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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暗中观察……
阿珂攥了攥手心的勒痕,觉得很没面子,嘴上便恶言道:“堂堂男子汉,却整日个偷看良家女子……”
“……哼,你知我眼里看的只是你一人。”周少铭脸色有些苍白,见阿珂站着无动于衷,心中微有些失落,便自个儿低下头拭着血迹。
一手摁住那汩汩的鲜红,又匀出一手在周遭寻着药粉儿,然而那药粉却在他身后的大桌子上,摸了半天亦没能够摸到。因着动作甚大,少顷纯白的中衣上便红去了一整大片。
那副鲜红的场面,看得阿珂眉头直抽抽。心中思想,若是放在多年以前,这厮怕不是早已拎着不归的衣襟命令:“臭小子,快给我包扎伤口。”这会儿呢,却只是眸光潋滟的凝着她不说话……分明就是要自己帮忙么,死要面子。
她自幼年时深夜咬断绳子出逃后,见血便有些发虚,本来不愿意走过去帮他,可是瞅着周少铭因失血过多而逐渐淡去的脸色,贝齿咬着下唇,末了还是拍拍手走过去,给他递了布和药:“拿去。”
“谢了。”周少铭微微一顿,抬头看着阿珂一副冷冰冰的别扭模样,凤眸敛下一缕暖意,默默接了下来。
小心将染了血迹的白色中衣褪下,腾开瓶口往伤口上倾洒着药粉儿。一阵凉风从窗隙吹进,那药粉儿却被吹得梭梭飞散开。他才皱起眉头,身旁已经多了一道清香。
“我不白帮你,包扎个伤口一共五两银子!”阿珂说。
“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便是。”周少铭抿着唇,很严肃的样子。
年轻的武将褪下半边儿衣裳,露出线条匀称的结实臂膀。十年光阴过去,昔日少年白皙的肌肤已被塞北的烈日染城了蜜色,此刻那裸露的肌腱上,琳琅布着许多旧迹斑斑的刀痕;一点儿也不似小时候,脊背白皙干净,看得那小和尚暗暗口水直流……也不知他后来为何好端端弃了文从了武?这样多的刀痕,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周少铭许是看出来阿珂的心思,便解释道:“小时候只是读书习文,哪里知道末了却从了军。开始什么也不会,吃过不少的刀子。”
他语气淡淡,轻描淡写将那八年的边塞军旅生涯一笔概括。那时候少年桀骜,不愿继续在混沌深宅下继续过着混沌的生活,大笔一摔便将将的奔去了北塞。塞外飞沙走石,来来去去都是刀光血影,早先的时候见到杀戮他都难以接受,暗地里不知下过多少的苦功、亦不知吃过多少的教训,方才有了今日的成绩。
“哦。”阿珂抿了抿嘴角,知道他当年亦是个同样倔强的少年。想了想,顽劣之心升起,又偏偏问道:“是在你弟弟出生之后走的吧?你弟弟怎的一点儿也不与你相似?”
“嗯。”周少铭默了片刻,沉着嗓音道:“……我虽不十分欢喜那个家,然而终究受着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答的。若是你以后不喜欢,我们亦可以在临近处置办宅子,我不是那迂腐之人,不会让你为难。”说着低下头来,凝着阿珂白皙的小脸儿不说话。
见阿珂很仔细的为他处理伤口,长长的眼睫毛贴近他肌肤轻颤,这难得的静谧又让他想起某段旧日时光……一时心中升起柔软,清隽容颜上不由挂起一缕浅笑。
他这样的言语,竟是已经在为二人构设着将来。然而听进阿珂的耳中,阿珂却不知如何应对了。
“啊哈……不是说一年内任由我心意吗?那就等一年后再说吧。”阿珂咧嘴笑着。
周少铭再不说话。
阿珂半天没发现动静,一抬头,果然看到周少铭又在偷看自己,那笑容潋滟,爱恋情思毫不遮掩。下一秒她就变成了凶相:“笑什么笑?五两银子拿来给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一股灼热气息猛然堵住了:“你这个女人,如何就不肯给我说一句软话?”动了情的男子薄唇深啄着她的唇,那逐渐汹涌的烈焰逼得阿珂站立不稳,整个儿栽倒进他怀中。
“嘶——”周少铭受伤的手臂吃痛,才抑下的鲜血顿时又汩汩溢出,然而他却没有心思再去顾及,只是更紧的将少女裹藏。
阿珂站起来想跑。
那完全拿捏不住的柔韧,又看得周少铭心中受伤,越发想要将她箍紧了让她对自己臣服,不由大手将她一抓。哪儿想,手伸出后触到的却是她胸前一片柔软,那样盈盈鼓0胀的,奇怪的软热弹性,逼得他下0腹某处将将一震,一股道不出的冲动迅速在暗处升腾起来。
年轻武将的精致脸颊不由微微一红,然而却舍不得放开。
阿珂被他痴啄得空空热热,只觉得有些难以掌控的什么东西又生了出来。她已经不只一次被周少铭吃过豆腐了,知道这厮平日里严肃又冷傲,然而冲动起来,却能将她逼得窒息,赶紧伸手去打:“周少铭,你再这个样子我下次坚决不再理睬你!”
“别动。”周少铭堵住阿珂红润的小唇儿命令,口中气息灼灼:“我过几日便要去南方,可是我怕你不听话……该死,我对你,就好像上了瘾……”
阿珂还没恍然回神,躲闪的小舌便被男子蛮横地吸吻过去。这次却是灼热而满带侵略的,不比早先在假山后的踌躇与犹豫,他知道怎样深深浅浅地将她逗弄,让她身不由己的难受,然后逐渐沉迷。
“唔……”阿珂吃力扭打着,周少铭干脆匀出一手将她双手束缚……这顽劣的女人,总是不肯轻易屈服。
他此次去到南方要将将持续半月,她那样容易招惹人眼球,却又不自知,他没有把握回来时她还是此刻的她……不行,定了心要给她烙上他的印子!
本来还放在外头的大手,便一颗颗解开少女胸前的衣襟,逐渐那往里头探入。那胸衣下粉嫩的茹儿在挣扎中颤动,触在哪里哪里便似染着了一片热火。
“嘶——”周少铭将外头小袄大力挑开,大手隔着薄薄胸衣小心按捏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然而他就是本能的知道要这样做才能让她快乐。
矮小的屋房内光影迷蒙,挣扎间女人的发丝散落,那发香味儿迷离,仿佛天生就能催生出情爱。才不过一会儿,阿珂便感觉到周少铭下面逐渐硬大起来的青龙之物。
她自小混迹于烟花巷陌,自然知道这会儿做的是什么,然而她想挣扎,却浑身绵软,毫无力气。只觉得男人的吻,吻得她连骨头好似都空了。从前笑话柳眉娇娇软媚,像一只妖精,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也是。
“有人、有人来了……”阿珂说,那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从来不知道,周少铭可以将霸道和温柔融合得这样恰到好处。
惯是个撒谎的性子,周少铭却如何肯信她?他已经在梦里头不知道与她爱过多少次,梦中那晦暗的车厢里她与他肌肤相贴,她双手攀在他肩侧,嘤呜唤着他的名字:“周少铭、周少铭”……声音催人魂魄,二人汗渍交缠、融合为一……
真该死,她竟然还要再挣扎!
只觉得那青龙之端都快要烧着了,隐隐的溢出来一片儿湿意。大手本还在女人胸衣外面轻揉重抚,末了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往里头伸了进去……那雪0嫩的山峰软软0热热,光滑玲珑,握在掌心竟然不只一捧……原来并不小啊……峰顶上已经绽放开两颗嫩红的樱桃,他轻轻在樱桃上触碰,那樱桃瞬间又长大了数分,湿湿的,花儿一般。
低头悄悄看着阿珂,脸儿羞得娇红,双目却迷离……原来她竟是这样敏感。
年轻的骁骑将军,二十三年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那欲望美丽又染着剧毒,他双眸红迷,随着本能的欲——望在嫣色樱桃上轻轻含0咬。
“嗯……”瞬间触电一般的颤栗,让阿珂浑身顿然全失了力气。本来还在挣扎着,扯着他的发冠,这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却只是揽在他颈间,不知如何反应。只觉得下腹忽然扩大到无比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浑身只是难受。
竟不知从前在烟花巷陌里听得到吴浓软语,自己竟然也能发得出来,实在可恶极了。
“周少铭……我、要杀了你!”阿珂咬着牙说。
然而威胁也是没有用的。
她真的很敏感。
情迷的将军似要惩罚她,原本还是轻咬着那嫩红的茹尖儿,闻言却忽然顺着周围的红0晕将她深深吸咬。少顷,粉色茹晕周围便是一片成年男子津0液的湿湿滑滑……那酥酥麻麻的痛感醉入骨髓深出,明明恨他,却又贪他,瞬间痛得阿珂再难以说出话儿来,只是任由着男子在左右间反复搓0揉吃弄。
这一刻,忽想起柳眉说过的话儿来:“只是这感情上的事儿,却不是由得你戏耍的。耍着耍着,不知不觉自己便陷了进去,到时候想脱身可就难咯。”
万劫不复。
罢罢,反正从前小时候不是十分欢喜他么?若是挣扎不了,就当自己尝了一次荤儿!……眼见得那抵在某处的青龙越发昂0扬,阿珂绝望的想。
☆、第28章 魅舞青龙
初沾情爱的男女,心中恰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只觉得那痴痴缠缠间,罪恶却又美丽到极致。一边儿沉醉,一边儿生涩探索,完全不须得人教。
周少铭汲吮着阿珂的雪嫩,那少女之地应是从未被人染指,此刻两颗沉甸饱满的乳儿在他皓齿间躲闪轻颤,就好似那山林中受惊的野兔……这时候的女人,只是被他掌控与于膝上的绵羊,随意他抚弄。
他少年时最是厌恶那丰乳肥臀的妖艳女人,多少年也不曾对女子生出过情动,然而这会儿却只觉得着了魔一般,早先的时候还只知啄着阿珂的乳尖尖儿,到了此刻却是将周遭的一片粉色乳晕亦整个儿含咬入口。少女嫩婷的乳尖儿又湿又甜,在他的深吸浅咬下,好似都要被他吸出乳汁儿来,盈鼓鼓的,在昏暗光线下闪闪润泽。
他便猜想,应是对她做足了火候。他的手不由渐渐往下,往那密林之地探去。
“……淫贼周少铭!……啊……”阿珂龇着牙,气息喘喘。暗处里其实早已经如小溪一般溢淌,她心中恼着羞着,到底是自己没节操经不住撩拨,还是世间的女人惯是如此?赶紧将两脚紧紧闭拢起来,怕被周少铭发现了自己的荡漾。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他的手已经够着了那里。
隔着薄薄的亵裤,周少铭触摸到玫瑰园外一片润润潮潮。他用手轻轻将那液沾染,指尖湿滑着,带着轻微的粘腻……亦如他的青龙一般。
他心中悄喜,又有些处子的羞涩,便凝着阿珂,磁性嗓音涩哑着:“赵珂,我见你…对我亦是有反应的,为何你总是这样抵触我……”
“胡说,我哪里有反应?你、分明是赤果果的诱奸!”阿珂不承认,脸红成了苹果,狠狠地将周少铭的大手甩开来。
心中百转千回……分明是自己给他挖了坑,哪里想到这厮杀伤力原来如此强大,默默无闻便反攻为上。这下完蛋,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发现了!
——又是淫贼,又是诱奸
周少铭额头掠过几缕黑线,没想到阿珂竟然将自己骂得这样不堪……他少年时悄悄看过不少话本,那书里的情情爱爱都是两厢情悦;而性于相爱的双方而言,亦是件美好的融合,如何却被阿珂形容成这般?
从混沌中遁回现实,周少铭这才想起二人的一年之约,不由敛下双眸:“对不起,总是克制不住冲动。”
……其实他多么想说:“诱奸我也要了你!”不过他不想让她对自己的厌恶再加多半分,他要她心甘情愿臣服。
“哼。”只觉得胸口呼吸顿畅,阿珂咬着牙恨恨地瞥了周少铭一眼,迅速将胸前红肿的一片遮藏起来。
模样儿看得周少铭心中好不失落,他自幼人中龙凤,几时竟被人这样讨厌?
然而身下蓬勃的暗涌依然难以容忍的充斥着他的欲念,憋了二十三年的精华如何肯轻易褪下去?堵得他胸腔都要窒息了!便吻着阿珂的唇,气息滚烫的命令她:“我不动你……但你必须帮我——”
“唔……怎么帮?”阿珂挣扎着。下腹奇异的空旷感依然还在,她心中空空落落,理不清是该要庆幸他放过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帮我,弄出来。”周少铭精致薄唇抵在阿珂耳畔,俊逸脸颊分明掠过一抹红晕。
见阿珂不语,便试探地持着阿珂的小手往那青龙上抚去。
阿珂只觉得手心忽然多出一杆诡异的硬0热,紧接着男子玄色长裤下跃出来一条巨龙,那柱身根根青龙盘旋,顶端早已湿黏成一片,大得一只手儿都环它不住……她忽然想起昔年看到的少年之物,脸颊越发红得烫人。彼时才七岁,哪里知道情欲是什么?他那时定然很想杀了自己吧。
“……你这个,从前可有被人弄过?”阿珂狠狠地握了它一下,眯着眼睛说。
“唔……真该死……”
阿珂不知,她的手心湿润柔软,只那轻轻一下,周少铭连五官都抽搐了。
周少铭把阿珂抱得更紧,大手从她胸衣里探进,才被遮掩的雪0嫩顿时又敞露于旖旎的昏暗室内,张口便咬上她香甜的乳0樱。
“嗯……”痛得阿珂浑身一颤。
就知道他不承认,阿珂心中不适极了,手中越发将那青龙重重一掐。然而她稍微动它一下,他便狠狠地吸她一下。那乳尖儿被吸0吮的滋味又痛又痒,都快要将她掏空,逼得她不得不将身子整个儿往他面颊贴去……阿珂欲罢不能,下腹部的空虚更难受了,她想松手,周少铭却不允许她放开:“就一次,求你……”
他竟然在求她!
看着年轻武将英气逼人的面庞上那毫不遮掩的痛苦,阿珂终于亦沉迷了。
“砰——”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一股冷风呼呼灌进来。
“将军,步家大小姐在外……”张葛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瞅见眼前春欢一幕瞬间帅气的脸颊都绿了。将、将军竟然……没有了,完全没希望了。
该死……周少铭杀了他的心都有,秒秒间迅速掠过长袍将二人的身体悉数裹藏。
阿珂还不及反应过来,瞬间便栽进男子滚烫的胸膛。手上的力道来不及收起,只觉得那青龙在手心忽然重重震颤,然后下一秒,她的手心便被一剖热烫之液溢满了。身旁的男子浑身轻颤,整个儿的重力抵着她,抵得她呼吸不能,似乎在承受着一件极大极大的痛苦……
……要死了要死了,不会是把它掐废了吧?
……哼,若是他敢杀了自己,她至少要与他功归于尽!
阿珂绝望中生出恶念。
“我、啊……我……”张葛结巴着,反正说什么都是错,赶紧迅速退身出去。
周少铭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被掏空,然而那通天的绝望后,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经了人生的第一场欢爱(如果这也算欢爱的话),他觉得阿珂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心中欢喜。正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这一刻,他真的没有将她看作是不归。
周少铭挑起阿珂的下颌,看着阿珂胸乳上、下腹上点点滴滴都是自己的精华,俊逸脸颊泛红,嘴角难得的扬起一抹笑弧:“你这个恶女,我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岂料女人一抬头,却愕然看到她恶狠狠的目光:“周少铭!下次再乱喷小心我掐了你!”
阿珂挣扎着站起来,捡起布头将满手带着麝香味儿的乳0白津——液迅速擦拭。那津液染在她红肿的乳0樱上,咸咸涩涩的,怎么擦都还是他散不去的味道……还好不是血……她心中也不知道是怕是羞是恨,反正就是不想再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