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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事情告一段落。
临走时,严冬隐晦的提示了一下,除非再发现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不然这个案子基本就被定性为自杀了。
严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示祁泽,可能他在心里也有一些很微弱的希望,希望接连遇到意外的祁泽能想到什么东西,给他们提供证据。
祁泽只是笑笑。
当天回到家之后,祁泽没有立即收拾,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沉思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都只是怀疑的话,那么这一次事故之后,他终于可以确认,这个世界有些不正常。
第一次,林果果的投毒,看似只是因为重度臆想症以及司徒衍的出现,所以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刺激,最终决定投毒。然而她的臆想症,还是重度,究竟从何而来?
第二次,原本的“祁泽”被人推下楼身亡,而这一次,被推下楼的却是小夏,甚至表面上看起来与他毫无关系。但是实际上不应该与他毫无关系,而且,为什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小夏却死了呢?小夏是代替他死亡的吗?还是说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变故导致第二次谋杀确实与他无关?
第三次,张大奔这个案子,乍一看十分简单明了,动机,过程,证据,人证都十分齐全,就是对他有怨做出的行为。可是,那封邮件到底是谁发来的?还有,按照严冬的说法,张大奔很可能是看了邮件之后突然定下的计划,那么,这次事故中,邮件才是主谋。
第四次,就是今天的事情了,也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前面的几次事件尽管都有些许诡异之处,但是至少能勉强圆过去。可是今天这个……再如何找借口都没办法掩盖,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杀人手法。首先,他几时几分几秒出门,都是完全不定的事情,如果是吕军想杀他,那么就得时刻看着他,见他走出大门立刻跳楼,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就更有意思了,凶手得看着他的动向,还得控制吕军的行为以及具体行为时间。
最后最难解决的是,就算凶手能知道他出门的精确时间,能在一秒之内控制吕军的行为,那么,他怎么保证自己就正好从南门出呢?他怎么保证吕军就能恰好砸到自己呢?他又是怎么保证,当天不会有什么风或者一秒的时间差呢?
亏得他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件事,否则他还不敢百分之百的确认,这个世界确实有问题。
他想着想着不由轻笑出声,总不能是世界意志想要他去死吧?
想着想着祁泽便收敛了笑意,如果这个世界有问题,那又有什么石不可能的呢?
他从血色的末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末日前的科技世界,本身不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喵——”一声软软糯糯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祁泽转过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见那只从司徒衍那里要来的一团雪白的猫咪,正不断的用他的沙发磨着爪子。
怎么回事,司徒衍不是说雪球很乖不抓沙发吗?
似乎是看到祁泽转过了头,雪球的动作僵了一瞬,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一边继续用沙发的皮磨着爪子,不过总算是动作稍微轻了些,带着几分试探的味道。
祁泽失笑,这雪球是要成精了吗?
他直接朝着雪球摊开了手,叫了声“雪球,来。”
雪球的动作停住,在祁泽等的有些忍不住想起身去抱住它的时候,雪球“哧溜”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到了沙发底下,没了动静。
祁泽无奈,他怎么说也是个爱猫人士,雪球怎么这么不喜欢他呢。
既然躲着他,那便算了,强行去抱它弄不好自己搞一身伤呢,祁泽想着。
然而,没等他在沙发上思考多久,沙发底下就又传来了爪子挠来挠去的声音,一声一声的,相当有节奏感。
祁泽无奈的蹲下身子,逗弄了它许久,想让雪球出来,省的继续祸害自己的沙发。
奈何喵星人傲娇的时候谁也拦不住,雪球看祁泽似乎不敢对它怎么样,干脆利落的无视了他,变本加厉慢条斯理的继续磨起了爪子。
祁泽静静的看着它,雪球用肥肥的屁股对着他,“滋滋”的磨着爪子。
几分钟后,祁泽不得不拨通了司徒衍的电话。
“阿泽?”司徒衍的声音有些诧异,随后问道,“你怎么打过来了?”
祁泽微微挑眉,“我不能打过来吗?”
奇怪,司徒衍接到自己电话怎么是这样的口气,自己以往也不是那种不怎么给他电话的人……
司徒衍连忙道:“当然能,你突然找我什么事啊?”
祁泽便一五一十跟他说了,司徒衍听罢也很奇怪,道:“怪了。雪球一直很乖的,你以前来的时候它也蛮喜欢你的呢,要不,我过去你那儿看看吧。”
祁泽嗯了一声,又随便扯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稍微收拾了下客厅,没多久司徒衍便到了。
雪球看样子很喜欢司徒衍,听到声响就默默的从沙发底下探了小脑袋出来,待发现是自己的主人来了的时候,响亮的“喵”了一声,立刻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两个爪子捋了捋自己的毛,迈着优雅的贵妇步伐,摇曳到了司徒衍身边。
司徒衍蹲下身子撸猫,祁泽在一旁看得十分无语。
这猫难不成是想主人了才这么闹腾?
撸了一会儿,雪球的两只眼睛里满是舒服惬意,司徒衍干脆把猫抱在自己怀里慢慢撸,一边和祁泽说话。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司徒衍说也不知道雪球为什么会突然闹腾起来,以前祁泽带它玩儿的时候它也没有这么闹过。
索性也不是什么大事,估摸着也就是想司徒衍了才闹腾了两下,两人马上就聊到了别的地方。
祁泽一脸平静的把自己早上遇到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司徒衍震惊道:“你是说,你们医院又有人跳楼了?而且还差点砸到你?”
祁泽点头。
司徒衍憋气几秒,才轻舒一口气,“还好你没事。”他撸猫的动作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雪球不满的“喵”了一声,在他怀里拱了拱,他才继续抚摸起来。
“不过,你们医院也太邪门了,怎么最近总出事儿?还总波及到你。”
祁泽不说话,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分钟,祁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对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