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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到跳脚,在陈青川离开后,我将门用力一关,明知道他已经走了,可能已经听不到了,我还说了句:“好啊,你不原谅就不原谅!我一点也不需要!”
我又开始跟他赌气了,可气势十足的说完,望着紧闭的门,我又开始失落的低下了头。
我慢吞吞的朝身后的床走去,并且那坐下,我望着地下散落一地的衣服,便又赤着双脚,哭着走到衣服旁,又一件一件捡起。原来被人拒绝是这种感觉,又屈辱又难受,我都做到这份上,他都不接受,是不是真的就不爱我了。
他们都说,男人不爱了,那便是不爱了,那么我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便抱着衣服要去浴室,可是走到门口,门外却传来门铃声。
我以为是陈青川,一秒又笑了,将衣服往浴室内一扔,冲到门口我将门用力一拉,门口站着的人,却是玉玲。
我脸上的笑瞬间便冷了下来,并且还相当冷淡的问:“你来这干嘛。”
玉玲也没什么还脸色对我,她将一个袋子递给我,竟然是干净的衣服。
我看向她,正犹豫该不该接,玉玲竟然直接拉住我的手,往我手心内一塞说:“拿着吧,衣服都是新的并且干净的,尺寸合适。”
她也不管我要不要,塞在我手上后,她转身便要走。
“玉玲!”我却唤住了她。
她停住,却没有回头看我。
我手不安的捏了捏手上的袋子,便问:“陈青川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玉玲听到我这话,她只是站在那长久沉默着,看着她如此沉默的背影,我的心越来越难受。
我很怕玉玲很肯定回我一句是的,所以没等她回答,我忙说:“算了,我去换衣服了。”我要关门回浴室。
玉玲却说:“昨天他在这待了一晚是吗。”
我关门的手一顿,我不解的说:“是啊,怎么了?”
玉玲回身对我说:“那不就得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她没明白过来她的话,玉玲懒得跟我深说,她说:“行了,我还有事,任务既然送到,那就先走了。”
我摸了摸脑袋,看着远去的玉玲,又看向手上的衣服,便关上了门,也没再深想,继续失落的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后,我便下了楼,站在马路上发呆。
直到有辆出租车主动停在我面前,我才反应过来,拉开车门弯身坐了上去。
司机问我去哪,我麻木着脸说去老宅那边。
司机听了,便发动了车,将车朝前开。
我想到陈丽娜又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询问她怎么样,毕竟昨天那件事情,她被彭雾打了一巴掌。
陈丽娜却在电话那端相当轻松同我说:“没事啊,我能够有什么事,不就一巴掌吗?她要是心里能够痛快,我天天到她面前让她打就成了。”
我却很不认同陈丽娜这句话,我说:“你干嘛,你有什么错?陈丽娜你能不能不这么卑微,你都要被逼到国外去了,陈阖他到底还想怎样?”
陈丽娜说:“无所谓了,他怎么都和我没关系了,只要他和彭雾能够好,我心甘情愿的。”
陈丽娜似乎不想聊自己的问题,她又问我:“对了,你跟陈青川呢?我们走的时候你们两人怎么样了?他没因为林语棠那个贱人对你动手吧?”
说到这,我心情又低沉了到谷底,我说:“他倒是对我没什么,就是…”我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便说:“反正没什么他倒是不敢对我动手,我不对他动手算不错了。”
陈丽娜很是认同这句话说:“那倒也是。”
她又问:“对了林语棠孩子的事情呢,你跟他说了吗?你怎么说的啊?”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说:“我跟他说了,他不相信,还把我冷嘲热讽了一顿,还说我以前怎么怎么了,他这么相信林语棠,那他就去相信吧,我还能说什么。”
陈丽娜在电话替我骂着:“妈的,陈青川这王八龟儿子,他平时精明的跟什么一样,怎么到林语棠这事情上就跟进了死胡同,脑袋跟智障了一样。”
这时司机对我说了句:“小姐,前面是不是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的,便忙对陈丽娜说:“我到家了,等会跟你说,现在在出租车上。”
陈丽娜突然问:“你现在才回家?你昨晚干嘛去了?”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注意到这么关键的一个点,我忙说:“我、我、我昨晚在家啊,还能去干嘛,刚才就出门买东西。”
对于我这个说辞,陈丽娜倒是相信了,没多问,她说:“好,你先回家,到家了我们再聊。”
我说了个好字。
挂断电话后,我便从裤袋内拿了些钱出来给司机,也没让司机再找,而是推门下了车,便过马路朝着老宅那边走去。
走到老宅铁门口后,我正要去开门,忽然一股力道将我往后一拉,紧接着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想尖叫,可声音才刚到嗓子口,鼻尖一股奇异的香味钻了进来,我甚至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人便晕了过去,没了意识。
等醒来我人竟然又是在一间酒店房内,我动了动晕乎乎的脑袋,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是间套房,带厨房的套房,空气中有饭菜想,厨房内似乎是有谁在做饭。
我盯着散发出香味的厨房门口,我听到有粥在火上咕咚咕咚沸腾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前一刻我还在铁门前开门,怎么下一秒人就躺在了一张大床上,还是在一间陌生的酒店里头。
我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谁知刚动了两下手,才发现双手竟然被两根绳子锁在墙头,动弹不得,而脚也是。
我慌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朝着厨房的方向看去。
我大喊了一句:“我怎么在这!这是哪儿!”
我这句话喊出来,厨房内的动静静止了一会儿,紧接着里头传来脚步声,有个人从厨房出来,走到了厨房门口。
在那站着的竟然是手拿锅铲的陆明?
我看向他。
他也看向我。
他身上围着围裙,见我躺在床上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他笑着说:“你醒了?”
我又想动,可双手双脚依旧被绳索束缚在床上,我问他:“你在干嘛?我怎么在这?你捆着,我干嘛?”
陆明笑着说:“我在厨房做饭,怕你饿。”他看着在床上挣扎的我,又说:“开颜,你休息会,我去给你准备饭菜。”
他竟然转身又往厨房走,我只觉得他是疯了,我大喊着:“陆明!你松了我!你到底在干嘛!你疯了吗?!”
他并不理会,而是在厨房内准备着,差不多十多分钟,他将冒着热气的新鲜饭菜以及热粥从里头出来,他笑着说:“你不用挣扎了,没用的,这里没有谁能够听到你的喊叫声,隔音效果非常好。”
他将饭菜端到桌上,我语气满是怒气问:“陆明!你锁着我干嘛!你放了我!你回答我!”
他端了一碗热粥过来,在我床边坐下,相当温柔的说:“开颜,先吃点东西,你肯定饿了。”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我用力挣扎着,摇晃着脑袋说:“你松开我!陆明!”
那勺子粥便在我挣扎中,被我的脸撞得晃了出来,全都掉落在我脸上,我发出一声尖叫,因为粥是滚烫的!
陆明嘴角的笑收了收,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被烫的尖叫的我。
我手连擦都不能擦,只能等那滚烫的粥在我脸颊一点一点冷却。
我疼到眼泪都出来。
陆明望着这样的我,他似笑非笑说:“你瞧,这就是你挣扎的后果。”他冰凉的手,替我将脸上的粥轻轻拂去,他说:“开颜,你不是说好要跟我结婚的吗?要和我在一起的吗?我现在如此就是想让我们在一起,只有这样捆住你你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
我又问:“陆明,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他说:“我知道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开颜你不用着急,我不会伤害你,我会让我们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他的笑相当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他将手上的粥放在一旁,没再喂我,而是起身说:“既然你不饿,那我就自己吃了。”
他便去桌那边吃饭。
我又再次试着挣扎,可还是挣扎不开,我问:“陆明,庄民是被你杀死的对吗?”
我这话问出来,他竟然一点也不惊讶,他还很高兴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医生被迫辞职,我妈的死都是被你搞出来的是吗?”
陆明笑得越发开心,脸上甚至还有些激动,他说:“对啊,你都知道了?”
我看着他,一脸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还是以前的那个陆明。
他见我竟然半晌都没再说话,他笑着说:“开颜,那天你在对吗?那栋别墅。”
我没说话,他说:“我早就看到你了,我看着你慌忙逃窜了出去,我看着你吓得腿脚发软。”他竟然起身又朝床边这走来,他忽然伸出手拽着我衣襟,将我从床上提了起来。
我眼神恐惧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脸,他问:“很害怕?现在的陆明让你很害怕。”
我说:“你知道你杀人的后果吗?你和庄民的儿子庄世联手杀了他。”
陆明说:“后果,有什么后果,那后果能比我现在惨?”
他抚摸着我被粥烫出一个水泡的脸,他说:“许开颜,不用着急,他们抓不到我的,因为很快。”他手猛然往我水泡上一摁,我身体一震抽搐,在那挣扎着发出一声惨叫。
陆明的手死提着因为疼痛挣扎的身子,他看着我如此痛苦,他笑得阴森森说:“很快,许开颜,很快,我们两人就能够真正在一起,并且永永远远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陈青川横在我们中间了,我们能够像以前那般快乐。”
我疼的四肢都是颤抖的,我感觉有液体从脸上流泻下来。
陆明将我往床上重重一摔,我几乎都发不出声来,痛苦的在床上蠕动着身子。
陆明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在那拿着筷子吃着东西,他手指上还站着血,是刚才戳破我脸上血泡,沾染的血。
到第二天,陆明早上出了一趟门,在走的时候,他还问我:“你要吃什么?我去菜市场给你买。”
我昨天晚上挣扎了一晚,早就没了力气,我躺在床上闭着双眸,没有看他。
陆明笑着说:“好,你既然不答,那我就自己买了,反正你口味我都知道。”
他将门推开,便朝外头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等他走,我睁开眼再次挣扎着手上的绳索,可手腕都磨出血了,依旧没有挣扎的开。
我心情无比糟糕的躺在床上,喘着气望着头顶的灯,不知道该怎么办。
差不多两个小时,陆明买完菜回来,看向床上躺着的我,他手上还提着一袋新鲜水果,他笑着问:“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苹果,开颜,等会我替你洗一个。”
他见我躺在那没动,又替我开了电视说:“很无聊对吗?那你看会电视吧,我去做饭。”
安静的屋内,终于有了别的说话声,电视机内是一档乱七八糟的综艺节目。
陆明提着菜和水果要进厨房,我问他:“要把我在这捆多久,陆明。”
他没有回头,也没回答,只听见厨房内冰箱门的开启声,以及关闭声。
我莫名的有些绝望。
陆明准备完早餐出来,他站在我床边问:“你还不肯吃吗?”
我望着他,恼怒的闭上眼。
陆明说:“好吧,那我吃。”
他依旧坐在餐桌边吃着。
只是在他吃的过程中,我发现桌上竟然放着一袋子炭,我问陆明:“你买那个东西干嘛?”
陆明笑着答:“等会用。”
我心里莫名有些恐慌,这屋子里有需要用到炭的地方吗?
我扫了一眼窗户窗帘,全是紧闭的。