇,擂台周围一片安静。直到谢铁棒离开了擂台,修士们才终于清醒,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就是对谢铁棒知根知底的唐门众人,看了那一箭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良久,唐茹才打破沉默道:“谢师姐这惊天一箭好厉害!这招唤作什么名字,怎么人家以前从来没见过大哥他们使用?”
“这……”谢铁棒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好唐葫替她解了围,道:“这不是唐门武技,看似和我们平时用的致命一箭形式相仿,但速度、破坏力要强出数倍,我猜是三师妹自己研究出来的新招式。”
谢铁棒赶忙点头道:“对对,这招叫穿刺之箭,我一个人瞎琢磨的。本质上还是以内力加持箭矢,只是我的内力似乎和箭矢产生了奇妙的反应,才造成了现在的效果。”
“三师妹果然天赋异禀,这也是你个人的机缘,我们是模仿不来的。不过,有了三师妹这一招的话,我唐门今年大会成绩可期啊!”唐葫微笑着说。
谢铁棒这一箭体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这个大师兄,但他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由衷替她和师门感到高兴。
不等谢铁棒谦虚,唐芦便急吼吼地问:“这招有这么厉害?我怎么看不大明白,大哥快给我讲讲!”
以他和唐茹的修为来看这惊天一箭,便跟那花易容一样,只知道厉害,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厉害法。
唐葫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公孙灵儿。
灵儿也不谦让,开口讲解道:“你们看我章师叔的宝剑就明白了。章师叔就是救了那姓花的一命的裁判,他本身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在我们九仙派也是有数的高手,随身宝剑更非凡物。”
“他抛出那一剑,虽然是情急之下的随手一扔,但也不是轻易能撼动的。而谢家姐姐的箭矢到现在都还牢牢插在他的宝剑上,可见姐姐这一箭的威力已经能对金丹高手造成威胁了。”
“哗——”
她的话让唐家兄妹和周围碰巧听到的修士都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谢铁棒自己也没想到,随手一发q、还没蓄满力,竟已经有了超出自己一个境界的威力。
谢铁棒心中悄悄憧憬着要是蓄满力能达到什么效果,嘴上却谦虚道:“能有如此成果,还多亏了那花公子的配合,要是在激烈拼搏中就没那么多时间给我蓄力射击了。”
唐葫立刻点头赞同道:“确实如此,这也是我唐门的最大弱势,三师妹想要取得好名次,还是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唐芦不满道:“也就是擂台比试了,如果以性命厮杀,三师妹这暗中一箭就可叫天下人心惊胆寒!”
“混蛋!”唐葫马上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斥道:“师祖和父亲他们两代人奋斗多年,就是想让我们远离江湖仇杀、专心踏上修真大道,你还满嘴杀杀杀,对得起他们的心血吗?”
原来唐门在两代以前还是以刺杀为业,修真同道对其颇为不齿,可称朋友的只有一直交好的乾坤书院一派。
现在的些许江湖地位还是这数十年间由谢铁棒的师祖和师父,包括各位师叔、师叔祖的舍命拼搏下才挣来的。即便如此,唐门在名门正派眼中也不过是小小一卒罢了。
擂台上已经开始了下一组的对抗,而经过了谢铁棒的惊人表演,观众们都多少有些兴趣缺缺。
谢铁棒等人也是同感,她想着既然今天的比试已经结束,那便再去看看白思远和凌文轩的情况吧。
正要离开,就看到几个穿红戴绿的人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领头的正是那穿着大红袍、戴着大红花的花易容,他喘着气喊道:“谢姑娘,请等一等!”
唐芦瞪着他问:“花公子还有什么事?难道是输得不服?”
“当然不是,在下当然输的心服口服,只是有两句话想对谢姑娘说!”花易容扶着腰喘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累的还是心中害臊。
谢铁棒倒是对他怀有一丝歉意,如果不是裁判挡了一下,这个人不死也得残废,对她自己的名声也有一些损害。
她阻止了唐芦的故意为难,道:“花公子有啥话要说?”
花易容立即抬起头,满脸激动地说:“在下要多谢谢姑娘手下留情,不仅没有全力发箭,还出言提醒。虽然在下修为浅薄躲避不得,但这份恩情还是欠下了。”
谢铁棒干笑道:“以和为贵嘛,这算不得什么,花公子还是去谢那九仙派的前辈吧……”
“章前辈自然是要重谢的,还有……”花易容咬咬牙,继续道:“还有,不知以后在下还有没有机会再跟谢姑娘交手?”
谢铁棒柳眉一皱,立即看出他求交手是假,求交往才是真。正想拒绝,却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便舒展了眉头笑道:“好呀,等你有自信能接下我全力一箭时,可以再来找我。”
花易容顿时一腔热血都冲到脑门上了,压着嗓子喊道:“在下回谷后必然勤加修炼,争取早日达到谢姑娘的要求!”
说罢,他也不再纠缠,拱拱手带着穿得和他一样花哨的师兄弟们直接朝山下走去,连后面的比赛都不打算看了。
“这个花公子倒是心思单纯,不似他外表那样的浪荡公子,只是这无情谷一点都不无情,还不如改叫多情谷算了。”唐茹笑道。
谢铁棒也笑着说:“我也差点以貌取人了,好在没给他射个对穿。这家伙傻里傻气的样子,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呢。”
“什么!?三师妹你可不能对这种人……”唐芦一听脖子都涨红了。
唐茹赶忙给了他一下,喝道:“关二哥什么事,你激动个甚!”
一行人再次前往一号擂台途中,第三组的白思远也比试完毕,跟他们汇合了。
“幸不辱命。”白思远微笑着向众人行礼,目光仍是主要放在谢铁棒身上。
唐葫早就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以白师弟的身手修为,小组赛自然没什么挑战,不知白师弟可有在本届大会上更进一步的想法?”
白思远谦虚了两句,理智地说:“我辈修士来参加这样的比试,自然是以第一为目标的。至于小生这次能不能进步,还是要看看其他人的情况,不可妄下结论。”
他口中“其他人”中的一个,就是即将要上台的凌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