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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脸上惊色浓重,满脸的惊慌失措,转头目光扫到床上的昭陵,忙出声大叫,“二少奶奶!救救奴婢啊!奴婢冤枉啊!二少奶奶!”

昭陵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心里冷哼,面上一副惊诧的样子,“月衣?”不错,地上的丫鬟,正是昭陵打发在松院照顾李文昭的月衣。

“你怎么……”随即想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那押着月衣的婆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副迷惑却又似懂非懂的模样。

如此模样,倒是叫一旁的李文圳心里冷笑不已,随即又有点儿满意,暗道,到底是自己看上的女人,还算是出挑。

婆子听着昭陵问话,不动声色的回道,“回二少奶奶,奴婢们一个个的查下去,之前的都没有出错,差错就处在了这个丫头的身上,所以便把她带来了。”意思就是,月衣就可能是那个下毒的人,或者说是嫌疑最大。

昭陵一听,不由怔住了,像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而一旁的李梦之见状,一双丹凤眼转了转,眸子里流露出一些促狭,随即状似不在意的问,“呀,二嫂嫂,你怎么了?莫不是,这丫鬟与你有甚关系不成?”

李梦之此言一出,朱丽的目光,立时如刀一般,冷飕飕的直直的盯着昭陵。

昭陵心里冷笑,没想到,这个小姑子,倒是有着祸精的本事儿!

面上不显,不过写满诧异,转了头,看着朱丽和李梦之,张张嘴,“这……”顿了顿,“这丫头,本是我身边儿的,前段时间儿二爷院子里的犯了错打发了出去,我便留下了她,好照顾二爷。”

昭陵这一说,李梦之目光转了转,“那……怎么会这么巧呢?”李梦之有点儿不喜欢这个二嫂嫂,所以就把不好的往她头上想,想了便往她的头上推,哪怕此人,曾是她的救命恩人。

昭陵心里气闷,真真儿没想到这李梦之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上次救她本是想找个助力,可不成想,竟是救了一个祸害!

可面上她却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我,我也不知道……”随即猛然抬头,看着婆子,“你会不会弄错了?月衣平日里最是听话乖巧的,怎么会下毒害二爷呢?!”

婆子一听,有点儿不高兴了,“二少奶奶,奴婢们都是就事儿论事儿,怎么会故意和她过不去?您莫不是因着这丫头是您的丫鬟,就认为我们错了?这样的话,真真儿的是大冤枉啊!”

地上的月衣浑身瑟瑟发抖,从未觉得昭陵这个主子如此的好,泪流满面,“二少奶奶!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求二少奶奶救救我啊!”

一旁的朱丽听着月衣一口一个我的,然后又一口一个二少奶奶救我,简直就是把她这个夫人忘了没边儿,心里一时火焰滔天。

她冷哼一声,“和主子说话,还一口我的我的,哪里教的你规矩,就是这般和主子说话的吗?我看你是没了分寸,来人!不管你有没有错,首先给我掌三十嘴巴子!”

朱丽如此一说,月衣都吓傻了,愣在那里,只等着婆子上前,一把架住她,另一个婆子又上前,左一巴掌,右一耳掴的,开始的时候,月衣还叫一下,到了后面,简直是哼都哼不出来了。

昭陵开始挣扎,做出一副要给月衣求情的模样,一旁的李文昭不动声色的就把她搂紧了一点儿,又用眼神阻止了她说话,随后便也目光清冷的看着被刑罚的月衣。

昭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便是做出一副不忍的模样,想说又不敢说,最后月衣的嘴巴都打的出血,一条条的往下流,昭陵低垂着眼眸看的冷笑。

李文昭却突然一把把昭陵更加搂紧了点儿,昭陵一愣,随即不解开口,“二爷……?”她有点儿不喜,可并未表现出来。

李文昭未想其他的,只是温声道,“血,看不了就不要看了。”

昭陵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他以为自己低着头,是因为不敢看月衣被打的这个模样?

昭陵一时不知怎的,觉得真是好笑,却又是笑不出来,更让她自己惊讶害怕的是,一种被关心的温暖油然而生。

昭陵一时便慌了,怎么能?怎么可以?昭陵!你要记住!你的血海深仇!

昭陵的心怦怦直跳,只有不断的去想自己的仇恨,才可以让自己冷情冷心下来,闭上眼,朱丽的狞笑,那种深入灵魂的疼痛,满眼的红,映亮半边儿天的大火,一一在眼前闪耀。

☆、得利

而另一边儿,李文圳看的无趣,转眼不经意的,却是扫了一眼昭陵那边儿,却正好看见李文昭把昭陵一把拥入怀中的画面。

李文圳心头一紧,突然有一种跑过去,把两个人狠狠的分开的冲动。

他心头威震,忙转过眼,李文圳,你这是怎么了?

握在轮椅把柄上的手,陡然收紧。

三十巴掌打完,月衣整个人都昏了,婆子禀报,朱丽冷哼一声,“浇一盆冷水,让她给我醒过来,今日,我便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了我朱丽,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婆子得令,立时寻了一盆水来,哗地一下便浇在了月衣的身上。

月衣被冷水一淋,浑身都颤了颤,然后便醒了过来,婆子见状,又压着她。

朱丽上前,目光如利剑一般狠狠地盯着他,“说!是不是你下毒害的二爷?!”

月衣微微回过神,一听此言便哭了出来,“夫人……奴婢……阎王(冤枉)啊!”月衣因为嘴巴打的肿了起来,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吐字不清,“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朱丽闻言,冷笑连连,哦了一声,“冤枉?呵呵……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字字恶毒,说罢脸色陡然一冷,“既然你嘴硬,那我便让你硬不起来!来人!继续给我打!打到她给我招为止!”

此言一出,婆子立即上前,其他的下人见了,纷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都在想,夫人真是狠,得罪夫人要不得啊!

可一旁的月华,却是不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心里震撼的不行,然而却是在想,永远不要得罪二少奶奶,得罪了她,她能让你死成渣渣都不够!

她不由偷偷地看了一眼昭陵,却发现昭陵被李文昭搂着,掩藏在背后的脸上却是冷笑连连,她好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来,正正对上了月华的视线。

昭陵微微一笑,明明是笑着的,可月华却如浑身都被冻结了一般,忙低下了头去。

就在婆子要继续行刑的时候,一旁的李梦之突然道,“等一下!”

众人听罢,齐齐一愣,婆子不由看向朱丽。

朱丽也是不解,看着李梦之,“梦之,你怎么了?要干什么?”不由微微皱眉,对于李梦之打断她很不满。

李梦之浅浅一笑,圈着朱丽的手,笑道,“母亲,我觉得……这个丫头,说不定也没有说谎。”

“哦?”朱丽一听,转眼看她,“怎么说?”

李梦之一笑,“你看,这丫头不过一个小丫头,和二哥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冒着性命危险,来对二哥下毒呢?所以啊,我觉得,肯定是这丫头背后有人在指使着她,肯定是她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而那个人又恰恰和二哥有恩怨,所以便威胁了这个丫头,然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李梦之越说越肯定,最后简直是佩服自己,能想到这些。

其他人一听,纷纷一脸沉思,他们不是没想到,只是一时被愤怒蒙蔽了而已,此刻听见李梦之如此一说,纷纷反应过来。

朱丽忙道,“你还不快说,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

月衣真是欲哭都无泪了,“夫人……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奴婢不知道啊!”

而另一边儿昭陵一听,立时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转过头,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指着月衣道,“月衣!你真的是被人威胁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何不与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知道,这样做,被查出来的下场会是如何?!”

李梦之在一旁听罢,眼睛一转,这时又道,“是啊,你这丫头,好不知趣,你可是二嫂嫂的丫头,有什么事儿不对自己的主子说,反倒听着别人的话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我看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月衣头摇的都快断了,“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二少奶奶,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求夫人放过奴婢吧!夫人……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朱丽的眼睛却是转过昭陵,斥道,“看看你教的下人,真真儿是没用!你来说,这事儿要如何了?!”

昭陵心下一沉,这李梦之的话果然还是让人起了疑心,朱丽虽是指责她没教好下人,可那意思就是,这是你的丫鬟,你的嫌疑便是最大。

昭陵正准备说什么,一旁的李文昭却突然说,“母亲,这不能怪昭陵!”又转头看着月衣,“这丫头,心思本就不纯,每次在我面前,都是做惯了各种小动作,她是什么人,儿子最清楚,而昭陵是儿子的夫人,儿子自然也是最清楚的,她不可能会那么做的!”

朱丽一听,气的半死,指着李文昭,“你们成亲不过月余,在一起也不过半月,你便如此了解了?她若真真儿的是个好的,新婚当日,便不会做出那般让万人所指的罪!”

说起来,朱丽对昭陵的所有不满和气,全都是因为当日新婚寻死之事儿。

“母亲……”李文昭皱眉轻唤。

昭陵偎在李文昭的怀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儿,李文昭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

好吧,我是他的妻子。

昭陵如是想、。

而这时,李文圳冷哼一声,道,“母亲,若是想要真相,何故这般折腾?”

朱丽听罢,目光幽幽一转。

李文圳继续道,“来人!把这个丫头这几日前前后后的所有事情给我查清楚了!她接触了什么人,可疑的,全都给我报上来!”

朱丽一听,冷哼一声,冷飕飕的票了一眼昭陵,目光再次转到了月衣身上。

之前朱丽不过是因为被儿子中毒的事儿迷糊了,此刻一清醒过来,便前前后后的想通了。

朱丽到底是有几分手段,一个忠伯侯夫人也不是白做的,依言吩咐下去之后,自己也迅速的思考了起来。

若是真的府中有人想着李文昭不好的,除了正在进行世子之位相争的三房外,她还真真儿的想不出来其他的了。

至于昭陵,她冷哼一声,她认为昭陵便是在如何,也不可能冒着自己的性命危险去做这种事儿,何况昭陵没有理由这样做,若是李文昭死了,她便是一个寡妇。

到时候,自己能不能让她活下去还不知道呢。

朱丽这般想着,便越发的对三房恼起来了,她这辈子,最后悔的莫过于是当初让大姨娘成功的扒上了李志的床,最后更是生下了两个狗种!

可朱丽这般想着,却是没有想到,她认为绝不可能的,偏偏就是昭陵的一番自导自演。

不一会儿,便有人把月衣这几天的事儿都打听清楚了。

“回夫人,月衣平日里,除了和其他的小丫鬟们闹闹,便是在二少奶奶的房里去,不过去的也少,在就是给二爷熬药,有时候,还会在大爷的院子那边儿去,听那些小丫鬟们说,月衣经常和别人炫耀自己进了大爷的院子。”

听见这话,李文圳目光陡然冷硬如冰,紧紧地盯视着月衣,月衣此刻害怕的恨不得都钻进地缝儿了,她其实哪里进过大爷的院子。

去都只去过正门儿一次,就是上次拿药,在小丫鬟面前吹,不过是为了涨面子罢了。

李文圳冷笑一声,“继续说。”

婆子继续说,“除此之外,月衣最经常接触的,是三少奶奶的院子里的一个扫地丫鬟,听说,两人是同乡。”说罢,婆子便停了。

朱丽不由扫了一眼月衣,轻声呢喃,“三房?”果然是有关系的么?“呵呵!”

“说!”朱丽大喝,“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

月衣开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随即想到,如今三房和发言人关系表面看着和善,实则如履薄冰,如今偏偏又出了这件事儿,而自己于三房的人接触最广,这不是让人浮想联翩吗?

她一时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夫……人,夫人……我,我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

朱丽见状,不由冷笑,“好啊!真是一个有骨气的家伙!来人,给我把那个丫鬟也带来,我倒要看看,他们真真儿是冤枉了!”随即又道,“把三房的人也叫来!”

立即便有婆子应是跑了出去。

昭陵冷眼瞧着这一切,心里爽快的不行,今儿这一招,真真儿是痛快!一箭三雕!

她不过就是让月华去药水里放了一味轻微性的毒药,让自己过了嘴,留下大半毒药,在过给李文昭,如此便能都中毒,却是不会出人命。

可是就这样,她一能除去月衣这个不省心的贱人,二能快速得到李文昭的信任,三能把这盆脏水泼给三房去。

这事儿做的太简单,却破绽少,便是查清楚了于三房无关,也不能查到自己的身上来,当然,除非有人亲眼看见了月华动手脚,否则的话,朱丽本身便于三房不对头,那此事儿便注定只是一个闹剧。

得利最后,还是她昭陵!

只是,唯一一个变数,便是……

☆、祸害

想着,昭陵的目光不由看向另一边儿,冷着脸的李文圳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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