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屈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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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因太阳而喜悦的甜美空气中愠怒,我们厌倦了心中阴沉的迷雾,现在,我们在发黑的污泥中悲痛。——《神曲》
这里四处幽暗,遮挡住了黎明的光辉,看不见希望的曙光,容易让一个人的意志消磨在这虚无的岁月里。
苏愿宁在角落里颤抖着,她又饥又冷,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糕,仿佛一戳即破。那嫩滑的皮肤上却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看起来已经有些日子了,有些却泛着鲜艳的红,像是不久前才伤着的。她圆润的杏眼里充满了倔强,倒是和这副娇小的身体形成了强烈反差。
她被困在魔族的领域里已经有几个月了,苏愿宁的意志力快要被消磨殆尽,她无力地靠在角落里,仰头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外面飞过几只黑色的乌鸦,正嘎嘎的哑叫着,听起来像是人痛苦的嘶鸣。
高大的墙像是在她身上打上了一片阴影,仿佛一个无形的囚笼。
一声沉闷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那笨重的木质门被打开,脚步声步步紧逼。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他们又来了..
巨大的恐惧感弥漫上她的心头,苏愿宁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像是掩耳盗铃般,以为听不见看不见了,他们就是不存在的。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宽敞的空间里一前一后走来了两个男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魔族的男性,也就是魔族王子。
他们并非人类,但是从外表上看,他们还是和人类极为相似的。
高大俊美的风隐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一脚踹过去。哐当一声,苏愿宁被踹飞到一旁。
她的头朝地,在光洁的地板上擦出一条血痕,她的额头流血了,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地蔓延开来,像是红色的墨水溅出来般,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更为惊悚。
苏愿宁一声不吭,求饶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这些恶心的魔族徒增乐趣,她宁愿死,也不想向他们低头。
她倔强不屈的眼神更是让他们来了兴致,这个女人跟以往捕捉到的俘虏不同,以往那些被魔族抓住的女人,不是痛哭流涕,就是跪地求饶,甚至还有些为了生存,主动地爬上他们的床以求得到庇护。
从见到苏愿宁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她倔强怨念的眼神,激发了他们的征服欲。
风隐走上前,用脚踩住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地碾压在地上。苏愿宁面朝地板,小巧挺翘的鼻头摩擦在地板上,激起一阵酸痛。她喉头一动,竟吐出一口鲜血来。刚刚踹的那一脚,力道非常大,她感到小腹一阵痛楚,像是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他的脚踩着她不让她逃离,女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倒在那里,像是一个破碎的玩偶。
风隐的弟弟奇允一脸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一定很疼吧”。奇允的手冰凉无比,可看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炙热。
被踩在地上的女人仇视着他,魔族的假惺惺可真是让人作呕,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厌恶,斜视着他们。
奇允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丝巾,将她充满怨念的眼睛蒙住,隔着丝巾在她的眼球上摁压
“宝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惹我不开心了,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到床头上的花瓶里的”。
“你一定不想被这样对待吧?宝贝。”奇允温柔地摸着她,嘴里却说出残酷无比的话来。
“别和她废话这么多,不识好歹的东西,不听话?那就打到她听话为止!”处于上方的风隐冷冷的看着他们。
“哎呀,哥,对待女孩子不要这么粗暴嘛”。奇允笑嘻嘻地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侵犯着她光秃秃的下体。
她感受到自己又要被侵犯,剧烈地跳动着,像是搁浅的小鱼,在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别碰我!滚!你们这些畜生!令人作呕的魔族!滚!”苏愿宁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陌生异性的触碰让她感到极为不适,更重要的是,他们是魔族,是杀害人类的魔族。
一想到他们又要开始强奸自己,苏愿宁就恶心的想吐。
风隐显然被她的口出狂言激怒了,在他们面前,哪个人类不是痛哭流涕着求饶,像她这样胆敢在他们面前破口大骂的,还真是史无前例。
他收回了踩在她脖子上的脚,蹲下来,扯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来
“你再说一遍。”风隐的声音冰冷到了底谷。
“让我再说一百遍都行,你们这群肮脏的生物,畜生!听清楚了吗?!”苏愿宁像是不知天高地厚般,仍然不改口,骂的更厉害了,她不知道,激怒魔族的后果吗。
他抓着她的头发,啪的一巴掌用力扇在她的脸上。接二连叁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她控制不住地流泪,可她的眼睛被蒙住了,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况且自己的身体被那两个魔族皇子一前一后地控制着,完全无法反抗。
她苍白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上面红红的仿佛还能看到清晰的巴掌印,嘴角边渗出血来,她被打得头晕目眩,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哥,别打了,把她这张漂亮的小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呢。”奇允看他哥哥下手没轻没重的,就快要把人打晕了。
“你弄你的,我来教训下这不怕死的人类。”风隐停下来,掐着她的下巴。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暴虐。
苏愿宁听不清那他们两人的对话,只觉着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蚊子苍蝇在耳边叫嚣似的。
“说,你错了。”风隐显然想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呸!”她仰着头,朝他那张深邃英俊的脸吐了一泡口水。
风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那处湿润,他强势地用手撬开她的唇,捉住里面湿滑的小舌,粗糙的指腹在舌面上摩擦着,带出了许多津液。
“信不信我把你的这条舌头拔了。”他的手狠狠一捏,剧烈的疼痛从嘴里窜上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