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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书菱打了个车,问我住哪里,我想了想说梁主任家的小区好像在学西路,名字似乎是叫柠枫雅苑。下了车,葛书菱扶着我绕小区走了两圈,我都找不到白天出来的门,掏出手机想问下梁主任,这才想到我这样非常不礼貌,这么晚回家应该提前打电话跟梁主任说下。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在七点半,一个在十点,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想到这个时候梁主任可能已经睡觉了,便想着这个电话肯定不能打了。这个时候酒劲又上来,便往路边一坐,葛书菱扶着我,说怎么样,想到你住哪里了嘛?
我轻轻推了推她,说你先回家吧,你不用管我。
葛书菱看了看我,叹了个气,便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把我扶了进去,我说小葛这是去哪,我就住这里啊。
直到我进了一个香喷喷的房间,我才住到葛书菱把我带到了她跟人合租的房子。房间很小,床只有一米二,里面陈设也很简单,就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小书桌。葛书菱把我扶进房间,我腿一软就趴到了床上,她把我牛仔裤和T恤脱了,用块湿毛巾把我身子翻来覆去擦了个干净,此刻我身上只有一条平角内裤,闻着她身上幽幽的芳香,感受着她温柔的给我擦拭的动作,我心神一荡,小腹暖暖的,只是身体却没有其他反应。给我擦干净身体,葛书菱给我盖了个薄被子,便拿了换洗的内衣出了房间。
我刚刚眯了一会,葛书菱回来了,她穿着一个很大的白色T恤当做睡衣,下面光溜溜的,我心想是不是只穿了个蕾丝小内裤呀。趁她在收拾的时候,便悄悄偷看,T恤下摆太长,什么都没有看到。一会,葛书菱关灯上床,跟我挤到了一个被窝,由于床很小,我们两个人紧紧贴着,鼻子里闻着她刚洗完头发的香味,再加她特有的体香,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窗帘缝里透过白蒙蒙的亮光,我便醒了。发现自己侧睡着,葛书菱背对着我被我紧紧搂在怀里,我的右手正贴在她胸前,我大拇指的外侧蹭着个突起,似乎是她娇嫩的乳头,而我的老二刚刚好紧紧抵着她的屁股缝。如此香艳的一幕,正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我虽然极度想要占有她,但是身体却没有动静。我顿觉索然无味,这种无能感让我极度自卑,我把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葛书菱感受到了我的动静,轻轻嗯了一声,说:你醒啦。
我说真对不起,昨天喝太多了,给你带来麻烦了。
葛书菱嗲声嗲气地说没有啦,其实还好啦,我睡的还好,就是有点挤。说话到后面就像蚊子的声音。
我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就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挤得你都不好睡觉。
葛书菱转过身钻到我怀里,说没有啦,很舒服呀。
看着她直往我怀里钻,我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葛书菱把我的手拉到她腰上,这样我的右手就扶到了她的腰上,隔着细腻的T恤,感受着她腰间皮肤的紧绷和弹性,上面没有一丝赘肉,这是多么美好的青春身体呀。
葛书菱抬了抬头,嘴唇贴在我面颊,轻轻地说,凌苏,你这个人真好。
我有点莫名其妙,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一边说:为什么这么说呀?
”因为你正义,还不趁人之危。”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点莫名其妙,说我正义应该是因为我救了那几个小孩子吧,但是说我不趁人之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昨天我没有主动去摸壕姐的胸么,可是最后壕姐拉我的手放到她胸脯上的时候,我也没有反抗啊,我还悄悄用手指按了好几下。
葛书菱把脑袋埋到我胸前,用又嗲又低的声音说道:昨天你都涨得那么厉害了,还没有动我,其实,如果你当时……我都还可以的啦。
我更加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她这话的感觉似乎是在暗示我什么……这就像肚子快饿扁的时候在我面前放了一份掺了鸩毒的山珍海味,我根本不敢动筷子。这个时候难道我要自证“无能”的身份嘛?
葛书菱突然抬起来,双唇印到了我嘴上,她轻轻伸出嫩舌,撬开了我的嘴巴。这虽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吻,却是我的第一次舌吻,现在想来,我一直自诩为初吻的恐怕不能叫吻,只是嘴唇的接触吧。此时此刻,我无师自通地吸食起葛书菱灵巧的小舌头,而她的手也慢慢向下滑,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摩挲我那软软的肉棒。
葛书菱像果冻一样瘫软在我的怀里,期待着我下一步的动作。我不忍让她继续等待下去,突然扳住她的肩膀,说:我要跟你说个事。
她见我突然神色严肃,睁大着双眼,傻傻地点了点头。
“我上次被那个绑架犯用电棍电伤了,电到了我下面,我已经……是阳痿了。”
葛书菱听我这么说,反而笑了起来,用小粉拳轻轻捶着我的胸膛,说:讨厌啦,凌苏你就会开玩笑。昨天夜里,你的……那个都涨得那么厉害,把我顶得都疼了。凌苏,你的那个真是大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什么,不是吧?我夜里竟然能够勃起?那我岂不是有救了?葛书菱没有在开玩笑吧。我正在瞎想着,葛书菱突然跪在我身边,褪下我的内裤,一口含住我那软趴趴的肉棒。
看着葛书菱用力地吞吞吐吐,我的肉棒没有任何反应,软摊的肉棒就像我的尊严一样掉到了地上。我连忙阻止葛书菱,抱着她,看着她如水般的双眸,很认真地说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我最近都住在医生家,为的就是治疗我的病。
葛书菱说:可是,夜里你真的变硬了,好大好大,我悄悄用手摸了摸,起码有这么长。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我看了下,起码有二十多厘米长。
我有点不开心:你别开玩笑了,我的那个以前勃起了也就不到十公分。
葛书菱有点抱歉,说:凌苏,我没有骗你,是真的。要不我们再试下。说着手向下探去。
我忙抱住她,说:“不要了,我得回去了。”说罢便起来穿好了衣服。葛书菱看着我低落的样子,说对不起。我拉了拉她的手,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会一直记得今天的。
离开葛书菱的家,才上午七点半,我直接打车回到梁主任的家。梁主任和她丈夫正好在吃早饭。我连忙给梁主任道歉,说昨天同事给我祝贺,喝了太多酒,所以电话没有接到。
梁主任淡淡地说没有关系,昨晚给你约的理疗师等了你半个小时,今天还会过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的晚上八点,你要做理疗,别忘了。还有,喝酒对你的康复有影响,暂时不要喝酒了。
我忙不迭地答应了,说那我今天下班就直接回家。
梁主任问道:还是在xx快递吗?
我点了点头。
梁主任的老公叫董逸壶,说:那里你别去了,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了一个职位,你在家歇几天我就带你过去。
梁主任说:我们虽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给你安排了,但是这个工作绝对是好过送快递的,你要是没意见的话,下周就去上班。
明明是在帮助我,梁主任还让我感觉到她是在请求我一样,我连忙表示感谢,说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梁主任和董叔叔。
董逸壶拍拍我的肩膀:不要见外,应该感谢的是我们。要不是你,我们家董婧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等董逸壶和梁主任上班去以后,我问保姆董逸壶在什么公司,保姆秦阿姨便说:“哎呀,董总自己开公司的哇,公司很大的哇,下面好几百个人的呀。”
我又问董叔叔公司是做什么的啊?
秦阿姨仍旧翻来覆去说董总公司好大的哇,生意做的大的不得了,哎呦喂,我们老家都是羡慕的不得了呀。你还晓得,我跟董总还是亲戚的呀。
我看保姆什么也不知道,应付了几句便回了房间。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便回自己原来租的蜗居拿了些东西过来,之前我也跟梁主任表示过住她家太打扰太麻烦她了,我还是回自己家住,治疗的时候我可以坐车过来。梁主任说我的病需要积极治疗加及时观察,必须得住她家。梁主任说得很轻却带有不容置疑的味道,同时也很真挚,我便既来之则安之。
收拾完房间,已经是下午,便又去了一趟快递网点,跟楼松说了下辞职的情况,楼松很爽快地答应,还说公司给你的奖励到时候打到你卡上,放心。之后葛书菱拿了离职单让我签字,她看到我微微一笑,问我接下来什么打算。我就把情况说了一遍,她想了想说既然那个医生让你去,那个工作肯定不错。我说去看看再说,如果不好的话我就回来。她轻轻地说先别管工作,先把那个治好。
我什么都没有说,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她又轻轻地说我早上说的是真的。我走过去跟楼松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这个工作了半年多的地方回到柠枫雅苑。
晚上,理疗师准时到了。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姚任静。姚任静还是一脸笑嘻嘻的表情,见我愣着,便说:傻站着干嘛,快脱衣服。我很开心,自从那次她给我口交之后,我便觉得她格外好看,这在行为心理学是叫做禀赋效应吧。
在她催促之下,我扭扭捏捏地开始脱衣服,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理疗师是个中年阿姨,甚至觉得可能是个大叔,虽然我绝对不希望让大叔碰我的老二,结果理疗师是个可爱的年轻妹子,这真是大出我的意料。
姚任静见我衣服脱得磨磨蹭蹭,催我说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玩意。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有点不够意思地拉过薄被盖在身上,她把薄被扔到一边,然后让我自己玩手机或者看书,不要在意她的动作。我便也没有再多不好意思,毕竟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也没必要害羞,更没有资格意淫。我举着手机看起了小说,姚任静跪在我两腿之间,很认真地在歪倒在一边的小兄弟周围以及会阴的位置推拿按摩。
我有点兴奋,仅仅是心理上的,因为姚任静给我口交过,这拉近了她和我的距离。可是姚任静似乎仅仅是把这事当做一项额外的收入,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保持着平时的微笑,但是与我仍旧像第一天见到那般礼貌又有不易察觉的冷漠。
这让我心理上产生了落差,毕竟她是第一个亲吻我鸡鸡的人,我一直把她当做与众不同的人来看。我试着把话题转到那天她亲我鸡鸡上,结果她说那天只是想试试你到底是什么原因没法勃起呀,你要知道有些病人对刺激感受度低,给他们看A片都没用,必须直接用生理方式刺激他们哦。
我非常失落,便挣扎着继续话题:“你这样不就是吃亏了嘛,毕竟你给我口交了”。
姚任静张嘴笑了笑,露出整齐好看的牙齿,说这有什么吃亏的,我又没少一块钱。
“你给别的病人也经常口交刺激嘛”。
她把食指放到嘴巴上,说:嘘,别给主任知道啦。
我瞬间失望至极,语气都低落下来,说你们学医的妹子果然很开放。
姚任静毫无顾忌地笑着说:也没有啦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已。我其实更喜欢看男人被我含着老二时候的各种表情,很好玩的。结束以后有些人男的还会跟我表白,甚至还有一个跟我求婚来着。凌苏,还好你比较成熟,没那么幼稚,不然我也很烦。
我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烦?
“你想呀,你不喜欢的男人整天摆出一副爱你爱得不得了的样子,老是打扰我,你不会觉得烦吗?”
我不就是她说的那种男人嘛,我差点就喜欢上了她,她这些没有任何感情的话像是拳手的一记后手拳,把我彻底击倒在地。
一阵沉默之后,我想也是,我这个人老实木讷长得不高不帅,丢人群不用ctrl+f都找不到,像姚任静这种外向浪荡的女孩,不可能看得上我,想着想着,便对姚任静报复性地厌恶起来:哼,荡妇,我心想。便继续举起手机看起了小说。
突然,我感觉我的鸡鸡在姚任静手指的挤按下,有了一点感觉,那种久违的异样感,像电流一样从我头顶顺着脊柱传到尾骨,幸福的肿胀感开始充进鸡鸡,我下意识地低头,眼神穿过我两只手扶着手机的胳膊,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巨大的肉棒,它还在不断地膨胀变大,肉棒旁边出现的是姚任静那惊讶的表情,过了一会,肉棒终于停止了膨胀,这个时候的长度是我以前勃起长度的好几倍,当得起巨大两个字。我想此刻我的表情应该跟姚任静的表情一样极度诧异,只是我的眼神还能在肉棒和姚任静的脸上跃迁,而姚任静紧紧注视着我那跟巨大得像我手臂一样的肉棒,凝固住了表情。咕嘟,我听到了姚任静咽口水的声音,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还傻愣愣地盯着肉棒。
巨大的肉棒直指房顶,贲张的血管像恶龙攀着柱子一般环绕着肉棒,让肉棒显得雄壮又凶恶,原来龟头软瘫的边缘此刻紧紧绷着,就像一把张开的铁伞,龟头最粗的地方的直径足足有6公分。这是我的肉棒嘛?我依稀记得每次看A片时候我都会把玩的肉棒,只有不到10公分粗,细细小小,只有在喷射的时候才能让我感觉到一点它的存在感。眼前的肉棒和记忆中的小肉棒,两者我完全无法联系起来。但是此时时刻,在梁主任家紧闭的房间内,只有我和浪荡的护士姚任静在里面,中间横亘着我那巨大的肉棒,不时摇晃着抖动几下,似乎在向姚任静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